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后宮爭寵的女人
這么有禮貌?
云安安眸底劃過一絲驚異,看著他們的目光如同見了鬼似的,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到車上,驅(qū)動車子離開這里。
“你看見她剛才的眼神沒有?她是在蔑視我們還是諷刺我們?”洛離皺著眉,一身的郁氣,“你剛剛為什么打斷我?”
洛爻臉上向來沒什么多余的表情,“不然讓你亂說話,得罪她么?”
“她算什么東西?我們需要怕她嗎?”
“但她關(guān)系著我們能否重新回到本家和暗衛(wèi)隊,我們是在受罰,這也是家主給我們最后的機(jī)會。”洛爻一針見血,冷靜地分析道。
洛離依舊不服氣,“你剛才沒看見閻門那些人對她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嗎?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閻門埋在家主身邊的一枚棋子!家主只是一時被她蒙騙了!”
霍家和閻門的恩怨存在已久,雙方往往不是在互相傷害就是在互相傷害的路上。
龍爭虎斗,一向水火不容。
而云安安身為家主的女人,卻救了敵對方掌舵者的命。
這與背叛有什么分別!?
“家主的私事,我們沒有資格過問或插手,唯一能做的是,就是盡力做好自己的分內(nèi)事。”洛爻道,“事實上洛離,你每每對她怒目而視,針鋒相對的畫面,都令我對你有種錯覺。”
“什么?”
“像是后宮爭寵的女人。”
洛離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家親哥說出來的話,“你變了!”
“你以前從來不會幫那個女人說話的!”
看著弟弟一臉悲憤的表情,洛爻有些無奈,“我并不是在幫她說話,只是在提醒你,你對云安安的針對根本就沒有必要。”
“三爺就要回國了,即便我們什么都不做,本家的人也會看不慣她的存在,所以,我們何必要自己動手?”
明哲保身才是生存之道。
霍家少夫人的位置,可不是一個無父無母,無權(quán)無勢的菟絲花,能夠坐得上的。
更遑論她還與閻門關(guān)系甚密。
…
那邊兄弟倆對云安安頗多解析計算,這邊云安安卻根本沒將他們放在心上。
途中她接到云霄亦打來的電話,戴好藍(lán)牙耳機(jī)后,才點下接通。
“舅舅。”
“囡囡,”云霄亦笑著喚了她一聲,“過的還好嗎?我們都很想你們。”
聽出他語氣里的關(guān)心之意,云安安心里淌過絲絲暖意,笑容愈甜,“我和景寶也很想你們啊,等有時間了我們就會去看你們噠!”
“你和霍司擎吵架了?”云霄亦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我去?
云安安差點給這個舅舅跪了,“舅舅,你怎么知道的?”
確切來說應(yīng)該不算吵架,只能算她的單方面冷戰(zhàn)。
“他惹你生氣了,還是欺負(fù)你了?”云霄亦笑了笑,不答反問。
轉(zhuǎn)過一個岔路口,云安安才故作無事地說:“他不讓我吃冰淇淋,我有些不開心。”
云霄亦沉默了會兒,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卻沒再深入追問下去。
“女孩子冬天還是要少吃些寒涼的東西,要注意保暖。”他叮囑道,“對了,皇榮在帝都的分部公司選址已定,就在華天大廈。”
“還有,我知道你對管理公司沒有興趣,除了你現(xiàn)在是皇榮的老板這點不變之外,一切都比照本部的來。只不過分部公司的管理人人選,還是要看你的意思。”
聽云霄亦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好讓她沒有半點憂心的地方,,云安安忍不住吸吸鼻子,“謝謝舅舅,我給你留的穴位按摩圖,你也要記得每天做,我下次過去會檢查的。”
云霄亦身為S大最具知名度的教授之一,負(fù)責(zé)的課程多,且常年泡在實驗室里,用來運動健身的時間實在少。
因此他的頸脊椎和腰骨都有很嚴(yán)重的毛病,發(fā)作最嚴(yán)重的時候疼得幾乎動不了。
云安安便特地為他鉆研出了一套穴位按摩圖來,每天堅持按摩,就能夠改善這些癥狀。
“每天都有做,你放心。”云霄亦笑了笑,“最近都沒怎么痛過了。”
“那就好。”云安安樂得勾了勾唇,抬眸見8號別墅就要到了,便問,“舅舅,我有個問題想知道很久了。”
“你說。”
“您今年……貴庚啊?”
最后云安安還是沒能從自家舅舅嘴里撬出答案來。
一句“男人也和女人一樣在乎自己的年齡,乖,莫問”就堵的云安安沒法繼續(xù)問下去了。
可她真的抓心撓肺的好奇啊啊!
她要是和云霄亦一塊兒出門,別人鐵定以為他們是兄妹而不是舅甥。
他到底是怎么保養(yǎng)的??
…
主臥,落地窗前的沙發(fā)上。
身著浴袍的男人姿態(tài)懶散地靠坐在一側(cè),雙臂展開隨意地搭放在沙發(fā)靠背上,右手拿著杯紅酒,一身的狂狷與魅惑。
他面前的玻璃桌上放著一部手機(jī),傅毓年的聲音叭叭叭地從里面?zhèn)鞒鰜怼?br/>
“你都不知道這個地方有多嚇人,我只不過是口渴拿了他們一個瓜,那兩條藏獒足足追了我十里路!”
“這里真的不是人待的地方,我下半輩子都要對花和瓜產(chǎn)生心理陰影了。”
“Hello?哥?你有在聽嗎?”
或許是他的聲音太吵了,男人冷峻的眉眼微斂,沉聲道,“讓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樣了。”
傅毓年:……壓根就沒聽他的訴苦!
“不算順利,查到狄河線索就斷了,我順著兩岸的村莊逐個排查,并沒有查到云舒畫曾在那附近出現(xiàn)過的痕跡。”
說著傅毓年就想吐槽,“這里實在是太偏僻了,吃個瓜都不容易。”
被追著跑了那么遠(yuǎn),好不容易吃下去的瓜都消化得差不多了。
白搭。
“別逗留太久,沿著狄河繼續(xù)查下去。”霍司擎長指輕晃,杯中的紅酒些微掛在了杯壁上,形成漂亮似淚滴的晶瑩痕跡。
“司擎,你想過沒有,或許你媽一開始給的線索就是假的,也有可能她有所保留。”傅毓年懷疑道。
霍司擎對此沒有否認(rèn)。
為了保全自己,戚嵐會有所隱瞞,才是人之常情。
反之他便要懷疑她所說的一切是真是假了。
“還有一點,你媽和云舒畫曾經(jīng)是很要好的閨蜜吧?她既然知道云舒畫的蹤跡,為什么沒有告知時家和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