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0章 墨景琛來找戚言商
“遵命,我尊貴的小公主?!?br/>
慕彥鳴做了個‘敬禮’的手勢,會心一笑。
那模樣把戚語櫻給逗樂了,她伸手,“來,把結(jié)婚證給我。”
“喏。”
男人把結(jié)婚證遞給了戚語櫻,坐在輪椅上的戚語櫻拿出手機,將兩份結(jié)婚證放在膝蓋上,用手機拍照發(fā)朋友圈。
圖片配字:從今以后,我的世界不再形單影只。感謝有你,我親愛的慕先生~,愛你!
她發(fā)了個朋友。
慕彥鳴看見了,不免有些欣喜。
她能這么快將他兩人結(jié)婚的消息發(fā)送到朋友圈,足以證明他在她心中的分量。
慕彥鳴也掏出手機,修改了內(nèi)容,發(fā)送朋友圈。
圖片配字:從今以后,我的世界不再形單影只。感謝有你,我親愛的慕太太~,愛你!加個期限:一萬年!
正看著結(jié)婚證高興的戚語櫻看著朋友圈有人發(fā)布新的動態(tài),她點開一看,是慕彥鳴的。
再看著他發(fā)出來的動態(tài),忍不住笑了起來。
并在下面評論:一萬年怎么夠?萬萬年才好。
兩個人的動態(tài)消息發(fā)送出去,沒一會兒就有幾十條的點贊和評論。
“恭喜呀?!?br/>
“喜結(jié)連理,百年好合喲。”
“什么時候結(jié)婚?”
“份子錢已經(jīng)準備好了?!?br/>
“嘖嘖……真幸福,祝福,祝福。”
……
看著那么多人的祝福,戚語櫻欣慰一笑,心情極好。
回復了一條信息:【在此統(tǒng)一回復:謝謝大家的祝福,準備旅游結(jié)婚,不辦婚禮?!?br/>
“等會兒?!?br/>
看見她編輯了信息,慕彥鳴當即阻止,“還是別發(fā)出去,婚禮是一定要辦的。”
“怎么了,才剛剛領(lǐng)證,我說的話就不算數(shù)了嗎?”
她偏著頭,嘟著嘴,儼然一副少女一般的笑了笑。
“不,不是。語櫻,哪怕結(jié)婚后,我一樣會對你好。但是……人一輩子只有一次婚禮,自然要舉行隆重婚禮才是對你負責?!?br/>
慕彥鳴對戚語櫻解釋著。
他的話讓戚語櫻非常感動,她抿唇一笑,握著慕彥鳴的手,側(cè)身倚靠在他身上,“你知道嗎,從你訂婚的那一次,我本以為我們永遠不會在一起,尤其是車禍之后,我以為這輩子我們的生活不會再有交集。但你出現(xiàn)在我身邊,照顧著我,我真的很感動,所以,于我而言,這些東西都可有可無,只要有你在,就好?!?br/>
戚語櫻想要的東西并不多,只希望能有慕彥鳴在。
“我哥現(xiàn)在再國外處理著芳柔的事情,等他回國之后,我會將公司全部交給他打理。咱們就出去旅游。雖然……”
她緩緩垂下眼瞼,看著自己的腿,手情不自禁的覆了上去,眼底的光漸漸淡了幾分,“現(xiàn)在腿不方便,但咱們可以慢一點,去一些行動方便的地方旅游。旅游回來之后,我會配合做義肢訓練,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像正常人那樣生活?!?br/>
戚語櫻對未來的生活充滿希冀。
她態(tài)度執(zhí)著,慕彥鳴拗不過她,“好吧,我聽你的?!?br/>
“嗯。那我們回家吧?!?br/>
“好?!?br/>
……
御景別墅。
“我的天,語櫻這女人怎么回事,結(jié)婚不打算辦婚禮?”夏沫躺在沙發(fā)上,看著朋友圈,止不住嘀咕了一聲。
錦容坐在她身旁,讓她的頭枕在他腿上,手撩了撩她額頭發(fā)絲,悵然一嘆,“前不久慕彥鳴跟那個女人訂了婚,她又出了車禍,現(xiàn)在兩人突然領(lǐng)證結(jié)婚,戚語櫻自然有所顧忌。”
“不管怎么說,戚語櫻都是戚家的千金,戚家人將她視為掌上明珠,人人將她奉為上賓,而今芳柔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她自己腿也受了傷。別說是她了,換做別人也不會弄得大張旗鼓?!?br/>
顧輕染感慨了一聲。
“閉嘴,怎么說話呢。”
陳湘回頭看了一眼,確定芳柔帶著小憶憶在院子里玩耍,她氣呼呼的瞪了一眼顧輕染。
“我說的雖然不好聽,但都是實話。”
“實話是實話,那也要分場合啊,如果讓芳柔聽見了,她會很傷心的?!?br/>
“是是是,老婆大人說得對,知道了,知道了?!鳖欇p染揮了揮手,表示不會再這么說了,陳湘才作罷。
……
C國。
墨景琛與戚言商見面,兩人在包廂用餐,墨景琛看著戚言商,問道:“到底怎么回事?現(xiàn)在不把我當大哥了,這些事情都打算瞞著我了是嗎。”
男人面色森冷,對于戚言商的態(tài)度十分不友好。
戚言商端著酒杯,舉杯一飲而盡,偏著頭看向窗外,“你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我怎么好意思再找你。何況在隱族的時候,你跟慕淺深陷危險,我都沒能幫上什么?!?br/>
作為男人,戚言商有責任與擔當,更是不輕易屈服的人,他哪兒對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煩墨景???
并不是拉不下臉,而是覺得做人不能沒有底限和原則。
“如果把我當大哥就閉嘴?!?br/>
墨景琛輕嗤一聲,問道:“把事情都跟我說清楚,你跟約翰尼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
戚言商猶豫片刻,嘆了一聲,只好說道:“我也不清楚,就是在圣彼得莊園找葉臻時,傷害約翰尼的哥哥。當時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也就沒有在意那么多。誰知道后來……”
他將事情跟墨景琛說的清清楚楚,又嘆了一聲,“我倒現(xiàn)在都不明白約翰尼跟我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br/>
“他若跟你沒有深仇大恨,會不會跟芳柔之間有仇?”
墨景琛反向思維去考慮這些事。
“我也想過,但阿柔就是個小女人,跟約翰尼之間根本沒有任何交集,怎么會有過節(jié)?”
“芳柔跟阿淺在C國呆了很久,這事兒可說不準。”
他提醒著。
兩人對視一眼,戚言商擰眉深思,當即拿起手機給韓哲打了一通電話,“你現(xiàn)在跟我調(diào)查一下MY律師事務所當年處理的所有案子,看看有沒有跟安德魯家族相關(guān)的事情?!?br/>
經(jīng)過兩天的大量卷宗調(diào)查,事件與芳柔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這天心急如焚的戚言商正為此事大動肝火,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看著陌生電話,戚言商接聽了,“哪位?”
“你好,我是艾米莉亞?!?br/>
“艾米莉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