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看到他和溫清影在一起(6000+)
,緋情1前妻,你逃不掉! !
第一百四十八章
很巧合的,傅思俞白天剛剛跟袁琪聊到婚禮的問題,晚上易宗林就跟她提到了這件事。
……
剛剛洗完澡的易宗林全身上下只裹著一條浴巾圍在腰間,身體修長,黑發(fā)有些凌亂和濕潤,卻比平常多了不羈和慵懶的感覺。
他的身材很好,明顯平日里有鍛煉過,腹肌明顯,還有性感的人魚線醣。
這便讓傅思俞每次面對他的胸膛時,仍舊會臉紅心跳。
此刻,傅思俞輕輕掙開易宗林不安分扶在她腰上的大手,眸光刻意避開他肌理分明的結(jié)實胸膛,紅著臉,輕哄他,“乖,你今晚一個人睡……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陪Prince睡了,我怕他不習(xí)慣,還有他晚上就是愛踢被子,我得去看看他。咼”
易宗林卻不愿意,掐著她的纖腰,把她扣進(jìn)自己的懷里,低低凝視著她,灼熱的氣息拂過她的鼻尖。“Prince有傭人二十四小時照看著,你不需要擔(dān)心。”
“可是我今天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今晚會去陪他睡……”
易宗林淡淡地道,“他應(yīng)該開始學(xué)會獨立。”
傅思俞瞪圓眼看著他,“拜托,他才兩歲多耶……”在她看來,她的小寶貝已經(jīng)很獨立了。
“我從一歲開始就已經(jīng)是獨自睡覺。”
“是嗎?”傅思俞斜眼,狐疑地看著易宗林。自從他騙了她領(lǐng)帶一事后,她就沒有像之前那么好騙了。“從小在富庶家庭中成長的你,被父母疼愛都來不及,居然還會被你父母嚴(yán)格鍛煉獨立?”
易宗林摟著傅思俞走向房間的大床,“那可能是就是從兩歲開始吧……我也不太記得,但是,我有記憶以來,一直都是一個人睡覺的。”
還沒有走到床邊,傅思俞已經(jīng)停下腳步,捏了捏某人高挺的鼻子,“易總,你休想再哄騙我了,才不會信你說的話呢……”
易宗林牢牢地扣住傅思俞纖細(xì)的腰身,不容她逃離,染著情-欲的灼熱目光凝視著她,“你難道真的打算今晚陪Prince睡覺,而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
傅思俞臉紅咕噥,“喂,我不能有了老公以后就不要兒子……”
“可是你已經(jīng)陪了兒子兩年,而你陪我連半個月都還沒有到。”
“胡說……”傅思俞臉紅到耳根,低著頭,小小聲地說道,“你忘了我們之前還在一起了一年……”
易宗林挑起了傅思俞的下巴,恣意地欣賞著她此刻害羞的神色,嘴角噙著一抹邪邪的笑意道,“可是當(dāng)時我沒有享受過現(xiàn)在這樣的待遇。”
想起這些天受易宗林引導(dǎo)所做出的那些令人害羞的事,傅思俞禁不住掄起拳頭在他厚實的胸膛上飛舞,“可惡……”
她嬌羞的樣子,觸動了易宗林的欲wang開關(guān),他的氣息靠近,驟然將她拉進(jìn)自己的懷里,迅雷不及掩耳地吻住了她的柔軟唇瓣。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傅思俞腦袋整個都當(dāng)了機(jī),他火熱的薄唇,輾轉(zhuǎn)吮-更加讓傅思俞什么都無法思考了。
她無法再抗拒,任由易宗林火熱的身子緊緊摟著她,任由他如狂風(fēng)驟雨似的占據(jù)她的唇舌。
易宗林身后緊緊地攫住傅思俞的腰,粗喘著把她壓向自己的硬ting,她只隔著一層真絲睡衣的光滑肌膚摩擦著他,露出的修長雙腿更是有意無意地碰觸到了他浴巾下的灼硬,她飽滿的胸-部擠壓在他的胸前,他的激情終于爆發(fā)開來。
他呼吸急促地抱起她,一邊吻著她,一邊將她放在床上,然后身子慢慢地覆了上去……
……
激情過后,易宗林摟著香汗淋漓的傅思俞,內(nèi)心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平靜和滿足。
傅思俞整個人人癱在易宗林的身上,累得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但是內(nèi)心跟易宗林一樣,平靜和滿足。
“思俞……”易宗林突然喚了她一聲。
“嗯?”傅思俞疲累慵懶地應(yīng)了他,然后無力地抬起汗?jié)袂妍惸橗嫞曋?br/>
在看到他俊顏上疼惜的表情后,她稍稍挪了挪身子,滿足地抱住他,枕在他的手臂上。
易宗林輕撫著傅思俞的長發(fā),嗓音微微的沙啞,“寶貝,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一下。”
傅思俞累得睜不開眼,懶懶地道,“你說。”
易宗林摟在她腰上的手?jǐn)n了攏,把她更擁向自己,輕聲道,“我不準(zhǔn)備在今年舉行你我的婚禮。”
傅思俞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一絲黯然在她的清澈的瞳眸里一閃而逝。“哦。”她就回答了他這一個字。
“寶貝,你不要誤會……我不是不打算舉行你我的婚禮,而是我打算將婚禮安排在明年。”易宗林在她的頭頂吻了一下,無限愛憐地道。
她其實也沒有打算跟易宗林舉行一場真正的婚禮,因為她覺得她目前所擁有的已經(jīng)足夠了。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此刻竟會有莫名的失落。
不過,她
沒有允許這股失落在她的心頭擴(kuò)散,她仰起臉來看著他,恬淡地看著他,“其實就算沒有婚禮,也無所謂,只要我們在一起。”
他捧起她的臉疼愛地啄了一下她的小嘴,然后輕聲笑了一下,嗓音磁性而低沉,“我們當(dāng)然要舉行盛大的婚禮……我易宗林的老婆,怎么能這樣委屈呢?”
傅思俞帶著深濃的感情看著他,“那么你安排就好。”
他點了下頭,把她重新攬回自己的懷里。“你也累了,睡吧!”
“嗯。”傅思俞在他的臉頰上啵了一下,然后滿足地枕在他健碩的手臂上,最后沉沉睡去。
……
傅思俞必須承認(rèn),昨晚她一開始根本就沒有睡著,因為腦子里莫名的胡思亂想。
后來睡著了,一個晚上也睡得不是十分安穩(wěn),不過幸好,她沒有吵醒他。
現(xiàn)在才早上六點,她就已經(jīng)醒了,身體和眼睛都是疲倦的,卻一點困意都沒有。
凝望著身旁依然還沉浸在睡夢中的他,才發(fā)現(xiàn),就一個男人而言,他的睫毛實在太長也太濃密了一些。
此時沉睡中的他完全沒有平日那股冷鷙孤傲的氣勢,安然,溫和,不像平日那樣的難以靠近。
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他,讓自己跟他挨在一起。
睡夢中的他似乎感覺到了她,大手摟住她的腰,把她緊緊地?fù)碓谏磉叀?br/>
這一刻傅思俞不再多想,她恣意地聞著屬于他獨有的男性氣息,抱緊他,享受著有他在身邊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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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宗林白天去公司的時候,傅思俞便在家里跟Prince做一些小點心或是跟Prince去花園里種種花什么的,日子過得愜意而自在。
她發(fā)現(xiàn),人只要學(xué)會滿足,只要學(xué)會不去多想,日子就會輕松而快樂。
而她也漸漸覺得,池意為她擔(dān)心的,似乎不太可能會發(fā)生,因為,她現(xiàn)在是用真性情在跟易宗林相處,卻跟易宗林相處得很是愉快,易宗林似乎對她的個性問題從來就沒有疑惑,盡管他曾經(jīng)說過以前的她更為活潑。
不過,天公總是不作人美的。
洛威跟她打來電話的時候,她很開心。自從上次帶著Prince跟洛威在餐廳見過面,這些天,她就再沒有見過洛威。
她一直都想約洛威再談?wù)勌剖鎸幍氖拢逋恢本芙^,直到今天,洛威終于約了她。
為了能跟自己的弟弟好好地談一次,所以她今天沒有帶Prince一起出門。
可她沒有想到,在約定了餐廳里,除了見到洛威,她還見到了占至維。
無論易宗林和占至維之間將會有怎樣的一番較量,在傅思俞看來,占至維依然是她的朋友,所以在看到占至維的時候,她禮貌地對占至維漾起了一抹笑。
洛威紳士地替她拉開椅子,她坐了下來后,看著占至維,“好久不見,占總。”
占至維慵懶靠著椅背,俊逸的臉龐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也不是很久,一個月都沒有到。”
占至維和易宗林是類似的人,都擁有無可挑剔的外表和無人能及的商業(yè)頭腦,但他們是性格完全不同的人。
每個人跟占至維說話,占至維都會露出很溫和的笑意,而易宗林不同,他對無謂的人,總是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
所以,占至維在親和力方面,是遠(yuǎn)遠(yuǎn)勝過易宗林的,這樣也推波助瀾了占至維的事業(yè)。
傅思俞窘迫。
是啊,她跟易宗林回國其實沒有多久,只是,這期間發(fā)生了她和易宗林從惡變好的變化,這才令她覺得在美國的日子似乎已經(jīng)很久遠(yuǎn)。
“大姐,吃些什么?”洛威問。
傅思俞正尷尬,剛好通過洛威解圍,“呃,先來杯橙汁吧!”
“好。”洛威叫來服務(wù)員。
占至維感覺到傅思俞看他的目光已經(jīng)不像之前在美國那樣的放松。很顯然是由于傅思俞已經(jīng)跟易宗林結(jié)婚,她現(xiàn)在需要跟他保持更純凈的朋友關(guān)系。
“思俞,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我打擾了你們姐弟倆的相聚吧?”占至維突然說道。
傅思俞連忙搖頭,“當(dāng)然不會,我真的很高興能再見到占總。”雖然易宗林一定不會樂意她跟占至維再有交往,但她不會就此就放棄占至維這個朋友,因為她怎么都不會忘記占至維曾經(jīng)對她和洛威的幫助。
如果可以,她依然愿意跟占至維做好朋友,不去理會易宗林和占至維在商場上的較量。
占至維溫身跟傅思俞解釋道,“本來我約了清影,可她臨時為了別的朋友放了我鴿子,而我在中國沒有什么朋友,只好打電話給洛威……沒想到洛威剛好約了你。”
“清影?”傅思俞隨口一問,“是溫清影小姐嗎?”
占至維點了下頭,“她最近都在中國,似乎在忙著國內(nèi)的一些事,但又沒
有聽她具體提起。”
傅思俞對溫清影這個人印象很深。
她依然記得第一次見到溫清影,溫清影的手是挽在易宗林的手臂上的,他們一起出席溫家舉辦的一個私人宴會,當(dāng)時她和占至維也在。
不過,當(dāng)時她對溫清影并沒有多留意,只記得溫清影是個很年輕漂亮有著純凈氣質(zhì)的女孩,以為她不過是眾多追求易宗林女人中的其中一個。
可是在她跟易宗林回國以后,有次她無意間看到溫清影發(fā)給易宗林的短信,她這才對溫清影有了第二次印象。
對溫清影最深刻的影響就是第二次跟溫清影見面——在易宗林的辦公室外,她跟易宗林有說有笑的從電梯里出來。
卻不知,溫清影原來跟占至維也是好朋友。
不過仔細(xì)想想也不奇怪,溫清影的干爹史密斯現(xiàn)在和占至維創(chuàng)建了新能源公司,溫清影和占至維做了朋友也是情理之中。
傅思俞笑著道,“沒有想到溫小姐居然還有朋友比占總更重要。”
占至維微微蹙了一下眉心,糾結(jié)的樣子,“呃……那個人,的確值得清影拋下我。”
傅思俞沒有好奇多問,執(zhí)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果汁。
傅洛威的手機(jī)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jī),歉意地對占至維和傅思俞說了聲,“你們倆先聊,我去外面接個電話。”
占至維點了下頭。
傅思俞凝視著傅洛威離去的背影,秀眉緊了緊。
占至維注意到了傅思俞的表情,稍稍把身子坐正,問,“怎么了?你的眼神看起來好像在擔(dān)心洛威。”
傅思俞收回目光,搖了下頭。“沒什么……只是發(fā)現(xiàn)他最近似乎很忙。”事實上,她的確是在擔(dān)心洛威,因為洛威還沒有將他和唐舒寧之間的情況告訴她,她很怕洛威在感情上會出問題。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個小孩,他管理著偌大的公司,是一個成熟的領(lǐng)導(dǎo)者……我想,你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樣操心他。”占至維道。
傅思俞點頭,笑了一下,“是啊,我?guī)缀醵纪浟耍F(xiàn)在是個很穩(wěn)重的男人。”
“做姐姐或許就是這樣,就算是老了,也依然把自己的弟弟當(dāng)做孩子。”
傅思俞含笑看著占至維,又一次感覺到,跟占至維聊天總是輕松和愉快。
吃的端上來了,傅思俞和占至維開始一邊吃東西,一邊閑聊。
洛威顯然是知道她喜歡吃海鮮,所以為她點的是海鮮套餐,而她在品嘗這海鮮美食時,突然想起了上一次吃海鮮。
那是在美國,在一場撫養(yǎng)權(quán)官司結(jié)束后,易宗林逼著她陪他出去吃一餐飯。
在那個很有名很奢侈的會員制會所里,不愛吃海鮮的易宗林,卻為她點了各式各類的海鮮。
雖然他們那天鬧得有些不愉快,但她仍舊記得,那天易宗林親手幫她腌制和料理了一些海鮮……盡管最后她是被他逼著吃完他料理的那些海鮮的,可那些海鮮的味道,她至今難忘。
直到此刻她才意識到,原來那時候易宗林就已經(jīng)對她很好,只是她當(dāng)時只想著他這個人的討厭,卻忽略他帶她去吃海鮮的本質(zhì)。
占至維注意到傅思俞在吃東西的時候突然笑了一下,忍不住道,“是想到什么高興的事情了嗎?”
沒有想到自己小小的表情會被占至維捕捉到,傅思俞有些糗,如實回答,“的確是突然想到了一件快樂的事。”
占至維拿起餐巾拭了拭了嘴,溫雅地看著傅思俞,“顯然,你最近的心情很好。”
傅思俞跟占至維笑了一下,沒有否認(rèn)。
占至維執(zhí)起手邊的紅酒,跟傅思俞舉了一下杯。“最近的報紙我也有關(guān)注……思俞,恭喜你。”
傅思俞放下手里的餐具,跟著舉起紅酒,大方地接受了占至維的祝福,“謝謝。”
……
洛威直到她和占至維吃完了東西,才出現(xiàn)。
當(dāng)著占至維的面,傅思俞不想問洛威的私事,所以直到跟占至維道別,傅思俞才在洛威的車?yán)飭枺澳愫吞剖鎸幘烤乖鯓恿耍俊?br/>
“大姐,你處理好你自己的感情吧,我的私事你不用操心。”洛威這樣回答她。
傅思俞知道洛威并不開心她跟易宗林在一起。
畢竟,洛威無法忘記易宗林以前對她造成的傷害。
“洛威,大姐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釋跟易宗林之間的事,但是大姐現(xiàn)在過得很好,跟易宗林也是真心相愛的……等恩同回來,大姐就約個時間,讓易宗林跟你們一起吃餐飯,希望以前的事都可以冰釋前嫌。”
沒有想到,洛威點了下頭。“我質(zhì)疑易宗林,卻不質(zhì)疑大姐你……我知道你一定是看清楚了易宗林,這才會選擇跟他走下去,所以,我會試著跟易宗林友好相處,也會在看見他的時候,尊敬地稱呼他一句‘姐夫’。”
傅思俞看著自己的弟弟,臉上露出欣慰的
笑。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洛威突然把車停了下來。
傅思俞正疑惑洛威怎么突然停車,就看到把頭轉(zhuǎn)向了車窗,淡淡地道,“大姐,我尊重你的選擇,但我覺得,你依然還是要慎重考慮一下你跟易宗林的關(guān)系。”
傅思俞早已經(jīng)跟隨著洛威的目光看向車窗外,此刻,臉色已經(jīng)很白。
只見XXXA市有名的高檔餐廳,易宗林和溫清影正有說有笑地從餐廳出來,司機(jī)恭敬地替他們開好車門,而后,易宗林和溫清影一起上了車……
在接到洛威的電話后,她有打電話給易宗林,想問易宗林是否有時間,中午陪她跟洛威一起吃個飯,可是易宗林當(dāng)時說他中午有事。
但她沒有想到,他有事,卻和溫清影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且有說有笑。
洛威收回目光,重新啟動車子,然后說,“我現(xiàn)在可以理解溫小姐怎么會放占總的鴿子了。”
傅思俞抬起頭,平靜地看著擋風(fēng)玻璃。“他和溫小姐是朋友,吃餐飯并沒有什么。”
“可我記得,溫小姐的父親溫亦儒可是一直都想把溫小姐嫁給姐夫的……”
“這并不代表他們之間有曖昧。”傅思俞盡管臉色有些蒼白,卻保持著冷靜的理智。“如果易宗林對溫清影感興趣,他何必要跟我結(jié)婚,他在美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可以跟溫清影發(fā)展。”
洛威道,“好吧,夫妻間的確是需要信任……希望他回去的時候可以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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