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入定變太陽
又絮叨了兩句,龍雨心知簫遙此來必有事情跟父親商議,就告了個罪,自己退了出來。
等到龍雨出了書房門后,簫遙拱手笑道:“恭喜少主,賀喜少主。”龍戰(zhàn)天嘴角抿著笑,還佯裝不知的道:“恭喜我什么啊?”簫遙冷酷的臉上難得有了幾絲笑,回到:“小主人頗有少主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心思縝密,而且知書達(dá)禮,又身具五系元素親和,屬下難道不當(dāng)賀喜少主?”
“呵呵,簫遙,你啊你啊。”龍戰(zhàn)天嘴上不說,但是心里還是喜滋滋的。“不過,這陛下的心思我是越來越猜不透了。”撇過龍雨不談,龍戰(zhàn)天臉上掛上了愁容。“就因為赴宴的事?”簫遙問道。“嗯,按理說,陛下悔婚了,再沒有理由撮合雨兒和公主,但是如今,竟又來了這么一出,我可不相信,這是公主的要求。”龍戰(zhàn)天躺在太師椅上,望著簫遙說道。
簫遙沉默了一會,往前探了探身子,緩緩說道:“宮里的那條線起出來之后,雖說對救小主人沒起上多大的作用,但是,我得到了一條很重要的消息。”“哦,什么消息?”龍戰(zhàn)天坐直了身子問道。
“少主,眾所周知,陛下有三子一女,但是,據(jù)宮中的線說,陛下最喜歡最寵愛的卻是公主。”簫遙輕聲說道。“哎,這誰不知道啊,滿朝文武都知道陛下最疼公主了。”龍戰(zhàn)天長哎了一聲,回到。
“不,不僅如此,而且。”簫遙壓低了聲音,“而且,陛下讓公主參與批復(fù)奏折~!”“什么?”龍戰(zhàn)天也是駭了一大跳,一下子眼睛瞪的老大,“情況可屬實?”
簫遙鄭重其事的點點頭,龍戰(zhàn)天眼睛瞇了起來,沉默了一會道:“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女子不得干政,這是祖上定下的規(guī)矩,而且,這批復(fù)奏折的權(quán)利,也就只有儲君才有,陛下如此作為,意在何為呢?”“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件事情陛下是秘密進(jìn)行的,整個宮中知道這事的,除了陛下與公主,就只有洪公公和咱們起出來的這條線了,據(jù)說,陛下還親自指導(dǎo)公主。”簫遙劍眉一橫,表情嚴(yán)肅的說道。
“難道說?”龍戰(zhàn)天突然想到一個大膽而又可怕的念頭,不由自主的望向了簫遙,顯然簫遙也有同樣的猜測,看懂龍戰(zhàn)天的眼神后,簫遙沉重的點了點頭。“呵呵,要真是這樣可就好玩了,這翔龍不亂是不可能了。”龍戰(zhàn)天連帶愁容苦笑道。
“我倒認(rèn)為,陛下是不是得到什么啟示了,提前開始準(zhǔn)備了,畢竟,薩琪瑪那老匹夫可是國師。”簫遙眼里閃著寒光說道。“薩琪瑪,薩琪瑪,薩琪瑪不是發(fā)誓此生再不占星了么?”龍戰(zhàn)天念叨了幾遍說道。“這種誓言,不過是個幌子,我估計,薩琪瑪肯定給陛下什么提示了,要不然,公主一女流之輩,而且十八芳齡,這樣的年紀(jì),怎么可能參與到朝廷政事里來。”簫遙分析道。
“或許是我們想復(fù)雜了,你不了解陛下這個人那,我跟他同窗十幾年,他這個人,一向是城府極深,不到最后關(guān)頭,你根本想不到他是什么意思,而且,這也許就是他一時興起,寵愛女兒而已,陛下呀,當(dāng)年上位的時候,就讓我刮目相看了一番,這么多年了,在那寶座上休養(yǎng)生息,我覺得,沒有咱們想的這么簡單。”龍戰(zhàn)天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說道。
“少主說的也是,陛下確實不容小覷。”簫遙點了點頭,“呵呵,簫遙,我發(fā)現(xiàn)你自打從那邊回來后,這說話文縐縐的,讀了不少書吧?”龍戰(zhàn)天笑著問道。“少主說笑了,書是讀了一些,但是,說起兵書,屬下恐怕看了還不及少主十分之一。”簫遙謙虛的說道。“你是沒攤到我家老頭子這么個爹啊~!”龍戰(zhàn)天訕訕的笑笑,想當(dāng)年,為了看兵書,背兵書,那真是生不如死啊。
簫遙尷尬的笑笑,這評論主上的事情,他可不敢。龍家黑衣衛(wèi),當(dāng)代的直系領(lǐng)導(dǎo)人是威武公爵龍蓋天,但是實際上的領(lǐng)導(dǎo)人卻是龍戰(zhàn)天本人,是以,黑衣衛(wèi)上下都以少主稱呼龍戰(zhàn)天。“不說這個不說這個,你詳細(xì)的把這兩天的收獲講給我聽聽。”龍戰(zhàn)天打了個哈哈,臉色嚴(yán)肅了起來。
簫遙聽的,立即站了起來,走到了龍戰(zhàn)天身后的那張大地圖跟前,拿著教條,詳細(xì)的說了起來,這晚,一直到三更天,簫遙才飄然離去,龍戰(zhàn)天就在書房里歇了一個時辰,四更的時候收拾更衣又去上朝,如今的天子勤政愛民,這早朝幾乎是天天開。
一大早,龍雨幾乎就沒睡著覺,一晚上都在盤算自己的計劃,天剛蒙蒙亮,他就起了床,丫鬟們早早的就侍候在了屋外,一看少爺起這么早,各個驚訝,洗漱完畢后,龍雨頂著寒風(fēng)就走了出來。
清晨的風(fēng),雖然冷,卻別有一股子說不出道不明的清新,猛然間這么一吹,好多想了一晚上沒想通的問題,倒還就輕而易舉的想通了,龍雨嘴角掛著笑容,腳下使力,“蹭蹭”的跳到了屋頂上,東方的地平線上已經(jīng)冒出了大半個紅日頭,趕緊氣沉丹田,掌心向上,盤腿坐下后,龍雨就在屋頂吐納了起來。
吐納功夫幾乎是修真之人的必修課程,為的就是吸天地之靈氣,凈自身之凡腐。但是,歸元宗卻沒有這么一門功課,取而代之的就是那早起“砰砰”響,驚得鳥兒滿枝飛的放屁功夫,龍雨也就是一時心血來潮,想起了摩昂給的秘籍當(dāng)中曾今有一本專門關(guān)于吐納的秘籍,講的是吸收日月精華的竅門,此時看日頭剛出,就跳上來體驗一番。
真元游走在經(jīng)脈當(dāng)中,身外那股寒冷感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漸漸的,龍雨只覺得自己周圍籠罩上了一層暖洋洋的陽光一般,溫暖安逸到了極點,舒服的他是毛孔大張。片刻后,太陽整個冒出了頭,但是屋頂下面的院子里卻站滿了人,下人丫鬟們都是目生驚異的看著屋頂上的龍雨,有路過的老媽子老家丁一看,立時間跪倒在路邊里不停的磕著頭,嘴里還直念叨:“神跡降臨,保佑我兒····”
龍雨渾然不覺,他的身上此刻籠罩上了一層金光,金光就如太陽光一般,向外散發(fā)著刺眼的光芒,漸漸的,處在光芒正中間的龍雨,整個身子都變得紅彤彤的起來,片刻后,一個中間通紅,邊緣發(fā)著猛烈陽光的小太陽聳立在了屋頂上,而龍雨,卻不見了。
這下子看熱鬧的下人們可慌了,一個個就如炸了窩的老母雞一般,唧唧呱呱的就是一陣子呱噪,沒一會兒,福伯就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一聽下人們七嘴八舌的一說,再一瞧屋頂上的太陽,福伯眉開眼笑,拍著手道:“咱們家少爺是太陽神下凡,這可是好事啊·!”雅兒正是被這陣子的嘈雜聲吵醒的,穿上衣服,胡亂扎了扎頭發(fā)跑出來的她,正好看到了福伯鼓掌的這一幕。
打發(fā)伊娜去跟其他的丫鬟們打聽了下,雅兒才知道,原來屋頂上的太陽竟是龍雨。底下的人吵吵鬧鬧的,被福伯一蠱惑,倒信了一大半,呼啦啦的底下就跪了一地的人,龍雨其實只不過是入定了而已,這在修真境遇里,是很正常的事情,入定是可遇不可求的,時間也有長有短,短的幾秒鐘,長的幾個月甚至幾年。
而此時的龍雨,由于第一次吸收太陽精氣,無意間竟入了定,暖洋洋的感覺讓他很是愜意,閉著眼睛一個勁的享受著,漸漸的,眼前現(xiàn)出一副畫面來,這是一個漆黑的世界,龍雨意識當(dāng)中這是個漆黑的世界,但是他又看的很清楚,這是一個廣闊無邊的世界,這里生活著一群不著寸縷的人們,他們吃著生肉,喝著生水,生活在冰冷的世界里,有一天,從天外飛來了一粒石頭,這是一枚紐扣大的火紅色石頭,石頭冒著微弱的火光,沒有見過火的人們把它當(dāng)成了神物,第二天,又從天外飛來了同樣的一塊石頭,不過體積稍大點,于是乎,一天又一天,等到村里面的小孩們都長大的時候,那些冒火的石頭已經(jīng)有一間屋子那么大了,人們第一次感受到了溫暖,他們虔誠的每天早上來到石頭跟前許愿,懇求著,有一天,在天上能夠有一塊大大的石頭,能夠如它一般的散發(fā)出光與熱來。
一天天一年年,石頭再沒有增多,火焰也從來沒有減弱,直到世界大變了模樣,冰天雪地覆蓋下來的時候,大量的人們開始死去,僅存的人們?nèi)恳蕾嗽诹耸^身邊,為生命做著最后一絲渴求。
奇跡就在這個時候發(fā)生,石頭堆一聲炸響,一個半米來高的火紅小男孩,渾身冒著火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他是那么的小,但是他又是那么的神圣,“吾乃太陽神阿瑞斯,來自遙遠(yuǎn)的天界,吾被父神打落凡界永不超生,是你們的虔誠,你們的信仰拯救了我,吾賜你們光,賜予你們火,賜予你們一個全新的族名,日曜族~!”
小男孩說完這話后,當(dāng)空飛起,直沖天際,片刻后,一輪熊熊燃燒的大火球出現(xiàn)在了天際中,人們高興的互相奔走相告,他們嘴里互相念叨著,興奮著,:“我們是太陽神的子民,我們叫日曜族~!”日曜族,龍雨腦子猛的一閃,這不是摩昂曾今提過的那個上古神族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又在哪里?
龍雨這樣一想,眼前景象一變,轟然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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