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要跟她說分手?
霍司擎卻沒有那般好的耐心,掐著她下巴的長指稍稍用力,清冷的音色中聽不出喜怒,“和別的男人跳舞,親吻……云安安,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沒、沒親!”云安安小臉皺巴了下,慌忙解釋:“時清野是故意嚇唬我的,根本沒親!”
當(dāng)時她也被熊孩子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膝蓋都準(zhǔn)備屈起好給他點顏色看看了。
不過他似乎只是為了要捉弄她,因為云安安清楚看見他眼睛里有類似于驚喜的色彩一閃而過。
估計是覺得嚇到她,他很有成就感吧。
破孩子,害死她了!
“哦?”霍司擎狹眸中浮動著暗光,讓她一時看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況且時清野是我的親弟弟,我和他怎么可能有什么?”慌亂下想起來這點,云安安忽然就多了些底氣,“相比起我,你更過分!”
“呵,”聞言霍司擎竟是呵笑了聲,狹眸冷冷地凝視著她,“我如何過分?”
“先是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強吻我,還私自給我安上霍太太的標(biāo)簽……最后是在車上,你明知道我和時家的關(guān)系,還故意利用這個欺負我!”
說到最后,云安安臉頰上已是紅暈遍布,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又羞又氣。
雖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他該欺負她的,一點都沒有放過。
簡直比禽獸還禽獸!
她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想再看見那輛車了。
見她竟是在惱這個,霍司擎眸色更涼了幾分,健臂上抬,掐住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語調(diào)迫人:“我果然不該給你適應(yīng)的時間。”
“霍太太,我后悔了。”
“所以……你逃不掉。”
最后一個字音緩慢地落下,云安安便聽到布料撕碎的聲音驀然響起,雙眸不斷睜大,錯愕至極地看著霍司擎凌厲邪肆的臉龐。
不是,她到底哪句話說錯了??
“等等……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云安安徹底慫了下來,試圖阻攔他的動作,“我再也不跟別的男人跳舞了,只跟你跳!”
霍司擎慢條斯理褪著她身上僅存衣物的動作便就此一頓。
云安安雙眸一亮,有門!
她再接再厲,“我也不生氣你強……不,你吻我的事情了,雖然我們還在冷戰(zhàn)期,不過吻女朋友是男朋友的特權(quán),我怎么會生氣呢?我、我當(dāng)時是太驚喜了導(dǎo)致的短期精神分裂!”
為了哄好大魔王,云安安被迫得了精神分裂,可以說是求生欲很強了。
凝著她糾結(jié)又慌張的模樣片刻,霍司擎漸燙的掌心覆上了她裸露的香肩,感覺到她下意識輕顫了下,狹眸越發(fā)幽深。
“你認為,我稀罕做你的男朋友?”
云安安眸光微怔,緊握的小手不由攥了攥,他這是……什么意思?
不及她想明白,霍司擎便湊近了她的耳畔,在她細軟的頸部重重一咬,“云安安,男女朋友的游戲我陪你玩夠了。我已厭倦。”
——厭倦。
淡漠的兩個字就像是細而尖銳的針,狠狠在云安安心上劃了兩道,冒出小卻鮮紅的血花。
果然,她就知道。
從昨晚在電話里聽到顏覓意的聲音時,她就已經(jīng)想到。
他們的關(guān)系遲早會結(jié)束。
只是不曾想,原來在他的眼里,他們之間只是一場游戲而已……
“身為你的丈夫,我有必要好好提醒你,誰才是你唯一的男人。”下一瞬,低沉的警告聲仿佛是從極遠的天外傳入云安安耳中,“你是吾妻。”
腦海里緊繃著的那根弦突然被重重地撥動開來,不斷在云安安心上震蕩回響。
她眼角尤攜了抹委屈酸澀的濕潤,就被突如其來的強勢宣告給震得久久無法回神,眸光輕晃。
他不是……要跟她說分手?
那句“你是吾妻”啥時間就燒紅了云安安原本變得蒼白的小臉,從心尖上開始擴散的悸動,竟比從前還要深熾,讓她指尖都有些微麻。
察覺到她的走神,霍司擎狹眸危險地瞇了瞇,眼底劃過一絲不滿。
云安安正猶豫著要問他“是不是在求婚”的時候,一聲嚶嚀不禁溢出唇邊,她低頭一看,整個人頓時炸了毛,渾身的肌膚都泛起了一層櫻粉。
“霍司擎!你松口!!”
“當(dāng)著我的面走神,看來是我不夠努力。”
“!!!”
落地窗外夜色朦朧而迷離,烏云遮月,偶爾拂過夜風(fēng)吹動著花園圍墻上的薔薇花,卻因著深黑的夜色,少了白日觀賞的美感,冷淡乏味。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便是二樓臥室落地窗前,提前而至的旖旎春色,薄被翻浪,香艷至極。
兇狠凌厲的獸利牙嘶咬,便在綿軟嬌弱的白兔身上留下一串曖昧紅痕。
那力度分明是憐惜溫柔的,偏生欺占著她的動作又深又重,直到她眼角沁淚也不肯放過她分毫。
夜還漫長。
…
慈善晚宴上發(fā)生的一切在霍氏和時d529a249家的雙重控制下,并未被散播出去。
事關(guān)云安安的聲譽,即便霍司擎當(dāng)時被她那句“反正很快就不是了”慍怒到極點,亦是不忘命人處理善后這件事。
但自昨晚起,圈中便流傳起了霍司擎和云安安已經(jīng)復(fù)婚的傳言來,不少人都聽說了這件事。
是以清晨云安安還沒醒,手機就已經(jīng)被那些電話信息給擠爆了。
意識漸漸回籠,云安安看著手腕上被廝磨出的曖昧痕跡,下意識地往被子里藏了藏。
緩了會,云安安才坐起來,當(dāng)看見被子里自己身上如同被凌虐過的斑駁時,險些咬碎貝齒。
不知節(jié)制的餓狼!
唯一能稱得上慶幸的,大抵只有她的身體還未完全復(fù)原,他并沒有切真切實的折騰她。
——雖然也沒比直入主題好到哪去。
“嘩啦啦——”
浴室里有水聲傳來,云安安耳朵一動,想也不想地從床上爬起來,裹著被單跑到了落地窗前,把那件魚尾裙……的布料撿起來時,整個人都呆了。
這條據(jù)說價值上百萬的魚尾裙,已經(jīng)碎成了布片,根本不能再穿了——
她拿什么賠給時清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