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叫徨瓜廛*
,風流黑道學生 !
陳冠東開車有點心不在焉,他不斷的往后看,生怕警察追上來。但是警車并沒有往這邊開來,而是在廢品收購站停住了。
烈火洶涌,警察束手無策,沒多會兒,消防車也來了,開始滅火,火光照亮了廣陽市大半個西城地區(qū)。
“鵬輝,放火經(jīng)驗夠牛逼的,幾瓶酒和一個打火機就把這棟倉庫燒成這副德行了,你行啊!”陸小北稱贊道。
“行個卵子,我點火時候差點把自己的命搭進去,里面藏著土炸彈,我一引火,炸彈全他媽的爆炸了,沒那些土炸彈,這火也燒不起來。
草,李老拐這幫人真他媽的是不要命,床底下放炸藥還能睡得踏實,我可是真服了這幫人了。”趙鵬輝說道。
“要是沒你放這場大火,警車也不會這么快就來了,還好沒給他們留下蛛絲馬跡,不然咱們哥仨全得進局子。”陳冠東一邊說一邊往后看,他心里有隱隱的擔心,因為這件事情是因自己而起的,警察很有可能查到陳冠東的頭上。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陳冠東還在自己的家里睡覺,就聽見房門外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方愛靜被敲門聲驚醒了,推了推陳冠東。
“東子,有人敲門,這么大早晨的會是誰啊?”
陳冠東醒來之后想到的第一種可能就是警察來了,這小子立馬穿好衣服,站在門口,從貓眼往外看去,果不其然,來了三四個警察,都是刑警,看來是要抓人的。
跑是跑不了了,反正昨天在現(xiàn)場也沒留下什么蛛絲馬跡,到審訊的時候,死活都不承認就好了。
陳冠東回頭跟方愛靜說道:“一會兒我被警察帶走之后,你馬上通知北哥和輝哥,讓他們想辦法把我保釋出去。”
方愛靜點點頭。
陳冠東坦然的打開了門,現(xiàn)在他什么也不怕了,自從陸小北回來之后,陳冠東覺得自己的身后多了一個靠山,比以前的膽子更大了。
幾個警察涌進門里,一個警察拿著拘捕令說道:“陳先生,現(xiàn)在警方懷疑您跟昨晚發(fā)生的一起惡意縱火案以及故意連環(huán)殺人案件有關(guān)。您現(xiàn)在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但是您所說的話將會成為呈堂證供。”
不知道中國大陸警察什么時候跟香港警察學會了這么一套說辭,似乎是香港回歸的原因,也學到了人家一些先進的東西,但是學的都是表面,人家內(nèi)在的精華咱們還是學的不夠徹底。
“陳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說話的人叫李德龍,今年三十六歲了,沒結(jié)過婚,沒有孩子,了無牽掛,辦案一直勇猛無畏。
他是廣陽市公安局鐵道南分局的重案組組長,他早就看陳冠東不順眼,盯了陳冠東很久了,這次終于有機會親手抓住這個黑道大哥。一個警察要是抓了一個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那是相當了不起的,沒準還能受到總局的嘉獎。
“李德龍,又是你,當了重案組組長之后,你有神采不少啊,越來越像個當官的料了!”陳冠東跟李德龍早有過節(jié),李德龍一直給陳冠東找麻煩,三天兩頭的查他場子,還好大圈龍?zhí)孟騺聿唤?jīng)營毒品,不然的話他們的場子早就被封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就連陳冠東的三家賭場也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的開,李德龍現(xiàn)在還不知道,要是他知道了,估計早就給賭場封了。
鐵道南這片,遠遠沒有趙鵬輝的鐵道北好混。趙鵬輝在鐵道北經(jīng)營的**行業(yè),從來沒有哪個警察趕來騷擾的,鐵道北的這些刑警支隊都是一群酒囊飯袋,沒有一個能跟李德龍比的。陳冠東碰上了李德龍,也算是遇上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少廢話,給他考上手銬,帶回去!”李德龍嚴肅的說道,一個干警上來,拿著手銬拷在了陳冠東手腕上。冰冷的手銬,陳冠東對它的溫度已經(jīng)再熟悉不過了,他沒有反抗,如果反抗的話,即便是銬著手銬,這些基本警察也不是他陳冠東的對手,陳冠東只是明白,襲警是要判重刑的。
陳冠東被帶回了鐵道南的警察局,這次是警察局,不是派出所。陳冠東剛被帶走,方愛靜就給趙鵬輝打了電話,說了陳冠東目前的處境。
接到電話的趙鵬輝有點失控,又馬上聯(lián)系陸小北。之后,兩個人在張氏集團目前租用的寫字樓里碰頭。趙鵬輝風風火火的沖進陸小北的辦公室,推門一進來就不停的再說:“北哥,你說怎么辦,怎么辦啊!”
陸小北顯得遠遠比趙鵬輝淡定的多,他喝了一口清茶,然后說道:“又不是抓緊一次兩次了,放心他們奈何不了陳冠東,一會兒帶點錢過去保釋他就好了。”
“北哥你剛回來,不知道,抓陳冠東的人叫李德龍,是鐵道南一個挺有名的刑警,也同時是鐵道南公安局重案組的組長,這小子一直跟東子有過節(jié),東子是被他抓的,不是那么輕易的就能放出來的。”趙鵬輝說道。
“草,原來是碰上仇人了,這確實有點難辦。”陸小北鎖緊眉頭,正想著應該怎么解決,這時候,肖艷走了進來,剛才的話她在門外都聽見了,說道:“小北,這個忙我能幫你。”
“你能幫?怎么幫?”陸小北問到。
“別忘了我家的身份,在軍隊以及警察署這兩條系統(tǒng)上,提我爸爸的名字都是最管用的。我叫我爸爸給廣陽市公安局局長那打個電話,然后一切就都好辦了。”肖艷說道。
陸小北一拍桌子,說道:“對,我差點把你這么厲害的任務給忽視了,那麻煩你現(xiàn)在就趕緊給令尊打一個電話吧,我不想讓陳冠東在里面受苦啊!”
“打電話當然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肖艷賣了一個關(guān)子。
“什么條件,你說。能辦到的,我都去辦!”陸小北說道。
肖艷看了趙鵬輝一眼,覺得這個人有點多余,說道:“麻煩你先出去一下。”
趙鵬輝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多余了,趕緊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時候把門關(guān)好。肖艷走到陸小北的辦公桌前,然后扶著桌子彎腰看著陸小北。眼神勾人魂魄。
而且肖艷穿著一身標準的女秘書裝,筒裙,黑絲襪,上身是v字領(lǐng)的是白色襯衣和女士西服。胸部很大,起碼是d罩杯的,她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頭發(fā)垂直的落在肩膀,動作嫵媚,眼神撩人。
“我們多久沒有在一起說過話了?”肖艷問道,聲音異常的溫柔,這讓陸小北有點不適應。
“很……很久了……”陸小北心里有點緊張,記得他還上學時候,心里就有點怕肖艷,覺得這個女人是他的大姐頭一樣。
“晚上,去我家,咱們聊聊。很多話想跟你說。”肖艷說道。
“可是你男朋友方文川知道了,會不會發(fā)生誤會啊……”陸小北說道。
“什么誤會不誤會的,他根本就不是我男朋友,只是他自己單方面這么想罷了,我一點不喜歡他,還有點討厭他呢。之前叫他一起來是為了你的工程,反正現(xiàn)在設計藍圖已經(jīng)訂好了,他這個設計師要不要都無所謂了,我才不會去顧慮他的感受呢。”肖艷說道。
“那這不就是過河拆橋嗎,這種事情咱不能干啊。”陸小北說道。
“你到底答不答應我這么簡單的條件,你要是不答應,我可就不給我爸打電話了!”肖艷有點生氣,好像在耍小孩子脾氣。
陸小北沒辦法,還是兄弟要緊,趕緊說道:“答應,答應,我打什么都答應,您就趕緊打電話吧!”
“好一言為定!我現(xiàn)在就去打!”說著,肖艷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出門的時候,看到方文川慌慌張張的身影從門口離開,肖艷清楚,估計剛才她的話被這個方文川都聽到了。
陳冠東上手銬著手銬,在審訊室里坐著,燈光有點刺眼,整個屋子都白乎乎的。李德龍跟他的副手坐在陳冠東對面,他們倆帶著眼睛,如果沒有穿警服的話,他們到更像是壞人。
“姓名?”李德龍的副手問道。
“陳冠東。”
“年齡?”
“十八。”
“性別?”
“你他媽的煞筆,不會自己看啊!”陳冠東氣急敗壞耳朵喊道。
“性別!?”副手有大聲喊了一遍。
陳冠東氣的罵道:“用不用老子給你脫褲子看看!”
李德龍拿著警棍照著陳冠東頭上就掄了一棒子,說道:“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不想吃苦頭就給老子配合點!”
“配你罵了隔壁!”說著,陳冠東站起身照著李德龍肚子上就踹了一腳,李德龍沒有躲開,被一腳踹翻在地上。
陳冠東一動手,一幫警察從審訊室外面沖了進來,連踹在加上按的把陳冠東按在了墻角,死死地按著陳冠東,十幾雙手就這么按著,陳冠東一下也動不了。
“媽了逼的,到了我的地盤你還挺牛逼的!”說著,李德龍抽出皮帶準備往陳冠東身上抽。正在這時候,審訊室的門打開了,鐵道南公安局的局長親自來到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