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今天就去登記結(jié)婚
“你來做什么?”
幾個人下車后,月半夏盯著趙欣媛冷冷的說道。
趙欣媛,穿著一套黑底白花的衣服,皮膚白皙,打扮的很時尚,不太能從她的臉上看出真實年紀(jì)。
但精通面相的秦戈,隱隱從她的眉眼之間看出這是個心狠刻薄的女人。
趙欣媛抿嘴笑了一下:“半夏,我怎么說都是你的后媽,我遠(yuǎn)道來看你,你總不至于堵在大門口,不讓我進(jìn)去吧?”
月半夏面無表情道:“我早就說過了,我跟月家已經(jīng)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你不是我后媽,也不配做我后媽!”
趙欣媛嘆氣道:“半夏,就算你固執(zhí)的這么說,但你身上始終流著月家人的血,你是月新民的親生女兒,我想,你母親還活著的話,也不希望你跟你父親鬧到這種境地吧?”
月半夏緊咬紅唇。
她很清楚,雖然母親最后選擇了離開,但她始終還愛著那個男人。
最后,趙欣媛和月新娥,還是進(jìn)了月半夏的家門。
………………
客廳里。
月半夏直接說道:“說出你的來意吧!我的公司這幾天輪番受到項目狙擊,受到同行排擠,別說跟你們月家沒有關(guān)系,我不是傻子。”
她說著看向月新娥。
月新娥笑道:“半夏,我只是在某個人面前隨便說了一句話,結(jié)果你的公司就損失慘重,所以說,你看重的公司,其實在別人眼里真沒什么分量。”
月半夏冷笑:“那你還想著要侵占它?”
趙欣媛開口:“好了,不說這些,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這次過來,也是代表了你的父親,他上次在電話里應(yīng)該跟你說過,我們月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王家的求婚,你跟王俊聲的婚期也定下來了,就在下個月的農(nóng)歷十八,是個好日子。”
“你說什么?”
月半夏真是不知道要說什么了,能爆粗嗎?
她都還沒真正見過那個王俊聲呢,居然說下個月就要跟他結(jié)婚了,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情嗎?
趙欣媛繼續(xù)道:“你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王俊聲之前有點丑聞,但那都不是真的,是被人污蔑的;另外,王家的后臺很硬,王俊聲的爺爺是真正的王家出生,跟那個王家是親戚關(guān)系,所以,有些事情你父親也是無奈的。”
那個王家!!!
月半夏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是吃驚了一下。
在京城,王俊聲所在的王家不算什么,上百億的資產(chǎn)在京城也不算太稀罕,但一說那個王家就恐怖了,那是一個航母一般的家族,在京城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甚至在公門之中,算的上權(quán)傾天下。
那個王家,如果要滅掉月家,當(dāng)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王俊聲以前就知道你,也看過你最近的照片,對你很滿意,說了非你不娶,你的女兒,他也會視如己出,等你嫁過去之后,可以讓小家伙改姓王……”
聽到這里,秦戈也暴怒了。
讓他的女兒改姓王,當(dāng)他是個死人嗎?現(xiàn)在女兒姓月,他是沒辦法,但如果改姓王,他就無法接受了!而且這個女人說的話,完全是當(dāng)月半夏是個牽線玩偶,想賣就賣,連問一下你的意見都沒有。
趙欣媛還要繼續(xù)說,什么結(jié)婚當(dāng)天送一套京城大別墅,兩輛豪車,多少多少紅包,再給什么什么股份……秦戈忽然笑了起來,實在聽不下去了。
趙欣媛目光一寒:“你笑什么?”
秦戈道:“你不覺得很好笑嗎?月半夏,你覺不覺得好笑?”
月半夏冷冷道:“一點都不好笑。”
秦戈拍拍自己額頭,自己真傻,居然忘了她是專業(yè)拆后臺的。
不過月半夏看著趙欣媛道:“但我覺得你真是很可笑,你們月家人一個個都可笑至極,什么時候,我月半夏成了你們月家的贈送品,想送給誰就送給誰?”
趙欣媛道:“這么好的事情,你怎么能說這種話?能嫁到王家,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秦戈道:“這位阿姨,我想給你介紹一個人,他也姓王,叫王大毛,今年五十歲,平時喜歡給少婦拍照,前兩年就因為這個坐了半年牢,但他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類型,我就把你介紹給他怎么樣,擇日不如撞日,就三天后結(jié)婚吧,我?guī)湍愣耍惺税嗍炙嚕阌懈A恕!?br/>
“……”
月半夏表情無比古怪,死死忍著才沒有發(fā)出笑聲。
趙欣媛聽得勃然變色,怒氣狂飆,剛剛裝出來的素養(yǎng)瞬間煙消云散,她厲聲叫道:“你是誰?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說話?”
月新娥說道:“這家伙就是月半夏的保姆,也是她女兒基因的捐獻(xiàn)者。”
趙欣媛大喝道:“一個保姆也敢開口說話?你算個什么東西?給我滾出去。”
樓上,抱著月牙兒的馬丁靈探出腦袋,在樓梯口看了兩眼,很快就又回去了房間,這種情況不需要她出馬,相信秦戈會處理好的。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對秦戈已經(jīng)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信任感。
好像什么事情都不能難倒他。
秦戈擺擺手:“抱歉,你不是別墅的主人,我不能聽你的,我聽她的。”
趙欣媛指著秦戈對月半夏道:“把他給我趕出去,立刻,馬上。”
月半夏道:“要出去的是你們,你回去告訴他,告訴月家的所有人,還有那什么王俊聲,我月半夏有老公,還有女兒,他就是我老公,我女兒的父親。”
她指著秦戈說的。
秦戈愣住了。
趙欣媛和月新娥也愣住了。
趙欣媛怒道:“你當(dāng)我是白癡嗎?他是你的保姆,你要撒謊也拜托編個像樣點的,你是騙你爸呢,還是想騙王家人?你當(dāng)他們一個個的都是白癡嗎?”
月半夏直視趙欣媛的眼睛,冷冷的說道:“那你們當(dāng)我是什么?害怕王家,就把我送出去,還讓我女兒姓王?我呸!要嫁人,可以,你自己嫁啊!我跟他今天就去登記結(jié)婚,反正我們孩子都有了,這總可以了吧?他王家還能強行拆散我們一家三口,還能為此刁難你們月家?”
月新娥滿臉詫異的看著月半夏,還有同樣傻了吧唧的秦戈:“你開玩笑的吧?”
月半夏道:“我從來都不會開玩笑,這也是我為你們月家做的最后一件事,算是償還了養(yǎng)育之恩,從此以后,我跟月家的關(guān)系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