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呆若木雞
秦戈眼疾手快,連忙一把扶住李愛花。
并且為了防止傷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動作很是輕柔。
唐愛國吃驚不小,看到妻子和孩子安,一顆瞬間懸起的心才放下來,轉(zhuǎn)而就是大怒,瞪著始作俑者:“怎么走路的,眼睛長屁股上了,趕著去投胎啊?”
氣急之下,唐愛國罵的是家鄉(xiāng)話。
“說我什么?”
“特么的,個鄉(xiāng)巴佬,敢罵我?當(dāng)我聽不懂嗎?”
撞人的,是個青年,穿著兜帽衫,戴著黑色口罩。
特別是,還戴著一幅大墨鏡。
根本看不出人樣。
“啪——”
青年揚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在唐愛國的臉上。
“瑪?shù)拢l(xiāng)巴佬,到了中海還敢囂張,當(dāng)是們農(nóng)村啊?”
“中海沒讓們來,趕緊滾回們的鄉(xiāng)下旮旯角落去。”
唐蕓氣道:“太不講理了,中海又不是家的,撞了懷孕的我媽,還打我爸,這個人怎么這樣,我要報警,讓巡捕來評評理。”
“報警?報尼瑪啊!”
兜帽青年一巴掌拍掉唐蕓的手機,態(tài)度囂張的沒邊。
“擋著老子的路,沒把們這幾個鄉(xiāng)巴佬撞死,算們運氣,滾開!”
“轟——”
秦戈對著這家伙的后背,就是一腳飛踹。
兜帽男啊的一聲,飛出去,撞在旁邊的墩子上。
秦戈沒有就此停手,走過去,抓住他的小腿,狠狠的拖過來,抓下口罩就噼里啪啦一頓耳光。
“特么有爹生沒娘教的人渣,知道什么叫做人嗎?”
“啪啪!”
“中海家開?車站家開的?”
“啪啪!”
“撞了孕婦還有理?還要打人?”
“啪啪!”
“這種垃圾,活著都是浪費糧食,給中海人丟臉!”
秦戈說一句,就抽兩耳光。
抽的那人兜帽也掉了,眼鏡也碎了,鼻血長流,牙齒不知道掉了幾顆。
唐愛國和李愛花看了,非常解氣。
但是,又擔(dān)心秦戈打出禍事來。
趕緊過來勸阻。
秦戈擺手道:“沒事,這種人渣,打死都是活該。”
然后,這里的沖突引來了不少人。
一群人指指點點。
有人認出人來:“啊——,這不是那個嘻哈歌手,豬屁股嗎?”
“什么豬屁股,明明是叫朱皮革,人家是嘻哈界的頂梁柱。”
“屁個頂梁柱,那唱嘻哈的,什么玩意,還不如我三歲孫女唱的好聽……還有,這垃圾玩意最近還勾引了個良家婦女,不是東西,活該被打,打死活該!”
不想,這時候從車站里面又出來一群青年男女。
都跟這個朱皮革差不多的打扮,清一色非主流。
一個穿著鼻環(huán)的女子看到地上慘叫的朱皮革,立即大叫一聲:“是皮革哥,皮革哥被打了,我靠,這王八蛋犢子是誰啊?在咱們中海的地盤上,也敢打我們的人?”
“兄弟們,上,打死這個狗娘養(yǎng)的。”
“打死算我的!”
一群人,丟掉行禮,一擁而上。
“啪!”
沖在最前面,戴著鼻環(huán)的女子,被秦戈一巴掌抽在臉上。
鼻子歪了,鼻環(huán)掉了,鮮血直流。
“啊——”
“啊啊啊——”
女人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她的同伴更加憤怒,喊打喊殺。
“啪啪啪,啪啪啪!”
秦戈直接一人一個耳光,抽的他們找不著北。
“特么的,一個個藏頭露尾,不敢真面目見人?都是地老鼠嗎?”
“什么玩意!”
鼻環(huán)掉了,臉腫了的女子,嘶聲叫道:“王八蛋,死定了,敢在大庭廣眾傷人,等著坐牢吧!”
然后摸出手機,打電話。
“明叔,我被一個王八蛋打了,鼻梁都打斷了,我跟我的朋友都被打了啊,好痛,我在中海火車站,12號門,快來救我!”
放下電話,女子還一臉殘忍的笑:“賤人,給我等著坐牢吧,我一定要讓牢底坐穿。”
“啪啪啪!”
秦戈面無表情走過去,直接就是三記耳光。
道:“好,我等著的人來。”
囂張,我就比更囂張。
唐蕓的父母,哪里見過這種陣仗,都嚇的腿腳發(fā)抖。
眼神退縮。
唐愛國小心翼翼走過來:“秦先生,這個……這里是畢竟是公眾場合,鬧起來可能會吃虧的,要不然,我們……”
話沒說完,一隊保安沖了出來。
“誰在這里打架鬧事?站出來!”
鼻環(huán)女立即指著秦戈:“就是他,他是兇徒,我懷疑他是個通緝犯,們快點把他抓起來,我們要驗傷,他把我打殘了,我要他坐一輩子牢!”
這群保安中,沒有女子打電話的明叔,而是明叔電話喊來的。
一人領(lǐng)頭,電棍指著秦戈:“蹲下,抱頭,叫什么名字,身份證拿出來。”
周圍的看客,紛紛搖頭。
大多為秦戈嘆息。
就算再有理,打了這么多人,就變成理虧了。
何況,這些人,好像就是鼻環(huán)女叫來的,關(guān)系戶啊!
這就更難了。
很可能,他真要牢底坐穿了。
鼻環(huán)女和朱皮革,更是站在旁邊,滿臉不屑的冷笑:“賤人,這下囂張不起來了吧?什么東西,也敢在中海橫行?”
“啪!”
“啪!”
秦戈,直接又是兩個巴掌扇下去。
把兩人抽飛。
圍觀之人都驚呆了,懵逼了,包括唐家的人。
這家伙怕是瘋了吧?
車站保安面前,還敢打人,存心想去吃牢飯?
領(lǐng)頭人大怒,舉起電棍就要抽。
“誒,最好別打下來,不然會后悔的。”秦戈指著他說道。
領(lǐng)頭人喝道:“蹲下,抱頭,身份證拿出來。”
秦戈沒拿身份證,而是拿出一本黑色證件。
那人冷喝:“我要的是身份證,不是駕照。”
但還是翻了開來。
這一看,臉色大變。
六扇門,長老。
瑪?shù)拢?br/>
汪明聲讓他們過來,幫他侄女討回公道,討尼瑪啊討,這不是坑爹嗎?
對付六扇門長老,特么自己不來?
“還要身份證嗎?”秦戈問道。
那人恭恭敬敬遞上證件,連忙敬了個禮:“對不起,秦長老,不需要身份證。”
秦戈指指鼻環(huán)女:“她叫來的?”
那人支支吾吾,最后老實交待,是她的叔叔。
“哦,行了!”秦戈擺擺手,指著朱皮革,“這個人,撞了我姨,我姨是個孕婦,他不道歉還打人,給我?guī)氯ィ箘艑彶椋瑥男〉酱螅彝ケ尘埃抵ЧP都要給我查清楚,然后該怎么判怎么判。”
“是!”
“還有這些人,也都帶下去,嚴查,她叔有異議,讓他來找我。”
“是,秦長老!”
幾個人,懵了。
唐家之人,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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