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外圍摸排
涵星再次被蒙上了眼,不過這次提高了待遇,沒有再加銬子,而且是坐著的。不同的是這次有一人專門坐在他身邊,不停地與他交談,但卻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東西,而是有關(guān)生活的方面的東西,比如到這兒多久了,而或者又是有沒有中意的姑娘等諸如此類的無關(guān)疼癢的生活常識。
其實涵星知道,他只是在不斷地與他交流,擾亂他的心智,從而避免他會記住這來時的路。不過涵星心想,我才懶得記你們呢,我忙著呢。
他們把涵星丟在離綁他不遠的地方,就一陣急馳離開。
涵星摘掉頭上的套袋,朝周圍看看,人也不多,把手插進口袋摸了摸那人給他的U盤,轉(zhuǎn)身回了小區(qū),那邊還有一人在等著他呢。不地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先回去把U盤里的東西無看一下,以便于有些東西還得向這位老司機蘇可夫詢問一下呢。
回到家打開電腦一看,呵,這小子還真不簡單,十年間從美、英、日、中四國竊得數(shù)十條商業(yè)和軍事機密,還曾一個人跳入我國某科研機構(gòu)竊得科技機密一份,還好當(dāng)時資料留有備份并在國際上已得到承認,要不損失可就大了。
而他倒騰的這些資料在各個國家之間相互一交換,呵,一大筆錢就進了他的口袋。最近為了竊取我國的一項軍事發(fā)明,還傷了兩名中國軍人。
關(guān)鍵是這份東西要是流失第二國的話,也許對我國的軍事發(fā)展將是不可估量的損失。這樣的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殺不配當(dāng)中國人。
“我現(xiàn)在是哪個國家的人?”涵星不禁問自己。算了,不正是因為自己國籍都不明這任務(wù)才找到了自己嗎?
噢,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接下來就是那家伙的個人資料,沒想到那家伙居然還是個空手道高手!很多年前還曾獲得全俄青少年組空手道冠軍。后來曾到英國去留學(xué),然后不知怎么就和間諜掛上了鉤,就成了一名出色的間諜,據(jù)說后來連他師傅也給做了。
緊接著是他的生活習(xí)慣和常去的地點,以及他的別墅外貌及設(shè)計圖,還特別標(biāo)記了保險柜的地點。
天也晌午了,涵星把設(shè)計圖和別墅外形各打印了一份,拿著去找蘇可夫。
這時蘇可夫還在床上橫著呢,因為涵星打電話要他在家等著他,他非常地聽話,不僅聽話,而且是聽到了床上!
聽到敲門聲,他迅速地跑過來打工門。“人以為你不來了呢?進來吧,讓我先換一下衣服。”
涵星坐在沙發(fā)上,掏出一張照片認真地看著。
“看什么呢,這么入神?”他伸手奪過照片,看了一眼,突然把眼睛瞪得老大,離它更近了,很認真的樣子。
“別看了,吃飯去。”涵星故意伸手給他要。
“這地方我見過,我想想,啊,對了。就是四年前,我送一伙人到這里。這 家伙非常慷慨,我記得當(dāng)時光給我小費就三千呢。”
這下涵星來了興趣,等的就是這句。不過裝作很無意地看了他一眼,“說說這到底在哪里。里面這家伙欠了我一朋友四百多萬盧布呢。這次給我打電話讓我崔一下。”
“走,先吃飯。然后我?guī)闳ァ2贿h,就在城北。”
“好的,另外,有一工廠叫什么塞米格拖拉機廠有沒有聽說過?”涵星邊出門邊問。
蘇可夫鎖上門,轉(zhuǎn)身下來。“這算你問對人了,我老波三年前就在那兒上班,后來就被清理了出來。不過那廠挺大的,好像聽說老板有可能涉及到貶賣軍火而被捕在了里面,好像還判了十多年呢。最近他的家人正在尋人賣那廠呢,好像要湊錢去給他減刑呢。今天吃什么呢?”
“這樣吧,今天你帶我吃吃咱們本地的名吃,然后咱再去這家工廠看看。”涵星提議。
“沒問題,就這樣。說好,你可得請客啊?”他狡黠地一笑,“現(xiàn)在可都是信息時代,我的信息可都是要有回報的!”
涵星瞟了他一眼,很不屑地轉(zhuǎn)頭哼了一聲,只管下樓來。
“喂,等等我,走那么快干嘛?開個玩笑嘛,你當(dāng)真啊?”他快步追了出來。
“今天我送你一臺車,你要嗎?”涵星回過頭來,半開玩笑半嚴(yán)肅地說。
“只要你敢給,我就敢要。什么大不了的?”他一副欠揍的表情。
“行,吃過飯了咱就去,不過是二手的。但是要有個條件,你必需保證隨叫隨到,我一年也用不了幾次。”涵星很嚴(yán)肅地說。
“沒問題!”可能這家伙也想到不能白開車,很嚴(yán)肅地說。
兩人吃了飯,涵星要他帶著他到二手市場去看看。
好家伙,這里交易的什么車也有。包含世界各大車系的應(yīng)有盡有。涵星突然看到一輛法拉得跑車,標(biāo)價五百萬盧布!折合人民幣好像也就八十來萬吧。看看資料才不到一年的車,好像挺便宜的。
涵星很認真地低下頭認真地觀察了一番,這才站起來向正在那里交易的一個高個子走去。
這一下把蘇可夫給嚇了個半死!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相信會買這車!我只是一個開出租的好不好!
不過前段時間他倒是聽說了涵星成季風(fēng)光伏的總經(jīng)理了,這倒不令人奇怪了。必竟這段時間“季風(fēng)”很火!
涵星要他在一邊等著,自己去跟人談。他從遠處看著兩人在那里搖手點頭地談了半天,終于兩人握了一下手,涵星就跟著到屋里面去了,然后從懷里掏了一張卡,在那邊刷了一下,再輸了密碼,然后就看見另外一人激動地握了握拳,再從抽屜里拿出鑰匙給涵星。
涵星接過來,很瀟灑地拍了拍高個子的左肩,按了一下遙控,那車就忽閃了一下,涵星坐到里喧,那高個子就到外面來,看著涵星操作,不時地指導(dǎo)一、二。
涵星從車窗里伸出手來,與高個子握了一下,就直接加油,后兩輪就在原急速地打轉(zhuǎn)。他一放,那輛法拉利就像一道閃電一樣快速地沖了出去。經(jīng)過蘇可夫的時億甚至沒有停頓一下。
蘇可夫高高揚起的手僵在了空中。驀然醒了過來,朝外面追了出來。
跑過五百米才發(fā)現(xiàn)涵星就把車停在路邊,吸著一支煙樂呵呵地看著他呢!
他真想沖過去狠揍涵星一頓,唉,算了,要不是打不過他非揍他一頓不可。況且這家伙還說這車以后還歸自己開呢,看在車的份上就不跟他生氣了。
他氣憤地拉開駕駛門坐了上去,涵星笑笑,用手一崩,那煙頭劃過一道弧線,準(zhǔn)確無誤在落入了路邊的垃圾桶里去,他順手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
蘇可夫用顫抖的右手?jǐn)Q了一下鑰匙,那車就一了轟鳴,用腳輕輕地一加油,看著那車速表一下子就飆到了8上,這動力系統(tǒng)真是嚇人。
“你行不行啊?不行咱就換換!”涵星笑著問他,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很是鄙視。
“誰說我不行了?您坐好了,這就走!”可能是這車太震憾了,不自覺地對涵星多一一分尊敬,由你變成了“您”。他一按檔桿,一加油,那車就飛了一般地劃過一道紫影,消失在茫茫車流之中,只有那垃圾桶正地慢慢地冒著黑煙,最終燃了起來,把一個好好的垃圾桶給燒得黑不溜伙的……
第一站,蘇可夫帶著涵星到了那什么俄國第二大拖拉機廠塞米格拖拉機廠外邊,涵星先在上坐了一會兒,才慢慢地下車。剛才蘇可夫這家伙開得太瘋狂了,比自己剛出來的時候不知快了多少,讓他有一種失重的感覺,剛剛吃下去的貨差一點就交待在這里了。
這家伙就不應(yīng)該在這里開出租車,他正確的位置應(yīng)該是國際方程式賽車的賽場!
不過還好,就是要這樣的能拼車的人。
握著銹跡斑斑的大鎖,涵星不禁有點感慨起來。這么牛B的工廠,一夜之間說沒就沒了!唉,可惜啊!
“這廠子一共占地四公頃,建筑面積約三千四百多方,占百分之三十,一共有四條生產(chǎn)線,比較新的生產(chǎn)線是曲軸生產(chǎn)線,對了,這法拉利的曲軸就是這廠生產(chǎn)的!”
“你能給我畫一幅廠區(qū)分布圖嗎?我有用。”涵星又給他布置了任務(wù)。
“小意思,我閉著眼睛都能給你畫出來。”他媚笑著說。
“行,這事兒就交給你了。另外盡快給我查一下這家主人的電話,我要把它買下來。”涵星輕描淡寫的說完,轉(zhuǎn)身向法拉得走來。
“小意思,包在我身上,還有更詳細的資料。明天一早給您送廠里。”他緊跟著涵星,坐到了駕駛位置上。
他真得害怕涵星坐了,他就沒機會了。這車開著就是一咱享受。
第二站就是就到了城北那一片別墅群。
蘇可夫開著這輛新買的法拉利,慢慢地繞著這片別墅區(qū)轉(zhuǎn)了一圈兒,涵星從透過玻璃清晰地看著那幢別墅,用心地記下它的造型、并同圖紙聯(lián)系起來。
他的面前清晰的浮現(xiàn)起那別墅的結(jié)構(gòu)來。
是需要認真地布置一下,不能到時候吃虧。老祖宗說過,不找無準(zhǔn)備之戰(zhàn)么。
“走吧!”涵星從嘴里崩出兩個字來。
“這車給了人家多少錢?”蘇可夫一直很想問這個問題。
涵星看了他一眼,很想笑他。不過想想俄國人的總體消費水平,也就可以理解了。“先付兩百萬八十萬作為定金,試用七天,七天后付剩余的二百萬。”
“噢,天啊!”他感嘆道。
“沒什么,我預(yù)測過,最近你有二百的收入。不過你得聽我的。”涵星笑著說。
“算了吧,就我一開出租車的,那二百萬得兩年都不一定能賺到。唉……”
涵星拍拍他的肩膀,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心有多大,夢想就有多大!我看好你,加油。對了,誰說讓你開出租出賺兩百萬了,就憑你這車技,一年別說就是兩百萬,四百萬都值!”
四百萬盧布兌換成人民幣也就八十來萬人民幣。在中國可能只是一個中產(chǎn)階級,甚至只能算是一個剛脫離貧困線的高級工人,但在俄國,卻是一個實在的小富豪了。
“真的?要不以后我跟你干吧!”他眼睛一亮,這時倒來了精神。
“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介紹你到“季風(fēng)”去,最少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辛苦。”涵星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看著這個即將為自己卷入一場是非的實在人。
突然他透過窗戶看到了那個陌生人口中的“中藥按摩”!
等過了五下多米了,他才讓蘇可夫停車。
“你先開著車回去,把車停在離咱小區(qū)一千米遠的`塔米`停車場上。記得,千萬不要給任何人說你開車的事兒!否則你的二百萬就沒了。”說完,涵星自顧下了車,手一揮,讓他先走。
等他走遠了,涵星才回過頭來朝剛才他的“中藥按摩”走來。
“先生,請問您是按摩還是抓藥?”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迎了過來。
涵星看他眉宇間有一絲嚴(yán)肅,身板挺得筆直,不由地咧嘴笑了一個。
“先按摩兩個回合,再要五兩當(dāng)歸!”涵星順口接下了下來,按照著那個陌生人給的切口回答。
那小伙子一挑眉,迅速向店里店外掃了一眼。
“請跟我來。”他轉(zhuǎn)身走到一扇小門邊,一推就到了里面。涵星也跟著進去,走過一段彎彎的走廊,來到一黑黑的倉庫里。
年輕人推開門,低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自己站在門邊。
涵星輕輕地抬腳進去,卻見一老人,長得跟彌樂佛似的,白白凈凈地,一臉的肥肉,酒糟鼻小眼睛。
說實在的,這副尊容真得不討涵星喜歡。
老頭很認真的看了涵星一下,伸出了手與涵星握了一下,順手把涵星的右手翻過來認真看了一遍。
沒想到這人還有這么個愛好!涵星把手抽了回來。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錯不錯!”老頭贊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