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花樣百出的考核
作為一個警察戰(zhàn)線上的好手,睡前怎么能不檢查一下自己的處境呢?有些人直接就掉陷井里給淘汰了,有的人讓人直接給捂到了帳篷里作了“俘虜”,當然也有的人是被人家一翻搏斗后拉了煙火器的……
總之來的時候是一樣的興高采烈,走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垂頭喪氣。
看來接下來得能百倍的認真對付每一個細節(jié),而且每關必需得過,不然連飯都沒得吃就被趕出去。看著那群被淘汰的“隊友”,不,還沒成為正式的隊友呢,只能稱作曾經的同路人吧,何潔悻悻地想。
接下來大家要做晨課。
說是晨課,其實就是跑操。
聽起來挺簡單,上學時不是每天都在跑嗎?
不過不要高興的太早。
每人是帶大約四十多千克的裝備,其中沙背心十千克,二十多千克的帳篷、背服、繩索和一把軍用工兵鐵鍬。最后是接近十千克的狙擊步槍和彈夾。
這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是距離二十千米,還要淘汰后三名。也就是說,后三名的話仍然是沒飯吃,累你個一身臭汗直不起腰來再在飯點看著別人吃飯,然后教練讓你滾蛋,唉,想想都感覺沒有人性。
這訓練倒是接近我國特戰(zhàn)部隊的戰(zhàn)法。
要特點隊員直接從特戰(zhàn)隊挑人不就行了嗎?干嗎還費這么大的周場來練這一遭呢?
你這就想錯了。
警察有警察的專業(yè)素養(yǎng),而軍人有軍人的長處。雖然看起來警察沒有軍人勇猛,但軍人對警察業(yè)務并不是那樣的精通,如果要把一軍人培養(yǎng)成一名警察,那可是從精神到思維到業(yè)務能力全方位的改變,那不容易著呢。相反的如果要把一名警察培養(yǎng)成一名出色的軍人,或者成為一保合格的獨當一面的武警,需要做得其實只是體力和格斗技術上的突破就可以了。
也就是說把軍人訓練成警察,需要對人進行塑心,而要把一名素質過硬我警察讓他或她變成一個更優(yōu)秀的警察或者則成本要小的多,時間上也要短一些。
所以,就有了這一場殘酷的競賽。
人生就是這樣,有人的地方就有殘酷的競賽,不是嗎?
還好,這次何潔是第五名,不過在接近終點的時候,還是一腳踏空了摔了一個大跟頭,不幸把右腳踝給崴了。緊隨在后的周冬科充分民揚了一下互助合作的精神,迅速蹲下來,把她的槍給她掛在脖子上,拉著她的向前沖去。隨后感覺比較慢,干脆蹲下來背起她沖到了終點。
所以周冬科是第四,而何潔是第五,女性中的第一!
到終點后那周冬科顧不上解下自己的裝備,就把何潔的右腳上的鞋給脫了,襪子摘了。
盡管何潔一再阻攔,但他還是靜靜地做著一切,害得何潔差一點喊出來“男婦授受不清!”
不過時間不是太長,他輕輕地按壓著何潔的右腳踝,“怎么樣,疼不疼?”他問道。這是他自昨天來到這里到現(xiàn)在說的唯一的一句話。
何潔看著他冷峻的面容,剛要回答,只聽“咔叭”一聲,何潔感覺右腳一陣鉆心的疼痛,頓時兩眼竄了兩個火星,差一點就要喊出來。
原來他已經把何潔歪得脫了臼的右腳踝給歸了位!
“轉一轉”!
何潔輕輕地轉動著右腳踝,好像也沒有剛才那么疼了。
“謝謝!”
何潔學著他剛才說話的口吻說了一句。
他沒有回答,只是慢慢地把她的右襪子給她穿好,再把鞋勉強給她穿上,把鞋帶慢慢地松松地給他記上。
“你是中醫(yī)世家吧?”何潔煞有介事地問。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看年紀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樣子,卻很是沉穩(wěn)。
“一會兒抹點紅花油,很快就會沒事兒的。”
這時教官已以報名到二十二號,也就是隨后再來的三個人就是這一輪要淘汰的對像了。
第二十三名是個瘦弱的小伙子,年齡倒也不大,只是臉色有點發(fā)白。當他看到空空如也的教官的雙手,雙臉頓時就得通紅,沒有說一名話,他朝吳仁杏教官敬了一禮,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到教官的開的吉普車旁,悄無聲息地解下胸前的步槍,放在嘴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在了車上,再解下自己身上的裝備,折疊整齊碼在教官車上,再輕輕地向剛剛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裝備無聲地鞠了一躬,兩眼微微有些濕潤,轉身慢慢地朝著平臺那邊走去。
隨后是一女的沖來過來,先是伸手向教官,看到教官攤開的空空地雙手,一下子就變了臉色,隨手把槍向前一扔,一個先到的隊員伸手接住,連忙用自己的衣袖把全槍擦了一遍。
然而后那女的迅速解下自己身上的裝備丟在了教官的面前,“一點也不好玩兒!”
轉身離開了。
教官吳仁杏狠狠地盯了她一眼,轉身等待最后一個人。
二十分鐘后一個身體微胖的男隊員才不慌不忙地“跑”過來,吳教官默默地把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轉身上了車,發(fā)動引擎開向了集訓地。
先到一隊員分另把那女人丟下的裝備撿起來,朝著教官開走的方向前進。
又有三個人的名諱從木板上被扣了下來,扔進了垃圾桶。
吃過早飯,就開始了這天第二輪的測試。
上午是語言類的測試。大家在西區(qū)的一所大學的語音室里秘密進行。
第一輪是方言的測試,各個地區(qū)的方言在這里都可以聽到,嘰哩呱啦的,一般人肯定整不明白。
下午是外語測試,主要測試英語、俄語、日語、法語,參賽著最少要掌握一種外語。
這一輪下來,又是七個人被整下去了。于是參賽人員由原來的四十三人到現(xiàn)在的十五人。
第三天是個人綜合能力的考核,主要測試隊員的心理素質和應急能力。
說到這一層,很多人并不明白。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隨時會遇到不可預測的特殊情況。這時候超強的心理素質和應急能力就很重要了。比如你作臥底,如果突然有人把責你就是那個臥底,一般人或多或少的都會有些驚慌,不太明顯的也會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的令人起疑的眼神。
再比如你遇到比你多比你強的敵人把你包圍起來,是戰(zhàn)是走這一瞬間選擇也是對心理素質的一種嚴峻考驗,一念之差可能任務就完不成,也有可能完了任務喪了命,也許還有可能是沒完成任務還喪了命。
當何潔踏入測試室的時候,陰陰地感覺到一種隱形的殺氣,她靜心地去感覺,房間的兩面墻后大約有五到七人,再仔細感覺了一下,不錯,是七人,左三右四,而這七個人的功夫還真是不弱!
然而那六個人依次退去,何潔感覺面前只有一個在玻璃后面盯著自己,向那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向前邊的凳子走去。
而大玻璃后面的一個電腦臺前,兩個測試官正看著她的腦電圖譜,從一開始的活躍到靜靜地等待,再到腦圖譜是出現(xiàn)七個影兒,再就成了一個,也就是說另外的六個已經撤走了。
這時左邊的測試官抬起頭來,一張熟悉的面孔帶著微微笑點了點頭,卻原來是沈意莊。
由于工作需要上層臨時抽調他來作為這次任務的主考官之一,他親眼見證了她的每一次過關斬將。
這么多年了,老同學的第六感還是那么敏銳,他說不清是高興還是擔心。高興得是能通過這一關,那加入最最級別的警察組織基本是板上釘釘了,也不枉負了她的這一身專業(yè)知識和能力;擔心的是他們接受的任務的艱巨性是難以想像的,今天你邁出國門,明天你是否能夠回來都是個未知數。
唉,各由天命吧。
經過層層考核,只剩下包括零零一號周冬科、零三三號何潔等八個人了。
吳仁杏把八個人招集在一起進行了嚴肅的講話,進行思想動員。完了帶到一個大會議室里,由第一天上臺講話的首長進行訓話。
這時何潔才知道那位首長的名諱,雖然在警察系統(tǒng)也曾聽過,但只是個傳說,真正沒有人見過。
國安局局長賀安國局……
“吹盡黃沙始見金!大家能夠留下來,就都不是一般人,所以我們成立了能夠配得上大家的想機構——紅色使命!這不同于我們的國安局和公安局,更與軍隊中的特種兵有本質的區(qū)別。你們的存在是國家最高機密,你們也將要守護我們國家的最高機密,同時也要隨時準備完成一些特殊的任務。”
八個人一起立正敬禮,“保證完成任務!”
“大家有一段時間的休息,然后上崗執(zhí)行第一次任務。具體任務和作戰(zhàn)方案,由吳隊長給大家安排。”
“是!”
這已經是第四天了,經過前三天的考核把大家折磨得夠嗆,所以放了兩周假先休息一下,兩周后再回到規(guī)定的地點進行集中培訓兩周,就要走馬上任執(zhí)行任務。
何潔買了動車車票,準備當晚回到了家里。
由于考核期間不允許帶手機,所以她考核結束后打開手機,卻發(fā)現(xiàn)電池告急,所以沒有給老公——東城區(qū)區(qū)長藺明打電話,當然出沒有給小甜甜聯(lián)系,這樣也好,正好給他們一個驚奇!
踏出動車站時,深吸一口氣,再慢慢地呼出去,真爽!她仰望天空的月亮,真明,真亮!
她無形中感覺特別心情特別地輕松。
打了一輛車直奔荊陽閣而來。
來到自家樓下,抬著看向了二十六層,居然還亮著燈!抬手看看表,十一點了!
她拖著行禮箱從電梯出來,慢慢地向自家門口走去。雖然只有六米十步路,但她卻很享受這個過程——這是她和女作最常走的路,也許是最長的路。當然,也是藺明拉著自己的手走過的最長的路。
她掏出鑰匙輕輕地插進去,慢慢地轉動,打開。客廳里那漂亮的裝飾燈散發(fā)著桔黃色的光,朦朧而富有詩意。那是當時裝修時自己親手挑的,朋友來了都說富有詩意。
她把行禮箱搬進來,鎖門,換上拖鞋向房間走去。
門開著,床頭上的兩個五彩燈也開著,她輕輕地走過去,驀然怔到了門口。雖然兩腳已經跨了進來,她真不知道是該向前走還是退回來。
只見床上趴著一個人,而從那個人的背影可以明顯地看出那是一個妖嬈的女人的后背,細細地汗珠在五采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亮,再向上看,高昂的頭上一頭青絲筆直地垂下來,前胸盡力地向前探著,兩條細細地大長腿左右不斷地擺動,顯示出努力的樣子。
一雙纖纖細足微微呈弓形,兩排小趾在調皮的舞動著。
每當那雙腿向兩邊擺動時,下面就會露出一對粗壯的腿。
那兩條腿自己太熟悉了,因為自己這幾年來不知曾經撫摸過多少次,那是長滿了短短的細白汗毛的腿,它們的主人就是——自己的老公,小甜甜的爸爸——藺明區(qū)長!
她這一瞬間眼前一黑,有倒下去的沖動,但也只是這短暫的一瞬!她很快地清醒過來。
算了,罷了,別耽誤了人家的好事!
她用手扶著門邊,悄悄地退了出來。
怪不得剛才自己進門時無端地感覺一種陌生的氣息,只是因為在自己的家里而忽略了,現(xiàn)在想想卻原來是這樣!
對了,剛才換鞋的時候在鞋架上就看到一雙嶄新的名貴高跟鞋,還以為是藺明買給自己的呢,原來是那個狐貍精穿的!
這一下,所有的一切她都明白了。她輕輕地走到女兒房間門口,伸手握住把手輕輕地轉動,門開了,而里面卻空無一人!
是啊,他要偷情,肯定要把小甜甜那個小燈泡給安置一下妥當的地方。
她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臟,悶得難受,堵得上不來一絲氣。
何法無聲地退到客廳里,坐到正對著自己臥定的沙發(fā)上,突然發(fā)現(xiàn)桌上居然還有一盒女士專用的那種細煙。
何潔狠狠地閉了一下眼睛,一行清淚順著鼻梁兩側無聲地滑落。
這就是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同事和朋友們眼中的美滿婚姻?!
自己離開也就是五天的工夫,偉大的藺區(qū)長居然急不可耐地封了側妃?曾經地地老天荒在哪?
她拿起煙盒,從里面抽出一支放在嘴上,再從茶幾上拿起打火機給自己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從沒吸過煙,沒曾想第一次吸居然感覺如此地舒服,好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同時咳嗽的欲望又是那樣的強烈。
從紙盒里抽出一張紙巾捂住自己的口,避免一下子咳嗽起來驚擾了屋里的那兩們位,說不定還會一下子把人家給嚇回去了呢,到時人家說自己挫傷了人家的性功能就不好了。
屋里的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客廳里不知什么時候已以多了一個觀眾,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