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手術(shù)
這章估計很少有人看了,因為大家不是在家里忙著走節(jié)拜年,就是在去拜年的路上。在這里涵星首先祝各位親愛的讀者朋友新年快樂,健康平安,財源廣進,心想事成,狗年吉祥!并通過您祝您的家人平安吉祥,萬事如意!
還有就是過年少喝酒,開車注意慢點兒,安全第一,開心第二。
還有一點需要大家理解的就是這一章其實在除夕夜就已經(jīng)成了,然后初一上午一看,又掛了,不知是什么原因,請大家理解。可能是最近審核員身體有點欠安吧,大過年的獨自坐在冰冷的小屋,想著大家都在和家人團聚,總會有點想法的,您說是吧?
謝謝大家一貫的支持,下面開始正題。
“這有什么不對嗎?”正德帶著一臉的奇怪的笑容問。
“哈哈哈……挺好的!真得挺好的!哈哈……”想想倒也不是意料之外。剛才進門的時候還在想為何他的別墅是相連雙子座,這不是東西二宮嘛,還是前王朝的國王傳人,可以理解的嘛?
但不知現(xiàn)任國王拉瑪九世有幾個老婆?假如有六個的話,是不是也是相連的六子座別墅?
想多了,關(guān)我屁事?
有錢人的日子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揣摩的.不過想想,自己也可以算個”有錢人”,咋咱的日子就過得這么殘呢?不知那邊的光伏經(jīng)營的怎么樣,自己那一份股權(quán)有沒有給自己賺到錢?對了,還有洪洋化工,也不知現(xiàn)在的市值是多少?自己的那部分錢有沒有翻個倍?
這些都是些不確定的因素,但有一個因素是確定的,就是國內(nèi)的房價都翻好幾個番兒了,最少老爸投資的那套房產(chǎn)也應(yīng)該有幾千萬的身價了吧?想來還是老爸的眼光獨到啊!
涵星這樣想著,但臉上卻是標志性的微微笑狀,非常得體地用泰國人的禮節(jié)與她們問好。他們所有的人對涵星的印象都是挺好的。
大家一起坐下來吃飯,是泰國的傳統(tǒng)菜肴,菜是挺豐富的,主食是大米。只是涵星還真得不習(xí)慣用手去抓飯來吃,正德這才注意到這種情況,吩咐管家給他上了一雙銀質(zhì)筷子,涵星沖管家微知點頭以示謝意。他把桌上的每個人掃了一遍,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人沒有用手來抓,而是用的刀叉,那就是正德的英國老婆安拉菲。
大家正吃的歡,管家突然接了個電話,然后把電話遞給了正德,他一臉嚴肅的聽著,然后就到陽臺上“嘰里咕嚕”說了一陣,反正說得好快,隔間效果又太好,涵星也沒聽清說得啥。回來之后很明顯沒有吃飯的心情了。
他無意間看了一眼涵星,那眼神讓涵星覺得這事兒肯定跟自己有扯不清的關(guān)系,于是他的食欲頓時也不怎么好了。
正德拉涵星到書房里,管家上了茶,等管家出去了,正德點了一支雪茄,涵星吸不慣,他就獨自在哪兒大口大口的品著。
“給你說個事兒,你知道這次為何匆匆把你請過來嗎?”正德一臉鄭重的樣子。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原來我還一直經(jīng)以為你是要報恩呢,原來是另有所圖啊!涵星在心里把他給腹誹了一頓之后才搖了搖頭。
“因為我找到跟你身份和長相都很接近的人了,而這人恰巧前段時間出了問題,被人給整死了,家里只乘下一個七、八十歲的老母親。挺可憐的,我的意思是給你動一下手術(shù),委曲你變成他的樣子,一方面了成全了你的身份,另一方面呢,也算是對我兄弟的一種交待吧。你們中國一向不是講究養(yǎng)老送終嗎,就是這個意思,那老人也好有個人送終。這事呢沒跟你商量,怕你不同意,所以準備是先來個先斬后奏,等事兒成了,你也無話可說,也改變不了現(xiàn)實了。”
涵星想想事情雖然預(yù)告先沒與自己通氣兒,但本質(zhì)上不也是為自己好嗎,也好,泰國身份就泰國身份吧,總比別人一直追著打強。
看他不再說話了,這才說了句“這不是好事兒嗎?你作什么難啊?”
正德猛地抽了口雪茄,咳嗽了兩聲,這才接著說:“問題是剛剛接到電話,我專門從澳大利亞請來的整容專家剛才在街上被一伙身份不明的人給搶劫了,但他呢也是一根筋,因為他的包里有重要的文件,所以他死不撒手,那伙人就用刀子去逼他,不過做得有點過火,把人給捅死了!唉,真他媽的天不隨人愿啊!”
“他現(xiàn)在在哪兒?”
“醫(yī)院太平間!我已以安排人與他的家人聯(lián)系處理后事了。”正德道。
“他一個人嗎?”
“那倒不是,你知道的,醫(yī)生要是出國 出診的話,一般都是要帶著助手的。不過那時他的助手沒和他一起上街,而是獨自在家里看書。不過現(xiàn)在也在醫(yī)院。”
涵星心里也是挺過意不去的,你說自己做個手術(shù),結(jié)束把人家醫(yī)生給整死了,下半輩子如何安心啊。想到這兒不由地嘆了一口氣。
這時管家再次走了進來,說醫(yī)生的助手的電話,正德點了點頭,接了過來。
“那行,我與他商量一下!一會兒馬上給你回過去。”
“那邊的助手強烈要求把手術(shù)做到底,說這涉及到他們師生的名譽問題和職業(yè)道德問題。如果做的話,可以從本市的醫(yī)院里找一個人給他當用手就行。”正德對涵星說,實際上是在征詢他的意見。
涵星想了想,正德這樣急著拉自己過來做這個自有他的道理,也不愿意讓他為難,直接點了下頭。
不過涵星還真是不放心把自己交到一個”助手”手里。不過正德一下子就看到了涵星的猶豫,“放心吧,哥們兒,即使這個助手也是相當?shù)膮柡Φ娜宋铮F(xiàn)在整容最厲害的是哪個國家?韓國,不錯吧?能把男人整成女人,能把活人整成死人。但即使是最厲害的韓國整容醫(yī)院的最高級的技師,要想見到這位助手,都得看人家愿意不愿意。放心吧,技術(shù)水平肯定沒有問題。”
“兄弟安排得絕對沒問題,這個我相信,定下吧,這個手術(shù)我做!”是啊,助手,也要看誰的助手。
手術(shù)定在下午五點開始。
這天下午正德拉著涵星幾乎把全市所有的特色餐廳給吃了個遍,說是做了手術(shù)之后臉部肌肉很長時間內(nèi)不能動,所以手術(shù)之前還得多吃點。他這一勸把涵星給撐得肚子圓圓的。
不過無論在哪里,涵星都改不了極度關(guān)心人家如何做菜的問題,反正是看見人家有一技之長的廚師就是走不動。不過這也并不耽誤他的嘴,真是吃學(xué)兩不誤。
終于等到了下午五點,正德陪著涵星進了醫(yī)院……
手術(shù)是在一間特別租用的手術(shù)間里進行的,涵星一進手術(shù)間,才知道為什么正德這么急著要自己來的原因了——身邊的床上就躺著那個人模!那個剛死的人一直用特殊的手段處理著,那效果做出來可就是……最少比根據(jù)某名星的圖畫作出來的效果要好的多吧!
涵得認真地看著那個“人模”,和自己差不多一樣高,臉型也很接近,包括鼻子的高度,耳朵的造型等,簡直是太像了!
仔細看的時候總是感覺自己好像以前就見過這人,特別的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
正德也真有心了!啥也不說了,自己來個變形金剛!
一場“驚心動魄”的手術(shù)開始了。
涵星躺在床上,把自己交給了“助手”及從醫(yī)院里挑的“高級助手”。說是“高級助手”是因為這人是這家整容醫(yī)院的副院長,也是泰國整容界的權(quán)威!有他作助手,想不放心都不行。
涵星醒來時感覺臉部及背部和臀部都有點痛,但不是很嚴重的那種,可能是麻藥的勁兒還沒過吧。
他慢慢地張開眼睛,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那間病房了,想要掙扎著坐起來,卻渾身都動不了,原來自己被捆得跟個粽子似的,輕輕地用手摸了摸,頭上纏滿了繃帶,他想要說話,嘴角一動就牽扯得渾身痛疼。
他再次閉上了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到有人來了,這才努力地睜開雙眼。
“別動了小朋友。你看你都成粽子了,希望你盡快的恢復(fù)出來,以便以盡快地把我給解放出來,你知道的,我很忙的!”不用說,來人正是那可惡的正德勝滿。不過涵星此時不宜反擊他,只好忍氣吞聲了。
這還不是最難的,最難的就是餓得咕咕叫了,卻不能吃東西。涵星努力的轉(zhuǎn)動脖子,卻看到那邊床上坐著的正德,兩手抓著個大烤鵝在那里吃得滿嘴流油。
偶然發(fā)現(xiàn)涵星已經(jīng)轉(zhuǎn)來來看著他了,他卻賤賤地一笑,“不用慌,我知道你有點情緒,不過得稍等一下,你有你的專用食物。”說完繼續(xù)再吃他的烤鵝。涵星不由地用舌尖滿足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那家伙終于吃完了,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把手擦凈,然后從桌上拿了一管兒牙膏狀的物品,再拿出一根細管兒接在牙膏上,把管子的另一頭挺進涵星的嘴里,然后一擠,涵星就覺得滿嘴酸奶樣的東西,他很艱難地下咽,每一下都是特別地痛疼。
正在這邊吃著,一個漂亮的女護士拿著一個巨大的輸液瓶過來,涵星一看就吃了一大驚。也就是消消炎,不用這么夸張吧?一猶豫,食管兒就停止了工作,正德卻還在拼命的擠,一下子那乳白色的液休食物就從他嘴里噴濺了出來,沖了那女護士前胸一大片,那護士一愣,本來給涵星挺血管兒的大長針,一下子深深地挺入了到他左手的兩塊骨頭之間,涵星痛地一下子來了個嗤牙咧嘴,把嘴里所剩的所有的食物全部給噴了出來,弄得她前胸的一大片給濕透了,紅紅的內(nèi)衣透過薄薄的短袖襯衫顯示出來,很吸引人的樣子。
“喂,你干什么吃的?那可是我兄弟啊,我是請你來照顧他的,不是讓你來糟蹋他的,趕快給他把針拔出來弄她,否則我叫你們院長整不死你信不信?”正德一臉的憤慨樣,把那小護士給嚇得渾身直哆嗦,用顫抖的右手給他把針拔了,深吸了兩口氣這才把針扎到了手腕的靜脈里。
這時涵星看到正德偷偷地把門給反鎖了,悄悄地來到了小護士的后面。小護士一轉(zhuǎn)身,正好撞在了他的懷里,那正德一下子把她給完整地抱住。
“啊——”那小護士被嚇得大叫一聲。
“叫什么叫,要不我把你們的院長給你叫來。”他拿出手機一下一下地按著號碼,那嘟嘟地聲音就像小刀一樣一下下地所在小護士的心上,讓她再次充滿了恐懼。
“色鬼!是不是接下來就要當著我的面去表演什么少兒不宜的鏡頭吧?”涵星雖然不能說,但他卻能想,只好把那可惡的正德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腹誹他。
果然,那小護士渾身地打著顫,慢慢地接近正德,輕輕地用手從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你干嘛?是不是要引誘我啊。我可告訴你,我有老婆的,還不只是一個,而是兩個。不過呢我們可以做一下游戲促進我們的感情,這樣很多事就好說了,你說是不是啊?”正德說著,就用手開始慢慢地摸著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把手機放在桌上,把過來摸捏著小護士的臀部。不大一會兒那小護士就繼續(xù)顫抖,不過這次好像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激動吧!
艱難的歲月終于結(jié)束了,涵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著小護士那迷人的身材,涵星狠狠地瞪了正德一眼。
等那小護士走出了,正德才滿臉欠意地坐要了涵星的床上。
“你是不是覺得兄弟挺無恥的,居然利用人家的失誤去恐嚇一個女人?別那們想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不再是你自己了,而是變成了鄭澳得樂。那人呢,生前就是這幅得性,看到了相貌差不多的人就會去想著法地去揩人家的油。你得學(xué)著點,別在他老母親的面前露了餡兒,這樣就不好了,說不得到時還得吃官司。當然了,關(guān)于他還有很多事兒,以后我再逐件告訴你。今天這樣了,我先回去了,一會兒就有專門的人來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