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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散衙后到家里來,我跟你細說。”
“是,父親。”
程景舟也知道這里雖然是父親單獨辦公的屋子,但是難保隔墻有耳,而且對方如此恐嚇乖寶,到底是沖著岳父來的,還是沖著他這個新任狀元來的,還真不好說。
晚上,謝修文和程景舟二人仔細地復(fù)盤過后,也沒能找出二人誰做過什么虧心事。
“要說曾經(jīng)謀劃過,那也有,比如說當年劉兄的那位表妹,死乞白賴非要嫁進來,甚至還買通了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