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斗酒
第119章 斗酒
正月初三是女方回訪的日子,然而何潔卻沒有到涵星家做客。
接近十點半的樣子何潔卻突然給涵星打了個電話,要涵星送她到高鐵站。涵星嘆了一口氣,開著那輛領(lǐng)回來的桑塔納,把她送走了。
何潔媽專門打電話說是那邊來了電話,緊急任務,讓何潔馬上歸隊,請老涵家原諒。老涵說都是這樣的關(guān)系,大家都理解。
唉這事兒給整的。
老涵兩口子和涵星一大早就開始為今天的事兒忙活,到頭來卻是一場空。還好涵蓄由于前一天在高速上堵車直到今天才到,憑空增添了許多的快樂。特別是調(diào)皮的小外甥,更是讓一家人樂得合不攏嘴。
大家就在這樣的氛圍中用了午餐,中間涵蓄談到過了年想要再買套大點的房子,原來的那套顯得有點小,也是舊了點。想要一次性付款,還差四十來萬。老涵正吃著螃蟹,咕嘟嘟地抬眼看了她一眼,沒吭聲。
吃過飯以后大家說了一會兒話,三點左右涵蓄一家要回去,涵星就開車載著老涵兩口子沿著富業(yè)路一直送到高速口。看著她們一家穿過高速收費口,一路向南行,漸漸地車流之中。
“又是要錢,剛買那輛車的錢還沒還我呢又要要錢買大房,還現(xiàn)款!自己這幾年掙得錢到哪兒了?研究生都畢業(yè)了還啃老。遲早把我的養(yǎng)老錢也要糊弄走。”老涵憤憤地說。
“這不是你有錢嗎?沒錢她花個屁!”涵星老媽笑著說。
三人坐到車里,老涵還沒從剛才那勁回過神來,“從今天開始她就別打算從我這里弄走一分錢。這不涵星也該辦大事兒了,還要買房子,你當真在那套小房子里結(jié)婚啊。還得養(yǎng)孫子呢,都需要錢。兩口子兩個研究生,就不能自己想個辦法,光靠手里的死工資還要這要那跟別人比呢。看涵星買房子就沒從我這兒拿錢。”
“這不涵星能掙嗎?她們兩個又沒涵星那腦袋和能力,你以為她樣不想啊?”涵星老媽也是心痛女兒。
“人家涵星只是上了個本科畢業(yè),她還上了個碩士,多花了好幾年錢呢。要錢,不給!”老涵作出了自己的總結(jié)。
涵星笑笑,心想這是要我表態(tài)啊!“多少給點吧,有求必應嘛!”
“你當我是散財觀音啊?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那也是一分一分地攢下來的啊。我得給你留條后路啊!”老涵還是憤憤不平,但臉色卻也緩和了很多。
“行,我知道你是我親爸!”涵星笑道。
大家一陣歡笑,汽車在富業(yè)路上快樂地奔馳著。
令老涵家感到意外的是金老漢父女正好也趕到了老涵家。
正朋月里差不多同齡人之間想到串串門聊聊天也是常有的事兒,況且涵人金郁馨還是涵星的合作伙伴呢,是吧?
“星啊,去整兩個菜讓你爸和你金叔喝會兒!”涵星媽邊把印有象棋盤的小桌子支開邊說,完了卻去把那小柜子打開,拿出上次老涵和鄭工喝酒時剩下的兩瓶好酒。
老涵和老金兩人擺上棋子就開始撕殺,涵星媽就坐在一邊觀戰(zhàn)。閑著金郁馨沒事兒就到廚房里幫涵星整菜。兩人都是“佩菜生”出身,做菜自然難不倒兩人。
金郁馨和涵星兩人在廂房里打打鬧鬧地一會就整好了四個涼菜,兩葷兩素,接下來就是要燒六個熱菜,湊個“十全十美”了。
雖然是冬天,涵星也脫了外面的羽絨服,但這小廚房里卻是在燃氣灶強大的火力攻擊下,涵星卻是忙得滿頭大汗;邊上也忙壞了幫廚金郁馨,她脫了外套,挽起潔白的毛衣袖,在水里洗著木耳、銀耳以及蒜苔、蒜黃、菠菜青椒之類的,完了擦擦手,從掛物架上拿下毛巾給涵星擦了一下臉上的汗,再轉(zhuǎn)身擦了一把自己的臉。
轉(zhuǎn)身再把那此剛剛洗完的菜切好放在不同的碗里。這時涵星正好把這道燒茄尖燒好,金郁馨順手就拿一個盤子放在了涵星端起的鍋的右下角,涵星順手就把這道菜倒進了盤子里。金郁馨再把預先用蓮藕和胡蘿卜雕好的花型很藝術(shù)地擺放在盤子里,轉(zhuǎn)身把這熱菜就放到熟菜板上,再用一空盤子扣住。。
涵星正好已經(jīng)把菜鍋涮干凈,下面一道 是金郁馨的拿手菜——燒素菜。涵星把炒鍋放火上,打開火,把鍋在火上烤干,金郁馨倒讓了油,伸左手從涵星的手里接過燒鍋,涵星微微向后退了半步,用自己的大手在金郁馨的弧開的翹臀上輕輕地一拍,她就微微向前傾了一下身子,涵星就擦著她那性感迷人的翹臀過去,再拿刀把待切的肉切成片兒。
兩人的動作是那樣協(xié)調(diào)和從容,那樣的默契和自然,好像一切就應該這樣發(fā)生的一樣!不用語言,甚至不用眼神不用暗示,就明白對方想要啥,要干啥。
隔著門偷看過來的涵星媽不禁暗暗地一笑,這孩子也不回避個人。然而這笑還沒進行完,就又一臉的凝重,然后目光再次回到金郁馨的翹臀上,兩眼直勾勾地看。
人家說翹臀生小子,不知是真是假,看看老涵老金兩人下得正投入,不禁偷偷地把手從自己的臀部劃過,暗暗地和金郁馨的翹臀作了一下對比。
兩人很快就把十個菜做好了,端出來整整齊齊地碼在桌子上。
這一下午老金和老涵兩人話是不多,酒沒少喝,也不猜拳行令,也不相互一講個理由,反正是酒到懷干,干了再倒。
這吃菜倒成了副業(yè)!
真是可惜了兩個年輕人在廚房里忙活了一下午。
坐在邊上的涵星媽見狀勸了兩人一頓,反正也沒有人聽,兩人依然故我。直到涵星媽也忍不住給自己倒了一杯,兩人端她也端,兩人喝她也喝,反正在自己家里,喝醉了床上去,也不用擔心出洋相耍酒瘋。
三個有點年紀的人就這樣你來我往,一會兒兩瓶酒主見底了。
難得大家這么高興,涵星媽又打開床下的一個廢紙箱,再從里面提出兩瓶拴在一塊的酒,這酒的名字起得好,叫什么“哥倆好”!
這兩個老家伙就沖這酒名就一人喝了一杯。
當然主要還是老涵和金老漢兩人喝,邊喝邊說對方剛才當象棋的時候?qū)Ψ剿Y嚕嚵司鸵染啤S谑请p方你來我往的,拼命地把這白酒往自己肚里灌,好像這酒不掏錢似的。
涵星媽雖然在這邊陪著,那一杯始終是沒喝完。
第三瓶見底了,倆老人就開始體驗到這酒的后勁了,速度慢了下來。還相互替換著打著飽嗝,喉嚨一頓,就從肚里冒出一股酒氣來,直沖鼻子,有時還能在鼻子頂端吹個水泡,特別得過癮。
這時倆老頭就開始耍賴了,最終也不知誰提議猜拳喝酒。老涵輸了,老涵大手一揮,涵星笑笑,就端起了老爸面前的一杯,“咕咚”一聲進了肚。老涵說了句“養(yǎng)兒防老!”繼續(xù)行令。
這次是老金輸了,老金大手一揮,金郁馨狠狠地瞪了老爸一眼,再毫不留情地挖了涵星一眼,張嘴狠勁地倒進嘴里,“咕咚”喝了半杯,辣得兩眼放光,滿面桃紅。老金就了聲“養(yǎng)女享福”,繼續(xù)行令。
老涵不干,“這還有大半杯呢,讓你養(yǎng)鯨魚呢?喝了再說。”于是金郁馨再次捏著鼻子把那半杯灌時了肚子。喝得比較猛,趕快拿起筷子夾了兩口菜壓壓。
這次又是老金輸了,他再次大手一揮,金郁馨就端起老爸面前的酒杯,“咕咚”再喝了半杯就喝不下了,剩下的半杯再次給老金放在面前,老金看了一眼,端起杯子說了句“養(yǎng)女兒有酒喝”,“咕咚”一聲把剩下的酒喝了,端起酒瓶就要倒。
“等等,你沒飲凈!飲凈了再倒!”老涵不樂意了,伸手攔住了老金。
“誰沒陰頸,沒陰頸那我閨女你給弄出來的?”話雖這樣說,老金還是端起杯子再飯了一次,完了底上口下讓老涵看了個清楚,這才拿起酒瓶倒了一杯。
這老頭喝高了,說話打諢也不撿個地方,只圖個感官刺激,留下金郁馨滿臉通紅地看了涵星一眼。涵星仍然是一臉的笑意,看著倆老頭,好像啥也沒聽到。
很不幸,這次仍然是老金輸了。老金大手一揮,朝金郁馨使了一個眼色。金郁馨端起杯子,“咕咚”喝了半杯,向左邊一探身,用左臂抱住涵星的肩膀,右手把剩下的半杯就順時了涵星那因驚異而張大的嘴巴里。
這杯就算處理了。
老金再倒上,再與老涵猜拳。涵星一看這情況有點復雜,弄不好這誰輸了都得他來這么一下子,借口去端湯來了個三十六計——走為上。
涵星走了,金郁馨也要去看看湯涼了沒也離開了,于是只剩下倆老頭在這里干嚎,就是不喝酒了。涵星媽看著兩人想笑,卻也沒笑出來,伸手把桌上的盤碟整理了一下,給湯讓了個地方。
“有事兒沒?看你臉紅的就像偷了人家的啥一樣。”金郁馨一到廚房就把手按在涵星的眉頭上試了一下,涵星伸手把她的手打掉。
“差不多了。我很少喝的你知道的。來,上湯吧,上的晚了,兩人就都醉了。”涵星端起雞湯和雞蛋湯,金郁馨端起玉米羹和王八滾蛋湯給放在桌上。
菜一大桌,湯四大碗,但真正吃得卻是很少了。
華燈初上,老涵讓涵星送金郁馨父女回家。涵星和金郁馨兩人一人一邊,挽著金老漢的兩胳膊,就像架犯人一樣拖著往前走。
老金還一路走一路嘟噥,“老涵不夠意思,喝酒不實在,光灌我喝。”三人走過大街,街上三三兩兩的小孩們在放著煙火,大人們則在邊上看著。看著他們?nèi)齻€經(jīng)過,這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樣,一個個的驚得掉了下巴。
恰好何潔媽從超市里出來,看著三個遠去的背影,特別是左邊那年輕而強壯的背影,讓她感到一陣地心悸。轉(zhuǎn)身快步回家,仿佛自己就是那偷了別人東西的賊一樣。上好了街門,一個人回到客廳對著墻上的何老師的嘆氣。
涵星把金老漢直接送床上,金郁馨給他脫了鞋,蓋上被子。涵星就要撤,金郁馨把他送到大門口。“喂,表現(xiàn)不錯。”涵星一轉(zhuǎn)身剛要接話,那金郁馨就伸手抱住涵星的肚子,翹起腳跟,把自己的香唇印在了涵星的唇上,使勁地向回吸。涵星不由自主地伸手把自己的雙手環(huán)繞住她纖細的腰肢,潔白毛衣上的毛毛刺得涵星的手癢癢地,這更刺激了他心底的欲望,不由地張開了嘴,把他的舌頭伸進她的領(lǐng)地,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這一長吻,差不多吻出了世界紀錄,沒有人知道到底持續(xù)了多長時間。
不知何時金郁馨的老媽已然從側(cè)屋地窗戶中看著兩人,她甚至在用手比劃著女兒的下一步動作。
但終究女兒沒有按照她的指示辦,兩人松開了手,涵星轉(zhuǎn)身走了出來。
“喂,昨天……我……今天,……”金郁馨最后也沒說出昨天今天和明天的故事,涵星朝后擺擺手,已踏著路燈光回去了。
“金老頭今天沒少喝,你看走的時候都醉成啥樣了。”涵星媽對躺在身邊的老涵說道。
“醉?你就當他醉吧。他要是醉了,這世界上就沒清醒的人了。這老金頭啊,精著呢。”老涵作出了評價。
“你說他喝那么多還沒醉?”涵星媽撫摸著老涵的胸膛說。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你想想今天是啥日了?”老涵啟發(fā)道。
“什么日子,正月初三唄,難道還有什么特殊的意義?”
“說你頭發(fā)長見識短你還不信,初三是什么日子,女方回訪的日子。他今天帶女兒過來,擺明了是要與咱家那愣頭青接接火,試試風水!”老涵耐心地解釋。
“嘿,你別說,金家那丫頭還真不錯,與咱家那小子也有默契,還有啊,我今天下午認真地研究了那小妮子的屁股,很有彈性,就像我的這樣,你摸摸,再拍拍,你看還彈呢。”涵星媽抓住老涵的手,順著自己的腰摸了下去,再引導著老涵用力的在自己的翹臀上拍了兩下,就像涵星拍金郁馨那樣。
呼,舒服,怪不得涵星拍了那小妮子她也不吭聲呢。涵星媽暗暗地陶醉了起來。
“那又怎么樣?”老涵的手劃過涵星媽的三角小褲,細細一摸,居然還是帶有花絲邊的那種!身體某個部位突然地不由地起了物理變色。
“你不懂,女翹臀,生小子。”涵星媽邊說邊用手指小心地捏著老涵胸前的兩粒小黃豆,再順著他胸腔中間的小溝撫摸下去,直到抓住了他的某個正在變化的部位,再持續(xù)地捉弄一番。
“要不,咱也試試?”老涵的面前呈現(xiàn)出下午那黑色窄的窄的褲子包著的翹臀來,再加上涵星媽的不斷地撫慰,喚醒了體內(nèi)沉寂多時的男性雄心壯志,他粗暴地伸手扯掉涵星媽那條人花邊的內(nèi)三角形內(nèi)庫,一個翻身就騎上了涵星媽的身上,就像是騎到了一匹飽養(yǎng)多日卻一直沒騎過的俊馬一樣。
這片熟悉而陌生的土地,在老涵同志賣力地耕耘下,再次煥發(fā)出迷人的芳香。
一聲聲歡快的人倫交流聲在房間里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