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曼谷之行
在主抓經(jīng)濟的副市阿泰瓦迪的積極推動之下,招商局和土地司與涵星進行了頻繁的接觸,有邊的推動了工作的進進程。
此時正德的項目尚未立項,所以應涵星的要求把用來準備度假村的資金先一步轉(zhuǎn)到涵星的戶頭上來壯大資金聲勢,而鐵寧那邊一千萬美元的資金也已到帳,再加上安娜的近八千萬泰銖的底金,涵星的注冊資金一下子就突破了十二億泰銖。
看到看到帳戶上金燦燦的數(shù)字,招商局的兩頭“笨象”眼睛都直了,這可是近三年來他們遇到的最大的金主了,再加上急于見到投資效果的副市長的推波助瀾,涵星的“前朝建材公司”在短短的一周之內(nèi)就完成了資格審查,并下發(fā)了營業(yè)執(zhí)照。
在涵星給土地司交納了五千萬的土地使用保證金后,他的圈地活動也開始提上了日程。
在內(nèi)湖南岸比勞山北麓劃定了十項的土地為“前朝建材”的廠址, 隨后涵星再結合土地司進行土地使用權的變更,并根據(jù)市價的百分之四十進行交易——原因是工廠的性質(zhì)屬于“除污環(huán)保”性質(zhì),是政府的重點扶持企業(yè)。
在這個過程中涵星充分的發(fā)揮了中國人超常的社交與人情的投資天賦,讓相關部門的每一個主管領導都見證到了“前朝建材”的實力與人脈。只是讓人沒有想到的安娜的社交手腕與女性特有的溫柔開朗,為涵星的沖鋒注入了巨大的活力。
而在此之前安娜給涵星的唯一的印象就是一個守家小女人,可見人生一旦有了目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兒。
舞臺有多大,胸懷就有多么寬廣。
當然了,安娜廣闊的胸懷只對涵星開放!
為了方便指揮,涵星與安娜商量了一下,在班塔通納市中心最貴最醒目的商務樓上租了它一層,把大紅的霓虹掛了上去,一下子成了整幢商務樓的中心,也是整個市中心最靚麗風景。
雖然這層樓還沒有開工,卻是鬧得滿城風雨,一時間大家對這家神秘的公司充滿了好奇,于是大家都在討論“前朝建材”到底是個什么公司,有多厚的實力?
總之,“前朝建材”一下子成了班塔納市的最熱的話題,特別是有一些與建材相關企業(yè)的高管與技術人員更是活躍起來,私下通過各種渠道來打聽“前朝建材”的老板與背景,以及將來的發(fā)展前途的問題。
此時涵星正坐在大律師關苛琳對面,品著桌上的咖啡,一臉的不樂意相。
“你這老朋友不夠意思,說好的擔任法律顧問呢,現(xiàn)在天天給我打太極糊弄我,你給我推薦的市場營銷經(jīng)理……叫什么來著?”
“宗義,我弟弟。”
“對了,宗義經(jīng)理到現(xiàn)在汗毛我都沒有見一根。你看我這開張在即,人員極度貧乏,這麻雀雖小,五臟也得俱全啊。最少,你得也讓我看到希望啊!”
“你這整天瞎吵吵啥呢?“八”字還沒一撇呢,睜做些兒沒意義的事兒,你看你產(chǎn)品還沒做出來呢,就天天給我要銷售經(jīng)理,羞不羞啊你。我就給你說句實在話兒,沒事兒回去琢磨琢磨你的產(chǎn)品和銷路去。啊,對了,你們市本月有一個到意大利考察會,可能還真與你的這個建材密切相關,你回去可以以一個企業(yè)家的名義去與市政府討論一下,爭取到這么一個機會,對你的未來生產(chǎn)和經(jīng)營是大有好處的。”
“是嘛?我還真不知道有這么回事兒的。”涵星拿起她桌上的香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其實他本來也就是過來對她的前段的牽線表示感謝的,沒想到還意外獲得了這么一個消息,倒是個意外的收獲。
“另外還有一件事兒我才想起來,上個月我剛接了一樁和你搞得這個地磚技術有關的經(jīng)濟糾紛,有關一批設備的,叫什么`等離子高壓制板`設備,現(xiàn)在還在曼谷壓著呢。怎么,有興趣沒,如果有的話我給你牽一下線你,看看對你有沒有幫助。”
“等離子高壓制板”設備?這倒是個新的概念,但不知這玩意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見見倒是無防。
“也就是你,凈拿一些問題設備來糊弄我。什么時候,不會耽誤我跟向市政府提那個啥吧?”涵星還是裝作糊涂,又婉轉(zhuǎn)地提出了他的要求。
這個高級法律美女再給涵星沖了一杯咖啡,輕輕地放在涵星面前,轉(zhuǎn)身過去坐在涵星一機相隔的沙發(fā)上。
瞬間的轉(zhuǎn)身的過程雖然時間很短,涵星卻了現(xiàn)了一個很令人吃驚的問題——關苛琳的后背上從脖子下到尾椎之間有一條兩指寬細細地但卻是稠稠的汗毛帶,那密密麻麻的長長的汗毛就像是一匹白色的駿馬背上漆黑的馬鬃……
如果男人有這樣的生理外貌特征叫“青龍”,而相對的女人的陰部沒毛的現(xiàn)象叫“白虎”,青龍對白虎那是絕配。而這女人的背部“青龍”則是極其地少見,從生理學的角度講這是雌性激素分泌過剩的標志,這樣的女人性需求特別旺盛,同時對性的質(zhì)量要求也很高,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知以前的這個“鄭澳樂”跟她有沒有過那個?還真不知道與她那個的時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在胡想些什么呢?”關苛琳婉爾一笑,還真說不清是撒嬌呢還是責怪。
涵星擺了她一眼,“我在想今晚應該如何安排。”
“這用想,到了我這兒當然得我得安排了。晚上呢我先帶你去看看曼谷的夜景,完了再去一家特色的灑吧消遣一下。我呢,一會兒我先查一下資料,看看是哪場官司涉及到的那個什么“等離子高壓制板”設備,順便再把明天的日程安排好了,不耽擱你的時間。就這樣,你先行找地方消遣一會,晚上八點見。”
涵星起身與她擁抱告辭。
涵星下來之后就給安娜掛了電話。
“今晚上就不回去了,和`老情人`回顧一下舊愛。明天還要看一批問題設備,說不定對咱的以后發(fā)展有方向性的影響。”
“哈哈哈……方向就算了,這性呢,你還是看點兒辦吧。我不是那種小氣的女人,但你還得幽著點兒,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要為“性”所累。對了,剛才你說那設備叫什么來著,我上網(wǎng)查查。”
““等離子高壓制板”設備。對了,你再去查一下市政府的意大利考察是怎么一回事,好像跟咱這塊關聯(lián)很密切,爭取一個名額。一會兒有消息了再給我打電話。我先去曼谷最大的人才市場看一看。”涵星掛斷了電話。
對于安娜,他是從心底里佩服。和一般的泰國女人相比,她不僅有靈活的頭腦,更有潑辣的行事作風,還真是難得的將才,以后這公司的總經(jīng)理是非她莫屬了。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
想想還真是屁股決定腦袋。
涵星搖搖頭,轉(zhuǎn)身看著那壯觀的跨江大橋,心里充滿了戰(zhàn)斗的激情。
涵星在八點的時候準時接到了這位大律師。
褪去了職業(yè)裝的關苛琳穿上了潔黃色的套裙,配上了細長的恨天高高根鞋,手里配上時尚黑色手提包,加上無名擇指中那世巨大的鉆戒,真是相得益彰,一副天生貴夫人的骨象。
更難得的是那細長的柳葉眉,顧目生情的丹鳳眼,白凈的瓜子臉再加上一張櫻桃小口和兩個漂亮的微型招風耳,使她的面部更具有特色。真是一顰一笑百媚生,三言兩語自生情。脖子上的一條孔雀開屏彩金鏈,兩耳下的兩對暖陽東升蘭花墜。
雖然見過很多個不同類型的美女,但這個純情的泰國女人還是一下子把涵星的鬼魂兒給勾走了。
“看夠了沒,沒夠的話今晚讓你看個夠。怎么,現(xiàn)在不準備請本美女上車啊?”她輕輕催促著,兩眼中流出無限嬌柔。
涵星趕快拉開后車門請她坐進去,她卻自己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幾天不見就不知道我的習性了,還是朋友不?”
涵星咧嘴一笑,把門關好再轉(zhuǎn)到駕駛座上坐好,拉上保險帶,再看看關苛琳沒有系,轉(zhuǎn)身伸手給她系上。手肘無意間碰到了她胸前的大山峰,一種麻酥酥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關苛琳順嘴在涵星的臉頰上“嘣”了一下,他的臉上瞬間就是一對香唇印。
涵星頓時愣了一下,真沒想到自己居然再次失態(tài)了。
安娜也是泰國人,但卻跟她不是一種風格,一個級別的。涵星發(fā)動車,緩緩地加速前進,很快地溶入到茫茫的車流中。
“你不是要看人妖表演嗎?現(xiàn)在咱就到北郊最大的人妖酒吧,到前面左轉(zhuǎn)直走就行。”兩人在西餐廳吃過晚餐,繼續(xù)他們的激情旅行。
“鄉(xiāng)情酒吧”是曼谷一家不起眼的酒吧,但卻是全曼谷最大的酒吧,也是最熱鬧的酒吧。說它不起眼是因為它表面看起來很是普通,門面上沒有豪華的裝飾,沒有引人注目的霓虹招牌,只是用那種最原始的木棍在門面進行了裝訂,上面甚至還堆積了厚厚的灰,甚至“鄉(xiāng)情酒吧”的“情”字都掉了下來,在半空中耷拉著,上面的一盞桔黃的燈發(fā)出微弱的光,照著這個別具一格的標牌。
一般的外國有來曼谷都要來看一下名聲在外的“人妖”表演,然后就打那些外表高大上的酒吧,但真正的曼谷人卻是鐘情于這個純粹的正宗泰國風情的鄉(xiāng)情酒吧。
涵星推開大門,關苛琳率先走了進去,涵星跟在后面。
呵,一進到里面才能真正體會到什么叫酒吧,什么叫氛圍。那高速旋轉(zhuǎn)彩燈,閃亮的霓虹,臺上領舞四個美女正在不斷地撕扯著身上本就不多的短裙,以及各個角落里激情的鋼管兒女郎,那時隱時現(xiàn)的隱私部位,隨時從各個方位多個角度刺激著下面這群人的感官神經(jīng)。
在這種氛圍之下,想不跟著瘋狂都難。
兩人坐到吧臺上,關苛琳要了兩杯“冰冷的激情”——一種特調(diào)的雞尾灑,相互碰了一下,輕輕地泯了一下,相視而笑。
“要不要去激情一下?”關苛琳帶著挑逗意味向他拋了一個嫵媚的眼神,同時悄悄地把她的右腳從高跟鞋里抽出來,輕輕地撫著涵星的左腳面;那不安份的小手,已以拉開涵星褲子的小拉鏈,拉開涵星的短褲,用那細長的手指輕輕地夾住涵星的生命之源,從上到下輕輕的捋了一下,再慢慢地捂在手心里,輕輕地拉著那細細的密密的小細草,狠勁兒的往下一拉,陰陰地沖著涵星笑著。
弄得涵星一時間很是難受,下身馬上發(fā)生了變化,那根生命之源一下子挑起了大梁。她上下套了兩,一臉賤賤地笑,“又長大了不少,不知還是那時的模樣?”
涵星咧了咧嘴,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兒把她的手從褲口里拉出來,隨手關好了自己的大門。
“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涵星猛地端起酒杯猛的向上一貫,把多半杯的“冰冷的激情”給灌進了嘴里,涼得他只抽筋。
“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一點長進。你不是要看人妖嗎?你看那上邊的那個是人妖?猜中了今晚有獎勵。”她用手捋了一下自己眉著前長發(fā),兩眼炯炯有神地盯著涵星的雙眼。
那眼神仿佛就像一汪神秘的深潭,仿佛要把涵星給溶進去一樣。
涵星真怕自己給陷進去,連忙轉(zhuǎn)頭向那前臺看去,此刻那四個年輕妖嬈的翩翩起舞的四個赤 裸著上身的“美女”,細心地對比了一下指著中間的兩個。
“還真有點眼力勁兒,你是怎么做到的呢?”她撒著嬌問。
“你看中間那兩個的兩腿之間還有點東西,另外的兩個卻沒有。”涵星道出了他的“秘訣”!
“哈哈哈……告訴你,她們四個都不是。她們兩個是來了大姨媽,所以中間鼓鼓的,你上當了。你還真當這世界上有什么`人妖`啊?頂多也就是個變性人,有什么天天津津樂道的。總之呢,那都是唬人的,不要太當回事兒!哈哈哈……我去放縱了,你該喝就喝。”她滿帶著一種滿足感,穿上自己的高跟鞋,大叫一聲:“我來了,放縱吧!”
跟著狂亂的節(jié)奏,她一路高歌猛進,直到場子的中央,很快的,她的漂亮的舞姿,妖嬈的身段,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
突然,涵星看到一個黃色短發(fā)的中年人搖著搖著就沖關苛琳的身邊走去,他那伸出的臭手,慢慢地伸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