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拜碼頭
“我們正在確定通話地點,估計很快就能出結(jié)果了。”小牛適時補充道。
正在此時剛才請他們過來的那個年輕人走了過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男人說話的地點就在托木斯克州托木斯克市北郊,具體位置還在進一步的確認中。對方身份不明,初步判定是目標人物受到他方協(xié)迫,下一步有可能要進行大額交易。”
賀國平臉色黑青,表情嚴肅,兩眼直直地盯著小牛,“盡快確定被綁架者的身份以及綁架者的身份,我們需要做到精確確認,不是疑似!”
這時另一位年紀稍長的中年漢子過來,“我們已經(jīng)通過聲譜分析,此電話的聲譜跟我們的目標人物的聲譜相似度達到驚人的百分之九十九,無論是帶寬還是音色,都是出奇的一致。現(xiàn)在基本可以確定,她就是我們跟丟的駢詩雨!也就是后來的皮安娜妮。”他裂了裂嘴,對自己的匯報高度的滿意,給了大家一個小微笑。
“受氣候和地域的限制和影響,俄羅斯女子的音色和帶寬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他總結(jié)到。
賀處長點點頭,若有所思。
“那么受害人確定了之后,我們要做的下一項工作就是要盡快地確定綁架者的所在地以及他們的身份,以便于及進地采取相應(yīng)的措施。接下來大家過來,我們進行分工。”
他帶著大家到隔壁的小會議室,開始了新一輪的工作,畢竟留給大家的時間不多了。
在俄羅斯境內(nèi)主要存在三個大的黑社會集團組織。
第一大集團就是著名的俄國黑手黨,它成立的時間最早,實力也最強。還有強大的財閥在背后支撐,當然了,他們中的很多頭目都已經(jīng)成了當?shù)厥浊恢傅挠绣X人,漂白了身分。他們的事業(yè)無孔不入,甚至把勢力滲透到政府部門。他們做著除了政府所做的工作之外的所有的工作,被稱為名副其實“地下政府”!不過他們的“企業(yè)”已經(jīng)擺脫了黑社會打打殺殺的初級形態(tài),而是轉(zhuǎn)向以做生意和跑運輸以及操縱油價以及貴金貴的交易來謀利。雖然如此,他們的老大猩.德爾蒙仍然是黑道上紅衣教父,一言九鼎,沒有什么人敢明目張膽的忤逆,即便是很多高官,也都給他幾分面子。
目前這形式來說,他們的集團按理不應(yīng)該能看上這票生意。當然也不排除其中的若干小頭目見錢眼開。
第二大集團中是臭名昭著的車臣地下黨。說是地下常,當然不同于我們的地下黨了,而其根本上就是一個巨大的黑社會組織,做一些州內(nèi)比較大的生意,以及用自己的血量左右著各級大選,力圖把他們的勢力最大限度地進行擴散。當然了,很多時候也做些均貧富的勾當,只是做得越來越隱密了,并且用盡各種辦法逃避政府的制裁。他們的最高領(lǐng)導(dǎo)富克森年富力強,思維靈活,也非常地有遠見。他們正在積極地向黑手黨學(xué)習,想要建立自己的商業(yè)帝國。
其它的黑社會組織相對都比較小一些。其中最近興起的托木斯克風情是發(fā)展最快的一支。它們隱密性強,作風辛辣不計后果,敢于和境內(nèi)的任何武裝進行武力周旋,甚至還曾和政府軍進行過交鋒。據(jù)說他們的老大彼得綽號“瘋子”,曾一個人與九個自衛(wèi)隊人員進行火力對抗,打傷兩人而且全身而退。
如果是落入了前兩支還是比較好說的,原因是猩.德爾蒙曾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和清雅國際進出口貿(mào)易公司做過一筆特別的生意,賀國平居然與猩.德爾蒙在很多方面有共同的看法,這讓兩人相見恨晚。
如果真得是落入了彼得手中那可是非常麻煩的一件事,他們誰的面子也不買,只認他們自己開出的條件,滿足了要看他們的心情,好的話大家相互遵守約定,不好的話不僅賠了贖金,有可能連票也會被撕掉,說不得還會有更嚴重的。
問題來了,如果滿足他們把錢給了不就行了?
然后再趁機把他們押回國內(nèi)不行嗎?
這倒是一條路,但并不是最佳的路。畢竟他們用得可都是國家的錢啊!你來干嘛來了?追錢!錢都灑出去了光捉個人回去有什么用?“勸返”的目的就是要他們“心甘情愿”地把拐騙的人民和國家的財富吐出來。
況且還有可能他們交了錢被撕票的,你說是吧?
如果落入其它的小的零星的小集團中,那就更危險了,他們組織小,流動性大,做事不按規(guī)矩,能不能找得到還是一回事兒呢!也許到最后找到的是一具涼透了尸體那就沒有意思了。
還有一個非常具體的問題,就是你們在人家的國度沒有執(zhí)法權(quán)!甚至沒有權(quán)利去帶任何武器,而人家犯罪分子可不給你講什么道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隔壁技術(shù)部遲遲沒有任何好消息傳來,而這面也討論的口干舌燥,一時間大家陷入了沉默的海洋。
雖然技術(shù)部是挺牛叉的,但是不要忘了,你是有限度的,換句話說人家是有底線的。如果你的動作超過了人家所能容忍的限度,到時候有可能就會上升到外交問題。
你的限度就是只能對你們國家的相應(yīng)的內(nèi)容進行布控,而不是對人家的機密進行窺探。如果那樣的話,早就被撥掉了,誰允許別國的一個高科技團隊在自己的國家為所欲為呢?
“這樣吧,大家輪流就餐,我出去一趟,看看有沒有什么意外的收獲。小何,你跟我一起來。”賀處長朝何潔揮揮手。
何潔看了周冬科一眼,起身跟在賀處長身后,走出了辦公室,看老賀進了自己的屋,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
“行,我十二點到!”說完,他掛斷的了電話。
看來這領(lǐng)導(dǎo)的辦事效率就是高,就自己稍微猶豫了一下,他已經(jīng)搞定了一場約會,看來還得多個心眼,別把自己賣了都不知道,還在高興地給人家數(shù)錢呢。
只見賀處長在打開墻邊的密碼柜,從最下面一層拿出一個很精致的小筒,再從抽屜里拿出自己的眼睛布很仔細的擦了擦,把它遞給何潔。
“放你包里面,一會作個見禮。這個世道,見禮好辦事兒。”
何潔接過來,看是一筒裝幀非常精美的“明前信陽毛尖”,聽說這東西挺貴的,關(guān)鍵是產(chǎn)量極少,原因是采摘非常地不容易,火候難把握,所以一年也產(chǎn)不了多少。因此是饋贈佳品。
她輕輕地放入自己的兜子里,拉上了拉鏈,笑著對賀國平說:“不會是請總統(tǒng)喝茶吧?這小事兒估計也麻煩不到他哪兒吧?!”
“拜訪總統(tǒng)解決不了咱的問題,況且我也沒有時間啊!今天我?guī)阋妭€特殊的人物,保證你一會兒會大吃一驚!”他說著,輕輕地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兩眼盯著面前的一小方硯臺出神,完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老朋友,看來是你接受考驗的時候了。”說完,他拉開另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紅木小盒子,輕輕地把那方端硯放進小盒子,再把它們放在自己的嘴前輕輕地聞了一下,才戀戀不舍地合上盒子,把上面的那個扣鎖好,放進自己的衣兜里。
兩人下了樓,劉斌已在樓下等著了。見兩人過來,他馬上拉開后門,請兩人坐了進去。
賀國平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他,他看了一眼點點頭,把紙條放進了衣兜里,開著車一流煙地跑了。
何國平雙眼閉著養(yǎng)神,何潔看著他,心想這大人物就是大人物,火燒眉毛了都這么穩(wěn),以后還真得跟人家學(xué)學(xué)。不過看著他在假寐,還真說不清大腦轉(zhuǎn)了多少圈了呢。
她也學(xué)著,輕輕地閉上了眼,想著自己過來之后的這段時間的工作,以及將要面對的人物,還有那個該死的涵星。想著想著,居然睡著了!
等她醒來時,車已經(jīng)停下了。
司機劉斌一個箭步過來給賀國平開了車門,賀國平很有范兒的慢慢地下了車,挺胸抬頭,等她也下了車到了他半步之差的時候,他大踏步向那玻璃大門走去。
何潔抬頭一看,呵,這樓還真是不低,近三十多層呢。但樓上卻什公標志也沒有,黑漆漆的一片。
也許這就是所謂地低調(diào)的奢華。
兩人直接到門前,兩個門童向他們兩人一鞠躬,用俄語說了句“歡迎光臨”,他們身后的玻璃門自動打開,兩人昂首挺胸地走了走去。
門內(nèi)的八個禮儀小姐一起鞠躬并“歡迎光臨”!這次卻是用的漢語,沒想到在這俄羅斯腹地,居然用漢語來問候。
一年輕的美女大堂經(jīng)理走過來,“請問您是賀先生嗎?”
賀國平點點頭。
“兩位跟我來。”她用流暢的漢語說。何潔看她漢語說得挺好,不由地多看了一眼。只見對開的大紅小襖邊上點輟著名貴的貂皮,名貴而不張揚。上身的兩個漂亮而性感的大水球隨著她的走動而上下顫動,腰部束著,更是突出了她那上身的美妙。下身一套卡尼裙子,花邊下面露出一段長長的白白的小腿。
那微微含笑的小嘴細嫩的皮膚,大而有神的雙眼就像兩汪碧綠的清泉一樣讓人感覺深不可測。配合精致的五官,金黃的發(fā)絲,那神韻絲毫不輸于世界上的任何大腕明星。一走動起來,緊繃而豐腴的雙臀就引來無限的風情,在下面的裙子的襯托下,就像在海面上游動一樣,讓人想到了丹麥的美人魚。
真不知她裙子底下到底有沒有長著鰭?何潔心里想。
看來女是是最容易生嫉妒之心的動物,怪不得古人說“唯小女與女人難養(yǎng)也。”
她帶著兩人到電梯里,直接按了十六樓。
他們走出電梯右轉(zhuǎn),美人魚仍然在前面帶路,兩人在身后跟著。他們帶到最大的辦公室個,前臺后的一女子站起來剛要說話,美人魚用手向下按按,示意她坐下,那女子用驚奇的眼光看了三人一眼,低頭“忙”其它的事兒了。
美人魚直接推開辦公室的大門,帶著兩人進去。
“總裁,他們到了!”她深鞠了一向躲,轉(zhuǎn)身向兩人笑笑,直接走了出去。
只見一身高體胖的男子猛地抬起頭來,看到老賀馬上滿臉洋溢著笑容,他快步繞過老板桌,遠遠地伸手過來,“賀老,歡迎歡迎!不知那陣清風把您給吹來了!”說著就到前來與賀國平一個親切的握手,再來一個滿滿的熊抱!
沒想到一口流利的漢語一個拐也不打,看來咱國家的影響力也是越來越大了。
廢話,不是剛打過電話約得么,還裝!雖然是這樣,但咱不能說透。何潔在心里把這空伙給鄙視透了,估計場面上的人都是這么假!她對這一套很是反感,因為迎來送往正是她的弱項。
“這不,侄女正好從國內(nèi)過來看我,順便帶她來拜拜碼頭。別到時候在您的地盤惹了麻煩再讓您老爺子出面教訓(xùn)就不好了。”老賀很是客氣,回頭介紹了何潔。
“伯伯您好,剛從國內(nèi)過來,琢磨著您啥也不缺,所人帶了點家鄉(xiāng)的土茶,還望您老笑納!”說完何潔大吃一驚,沒想到自己拍馬屁也不打草稿,張嘴就來了!配合著把那筒精裝毛尖雙手遞給他。
不過那老小子好像還挺受用,那家伙沖何潔笑著點點頭,“不錯不錯,侄女都這么大了,賀老真是好福氣啊!哪,還是賀老了解我啊!”他伸手接過來,認真地看了看,轉(zhuǎn)身放在自己桌上,然后再回身和賀國平一起坐到沙發(fā)上。
一流水的動作下來,雖然很是隨性,但何潔卻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以前聽說人家當了什么大官兒,自己面對的時候就會感覺到壓力,這叫官威,自己還不信。因為無論是自己面對局長,還是局里的書記,哪怕有次還有市長的當面交流,都 沒有什么不舒適的感覺,今天這是怎么了,讓自己有點呼吸都有一種不順暢的卡頓,難道就因為他是俄羅斯最大的黑幫老大?
何潔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把沒出息,隨后深吸一口氣,默默地站在了賀國平的身后。
(這兩天我這這片在整線路,所以接連三天沒有電。然后就是一連串的會議,這不,剛忙完坐在這里。多謝各位的捧場,欠下的回頭補上,再對各位朋友深道一聲的“對不起”!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地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