第68章
炎彬剛走進門,眼睛一亮,就看見呆立在混戰(zhàn)圈中最醒目那個人了,齊悅!心中的疑惑豁然得到解答,為了男人,他們所說的那個男人就是齊悅吧。示意身邊的人去拉開還在那打的激烈的韓非,皺了皺眉頭,走向那個不知所措的人。
看著那越走越近的炎彬,齊悅心理說不出有多恨了,明知道不該把所有的事都怪在對方身上,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一想到這個人是和柳月一起的,他就要氣得渾身發(fā)抖。還有五年前那一夜,自己的便宜都被這個壞蛋占盡了。
瞇著眼睛,嘴唇已經(jīng)被咬得慘白,他到是想看看這個人過來是想做什么。隨著對方的越來越接近,齊悅的心也跳的越來越劇烈,一口氣提在嗓子上。
旁邊的混亂已經(jīng)停止,唐齊臨時叫來了好些人才強行把兩撥人拉開。韓非慫開拉著他的人,也向齊悅走過去,絲毫沒有在意臉上的血。
唐可當仁不讓,也過去,這個貨哪冒出來的,竟然想往齊悅身邊湊。
林雨澤看著面前的幾個人,眼神暗了暗,看見炎彬的時候他基本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同唐可打架的那個是韓非吧。世界真是小,這么多年沒見的人,齊悅剛一下飛機就碰見了。看著那接近齊悅的身影,也走了過去。
炎彬目光銳利,眉頭緊皺,走到了齊悅的面前。在只剩下一步的時候,伸出手,食指不由自主的觸到齊悅那緊咬住的下唇上,把那受虐的下唇解救出來。
眾人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場面太詭異了。
“操,”唐可看到后直接就怒了,這他媽的都是誰,顧不得其他的,直接又揮著胳膊過去,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脾氣越來越狂躁了,已經(jīng)維持了幾年的冷血軍人形象盡毀。
唐齊向來是溫和派,剛平復(fù)好之前的騷亂,疑惑的跟在唐可身后,看見人都在剛想給雙方介紹一下,可還沒等說話呢,唐可又揮起手來又想開打,趕忙拉扯住唐可的胳膊。
炎彬剛才的動作確實也把他驚呆了,但畢竟對方是客人,是受邀請來的,不好多說什么。唐可向來冷靜,今天這是怎么了,火氣這么大。還有這個陌生的漂亮青年是誰?現(xiàn)在這種場合也不好多問,唐齊打著圓場,賠著笑的說:“不打不相識,之前大家應(yīng)該都見過才是,怎么交流功夫也不分個輕重。”
林雨澤也因炎彬的動作沉下了臉,站在齊悅的身旁。
炎彬連看都沒看怒氣沖沖的唐可,眼睛只盯著齊悅,這態(tài)度更激怒了唐可。
韓非在一旁并沒有多說話,臉上還帶著傷,復(fù)雜的眼神看著齊悅。
被眾人圍在中間的齊悅頓時傻眼了,這炎彬鬼上身了這是。大氣都不敢出,那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炎彬,
炎彬向來我行我素,根本不會顧慮其他人的感受,沒有在意周圍的人,只注意著齊悅,手指點在對方那已經(jīng)被咬出了牙印的下嘴唇。觸感柔軟,不過癮似的拇指也按了上去,來回揉擦著,動作輕柔像要準備把那牙印撫平一樣。感覺到嘴唇的主人發(fā)出的那微微的顫抖,嘴角上揚,終于收回了手。
轟的一下,全身的血液都沖到臉上。看到對方那上仰的嘴角,齊悅頓時就有些惱羞成怒。
“走不走。”冷著臉問旁邊豬頭樣的唐可。
唐可立刻就樂了,這么些人齊悅只問自己,這代表著自己是不一樣的,摟住齊悅,滿是笑意的安撫道:“當然走。”跟旁邊的唐齊耳語了幾句,轉(zhuǎn)身兩個人就走了。
一旁的韓非憤怒的就想追過去,被炎彬一把就抓住了胳膊,沖著他搖了搖頭。
韓非目光黯淡的看著齊悅的背影,有些不服氣,但沒想到齊悅還剛走出幾步,又停下來,瞬間恢復(fù)了光彩,剛想說話,只見齊悅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板著個臉說:“你不走啊?”說完也不理會別人的反應(yīng)就又繼續(xù)往前走了,還不忘手拽著唐可。笑話,他可不知道唐可住哪,
林雨澤嘴角上揚,快步躍過炎彬、韓非兩人,追上了齊悅的腳步。
望著走遠的背影,炎彬若有所思。韓非則很憤怒,抬手抿了下嘴角,質(zhì)問拉住他的炎彬:“拉我干什么?媽的,那小子是誰?”態(tài)度張揚,根本沒有顧忌一旁的唐齊,還有b基地的其他人。
炎彬轉(zhuǎn)過臉來,說了句:“他是晚上的主角。”
兩人目光相對,眉毛微微上挑,韓非了然的笑了,吐了下口水的血水,“走吧,晚上有的事機會。”
望著之前打的熱火朝天,現(xiàn)在各走兩邊的兩派人,唐齊的臉黑了,雖還沒有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心理也清楚,恐怕這唐可同韓非梁子是結(jié)大了。
炎彬腳步一頓,沖著面前的人點了下頭,話也沒說的就繞開,他本就不是個熱情的人,主動打招呼都算是極限了。
“咦?大美女怎么來這里了?”韓非倒是停下腳步,調(diào)笑般詢問不知何時站在隔離區(qū)門邊上的柳月。
柳月那張黑得難看的臉上強掛起笑容,“擔(dān)心你們出事,就跑來看看了。”帶著關(guān)心般的語氣提議,“我?guī)湍阒委熞幌掳桑趺磦蛇@個樣子。”
“不用了,小傷。”韓非滿不在乎,本來之前還有些憤怒的心情隨著炎彬的話已經(jīng)消失。
柳月關(guān)心的問道:“怎么打起架來了?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韓非嗤笑一聲,臉上又恢復(fù)了平時的盛氣凌人,“誤會?”手伸進口袋里去摸香煙,眼睛又漂了一眼齊悅他們所走的方向,意有所指的說:“你這未婚夫選的不錯。”說完抽出一根煙來叼到嘴巴上,走了。
柳月那掛著笑意的臉直接就拉下去了,眼神憤恨的看著齊悅,緊緊的握緊拳頭,來掩蓋內(nèi)心的恨意。齊悅,你又來找死了是不是?敢跟我搶男人,你也配。
“柳小姐,你怎么過來這里了,也沒派人說一聲。”唐齊處理完剛才打群架的那些人后,正好看到一旁的柳月,過來打招呼。
柳月的怒氣正好沒地方發(fā)泄呢,直接就回道:“滾一邊去。”
唐齊尷尬地僵在那里,臉上也變的有些難看,一直還以為這個女人溫柔漂亮,沒想到都是裝的。
話剛脫口而出柳月就回過神來了,立刻眼睛帶著淚意,“對不起,唐齊哥,我就是有些心情不好,他們告訴我說...說....”聲音低下去,“說唐可是為了個男人跟人打架。”
末世后男男雖然已經(jīng)成為平常,但這仍讓唐齊很難回答,只能虛咳一下來掩蓋尷尬,不過之前對柳月的好印象已經(jīng)全無,“你肯定聽錯了,走吧,天色不早了,過會宴會開始了好有好多客人需要你招待。”
柳月表情落寞,情緒低落的小聲答應(yīng):“恩。”
唐可小心翼翼帶著討好的表情,問明顯情緒不對的齊悅,“悅悅,剛才那兩個人是誰?”
齊悅梗著脖子聲音仰高,怒視,“我怎么會知道,我又不認識。”
沒得到答案的唐可轉(zhuǎn)頭眼神詢問同行的林雨澤,可對方根本沒有看他,低著頭若有所思。
已臨近初夏,天空繁星點點,夜晚涼風(fēng)習(xí)習(xí),唐家的豪宅里舉行著豪華的晚宴。
唐可過來后還沒有來得及同家人打招呼,就先領(lǐng)著齊悅到一處角落里,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見進門的人,而且不不惹眼,貼心的講著b基地內(nèi)的各個事宜,林雨澤拿著盤子細心的幫齊悅挑選好吃的東西。
“恭喜,你有福了。”在又一個衣著得體的熟人擠眉弄眼的打過招呼離去后,唐可有些呆不住了,一般的宴會都是在基地的禮堂里舉辦,這次在唐家,人雖不多但都是熟悉的還有各個基地來的重要人物,憑直覺他覺得有問題,更何況已經(jīng)有人接二連三的過來祝賀他。看著端著盤子到端著盤子的林雨澤走過來,對身旁的齊悅說:“我先離開一下,等會就過來。”
“恩。”齊悅心不在焉地回著話,熱鬧的氣氛完全沒有給他帶來好心情。
唐可微扯著嘴,邊走邊跟人打招呼,來到樓梯這,扯了扯襯衫的領(lǐng)口,低聲詢問起正盛裝招待客人的唐媽:“怎么回事?這是什么晚宴?”
唐媽保養(yǎng)得宜顯得很年輕,末世前是個女強人,末世后協(xié)助唐家處理一些基地上的事情,對于這場聯(lián)姻也持著看好的態(tài)度,聽到唐可的問話也有些疑惑,“你大伯還有唐齊他們沒告訴你嗎?今晚是你的訂婚宴,你怎么才回來。”
聽到訂婚宴,唐可愣住了,“什么訂婚宴?我怎么不知道?和誰?”
“你和柳正男的女兒。”唐媽看著兒子有些埋怨的說著:“他們說你去看個朋友,什么朋友?這么多天都不知道回來。柳正男那女兒你見過吧?性格樣貌我看著樣樣都好,我們做主幫你定下的。”
聽到唐媽的話,唐可頓時有些憤怒,“我的事不用你們操心,趕緊取消,我不同意。”
唐媽本是高興的臉也板起來了,“我們都是為你好,以后b基地都要交到你手上的,柳正男那不能便宜別人。”
“用不著,這好事給唐齊吧,要不唐志也行。”唐可根本沒有領(lǐng)情,都末世了,還聯(lián)姻,虧他們想的出來。
唐媽有些生氣,在她看來唐可有些不知道輕重了。這時,唐家大伯,唐爸,唐齊也都走了過來。
“怎么樣,新郎官,高興不?”唐齊搞不清楚狀況的過來就拍唐可的肩膀。
唐可沉著臉,“我不同意的事誰也別想勉強我,不想等下鬧的不愉快,就趕緊想好辦法收場。”
唐爸也埋怨起唐可來,多好的機會,娶了柳正男的女兒,慢慢的把柳家的勢力接管過來,這么些年了柳正男那只老狐貍一直不跟同a區(qū)交好,基地儼然分成兩種派系,甚至ab兩區(qū)中間還隔離開,各自發(fā)展著。
唐義也沒料到唐可的反應(yīng)那么大,皺著眉頭,“你想好了?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唐家在那鬧著意見不統(tǒng)一,炎彬同韓非此時正步入宴會大廳。
角落里,齊悅盯著那兩個人,牙恨得癢癢的,準確得來說也不算是恨,他就是看炎彬不順眼。
一進門,韓非就瞄見了角落里的齊悅,同炎彬打了聲招呼就走了過去。
林雨澤正和熟人說著話,齊悅無聊的一個人站在那撥弄面前盤子里的東西。一抬頭,撇嘴,真是陰魂不散,齊悅心理正詛咒著這表兄弟二人。看見走過來的人,立刻歪著頭,假裝看向其他地方。
越走越近,直接就停在齊悅的面前,這下想假裝沒看到也不行了。
“你當初為什么要走?”韓非站在齊悅的面前,開口就詢問著當年的事。
這人怎么一點都識趣,韓非一慣張揚跋扈,雖然改了很多但仍然氣場十足,而且此時臉上的痕跡更讓人忽視不了。看見周圍有人看向這里,不好不給面子,而且除了那一夜以外,韓非對他確實也不錯。
“嘿,這么巧,。”齊悅虛偽地掛著笑臉,“好久不見啊。”明明下午才見過,還為他打了一場群架,可齊悅就是說得面不改色。
“你當初為什么要走?”韓非仍然執(zhí)著的問著他想知道的答案。
“我去找朋友來著,沒來得及告訴你們,真是抱歉。”
“什么朋友?這么多年你都在哪?”韓非不依不饒的繼續(xù)追問。
齊悅敷衍的說:“是你不認識的朋友,我去了海加爾。”
“海加爾,那么遠,怪不得。”韓非嘴里低喃,這些年他派人在各個基地都打聽過齊悅,一直都沒有消息,原來他是跑去了草原。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多年。”韓非的聲音低沉的響起。
旁邊已經(jīng)有人聽到了,倒抽著冷氣,并用眼角偷瞄著兩人。
看見周圍人的反應(yīng),齊悅的臉有些漸漸開始發(fā)燙,沒好氣地說:“你找我干什么?我們又不是很熟。”
韓非聽到這話笑了,本就是男人味十足的臉,更是顯得異常有魅力,“別鬧脾氣了,我們都在一起睡了那么久了,怎么會不熟。”
旁邊倒抽冷氣的聲音更多了,有人聽到這話后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齊悅臉騰的一下就脹得通紅,“你...你不要胡說。”
韓非面不改色的繼續(xù)說著:“難道你忘了嗎?我們在一起的日日夜夜。”聲音帶著控訴的味道,眼睛緊盯著齊悅,“你忘了嗎?你摸遍了我的全身,在床上,你嘴里不停地說...”
“閉嘴。”齊悅趕忙制止韓非在繼續(xù)說下去,聲音氣得有些發(fā)抖,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想你回到我身邊。”韓非說得自然,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不行。”齊悅想也不想的拒絕。
“為什么?”
聲音從齊悅的身后傳來,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齊悅身子一抖。
炎彬那帶著冷列語調(diào)的聲音又響起,“為什么不行?”
齊悅惱怒瞪著來人,“你說為什么?”
“你還在氣那天的事?”炎彬揉了揉有些脹痛的額頭,“那天是你主動的,你忘了?你這是了?”
“閉嘴。”齊悅簡直要羞憤死了。
旁邊人越來越多了,好多人向這個位置張望著,齊悅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他到底做了什么孽,他根本不想被人關(guān)注。
“你既然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那天的事,那晚些時候跟我們?nèi)基地。”
炎彬嘴巴里吐出的話把齊悅簡直要氣死,這個不要臉的,錯了是這兩個不要臉的,真不愧是兄弟,一樣的沒羞沒臊,占了他便宜不算,這是想要威脅他嗎。
“你以為我怕你嗎?隨便你愛跟誰說就跟誰說。”齊悅口不遮攔,怒氣沖沖但仍不忘壓低聲音。
炎彬這下酸是摸清了齊悅的心思,愛面子!“既然不怕,那我可說了,你喂我吃興奮劑,脫光我的衣服,摸我.....”
這些話說出來后,周圍議論的聲音明顯更大了,“閉嘴。”齊悅控制不住的揚高聲音,眼睛都氣的發(fā)紅了,他怎么這么倒霉,竟然會碰到這兩個人。
這邊齊悅正同炎彬,韓非糾纏不清,另一邊唐可也同家里的人意見不一致。
此時禮儀臺聲主持人的聲音響起,“今夜我們相聚在這里,是為了共同見證基地內(nèi)最優(yōu)秀的一對新人訂婚。”
隨著主持人的聲音響起,宴會的大燈滅了下去,只留下幾盞昏暗的燈光,悠揚的音樂聲響了起來。只見身穿白色小禮服的柳月緩緩的從樓梯上走下來,長發(fā)盤卷在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表情嫵媚。
齊悅站在那里有些傻眼,這是什么情況?看著那女人,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手里的酒杯。
柳月欣然接受著眾人羨慕的眼神,手挽著柳正男站定在主持人的旁邊,矯羞的眼神漂向唐可。
韓非湊過來,在齊悅耳邊有意無意的說著:“你是不是被那小子騙了?我?guī)湍闶帐八!?br/>
聯(lián)想起之前那些人對唐可說的話,大概有些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齊悅眼神都沒給韓非一個,沒好氣的回道:“不關(guān)你的事。”眼睛緊盯著前面的唐可,還有柳月,唐可不是說喜歡他嗎怎么同這個女人搞在一起的,本就是憤怒的心情更是出氣的氣憤。
主持人的聲音響起,“今晚是唐可先生同柳月小姐的定.....”
“等等,”唐可大聲的打斷了主持人下面要說的,快步走上搭建的小型的舞臺,
柳月看到這種情景,面上雖然沒有顯露但心理憤怒異常,下午看到的場面讓她的心很煩躁。
唐可上臺一把搶過話筒,說了起來;“今天晚上是柳月同我表哥唐齊的訂婚儀式,讓我們衷心的為他們祝福吧。”說完率先帶頭鼓起掌來,臺下的人只是聽到風(fēng)聲,也不了解真實的情況,都以為之前是傳錯了話,也跟著鼓掌。
柳月聽到這話后頓時憤怒地看向旁邊的唐可,轉(zhuǎn)頭看向唐家的人。站在她身旁的柳正男倒是無所謂,反正只要是唐家人就好,哪個他到是無所謂,唐義的兒子反倒是更和他的心意。
唐可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還有就是,我正式宣布出柜,我已經(jīng)找到了我愛的人,希望能夠得到大家的祝福。”說話眼神充滿愛意的看向那宴會的一處角落里,眾人順著他望的目光看去。
齊悅張大了嘴巴,徹底傻眼了,幾乎整個宴會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突然覺得好想哭,好后悔,他真不該來b基地。
柳月掩飾著內(nèi)心的恨意,握緊著拳頭,長長的指甲深深的陷進肉里,眼睛充滿恨意的看向齊悅,這個齊悅就是上天派來和她作對的。
唐可說完把話筒塞給了目瞪口呆的主持人,也不理會其他人,跳下臺階就向齊悅走去。
齊悅還沒來得及理清著突然的變化,就被唐可一把摟進了懷里,聽著唐可劇烈的心跳,齊悅根本還沒時間緩過神來,就被對方貼過來的唇緊緊的吻住了。
一吻完畢,打橫就把齊悅抱了起來,在眾人目瞪口呆中走上了樓。齊悅這下徹底傻了,一直被唐可一口氣抱到樓上的房間里,被放在地上,心還有些飄忽不定。
看著明顯發(fā)傻了的齊悅,唐可寵溺的又親了一下他的嘴角,說:“你在這里等著,我下去一下,過會帶你去認識我家人。”
樓下的人議論紛紛,但在唐家還有柳家的面前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表露出什么。
韓非的臉更是黑的徹底,那小子絕對是故意的,絕逼是臨時起義,他清楚的看見了那小子臨走那一記挑釁的眼神。
臺上的主持人隨機應(yīng)變,順著唐可的話繼續(xù)說下去,結(jié)果這場訂婚宴會成了柳月同唐齊的。唐家人見至此,也算是圓滿,唐齊倒也無所謂。
同樣黑臉的是留在臺上的柳月,硬撐著在那里不讓自己失態(tài)。這個該死的唐家,還有那個唐可,她都沒跟他算總帳呢,他竟然敢耍她。
隨著關(guān)門的聲音響起,齊悅才回過神來,剛才那場面讓他欲哭無淚,他們?nèi)疾话埠眯摹}R悅氣得在房間里直打轉(zhuǎn),畜生啊,誰答應(yīng)和他一起出柜了。一想起下面的那幾個人就頭疼,還要那個狠毒的柳月,真是費腦筋。
諾大的房間讓齊悅有出不上來的壓抑感,從空間里掏出小饅頭,牛肉干吃了起來,開玩笑,還一會見家人,總之他先離開這里在說,
樓很大,一共四層,是唐家的主宅,高級住宅區(qū),末世后基地正好覆蓋這個范圍,因此唐家人的生活幾乎沒有變動。四樓只有唐可回來的時候會住在這一層,很安靜。里面擺設(shè)跟末世前沒有什么變化,出了房間直接奔樓梯,一切順利,走廊是只有時不時經(jīng)過的傭人還有保全人員。
當走到二樓的時候,一個女聲從下面的臺階傳來,旁邊的一個房間門正好開著,齊悅閃進房間躲了進去,他到想看看這柳月上來干什么。
在同新上任的未婚夫唐齊一舞完畢后,柳月借著補妝的借口上了二樓,拐進了那間開著房門的房間,那是唐家特地給她準備訂婚后住的,問著身旁的傭人:“唐可帶來的那個男人在哪?”
“在四樓,柳小姐有需要幫忙的嗎?”傭人必恭必敬的回答。
“沒有了,你出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下面吵得我頭疼。”柳月顯得有些虛弱的說著,邊扶著頭,“等一下。”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幫我把我表哥,馮哲叫來。”
“是。”傭人臨走前帶上了房門。
啪的一聲,柳月將擺在桌邊的酒掃到地上,“齊悅,你可真是陰魂不散。”
這話把正在同一房間窗戶邊上站著的齊悅嚇得哆嗦了一下,還以為是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好一會兒才知道,那是柳月在自言自語。
擰著眉頭,怎么柳月會知道他的名字?不可能啊,這一世自己又沒見過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