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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流黑道學(xué)生 !
中午放學(xué),這時候是學(xué)校大門口人流量最為密集的時候,即便校門開到了最大,還是略顯擁堵。沒人愿意退讓,所有學(xué)生都爭先恐后的沖出校門,可見學(xué)生對學(xué)校已經(jīng)恐懼到了極點……
當(dāng)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往學(xué)校外面沖,有七八個男生正在這個時候逆流而進,這幾個人的帶頭者就是上午時候和陸小北發(fā)生沖突的趙鵬輝!
趙鵬輝來到班級班級門口,一腳把教室的門踹開,屋里除了陸小北,還有六七個學(xué)生沒有離開。
“不想給自己找事的趕緊走,不然見一個打一個!”趙鵬輝惡狠狠地說完一句話之后,教室里的幾個人都在不到一分鐘之內(nèi)離開了教室,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恐懼兩個字,可見趙鵬輝在同學(xué)心目中的猙獰形象。
陸小北見趙鵬輝帶著人來了,肯定是來報上午的仇的。這幾個人都背著斜挎包,而且斜跨看上去硬邦邦的,肯定是帶了家伙來的,而且絕對不是像方子那樣的輕武器。
陸小北低著頭,正要從教室后門溜走。張鵬輝喊道:“別讓那小子跑了,把門堵上!”一語未落,三個健壯男生就已經(jīng)沖到了后門堵住了陸小北的去路。
“想溜?沒那么容易!刀哥,就是這小子上午打掉了我一顆牙!”趙鵬輝跟旁邊一個黝黑大漢說道。
“就他?沒想到他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竟然出手這么毒!那我倒要看看是他的拳頭硬還是我們刀疤的刀更硬!”說著,自稱刀疤的人從斜跨軍包里拿出一把锃亮的長片砍刀,樣子像是切西瓜的那種刀,不過要薄很多,這樣的薄片砍刀砍到人身上不會致命,甚至都傷不到骨骼,只會割下一層肉。被這種刀砍到的,完全能體會到刀割般的疼痛是什么滋味。
陸小北知道這種刀割般的滋味,所以他也沒有心情再去重溫這種痛苦,目前唯一的辦法只有快逃,可是足足八個壯漢封住了所有的去路,再加上外面樓道里二十多個看熱鬧的學(xué)生,想要從門口跑是肯定是不可行的。
逃生的路只有一條,那便是窗戶,可是三層樓的高度,如果運用不了合理的落地技巧,那下去了肯定會摔成殘廢,可是要是不跳窗戶,那沒準會被這八個大漢拿著片砍砍成血人。
陸小北并不害怕眼前這八個人,也不害怕他們手中的片砍,他怕的是惹是生非。他想過一個平常學(xué)生的生活,他不想把這個來之不易的學(xué)習(xí)機會lang費掉。可是自己不惹事,不代表事情不來惹自己,現(xiàn)在趙鵬輝他們顯然是要給陸小北一些顏色看看,躲是躲不過去了。
趙鵬輝沖上來,一腳踹在陸小北小腹上,陸小北往后退了兩步,沒有倒。這個力度對他來說不算什么,就算是趙鵬輝以這個力度連續(xù)踹他十腳他都不會倒下,甚至不會覺得疼痛。
陸小北表面看上去瘦弱,但是經(jīng)過三年的勞教所生活,體格練得結(jié)實剛硬,小腹上八塊如鋼筋鐵鑄一般的腹肌可以抵抗很強的攻擊力。
趙鵬輝見自己一腳并沒有起到實質(zhì)的作用,準備馬上發(fā)動第二次攻擊。
“輝子,你先別動手了,我看這小子身上帶著點功夫。你不是他的對手。”
“刀哥,這小子身上有股蠻勁,咱一起上!”趙鵬輝說道。
陸小北身上帶的可不是什么蠻勁。他是經(jīng)過三年的魔鬼般的監(jiān)獄生活練就的一身功夫,雖沒受過什么正統(tǒng)的武術(shù)指導(dǎo),但是在這三年期間與犯人交戰(zhàn)無數(shù)的過程中練就了一身的膽氣,也摸索出了一套自己認為實用的搏擊套路。
他自創(chuàng)的這套搏擊套路中,最重要的一點,便是抗擊打的力道運用。當(dāng)對方一拳或是一腳襲來的時候,瞬間將全身的氣力轉(zhuǎn)移到受力點,這樣便能消除一大部分傷害,起到抗擊的作用。
“小子,見過砍刀嗎?知道這一刀下去之后會有什么后果嗎?”刀疤逞兇說道。
陸小北沒有說話,但是這不代表他不知道砍刀,更不代表他不知道砍刀的威力。三年前,陸小北的哥哥陸小南混跡江湖的時候,也是隨身帶著一把砍刀,但陸小南的砍刀絕對要比刀疤手上的這把砍刀兇狠的多。陸小南用的是真正的開山刀,一刀下去,能把人的肉和骨頭全部砍斷。
別說是刀了,就連土槍陸小北也見過不少。陸小南就有一把噴鐵砂的土槍,是陸小南的一個軍工廠而且懂車床技術(shù)的兄弟用精鐵鍛造的,雖然比不上正統(tǒng)槍炮,攻擊距離也只有不到一百米,但是殺傷力很強,一槍能噴出上百粒鐵砂,每一粒鐵砂打在人的身上都能造成巨大的疼痛,如果鐵砂擊中胸腔或者頭部,那被打中的人就直接喪命,沒有了活路。
陸小北的見識要比什么刀疤等人的見識多得多,他哥哥陸小南在嶺北市混的風(fēng)生水起的時候,估計這個刀疤還是個不入流的馬仔小弟。
“刀哥,這小子是個假啞巴,別跟他廢話,快點揍他啊!”趙鵬輝迫不及待了。
“滾一邊去,你不知道你刀哥我的習(xí)慣嗎,打架動手之前一定要摸清對方的底細,剛才他那兩下子我也見識了,估摸著以前肯定是練過,為了兄弟們的安全,我也不能貿(mào)然出手啊!”刀疤小聲說道。
聲音雖然小,但是陸小北已經(jīng)完全聽清楚了。他推斷,刀疤這次找上門來不一定非要動手,無非是立立威。既然是立威來的,那說明這片地界是這個叫刀疤的罩著。要想以后在這一帶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纳睿欢ㄒ茸屵@個刀疤過的順當(dāng)了。
“刀哥,上午都是我的錯,動了您的手下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大**量放我一馬……”陸小北說了句軟話,試圖給刀疤一個臺階下。
“怕了?我告訴你,在我刀疤的地界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是虎你給我臥著,是龍你給我盤著,我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現(xiàn)在來到了我的地盤,你就給我聽話,否則,真惹怒了我刀疤,沒你好果子吃!”說完,刀疤把片砍往肩膀上一扛,然后抽出一支香煙放在嘴里,他身邊一個小弟馬上掏出打火機幫他點燃煙卷。
陸小北冷靜的看著刀疤嘴里吊著的煙卷,煙頭忽明忽暗的閃爍著暗紅色的光亮,如同人的鮮血。陸小北知道,這個刀疤見好就收了。他畢竟只是來立威的,不是真的來打架的。
“謝謝刀哥,以后我會老老實實的。”說完,陸小北背起斜跨書包從后門走出去,后門的四個馬仔還想攔住他,但是刀疤給他們使了個眼色,這四個人立馬讓出了一條通道。
陸小北走了,趙鵬輝可著急了,大吼道:“刀哥,就他媽的讓他走了!他……他上午打掉了我一顆牙!”
“你在這個學(xué)校立棍時間夠長了,招子還是不夠亮。我奉勸你一句,你以后不要動這小子,否則后果會很嚴重……”刀疤說完,帶著自己的幾個手下走了,剩下趙鵬輝一個人留在教室了。
趙鵬輝滿身的怨氣都沒有撒出去,氣得他只能猛踹教室里的桌椅。只有這些沒有生命的物品才不懂得如何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