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鴻剩鯖膿*
,風(fēng)流黑道學(xué)生 !
董偉顫抖的從自己的褲兜里掏出了一把烏黑的手槍,突然跪在地上,眼淚橫流,泣不成聲的說道:“北哥,我對不起你!”
肉包子有點吃驚,雖然他知道董偉已經(jīng)不是自己人了,但萬萬沒有想到,董偉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棄惡從善了呢?
月光下,微風(fēng)浮動,肉包子看這董偉說道:“董偉,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
“不,我不起來,我……我……我沒有殺了康俊福!”董偉說道。
“那只是失誤,大家早就不怪你了。”肉包子說道。
“不,不是失誤,是我根本就沒有朝他開過槍,我……我現(xiàn)在是他在你們這的臥底,剛才我偷偷跟你出來,差點要開槍殺了你!”董偉含含糊糊的說道,并不是他不想說,只是他不知道該如何把這件事情表達清楚。
陸小北說道:“董偉,誰都有犯錯的時候,你能及時回頭,沒有釀成大錯,這是萬幸。你要記住了,咱們才是生死與共的兄弟,別人不管承諾給你什么好處,讓你多風(fēng)光,都是在利用你,如果你沒有了他利用的價值,馬上就會拋棄你的,甚至直接弄死你。你能及時的回頭,是我的幸運,也是你自己的萬幸。你還不了解康俊福的為人,如果你這次幫他搞掉了我,那你的活期也不會長了,過河拆橋是康俊福的一貫作風(fēng)。”
“北哥,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狂刀會!”
“生死與共的兄弟之間,沒有什么對的起對不起,以后把守住你自己的原則,不要再受誘惑就行。起來吧,起來之后,咱們還是好兄弟!”陸小北誠懇的說道。
董偉還是沒有動,他內(nèi)心充滿了深深的愧疚,他不敢抬頭看陸小北,也不敢起身,如果可以,他倒愿意在這田地里跪一整夜,以贖清自己的罪過。
“董偉,你繼續(xù)做你的臥底。”陸小北突然說道。
“北哥,你還是不原諒我對吧。”董偉說道。
“不是,這是我交給你的新的任務(wù),你要負責(zé)給康俊福提供假情報,至于提供什么樣的假情報,我到時候會告訴你。”
“北哥的意思就是讓你做諜中諜,明白嗎!”肉包子說道。
“哦,這個我懂,就是我其實已經(jīng)是北哥的人了,但是我還有繼續(xù)讓康俊福認為我是他在北哥這的臥底,然后給他提供假情報,對嗎!”
“對,能做到嗎?”肉包子問道。
“能,肯定能!”
“這次不要再出什么插錯了!”肉包子又說道。
董偉點了點頭。
陸小北的把董偉從地上扶了起來,說道:“走吧,我回果園吃飯去了,兄弟們還給我留著一大碗紅燒肉呢。”
回到果園,趙鵬輝和陳冠東每人捧著一大海碗蹲在地上狼吞虎咽,紅燒肉就白米飯的味道讓他們倆食欲大開。王斌正好從謝老那出來,手上已經(jīng)包扎好了,謝老拖著一雙瘸腿,住著雙拐晃晃悠悠的送出來,還囑托到:“回去,近兩個月之內(nèi)不要用右手,好好養(yǎng)著,知道嗎。”
王斌謝過謝老,準(zhǔn)備回家了,出門正碰上陸小北跟肉包子他們回來。
“王斌,手怎么樣了。”
“老大夫說沒事兒,養(yǎng)倆月就好。天這么我晚了,我也不在這呆著了,趕緊回家去了,等有時間我來果園找你們呆著啊。”說著,王斌就要走。
肉包子笑著說道:“小伙子,留下吃了飯在走吧,我們這的飯可比別處的都香啊!”
“不了,我還是回家吃吧,再好也比不上自己家,您說是不是,咱離得這么近,我沒事了就找您這呆著來啊。先走了!北哥,我回了!”王斌一一告別。
陸小北從兜里又掏出一疊錢,應(yīng)該有五百多左右,捏著這幾張票子遞給王斌,說道:“今天你受委屈了,這錢你拿著。”
王斌趕緊推脫道:“北哥,這可不行,打我的是那幫外地人,你們幫我報仇,又幫我治病,我夠感謝你們的了,我可不能要這錢,您這是在抽我的臉。”
“拿著吧,你家兄弟那么多,沒點錢可不行。”
“不行,這錢我肯定不要,你要是再給,我以后可就不來找你了!咱農(nóng)村人,不圖這個,要的是真心實意。今天這事兒,讓我認識了你陸小北還有這么多兄弟,我感覺你們的心很真誠,我愿意交你們這些朋友,以后有事咱都互相罩著,我也不會說什么話,以后你們有用得著的地方,去村里找我王斌就行,我要是不在,找我那幫兄弟也行。”
陸小北收回了錢,拍了拍他肩膀,說道:“有事來果園找我們,能幫得上的肯定幫,過兩天收麥子時候叫著我們一起去啊。”
“行類,我走了,改天見啊!”王斌憨厚的笑了笑,走入夜色中。果園大院里,還有零星的幾個兄弟坐在是板凳上一邊抽煙一邊聊天,大多數(shù)人都回到各自的屋子里看電視或者打牌去了。趙鵬輝和陳冠東倆人蹲在一棵梨樹下,一邊吃一邊扯淡,吃完了一碗,又找賣包子大叔成了一碗。
陸小北那要了碗飯,蹲在梨樹下面跟趙鵬輝、陳冠東他們一起吃。
大個的五花肉油水多,放進嘴里,香氣逼人,還一點都不油膩。趙鵬輝一邊吃一邊說:“賣包子大叔做的飯就是香,我他ma以后天天來這蹭飯來。”
陳冠東一邊扒拉飯,一邊說道:“我跟你一起來。”
賣包子大叔叼著根中華走了過來,說道:“明天咱吃燉魚貼餅子,謝老今天釣了不少魚,明天咱這幫人都夠嗆吃得了。”
陸小北說道:“那明天我把肖艷也帶來吃。”
這時候,趙鵬輝和陳冠東都看著陸小北,趙鵬輝問道:“北哥,你小子現(xiàn)在跟肖艷住一塊呢。”
“是啊,他給我補課。”
“真牛比,沒發(fā)生點什么事情啊?”陳冠東在一旁想入非非。
“去你ma的,你滿腦子的不了思想,我們是師生關(guān)系,你丫的別給我想歪了。”
趙鵬輝壞笑著說道:“北哥,說真格的,這種事情,不讓別人想歪了也難啊,你那輛悍馬就是肖艷給你的吧.”
“不是給我的,是借我開的好不好。”陸小北替自己辯解,這種事情,越辯解越說不清。
吃過了飯,三人到謝老的屋子里根謝老、肉包子、賣包子大叔坐在一塊聊聊天,喝了壺茶,看時間差不多了,三人也就一起回家了。
陸小北開著悍馬送趙鵬輝和陳冠東回家。路上,陸小北頗有感慨的問道:“你們覺得,果園的日子好不好。”
“好,當(dāng)然好,天天吃得好,空氣也好,一幫人在一起打打鬧鬧的,神仙一樣的日子!”趙鵬輝感慨道。
陳冠東也說道:“如果讓我選擇,我一輩子都想過這樣的生活,把我家人,把我老婆都接來,在那過一輩子。”
“那的生活確實好,但是咱們不是享受那種生活的人。說真格的,我倒愿意放棄現(xiàn)在的一切,來果園跟肉包子他們享福,但是想想看,如果沒有人在外面拼,怎么能爭取到這么好的生活呢,所以,我的結(jié)論就是,想要以后過得好,就得從小混到老。”
“北哥,你說的咱都懂,入了這行,就別想抽身了。”趙鵬輝說這話的時候有點無奈。
“北哥,咱是不是要有行動了。”陳冠東問道。
“自從我跑去香港后,咱們就再也沒有在一起干過事情,這次,咱仨,叫上白宏宇,帶著百十來號兄弟,重返廣陽市,我務(wù)必要拿下廣陽市,登拿下了廣陽,咱在去古山幫著杜虎、顧強顧磊他們跟雙刀會的干。”
“行啊,大干一場,我早就這么想了!”
一個星期以后,陸小北、趙鵬輝和白宏宇四個人站在廣陽市一家夜總會錢,身后跟著五十來個手上攥著家伙的兄弟,他們穿的都很破舊,都是工人裝,如果單個人走在大街上,都沒準(zhǔn)備當(dāng)成外地逃荒過來的,但這回事五十多人站在了一起,聲勢浩大。
他們的馬路對面是一個夜總會,廣陽市最大的夜總會,華強夜總會,老板叫張華強,在廣陽市有他好幾家企業(yè),這個夜總會算是他旗下最具規(guī)模,最具影響力的一個,他跟康俊福是摯友,倆人都是合作關(guān)系,他的場子向來都是交給十字k的人看,三七分成,他拿七,康俊福的十字k拿三成,很合理,合作也一直很順利。
在廣陽市,他康俊福只手遮天,他照的場子,還從沒有被人砸過,甚至都沒有鬧事的,廣陽市的地下黑道在康俊福的管理下穩(wěn)步發(fā)展,但是陸小北此次來,就是要在廣陽市的黑道上,卷起一場風(fēng)lang。他所選擇的第一個目標(biāo)就是這件華強夜總會。
四層樓的規(guī)模,反古似的歐洲建筑風(fēng)格,墻體上鑲嵌的霓虹燈都預(yù)示著這家夜總會的高貴典雅,據(jù)說市里很多政要談事情都來這里……
“北哥,就是這了!”趙鵬輝說道。
陸小北攥緊了手頭的開山刀,刀身被報紙裹著,身后的小弟手頭的開山刀也都是被報紙裹著。但是路上行人基本都能看出報紙里面的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