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跳湖逃走
“秦姑娘莫要擔(dān)心,并非什么毒酒,里面不過是有一些禁藥而已?!迸嵩品褰K于撕下偽裝的面具,原本挺英俊的一張臉,因為淫邪的目光而變得異??膳?。
白衣青年也在一旁不懷好意的笑道:“可不是一般的禁藥哦,秦姑娘應(yīng)該聽說過,名字叫我愛一條柴?!?br/>
聽到這句話,秦香玉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心中更是一萬個后悔,真不該答應(yīng)這個狗頭軍師來到這家酒樓,可是現(xiàn)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我愛一條柴”這種奇毒她是聽說過的,中了這種毒,自己接下來的下場真是不堪想象,她現(xiàn)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全身酸軟無力,真元也無法調(diào)動一絲,別說自盡,她現(xiàn)在連抬一下眼皮都費(fèi)勁,眼前裴云峰那張充滿邪笑的臉已經(jīng)開始模糊,心中也莫名的傳來一陣燥熱,秦香玉知道,自己馬上就會失去意識,任人擺布。
就在這時,她忽然聽到后面?zhèn)鱽怼芭椤钡囊宦暰揄?,像是有人將門踹開了,緊接著便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玉兒,你怎么來這里了?”
是他,這個臭壞蛋,還知道出來找我,可是你為什么要來啊,進(jìn)來就是送死……聽出來說話的人是陳策,秦香玉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只不過她現(xiàn)在全身無力,根本沒力氣提醒陳策快點逃走,用盡力氣掙扎了一下沒坐起來,卻從椅子上滑了下去。
一腳踹開門的正是陳策,他離開客棧后,就開始在附近打聽秦香玉的下落。
秦香玉長得極其漂亮,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她,因此很快就打聽到了,陳策立刻奔向醉仙樓,通過神識察覺到秦香玉就在這間天字號雅間內(nèi)。
他沒有多想,立刻沖了進(jìn)來,看到秦香玉的背影后,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立刻喊了一句,沒想到秦香玉卻一下子倒在地上。
此刻陳策再傻也能猜出來發(fā)生了什么事,他臉色鐵青的走上前,二話不說打算把秦香玉抱起來帶走,別管怎樣,先把秦香玉救出去再說。
裴云峰并沒有阻攔,坐在那里悠閑的品嘗著美酒佳肴,一副盡在掌握自信表情。
白衣青年倒是伸手阻攔了一下。
陳策二話不說,抬腳踹中了白衣青年的胸膛。
只聽咔吧一聲脆響,白衣青年當(dāng)場噴一口鮮血飛了出去,把旁邊一排裝飾用的博古架砸倒,上面的花瓶文玩等亂七八糟的東西紛紛落地,發(fā)出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響,白衣青年躺在狼藉一片的廢墟里,只有出的氣,沒有進(jìn)的氣,胸膛已經(jīng)深深的塌陷了下去,顯然活不成了。
裴云峰見狀當(dāng)場大怒,大狗還要看主人呢,這個陳策實在是太囂張了。
當(dāng)即他就沖了過去。
陳策抱著秦香玉根本施展不開,更何況此刻秦香玉似乎藥效上來了,吐氣如蘭,呼吸又快又重,媚眼如絲,臉龐潮紅,在陳策懷里不斷的蠕動,使勁向他身上靠,搞得老陳相當(dāng)不方便。
看到裴云峰一掌打了過來,陳策就地一滾,順勢把秦香玉放在了地上,旋即一個烏龍絞柱站立起來,看也不看,朝著前方就是一個鞭腿。
砰!
一聲悶響,陳策這一腳正好踢在裴云峰的手臂上,憤怒之下的陳策已經(jīng)使出了全力,這一腳可以說是灌足了真元,裴云峰當(dāng)場就被震得向后退了十幾步,撞在了墻壁上。
幸虧摘星樓高層的墻壁也都是用那種大青磚壘砌的,相當(dāng)堅固,不然裴云峰很可能直接被踢出去了。
感覺到手臂劇痛無比,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裴云峰氣的渾身顫抖,死死盯著陳策,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死人一樣,寒聲道:“你今天死定了!”
陳策嗤之以鼻,譏笑道:“本以為你是條漢子,沒想到堂堂皇子,竟然會做出這般卑鄙無恥的事情!”
裴云峰聽他這么說,反而不怎么生氣了,陰著臉道:“你搞搞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是什么身份,秦姑娘能成為我的女人,是她的榮幸,跟著我只會更幸福,現(xiàn)在她一時想不開,以后肯定會想明白的?!?br/>
陳策聽得怒火三丈,恨不得當(dāng)場將這個家伙給宰了,可是他還保存著一絲理智,這里畢竟不是龍門鎮(zhèn),而是云國都城,眼前這人是皇室最有天賦的皇子之一,現(xiàn)在若是殺了他,自己必死無疑不說,秦姑娘甚至歐陽寧他們幾個都會遭受牽連。
陳策思緒飛轉(zhuǎn),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做出了決定,取出錕铻劍對著裴云峰斬出一劍,后者大驚失色,沒想到陳策竟然真敢殺自己,連忙閃身跳向一側(cè)。
劍氣將臨湖的這面墻壁斬出個大豁口,趁著裴云峰尚未反應(yīng)過來,陳策彎腰把癱軟在地上的秦香玉攔在懷里,雙足猛然發(fā)力,縱身跳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裴云峰的視野里。
“不好,他們肯定跳進(jìn)湖里面了,快點派人去搜?!迸嵩品鍤饧睌模@時候那兩名一直保護(hù)他的護(hù)法才出現(xiàn)。
裴云峰憤怒的瞪了兩人一眼,但是也沒敢亂發(fā)脾氣,兩人畢竟是洞虛境強(qiáng)者,并不是一般的下人。
強(qiáng)忍著怒氣,裴云峰緩緩說道:“兩位出現(xiàn)的有點晚了,我剛才差點被陳策那家伙一劍斬成兩半!”
兩名護(hù)法老者也頗為無辜,因為剛才是裴云峰專門交代,讓他們兩個離遠(yuǎn)點。
兩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其中一名稍微年長的老者干咳一聲,說道:“六殿下,在下覺得,這件事做的有些不妥,陳策雖然是天劍宗宗主,可是現(xiàn)在這個宗門和雪神宮已經(jīng)合并在一起了,那位雪神宮的新宮主,可不是好惹的。”
“兩位還不知道吧,今天回來的那些將士剛剛帶來最新消息,新宮主被古塔寺的方丈收入法寶內(nèi),而法寶又被無上皇打入火山口內(nèi),就算這人有九條命也活不下來。
現(xiàn)在的雪神宮,連三流勢力都算不上,還不是任人欺負(fù)?!?br/>
裴云峰嗤笑道。
兩位護(hù)法只有在裴云峰離開皇宮時,才會貼身保護(hù),平時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因此消息也不甚靈通,聽到這句話后,兩人也就不再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