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想不明白的道理
這時的老涵卻再用力一拉,硬生生地把涵星的老媽給橫空拉得騰空起來,等她的上半身落下時,正好落在了他寬闊的胸膛里。
她驚魂未定,伸手拍著他的臉,無奈在這個角度也用不上什么力,跟撓癢癢差不多,他布滿血絲的雙眼瞪著她,嘴角還往下淌著口水,那模樣就像一條餓狼看見了美味的小羊一樣!
她都嚇傻了,不知道怎么辦,只得用手拼命地?fù)现哪槪豢上倓偧暨^指甲,十指抓過去,還個痕跡都沒留下!
老涵兩手平舉著老婆,先朝毛主席瀟灑的吸煙相鞠了一躬,再起身走向主臥室的大床,遠(yuǎn)遠(yuǎn)地把老婆向床上一拋,自己就迅速地脫下了自上的襯衫,邊脫掉褲子邊向前沖。
等涵星的老媽“平安著陸”的時候,老涵也已經(jīng)脫掉了全身上下所有的衣物,沖到了床邊,伸手按住了她的雙肩,把臉就跟她臉上湊去。
騰空的感覺讓涵星的老媽有一點眩暈,直到老涵把從手搭在肩膀上的時候都沒能清醒過來,估計以為遭遇了采花大盜,拼命地進(jìn)行反抗,無意中抬腿一腳,正好跺在了老涵剛剛長大的小竹筍上,同時伸手“叭、叭”兩掌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在了他的兩頰上,瞬間起了兩排手印。
沒曾想老涵的小竹筍受了打擊不禁沒有退縮的跡象,而且驀然暴長了不小,又粗又長的,上面還布滿了條條皺褶,他退了一步,再次發(fā)起了進(jìn)攻。
只見他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張開兩臂向下?lián)鋪恚托∫恢槐P旋的雄鷹撲向了地面上的小野兔,但鑒于剛才攻城受挫,他這次來了個曲線救國,先是撲到了不想干的涵星老媽旁邊的毛巾被上,再一翻身兩腿就騎上了她的腰上,同時手里還攥著剛才的毛巾被,老涵先把老婆的手按到了頭頂上用左手按住,再迅速地用毛巾被纏住了再系到床頭的鋼管上,試了試掙不脫才放了手。
此時的老涵的老婆雖然用不上雙手來拼命,卻是瘋了樣拼命地向上挺著腰,口里罵罵咧咧地,兩腿還不斷地向上踢著腿,就像一匹烈馬試圖把身上的不速之客摔下去了一樣。
老涵伸手在她臉上“叭-叭”地摔了兩馬巴掌,這兩下是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但卻讓她一下子怔了,多少年了他都沒有打過她,難道他真得瘋了嗎?
而老涵卻沒給她思考的時間,兩手抓住她那件有點舊的T恤衫,向兩邊一撕,嘩地一聲,就被力大無窮地老涵給分成了兩半,隨手扔了出去。
年齡大了,也不出門,所在老涵老婆并沒有像年輕人那樣戴罩子,倒是省了不少事兒。老涵甩起兩手對著兩個略有點干癟的兩座小山就是一頓狂扇,很快地老涵老婆的兩上饅頭小山上就布滿了手指印,就連那小山上的略有點發(fā)黑的放風(fēng)石都沒逃過厄運,被扇得一顫一顫地,就像風(fēng)中的氣球一樣,鼓鼓的,在空氣中不停的跳動,仿佛在說:“你有種,來打我啊,來打我啊!”
“他媽的你瘋了,打死老娘了!給我滾下來!”身下的女人吃疼,反抗得更激烈了,渾身不停地來回滾動。
老涵干脆從她身上下來,她一時也沒明白過來是咋回事兒,瞬間停止了動作,翹起頭來看一下老涵在干嘛。卻見老涵雙手拉起她的褲腰向下一捋,她就不自覺地把屁股向上一抬,天衣無縫地配合了他一下。可她好像瞬間明白了是咋回事兒,張嘴罵道,“老涵,你個王八蛋,給我住手,你在干什么?”
可她的怒吼好像并沒有起到應(yīng)有的效果,老涵還是把她的褲子給褪到了腳踝處,她的兩腳就開始亂蹬起來,但由于穿著鞋卻甩不掉她的褲子。
老涵伸手把床邊的搟面杖拿到手里,卻把老婆給嚇壞了,以為要拿搟面杖打她,人要是一瘋起來,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兒。連忙轉(zhuǎn)動著身體試圖脫離他的控制范圍。老涵獰笑著身床邊走來,“嘿嘿”地獰笑聲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老涵伸手抓住老婆的褲子拖過來放在了正床邊上,卻用搟面杖平放在她的兩腳之間,再把兩頭頂?shù)剿膬赡_踝內(nèi)側(cè),兩頭用兩只襪子固定好,于是她就大張著兩退沖向了老涵。
這下好了,床上的女人成了待宰的羔羊,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老涵就像一得勝的將軍一樣,趾高氣揚地向床上的女人走過來,看見她盯向自己看,還故意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脹得不能再大的竹筍,輕輕地伏在她的身邊,伸出他的魔爪,“啪”地一下打在她的兩腿之間的分叉處的紫色小褲上。
“啊,你神經(jīng)了?什么地方都能打?滾一邊去!”她咆哮著。
“咣-咣-咣……”拍打聲接連不斷聲間傳來。
“輕點,輕點……!”老涵輕輕地揭下了那層曾經(jīng)給過年輕的自己無限遐想的紫色小褲,用那長滿老繭的手輕輕地摩挲著那片熟悉的炙熱的土地,身邊的老婆已不再調(diào)皮。轉(zhuǎn)而變成了一陣緊張的戰(zhàn)栗,緊接著就是一聲長長地嘆息。
老涵再用右手從老伴身上輕輕地劃過,就像對老婆施了魔法一樣,只要是他手經(jīng)過地地方,她都是不由自主地扭動著,終于,他的雙手摸上了她的奶嘴,兩手輕輕地捏著,那小心地樣子就像擔(dān)心一用力就會把它們給捏破一樣。
“噓——”地聲長長地呼喚,就像一聲春雷一樣炸響在這個小別墅的臥室里,瞬間萬物復(fù)蘇,特別是老涵那沉睡多年的男性的雄風(fēng),瞬間曾幾何倍數(shù)地增長,直至爆棚。
他猛地騎上她的身上,就像一個勇敢的騎士猛地跨上了戰(zhàn)馬上一樣,伸手把她那紫色的小褲的下沿向右一撥,用自己那早已腫脹得不能再腫脹竹筍,輕輕地沾了沾那溫馨的雨露的竹筍盒,再找準(zhǔn)了方向,慢慢地向那熱辣辣地竹筍盒深處扎進(jìn)去。
她一下子全身僵硬起來,給他的進(jìn)入帶來了不小的難度,不過他可不是那種遇難而退的人。
終于把他的長長全部放進(jìn)了那久違的盒子中,就像把寶劍回歸到劍鞘里一樣。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同時向上挺了一下腰,配合著他。
他動了,是那樣的狂野!
“疼,輕點兒,輕點兒……”她叫道。
他不僅沒有輕點兒,想反的,反到加大了進(jìn)攻的力度,就像身下的人是熊大熊二和熊三的娘一樣,只有拼命的蹂躪、折磨、拍打,才能洗卻心中的仇恨一般。
她憤怒了,奮力的挺著她的肚子和腰身反擊著,不懼他的猛烈……
不知不覺中,兩人早已氣喘吁吁,卻都沒有退縮的意思。
“快點,再快點!我的天啊,真好!我的好老公,真得好。使勁兒,再……再使勁兒!”
回應(yīng)她的是他更密集的動作和更深入的探索。
為什么一開始總是“慢點兒、慢點兒”、“輕點兒、輕點兒!”而到后來就變成了“快點兒、快點兒,”和“使勁兒、使勁兒、再使勁兒”了呢?
老涵至今還是不明白,盡管已是這么大年齡的人了。可是又有多少人真正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