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房產(chǎn)
“等等,我先猜猜,啊,是你們班的`班花兒`吧?要不就是你們系的`系花兒`,兩都必具其一。”她得意地說。
“我喊得就是-----我們系的-----輔導員!”這時金艷一個急剎車猛地停在了路邊,她差一點撞到前面的擋風玻璃上,而涵星還稍微好點,預先抓住了上面的拉手。
這時后面也傳來一聲緊急的剎車音,不過還好,沒有發(fā)生什么交通事故,只是后面那車上繞過來之后狠狠地瞪了金艷一眼,不過一看上面還有一個大男人,還是悻悻地開走了。
“你怎么搞得,怎么會想到輔導員呢?不過想想也可以理解,只是沒想到那個年代你們就開始了新型的姐弟戀,好前衛(wèi)啊!我得把車停在路邊,讓我先笑會兒!”
不過涵星卻一點也沒笑,只是冷峻地看著她。
“不問了,就現(xiàn)在想起來也是有一點奇葩。不過我還是想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你那輔導員知道么?要是讓她知道了你還不得滾蛋”。她拿起水瓶喝了兩口水,剛才笑得過于激烈所以嗆到了。
“那一個個的女孩從我眼前閃過,雖然的一種青澀的美,但必竟是太幼稚了。只是那會兒不知什么原因眼前就跳出了輔導員的影子,我想也沒想地就喊出來了。把他們給嚇得不行,一下子全都跑回自己的床上去了,還有三四個同學給驚得當場吐了血。”涵星頓了一頓,“不過她很快就知道了。”
“那么然后呢?”她緊接著問,看來這八卦是人天生具有的才能,特別是女人。
“然后,也就是第二天,我吐的那么個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被她給掃走了!”
“噗”!金艷把口中的水吐了一車。
“不會吧?比你還變態(tài)?見過奇葩的,但沒見過這么奇葩的。你說得到底是真得假的?不會是哄我開心吧?“
“當然是真的了!她說是`不能壞了英語系的規(guī)矩!`”涵星接著說。
“那么再后來呢?”還是一副探密者的心態(tài)。
“再后來我主搬到外面住了,你知道的我開了一個武館。”
“噢,原來是為了躲避輔導啊!”
“行了,走吧。不是還要那個攀巖嗎?再不走天就晌午了。”、
這個攀巖俱樂部整體上設計是挺好的,構思有點類似于以前的一個“密室逃脫”的游戲。參與的玩家可以分成幾個小組來進行,穿上特制的迷彩服,然后再把臉進行化妝,整得跟特戰(zhàn)部隊似的。
各組隊員配備各樣的武器,主要是以塑料刀具和那種會冒煙的玩具槍,各主在場地中進行搏殺。
槍擊時會像像真的槍那樣有響聲,親伴著有煙冒出,被打中的人也會在衣服上冒出一灘“血”,就像真一樣,這種場景像極了那戰(zhàn)場上的敵我雙方,說是攀巖,其實是一種實地戰(zhàn)爭訓練和比拼。
這倒是一種新興的行業(yè),專門服務于那些平時壓力大心理上需要釋放的小資和大資人。當然了,一般人也可以去。
根據(jù)自主選擇,金艷和涵星一組,雖然是第一次配合,兩人卻配合得天衣無縫,最終KO了其它的三只隊伍,贏得了最后的勝利,金艷高興得像個小姑娘一樣,直接跳起來抱住涵星的脖子,兩腳夾在了涵星的腰間,張嘴就親了涵星一口,那興奮勁,就像一個天真的小姑娘一樣。
作為對勝利者的獎勵,兩人每人得到一套迷彩服用為獎品,這讓這個從小就一很少有朋友、從沒參加過這類競技活動金艷激動的不行不行的。
吃了午飯金艷送涵星回家,兩人再次回到這個小院子。
“如果你現(xiàn)在有一百萬你最想做的事兒是什么?”涵星邊開門邊問。
“關上門先數(shù)上一天的錢!然后再把騙我的那個小混蛋給開了。他媽的把老娘騙到手了就去勾引別人,這是欺侮我娘家沒有啊!不談了,說多了都是淚啊。”金艷也跟著進來。
“要不把這小院賣給我吧,我可以給你一百萬!當然了,是一口價,不能加價的。”這一下把這個曾經(jīng)的學生給驚得不輕。
離她家不到一百米的有一個相類似的院子,還比自家的院子大,交通情況也更暢達,但才賣不到三十萬。
但自己的這么一個小破院子可以賣到一百萬,不是在聽故事吧?還是涵星有什么特殊的目的?還是特別的要照顧自己?
“真得假的啊,發(fā)現(xiàn)你如今是說話做事兒是越來越不靠譜。不過想想我們認識以來,你真得沒做過多少靠譜的事兒。”金艷還是一臉不相信的神情。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隨時去找我的老爹,讓他給你一百萬,但你要負責幫他進行過戶,老年人了跑這程序,估計會把他給累壞!”涵星帶她走進了小屋。
而這次再回到這個熟悉的小屋,她感覺到哪里不對勁,但就是找不出來。床的位置以及柜子等,甚至是一個灰斗的位置都沒有動,卻總是給人一種陌生的怪怪的感覺。
“是啊,你一說要買我這小院,我這兒、我這還真是舍不得,沒想到這感情就上來了。這樣吧,我先占著,回頭你要用只管用,咱們誰跟誰啊,要是真得有錢了就給,不過我感覺好像你現(xiàn)在更需要錢。就這樣吧,別說這小院小屋了,就是我,你要你一聲招呼,我都隨時候命。這一天我都等好久了,哈哈哈……”
涵星看了看那放著元寶的柜角,搖了搖頭,還是決定不要把這個消息給她說了,怕得是她還是守不得這財富,就像一個小孩抱著個金碗招搖過市一樣,說不得把命都要搭里面。
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說得也太直白了,但說到底還是要為子孫后代要謀個什么福利。如果不是我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這東西說不定會好過誰呢,關鍵是弄不好還要引發(fā)流血事件呢。況且自己還會給金艷相當?shù)呢敻唬踔吝€會對她的未來負責。雖然也不至于再納一房小妾,但如果她也愿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如果是要當正室,恐怕是不可能的。
什么思想這是?涵星想著就笑了,但這院子是一定要拿到手的,哪怕就只是給孩子買了一塊地呢。
“說笑了,咱還是說公事兒吧!雖然你把這房子賣給了我,但這房子卻能管你住,你愛住到什么時候就住到什么時候,那怕住到老也沒關系。你看如何?”涵星準備這幾天就要離開紫陽,所以這些事兒必需要盡快地解決掉,切不可拖著個尾巴讓人擔心。
人家前頭剛賣的不足三十萬,這才幾天自己的這個就賣一百萬,沒曾想自己居然是個百萬富婆。最重要的是自己還能住到老,只是換了房產(chǎn)證上的一個名字,這事擱誰身還不都高興的渾身掉頭發(fā)?
“行,什么都以你,我就是不明白,這也不值那么多,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我這房子下面埋著金元寶啊?”她哈哈笑著打趣說。
“那好,你就守著你的金元寶吧,這兩天我就要出紫陽了,對了,這是鑰匙,當然了,我這里還有一套,走得時候我就不再給你打招呼了,免得人多嘴雜,到時你也撇不開關系。順便說一下,東區(qū)開發(fā)區(qū)的房子會越來越貴,咱這老城區(qū)的房子增值的空間是很有限的,我也就相中了這相對比較安全和幽靜,也就是說這套房子也就在我這兒還算個是個事兒。天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涵星突然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游街一樣,差一點就要惱羞成怒了,連忙下了逐客令。
今天可真夠郁悶得,怎么就忘了“欲速則不達”這條古訓呢?
悲哀啊!
“怎么?被說中心事了?不會吧?算了,不和你一般見識了。我不是說了嗎,你要隨時拿出,就是我,你也可能隨時拿去。就這樣了,乖,聽話,就今天,你把我——這小院兒一塊拿去!乖,來……”說著,就上來動手動腳。
“去,一邊去。我忙著呢,我要睡了。”涵星轉(zhuǎn)身坐上了床,拿起了一本書作勢看了起來。
不防那金艷呶了呶嘴,轉(zhuǎn)身出了門,到院門外向四周看了一圈兒,再回身把大門從里面鎖上,躡手躡腳地進了屋門,輕輕地把門關好,再輕輕地解開外套的扣子,向后一托,外套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落在了地上。再用左手向下一拉,把秋裙的拉鏈給壓下來,身子一束,那褐色的秋裙就轉(zhuǎn)著圈兒從身上落了下來,直到腳跟底下。她把右腳從地上輕輕的抬了起來,慢慢地舒展,一下子把腿給伸得很直,標準的朝天蹬,黑色的打底褲此時被繃得筆直,真是充滿了一種別樣的誘惑。
而此時正在看書的涵星的只覺得眼前一亮,不過他卻沒有抬頭,透過眼睛的余光觀察著場上的情景。
只見那金艷真得像燕子一樣在小屋里翩翩起舞,時而跳躍騰挪,時而旋轉(zhuǎn)如風,這人類的肢體語言果然是世上最美表達,沒有一句言語,卻能闡述著內(nèi)心所有的涵義,不知不覺之間,涵星的書掉要了床上,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她,不知陷入了怎樣的深思。
那金艷已逐漸的香汗淋漓,那條打底褲也被甩得老遠到一個角落里去了。
突然,金艷就像一只翱翔天空的大雁輕輕地飄過,直接飄到了池星的身上,她伸手把頭上的釵子給摘了,一甩頭,那一頭的青絲啊,飄啊飄,再落了下來,涵星居然看得呆了,特別騎在身上的那金艷,來回的扭動,積極地調(diào)動了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經(jīng),讓他一時間熱情澎湃,猛地坐了起來,雙手一下子抱住她那靈活而纖細的腰肢,張嘴咬住了她臉前最后的遮羞布,把臉伸伸地探入她的兩峰之間……
一時間兩人陷入了深深的快樂的動蕩之中,只是他們身下的那張老床卻開始了它痛苦的煎熬歷程。
去他媽的倫理道德,今朝有酒今朝醉,能樂只須樂。
終于,兩人釋放了所能的能量,靜靜地躺在床上。
金艷躺在床上,把頭輕輕地躺進涵星有力的臂里,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涵星的前胸。
“今天終于實現(xiàn)了一個小時候的夢想,雖然不像想像的那樣給你個完整的,但也是今生無憾了。那,就按你說得辦?”
“什么我說的辦?我說什么了?”涵星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人家都說男人拿起家伙就干活兒,兜起褲子就翻臉,果然是這樣。”她倒也不生氣,輕輕地順著他的胸口向下摸去,“當然是房子的問題了,我給你說清了,買房子送美女,否則沒得談!”
“送其它的東西可以,但你不行,買賣人口犯法!”涵星搪塞著,他起身到院子里,掏出家伙放了水,這才又回來。
等他回來時,金艷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
涵星搖了搖頭,掀開被子睡了過去。
哎,流亡的生活就是不容易啊,人家說要我陪就得陪。
第二天兩人商量了具體的細節(jié),就由金艷具體地操作房產(chǎn)過戶的事兒,但金艷要求涵星兩年后再把錢給她,原因是這段時間老公一直和自己不對付,還有逐步要跟自己離婚的趨向。如果是現(xiàn)在給了,等于是把這婚前的財產(chǎn)出給分了,這是她所不愿意看到的啊。
即使是最后勝訴了不用分,中間也比較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金艷到街上買了早餐兩人吃了,就開車送涵星離開。反正最近也沒有什么事兒,她直接開著車上了高速,把他送到了平陽市。順便給他買了兩套衣服和一個行禮箱,又備了一些路上吃的東西,這才把他送到火車站,看著他買好了車票,再送他進了火車站,看著那壯實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人群之中,她的臉上不覺得蕩漾起幸福的笑容。
今天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如果能這樣的長相廝守,即便無名無份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