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送譚嬸回家
天色已漸晚,并已下起了毛毛細(xì)雨。那從高樓中透射下來的亮晶晶的光線,仿佛就是黑夜中的一方方水晶寶石一樣,變成了五彩斑斕的而讓人迷戀的美景。
涵星把車停到了三單元樓下,還好,正好有一個車位,涵星停好車,打開車內(nèi)燈,發(fā)現(xiàn)車上連個雨傘都沒有,他輕輕的搖了搖頭,看來這女人到了這個年紀(jì),沒有疼了也就自己不愛惜自己了。
他關(guān)了門,從后面繞過來,脫掉了自己的夾克當(dāng)作雨衣支在門邊,這才把門給拉開,伸手把車內(nèi)燈給關(guān)了,再拔下鑰匙,這才從座位上拉起譚嬸,她卻一點也不配合,全身柔軟的跟面條一樣,扶不起來。
唉,看在是兄弟老媽的份上,就勉為其難把你抱上去吧。
涵星從車前拿起她的包,把車鑰匙放進(jìn)去拉好,再把包掛在她脖子上,再伸手把她從座位上抱起來,回身一腳把車門關(guān)上,抱著她就像當(dāng)初抱著一塊沒有骨頭的冷鮮肉一樣快速地沖到三單元門前,把她放在自己的右膝蓋上,她呼出的帶有酒氣的濕氣打在涵星的脖子上,癢癢的麻麻的,他卻也顧不了這么多,趕緊從包里番出一串鑰匙把單元門打開,再抱著她進(jìn)到里面。
由于蓮花小區(qū)是上世紀(jì)九十年代的小區(qū),最高的也就六層,所以沒有電梯。涵星只好就這們抱著她一層一層地向上走,不知不覺得汗就慢慢地出來了。在一樓時還好一點,因為有聲控?zé)簦潜е`巧地閃過了樓梯上的各種非原生建筑物,可到了三樓和四樓就不好辦了,涵星連著低聲沉吼了兩聲那樓梯燈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而懷中的這四十多歲的尤物卻一下子用手緊緊地抱住了涵星的左肩,仿佛就是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女孩一樣。
涵星只好硬著頭皮往上摸索著走。
等到了五樓西她的家門前時,涵星再次把她放在右膝蓋上,再從她的包里翻出一串鑰匙,除了那把剛才用過開單元門的以外,把剩下的試了一個遍,這才把門給打開,拔了鑰匙進(jìn)了門,輕輕地把她給放在地上,不防譚嬸卻是伸手把鎖上的保險給上了,再去門邊按了開關(guān),頓時客廳一下子全明亮了。
呵,這家伙怪有錢啊,全屋都是鋪了地毯,一看就知道還不是那那種低檔的。
涵星扶著她,準(zhǔn)備給她換一下拖鞋,卻發(fā)現(xiàn)腳上現(xiàn)在只剩一只棕紅把的半高跟鞋,肥肥的腳背呈現(xiàn)出一種迷人弧度,五個秀氣的小腳趾蓋上來染著粉紅色,最有意思的就是上面居然還雕了花!
這么前衛(wèi)!大多數(shù)的女孩子也沒有這么注重細(xì)節(jié)!這倒讓涵星對這個充滿狐媚的半老徐娘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時她明顯也清醒了不少,把左腳一甩,那只棕紅的高根鞋就擺像一顆子彈一樣,準(zhǔn)確地射入了鞋柜,她一扭身,擺脫了涵星的懷抱,直接赤著腳向前走去。
“既然上來了,就幫我把燈泡換了吧,順便再喝點咖啡醒醒灑!”她在前面一扭一扭的,那健美的弧度臀就再次展現(xiàn),讓涵星剛剛消失的火氣又冒了出來。
她直到走進(jìn)臥室的門,看涵星沒有跟過來,這又折身過來沖著涵星擺擺手,涵星這才想起剛才她說什么來著,對了,幫她換一燈泡!換就換吧,這時間也不早了,要是譚德來知道這么晚了自己的兄弟和他媽孤男寡女在一起,就不定咋說咱想呢。
譚嬸已經(jīng)把外套脫了,露出了那嫩嫩的肩膀和細(xì)細(xì)的腰,中間一層薄薄的細(xì)毛衣正好把那完美的上身曲線線段展現(xiàn)無遺。由于光線不足,從客廳照過來的橙色的光更是讓了的身材美侖美幻,涵星趕把目光轉(zhuǎn)向其它的地方,以避免自己把這種情感控制不住。
“燈泡呢,讓我趕快給你換了。”涵星轉(zhuǎn)身到客廳去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床邊,伸手按了一下開關(guān),確實沒亮,這才上去椅子,伸手給譚嬸要燈泡。譚嬸從書桌里拿出一燈泡,伸手遞給了涵星。
涵星伸手去安,雖然有一米八的個,再回上椅子的高度和胳膊的長度,但還是差那么一點點,涵星踩著椅靠向上一挺,迅速把燈泡擰進(jìn)了燈座—,但這一下卻讓他失去了重心,身體一歪,從高空中斜躺下來,他身子在空中一轉(zhuǎn)身,力圖摔得不是那么太狼狽,不想?yún)s正好爬在了譚嬸的身上,譚嬸哪里能承得了他近一百七的休重?
她被他壓倒在她的席夢絲床上,彈簧床強大的彈力使深陷下去的兩人不斷地進(jìn)行著上下顫動,于是涵星就和譚嬸兩個人隨著彈力的頻率進(jìn)行著啄木鳥式的接吻!
彈簧床終于逐漸的靜止下來,涵星靜靜地盯著身下的這個身材妖嬈的大自己近二十歲的半老徐娘,雖然臉上開始悄悄地現(xiàn)顯出絲絲魚尾紋,卻也掩映不住那那天生而有的妖嫩,兩頰上的兩個小酒窩一動一動的,就像兩個調(diào)皮的小鬼朝著涵星擠眉弄眼,紅紅的厚厚的嘴唇由于喝了酒的緣故,更是顯得嬌艷欲滴,尖尖的下巴讓一張臉顯得更為精致。
涵星從她的兩眼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眼里有兩座擬要臨界爆發(fā)的小火山,不,是已經(jīng)開始燃燒的火焰,同時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也都開始活躍起來。
不能,雖然已以兩年多沒有過魚水之歡,但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這是我兄弟的老媽!他心里最后的一絲理智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就像一道籬笆一樣,把他的欲念完整地束縛在他的小水池里。
他用兩手支在她脖子的兩側(cè),上身離開她那兩座被擠壓的有些變形的小火山,同時抬起左腿從她的身上跨下來。
突然,她兩手猛地從涵星的兩腋下環(huán)了過去,并在涵星的身后十指相扣,形成了一把沒有鎖孔的十字交叉鎖,兩腿也迅速上興,繞在了涵星的腰間,她盡力的向前探著頭,蓬松的頭發(fā)向面部下面落去,露出長而細(xì)而白的脖子。
這一下的努力沒有白費,她把她性感的雙唇完整地印在了涵星笨拙的雙唇上,張開她的櫻桃小口,用她潔白的皓齒狠狠地啃著涵星的嘴,終于涵星吃痛,不由地張開了嘴,只覺得一條滑不溜秋的小鲇魚豪無任何征兆地滑進(jìn)了他的口腔。
這條小鲇魚的到來,擊垮了涵星欲念籬笆上最堅硬的一根竹竿兒,一下子涵星的防線突然間全部崩塌,支在床上的兩手不由地開始變得軟了起來,就像承受不了她的體重一般,慢慢的向下沉去,直到把她放到了床上。
她的喘息變得粗重起來,帶動著他的心跳起加快了,眼神也逐漸的變得內(nèi)容豐富起來。他一把抓住她的頭,粗暴地把自己的厚實的舌頭隨著她的小鲇魚的退出而攻進(jìn)了她的魚池中,一番唇槍舌戰(zhàn)不可避免的上演了。
她在涵星身后的十字鎖這時居然無聲地打開,右手則伸到兩人之間,而她的左手則拉住他的后領(lǐng)使勁地向后扯著,努力的拉開他休閑服上的拉鏈,他的衣服就這樣一寸寸地,就像蠶蛹化蝶一樣慢慢地被褪掉了……
一堆囤積了十多年的干柴,遇上了孕育了兩年多的烈火在這一刻相遇了,他們之間發(fā)生了故事就和千千萬萬個這樣的故事一樣,瞬間,整個房間乃至整套房子里都蕩漾著一種熟悉的奢靡的氣息和令人心扉難抑的聲響。
終于,伴著兩人在同一刻脖勁相交的聲嘶力竭的吶喊,兩人都挺起了自己最堅硬的武器刺向?qū)Ψ阶钕墓酎c,時間仿佛就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她虹橋般向上挺起的身體才慢慢的向下落了下去,而他的卻也不慌不忙的跟了過去,自己那輛瘋狂馳騁的小賽車,終于靜靜地停在了他的車庫里。
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脊背,撫摸掉他背上的汗珠。
“真深!”她說,并輕輕地吻著他的耳垂。
他想說“喜歡就好”,可到了嘴邊卻成了一聲“哼!”
譚嬸卻并不在意,微笑著放開他,涵星就輕輕的從她身上下來,他的賽車一從車庫里出來,那里就向外“汩汩”地冒著粘稠的液體,令人感覺奇異的居然還吹了一個小泡泡!
“是不是感覺上了小兄弟的老媽而內(nèi)疚?”她一臉戲謔地看著涵星,伸手從床頭柜上拿起一卷衛(wèi)生紙拽了一小段,攣成一個小球塞進(jìn)她的車庫里,再一把拉過一條毛巾被把兩人給蓋上。
涵星臉朝上,輕輕地“哼”了一聲。其實除此之外,他更多的是一種負(fù)罪感。對金郁馨,對何潔,甚至包括相處不太長的“河姐”,還有自己的一眾子女。
“那沒必要,前段日子那小子居然還偷偷地給我張羅著找一老伴呢,說是怕我孤單難受、怕我心理不平衡、怕我天天打牌損身體,要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老哥一下子成了自己的繼父,還說不清有多高興呢!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嗎,還有他再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年豐力強的老媽去干涉他的幸福家庭了。你說我一個寡婦十多年來獨自拉扯一個孩子,我容易嗎我?可這孩子長大了,一下子成了別人的老公,把我這個辛辛苦苦的老太婆晾到了一邊,我心里能便服嗎我?”她說著,居然有些哽咽了。
涵星輕輕地嘆了一聲,看來這戀母情節(jié)也不是無中生有的事兒了,她也是真不容易了,剛要抬手給她拭去臉上的淚花,她卻一下子翻身爬到他的胸上,一臉得逞的壞笑看著涵星。這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前一刻還是哽咽痛苦呢,這兩秒不到就心花怒放了。
“喂,問你個事兒啊,你可得說實話!”她居然又開始撒嬌了,天啊,你以為你還是十七八的小姑娘嗎?
“說吧!”
“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是不是特想在我屁股上狠狠的拍上兩巴掌,還想從后面狠狠的弄我?”開啊,這是什么女人啊!涵星這心理陰影一下子被覆蓋到了百分之百,不過這家伙都奔五的人了,啥事不清楚,啥話沒說過啊,又有啥事兒沒做過呢?
涵星想起他們一起看房子的那次來,那時確實想過,沒想到這么快兩人就啪啪了。
“說啊!”她居然用兩手捏住涵星的兩嘴角,涵星略微點了點頭。
“耶——”她一下子跪了起來,兩手向上揚起,胸前的兩砣肉在空氣中上下跳動著,涵星直看的有點目瞪口呆,這么大歲數(shù)了,兩個奶卻一點也不垂,真得是“天山童姥”嗎?
她拉開涵星的手,用力的拍在自己的右臀上,再向后拉開距離,再一次拍在她弧度十足的右臀上,“用力,拍我,求你,親愛的——”她兩眼再次迷離起來,同時身體前傾,松開了涵星的右手。
真是奇葩,居然自己找打!不過既然有求,自己也得應(yīng)應(yīng)不是?涵星揚起左手,略使了一點力,“啪”地再次拍在剛才拍過的地方。
“啊——爽啊——”她的上身一陣的抽搐,塞在四庫口的衛(wèi)生球被一股有力的渾濁液體沖擊,“噗”地一下打在席夢思床上,伴流而下的還有一大股粘粘的稠稠的液體,在她的車庫與床面之間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