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讓人難以置信的經(jīng)歷
正是這不到半秒鐘的延誤,差一點要了涵星的命!不過幸虧由于對面這個美智子的幫忙,要不真得就交待了。
看著這一男一女兩條人命,把涵星給呆了。摸出手機,開機,報警吧!可是萬一警察來了怎么收場?說人家綁我過來的,人家還安排了狙擊手要殺我,結(jié)果自己人把自己人給打死了,那狙擊手又被人給狙擊了,誰信啊?
也許最后事情給澄清了,時間卻用了大半年,這段時間說不清自己會在哪呢?
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自己從這里抹出去,沒有半步牽連,才是最好的。
先跑吧!
再抬頭看時,卻發(fā)現(xiàn)半空中飄下一張紙來,涵星接到手中一看:“鬼魑魃魎,犯邊必誅。緣來緣去,無緣速離!”而紙條的下邊,卻是一個虎頭!這個虎頭是那樣的熟悉,又是那樣的親切,難道是他?
涵星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張親切的臉龐來,六年來這張臉曾以多次出現(xiàn)在自己的夢中,有時還自己還哭著喊著“不要走,不要丟下我……”
難道真得是虎老大?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倒底過得怎么樣?一時間他的心里倒想過了很多問題,不過最急于解決有問題是這兩條人命如何解決的問題。
他不是說無緣速離嗎?那不是要自己跑嗎?
對,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自己再清白,里邊也說不清白啊。
想到這兒,涵星從那女的身上扯下她的外套,這么冷得天穿這么薄,不知道冷不冷,島國的婦女還真是戰(zhàn)斗的女人啊!從邊上找了根棍子系成拖把樣,邊退邊把自己的腳印和留有自己的痕跡的地方拖干凈,直到到了大門邊,推開了門走出來,再向前走,直到拖到一比較低的房子邊上,才把拖把扔到房子上,一路狂奔到大門,起跳,一腳踏上門邊的立柱上,第二腳再比第一腳高了很多,身體就像背躍式跳高運動員那樣,從大門上躍出,空中一個跟頭落地,就地打一個滾兒,起來就一路順著車印狂奔了起來。
很快到達大路邊,正好前方五十多米處開來一輛出租車,他伸手攔住坐上去,到開發(fā)區(qū)飛天標志下了車,看周圍無人注意,急忙到一家“金腳丫”鞋店買了一雙鞋換上,再那原先那雙鞋放進鞋盒里,抱著它走了兩百多米,再把那又鞋掏出來,扔進垃圾箱,把鞋盒子撕碎了扔進可回收的箱子里。
看周圍沒有什么人,才慢悠悠地到十字路口去,找了輛摩的,把他送到南大街中段的古樓影院,買了張票到電影院里轉(zhuǎn)了一圈,坐了十來分鐘后才出來回俱樂部去。
當他打開卷閘門的瞬間,看到兩張驚恐的臉,同時還有兩個美女每人握著根鋼管準備向來犯之人進攻!
等看清了來人之后,齊思婕手中的鋼管無力地掉在了地上,而她卻奮力一跳,兩條大長腿就穩(wěn)穩(wěn)地騎在了涵星的腰間,同時兩條玉臂緊緊地繞住了他的脖子,而涵星的臉卻卡在了她胸前的兩大團肉中間。
邊上鄭小秋則全身無力的靠在了進門的墻上,順勢倒了下去……
涵星輕輕地拍著齊思婕的背部,輕輕地拍著,“不要緊,沒事兒的,沒事兒了。記著,什么事兒也沒發(fā)生過!”而在開發(fā)區(qū)路邊的一輛外表很普通的中巴車上,端坐著一個一臉嚴肅的中年人,正在和對面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略顯年輕的人正在下棋。
一輛出租車停在邊上,司機走下來,在門上邊敲了一下,門下邊敲了三下,再在上邊敲了三下,門邊站著的一個年輕人伸手開了門,那司機一個箭步上來,沖著年紀稍長的中年人敬了個禮,“報告首長,那人下了車,買了雙鞋,雙坐摩的到電影院坐了十分鐘,現(xiàn)在在南大街星光燦爛健身俱樂部,一切正常,好像沒事兒人一樣。只是兩個女的情緒比較激動。請指示!”
男人揮揮手,“順其自然!”
司機立正敬禮,“是”了一聲,轉(zhuǎn)身下了車,開著出租車到出租公司還車去了。
“這家伙,還真狡猾!”
“關(guān)首長,您喜歡為何不挖走?要不這樣吧,等他畢業(yè)了我先招進來,然后抽機會再過渡到你那兒?”
那位關(guān)首長抬頭看了對方一眼,“郭局稱,這棋啊,多走走才更有意思,你說呢?再說了,這時機不到,我怎么將你都起不了根本的作用,是吧?”
說完不語,郭局長看著關(guān)首長,微微笑了一下,他已經(jīng)知道最好的做法是什么了。“喂,該我了,你怎么又動了你怎么連著走了兩步啊?”對他們這些人精來說,話不能說得太明;換句話說,這要是再聽不出什么意思,就別混啦。
時間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滑過,一轉(zhuǎn)眼他們就都畢業(yè)了。
而在這期間,唐蕓除了在圣誕節(jié)給涵星郵過三次名信片外,電話也沒打一個。當然她原來用的手機號,在她出國后就再也沒用過。于是,唐蕓就像涵星生命中的那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一去不復返。
雖然涵星也經(jīng)常在想她,甚至在多次在夢里喊著她的名字,但卻喚不回她的一聲回應。
當然,中間也和倪慧瑩共同吃過幾回飯,甚至還在一起放縱過,然而她在涵星的心里,始終是老師的形象存在,這種先入為主的意念,每每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讓兩人的關(guān)系變索然無味。最終倪老師先擇了放手,答應了同一個公司的小伙子的求婚。這倒讓涵星在心里難受了好一陣子。當然這事兒只有自己知道,即便是何潔、以及整日在一起的阿龍也沒有一絲半毫的了解。
這三年半以來,涵星的俱樂總有了很大的發(fā)展,甚至成了南城區(qū)最大的綜合性的體育俱樂部。要不是在外省,他們還真有可能再開家分店呢。然而如今就要畢業(yè)了,大家共同的事業(yè)也將面臨重新洗牌。
齊思婕原定的計劃是一畢業(yè)就考研,沒想到大四那年考托福居然過了,并且是和系里的一個年輕的男老師一起考上的!收到通知后才發(fā)現(xiàn),兩人還在同一個班,以前是師生,以后就是同學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兩人原來計劃等畢業(yè)時,把俱樂部經(jīng)營好了轉(zhuǎn)手轉(zhuǎn)個好價錢,現(xiàn)在還真舍不得了。大家發(fā)了工資后再按股份分紅,完了準備向外轉(zhuǎn)租。
這時大家都覺得就像是自己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孩子要送給別人一樣,特別是幾個女的,鄭小秋、齊思婕、付慧姍,居然抱著頭痛哭了一場。那場面真叫一個傷感!
沒想到阿龍倒想全盤接下,這倒省事兒多了。把器械進行折價后轉(zhuǎn)給了阿龍,虧贏都是自己人。
當然大家想的時候還能來看看,順便再宰阿龍一頓,這是個不錯的選擇。
弄人的造化還不只是這一件。
所有人都看好的涵星的何潔的婚事,還是定了的婚事兒,在這三年中倒不斷的向負方向發(fā)展著。雖然兩人都在盡力地向一起靠攏,誰知兩人越努力就越容易發(fā)生不必要的摩擦,還好兩人都會包容對方,總能在戰(zhàn)火即將燃起的時候得當適當?shù)目刂啤?br/>
經(jīng)過了四年的風吹雨打,學習生活,兩人在思想上的分歧也越來越大。涵星向從中學特別是在高中的激情澎湃走了出來,越來越現(xiàn)實,只想找個工作安安分分地成個家,就像父輩們曾經(jīng)走過的歲月那樣。
想反的,何潔卻通過這四年來的專業(yè)學習,以及在首都刑警隊進行的半年的實習,她的心和根都已經(jīng)深深地扎進了首都的這片熱土,真得不愿意再回到紫陽的那片養(yǎng)育自己童年的小城。
簡單地說,何潔要求涵星到北京來,和她一樣作北漂一族:而涵星的戀故土情節(jié)比較重一些,況且父母年歲也大了,想抽更多的時間來陪伴那半生都不是太如意的父母。何潔卻說等在北京打拼好了,接父母來北京享福。
這樣,兩人誰也說服不了誰,沒辦法,只好相約先冷兩年再說。
時間會驗證一切,當然,后半句是時間會改變一切。
誰知這一冷,還真冷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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