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三章 母親發(f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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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兒,咱們龍家是起于軍中的,現(xiàn)如今,咱們帝國的將軍有一大半的都是出自你爺爺?shù)镊庀拢坑衷谖业恼乒苤拢梢赃@么說,這帝國一半的軍事力量掌握在咱家的手中,但是,這份權(quán)利,卻并不安穩(wěn)。”龍戰(zhàn)天一手放在桌上,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面。
“父親,這是為何?”龍雨很少看到自己的父親有這份擔憂之情,不由的好奇起來。“前日子帝國新成立了一個部門,叫做軍事監(jiān)察司,專司監(jiān)察軍務”龍戰(zhàn)天隱隱有一絲怒氣。龍雨大吃一驚,“那不是于兵部沖突了么,怎么會突然冒出這么個部門?”
龍戰(zhàn)天笑了笑,回到:“因為,皇帝陛下要立儲了。”“那跟這監(jiān)察司有什么關(guān)系?”龍雨還是沒理明白。龍戰(zhàn)天解釋道:“儲君一旦確立,就需要迅速的建立起自己的勢力,現(xiàn)在這情形,就是各方開始站隊的時候了,而皇帝陛下首先就要我表態(tài),讓我提出儲君人選來,現(xiàn)在這個時刻,當然不可能由我來提,而且,三位皇子,都尚未成熟,并沒有合適的人選,所以我就支支吾吾的蒙混過關(guān)了。”“難道陛下因為這個就怪罪父親,然后成立了這么個監(jiān)察司?”這陛下與父親可是結(jié)拜兄弟,滿朝皆知,下手怎么這么不留情面。
“哪有這么簡單,其實,所有的事情,緣頭還是在你這里,這監(jiān)察司不過是個由頭,陛下想以此來探明些什么吧?”龍戰(zhàn)天望著龍雨,眼里滿是愛惜之意。“因為我?”龍雨懵了,這跟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因為陽公主毀約,老頭子氣不過,就逼的陛下開了領地征兵軍令,這領地禁止征兵,是朝廷用來制衡貴族的最重要手段,卻被老頭子逼得開了先河,陛下心里其實一直不快,所以,就留下了這么個引子。”一說到自己的父親,龍戰(zhàn)天就不由的笑了起來。“啊?那事情其實我并不在意的,畢竟那婚約在雨兒還未懂事的時候就定下了,既然公主不愿意,退了就退了嘛,爺爺?shù)故菦]跟我提過,他居然還報復了下陛下。”
“退了就退了?雨兒,你要知道,我龍家在大陸上是何地位,即使是皇帝,那也不得隨意失信我龍家,老頭子這一手雖然有些欠妥,但是卻為我龍家挽回了面子。”龍戰(zhàn)天臉一橫,聲音硬了起來。“你要記住,龍家的男人,只忠于龍家,這也是我今天找你來,最想對你說的。”龍戰(zhàn)天一語驚得龍雨面色巨變。
這話已經(jīng)相當于大逆不道了,沒想到一向給龍雨感覺忠君愛國的父親,居然會說出這種話。龍戰(zhàn)天看到龍雨臉色大變,緩了緩才繼續(xù)說道:“龍家為了這翔龍付出的實在太多太多了,直系傳人自我開始就是單傳了,咱們要為以后考慮,江山萬世存,皇帝輪流做,誰做皇帝對我們來說都一樣,只要這個國家不被外族侵占,而現(xiàn)下,高高在上的陛下,已經(jīng)看龍家不順眼了,要不是你爺爺在東北雄踞多年,如今又開了領地征兵令,估計,我這兵部尚書,當不過這個年頭去。”
“父親,怎么會?陛下他是你的結(jié)拜兄弟啊~!”龍雨簡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陸上聞名遐邇的龍家,原來也是被人壓在頭上的。“結(jié)拜兄弟,那只是他當王子時候的事情了,自打上了那個寶座,我只是臣子而不是兄弟,悔婚的事情,他甚至都沒提前跟我商量,而是直接下了詔,如今又逼著我為立儲表態(tài),無非是想早點把我攪進這場是非,而表面上,他依舊表現(xiàn)的對龍家恩寵有加,我們的皇帝陛下絕不是一般人,既然他要建個軍事監(jiān)察司,我就遂了他的心愿。”話已經(jīng)說開了,龍戰(zhàn)天也沒有那么的恭敬了,翔龍的大帝在他口里直接叫成了他。
“既然這樣,那這官不當也是了,回東北,反正那里永世都是咱家的封地,皇帝又收不回去,任他在這京里鬧騰。”龍雨雖說年歲見小,但是看過的典籍卻是不少,歷朝歷代的立儲之爭都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是血流滿地的權(quán)利洗牌,一步走錯那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龍雨不由得為自己的父親擔心起來。
龍戰(zhàn)天看到龍雨那關(guān)切的神情,微笑著搖了搖頭,龍雨急了,難道父親放不下多年的權(quán)勢,剛要再去勸,突然想到了這里面的關(guān)鍵點,頓時,那奔騰的怒火直往上竄。“原來,這么多年,父親留在這京里,于爺爺相隔萬里,為的就是在這京城做個質(zhì)子~!”龍雨直到這時才想明白,自己的父親,居然是被皇室當作要挾爺爺?shù)幕I碼。
想一想,你龍家獨握天下一半的軍力,而且占有東北七州那一大片的封地,皇室居然能夠安心這么多年,要是,沒有什么王牌,坐在皇宮里的那位怎么安穩(wěn)?“雨兒,別生氣,先帝這樣做,是為了保護你爺爺,只是沒想到,他的兒子登基后,會把我作為要挾東北的籌碼。”龍戰(zhàn)天感慨萬千的說道。
“保護爺爺?”龍雨帶著怒氣反問道,天下有這樣的道理,把人家的兒子當作人質(zhì),以此來保護人家?“現(xiàn)在跟你說這些還不是時候,這都是些陳年往事,而且老頭子不準我對你講,你只要記住,在皇儲沒確定之前,跟皇子們保持絕對的距離,明天我會派人給你一份資料,里面有三位皇子的詳細資料,你回來的這幾天,不出意外的話,皇帝馬上會召見你,到時候我再教你怎么做。”龍戰(zhàn)天眼看龍雨臉色一直不善,將話題轉(zhuǎn)移開來。
“只是,父親你··”龍戰(zhàn)天是個偉岸的漢子,所有熟知他的人都很清楚,今天能說出這些話,只是因為對象是自己的兒子,龍雨對父親的所言所語很是感動,堂堂的翔龍戰(zhàn)神,實際上卻是質(zhì)子,不由得覺得父親委屈極了,而且,眼下的形勢看來并不樂觀,龍雨還是很擔心龍戰(zhàn)天的安危。
“呵呵,不必替我擔心,只要皇帝不公開撕破臉,他只能做些小動作,那什么監(jiān)察司,出不了一個月,我就把它架空,在這京城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我自然有我的手段,而且,這場立儲之爭不出意外的話,要持續(xù)上好幾年。”龍戰(zhàn)天欣慰的笑了,寬起了龍雨的心。
“好幾年?”龍雨很奇怪,這立儲竟然要這么久的時間,這是他從來不知道的。“那是,如今的皇帝陛下雖說身體不是太好,但是再活個十多年還是可以的,再說了,三位皇子他也不知道選誰,要不然他就不會讓我表態(tài)了,事情也真是巧,過完年后,三位皇子連帶著正陽公主都會去圣院報道,直至他們畢業(yè),陛下才能根據(jù)各人的表現(xiàn)挑出皇儲來。”龍戰(zhàn)天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還是有些不懂,如今的翔龍,已經(jīng)大沒有從前那繁榮強盛的情況了,到處都是奢華浮夸的貴族,我這一路上過來,有些州縣,甚至餓殍遍野,在這個時候,皇帝陛下不想著治國,怎么還有空搞這些,立儲拖那么久,不知道要死多少人。”龍雨嘆了口氣道,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家,果真沒有說錯。
“你看到的,不是皇帝看到的,皇帝能看到的,只是繁華的帝都,以及來朝賀的那些小國蠻夷,翔龍實在太大了,他不會因為一個地方的窮困而耗費自己的時間,他關(guān)心的只是,怎么把屁股下做安穩(wěn)的江山轉(zhuǎn)移到下一代的手里,讓這江山持續(xù)姓李,代代相傳。”龍戰(zhàn)天嘆了口氣,望著兒子,突然又露出了笑容,笑的頗有得色。
又聊了一會,龍戰(zhàn)天就讓龍雨離去了,從書房里出來,龍雨心情就一直沒有平靜下來。“少爺~!”“少爺~!”一路上都是恭謹?shù)膯柡蚵暎股铒L涼,一股冷風吹來,龍雨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給娘親請安。”龍雨施了個禮,水柔兒坐在客廳里,桌子上對著一堆針線,不知道在繡些什么。聽的是龍雨,水柔兒趕緊放下了手中的伙計,“雨兒,這些年苦了你了吧?”水柔兒滿是柔情的摸了下龍雨的頭,緩緩問道。
“讓娘親擔憂了,雨兒過的很好.”龍雨微笑著搖了搖頭,否認了,他不想母親真的為自己擔心。“唉,我知道,東北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做個龍家的男人不簡單。”水柔兒嘆了口氣。
“這么多年了,娘從來沒跟你說起過外公外婆,你也懂事的沒問過,雨兒,你想知道么?”水柔兒望著龍雨說道。“額”龍雨先是一愣,接著就點了點頭。水柔兒滿是哀傷的嘆了口氣,緩緩的講了起來。
水柔兒講的跟龍雨在翟家聽到的基本差不多,只不過細節(jié)上更詳盡。“母親,我見過舅爺了。”龍雨此話一出,水柔兒兩眼大睜,滿是不可思議。“他怎么能~!他怎么能去找你,他答應過我的~!”自龍雨長這么大,龍雨是第一次見母親這么激動,水柔兒激動的拳頭緊握,眼神里滿是恨意。
“母親,不是他來找我的,只是碰巧碰上了,他還拖我?guī)Ъ|西給你~!”龍雨心念一動,從懷里掏出了那張儲存卡。水柔兒看了一眼,“他還有臉帶東西來,我的父親母親都是為了翟家而死,而他的心里,只有他的魔法,他的頭銜~!他怎么能,怎么能再找我的兒子~~!”水柔兒也是被傷的太深了,一看這東西,火更大了,整個人氣的都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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