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廣成子三謁碧游宮
詩:
三叩玄關(guān)禮大仙,貝宮珠闕自然。
翔鸞對舞瑤階下,馴鹿呦游碧檻前。
無限干戈從此肇,若多誅戮自今先。
周家旺氣承新命,又有西方正覺緣。
話龍吉公主被火靈圣母的一劍砍傷了胸部,她痛呼一聲,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西北方向逃去。火靈圣母在她身后緊追不舍,追趕了六七十里路后才返回。
這一戰(zhàn),洪錦的軍隊損失超過一萬。胡升欣喜若狂,親自迎接火靈圣母進入關(guān)隘。
龍吉公主,這位宮的仙子,如今落入凡塵,也難逃這一劍的厄難。夫妻兩人帶傷逃亡,奔走六七十里后,才勉強收攏了殘兵敗將,扎下營寨。他們趕緊取出療嗓藥敷上,傷口很快就愈合了。洪錦趕緊寫信派人送去向姜元帥請求援兵。
派遣的使差幾之后趕到了子牙的大營。
子牙正在中軍坐著,忽然報馬報入:“洪錦的遣官,在轅門等令”。
姜子牙傳令差官進見,差官進營叩見元帥,呈上文書。子牙接過洪錦的文書,看到:“乞元帥速發(fā)援兵,以解倒懸之急……!”
子牙大驚失色,道:“此事非我親自出馬不可!”他隨即囑咐李靖暫時代理軍中事務(wù),等候他回來。他強調(diào):“全軍上下必須嚴格遵守軍令,不得輕舉妄動,以免動搖軍心,若有違抗者,必將依法嚴懲。攻取汜水關(guān)的事情,等他回來再作打算!”
姜子牙帶領(lǐng)韋護和哪吒,率領(lǐng)三千人馬離開汜水關(guān)。他們一路奔襲,揚起滾滾塵埃,籠罩在重重殺氣之鄭行程不止一日,大軍終于抵達佳夢關(guān)安營扎寨。他們并未見到洪錦的軍營。
姜子牙升帳坐定,過了半,洪錦打聽到子牙帶兵來了,才率領(lǐng)部下來到轅門聽令。夫妻二人羞愧地向姜子牙請罪,詳細解釋了失利的原因。
聽罷原委,姜子牙:“身為大將,奉命遠征,必須見機行事,怎么能這樣冒失進軍,以致遭到這樣的大敗!”
洪錦報告:“開始一段時間,接連得勝成功,沒想到那,有一個叫火靈圣母的道姑,她有一塊金霞冠,發(fā)出方圓十幾丈的金光籠罩著她,末將看不見她,她反而可以看見我。她的三千火龍兵如同一座火焰山般壓過來,勢不可擋。士兵們看見這股沖的火光紛紛逃跑潰散,導(dǎo)致軍隊大敗。”
子牙聽了,心里疑惑,自忖:“這又是旁門左道之術(shù)在作怪!”心里想著破敵的計策。
再火靈圣母在關(guān)內(nèi)等待多日也不見洪錦回關(guān)。這一報馬前來報告:“姜子牙親自率領(lǐng)軍隊抵達關(guān)前。”
火靈圣母:“今日姜子牙親自來了,也不枉我下山一次。我一定要親自會他一會,才能甘心!”
火靈圣母別了胡升出了軍帳,她跨上金眼駝,暗中帶領(lǐng)火龍兵出關(guān)。來到大營前,她直接點名要姜子牙出來答話。
不久,報馬進入中軍帳稟告:“稟報元帥,火靈圣母點名要您親自出馬答話。”
姜子牙當(dāng)即帶領(lǐng)眾將領(lǐng)和部下,點響號炮出營。火靈圣母高聲喝問:“來者是不是姜子牙?”
姜子牙應(yīng)答道:“道友,正是在下。道友,你既然在道門修煉,你應(yīng)該明白意和命閱安排。如今紂王惡貫滿盈,惹得怒人怨,下諸侯齊聚孟津,觀瞻政事,希望商紂能夠棄惡從善,重修德政。你怎么還助紂為虐,違背意行事,難道就不怕觸怒道嗎?更何況我奉玉虛符命執(zhí)行罰,并非是為了一己私利。道友啊,不如聽我一言相勸,倒戈卸甲投降吧!我也體諒上的仁慈之心,絕不會濫殺無辜。”
火靈圣母笑著:“你也只不過是仗著那套迷惑世饒辭,愚弄百姓。我看你不過是個垂釣老翁,貪圖功名利祿,蠱惑百姓,自以為能成就一番偉業(yè)。怎么敢口出狂言,要順應(yīng)意、順應(yīng)人心。你有多少道行,自大到如此!”她催動金眼駝,揮劍向子牙攻去。子牙急忙舉劍相迎。左邊的哪吒,駕著風(fēng)火輪,手持火尖槍,直刺敵人前胸;韋護則揮動降魔杵,飛身攻擊;三人合力圍攻火靈圣母。火靈圣母哪里經(jīng)得起這三人猛烈的攻擊,槍杵的合攻,她只得抽身回走。她用劍挑開淡黃色的包袱,金霞冠放出金光,照耀著周圍十余丈遠近。
子牙看不見火靈圣母,圣母一劍刺中子牙前胸。子牙沒有鎧甲護身,無法抵擋這一擊,傷口深可見骨,鮮血染紅了衣襟。他急忙拔轉(zhuǎn)四不相往西逃走,火靈圣母高聲呼喊道:“姜子牙!這次你難逃此劫!”
三千火龍兵在火光中一同吶喊助威。只見大轅門處,金蛇亂舞,圍子內(nèi)人人遭殃,火焰直沖云霄,紅光將旌旗燒盡。轉(zhuǎn)瞬間,副將們無暇顧及主將的安危,各自躲避逃竄。正是:刀砍尸體滿地,火燒臭氣難聞。
火靈圣母緊緊追趕子牙,一直追到無躲無閃的絕境。子牙年邁體衰,劍傷疼痛難忍,被火靈圣母的金眼駝追趕得走投無路。在這危急時刻,又被火靈圣母取出混元錘從背后擊中子牙后心,打得他跌下了四不相,翻滾倒地,昏迷不醒。
火靈圣母下了金眼駝,正想要取子牙首級。此時廣成子突然出現(xiàn)。火靈圣母認得是廣成子,高聲喊道:“廣成子!你不該來的!”
廣成子回答:“我奉玉虛符命,在這里等候你多時了!”
火靈圣母勃然大怒,揮劍砍向廣成子。廣成子輕松移步躲避,揮劍相迎。劍鋒交錯間,寒光四濺。
火靈圣母的金霞冠放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她不知廣成子身上穿著能將金光盡數(shù)吸收的掃霞衣,將金霞冠的金光一掃而光。
火靈圣母憤怒至極,大聲罵道:“敢破我的法寶,怎么肯和你善罷甘休!”氣呼呼的再次揮劍砍向廣成子。
廣成子是犯了殺戒的仙人,這次正是應(yīng)該他開的殺戒,他取出番印祭在空中,番印從上往下打去。火靈圣母在封神榜上有名字,注定了有這一劫,哪里躲得了?
番印打下來,正中火靈圣母的頭頂,打得她腦漿迸出。一縷魂魄隨即前往封神臺去了。
廣成子收回番印,也順手取走了火靈圣母的金霞冠。
他急忙下山頭,在山澗中取了水,從葫蘆中取出丹藥。他扶起子牙,將頭放在膝上,把丹藥灌入子牙口鄭過了一個時辰,子牙睜開雙眼,見到是廣成子,喜出望外,道:“如果沒有道兄相救,姜尚必定沒有再生還的道理了。”
廣成子安慰道:“我奉了老師的命令,在這里等候多時了,你注定了該有這一次的劫難。”他扶子牙上四不相獸,叮囑道:“子牙前途保重!”
子牙感激萬分,道:“難為道兄救我殘喘,銘刻難忘!”廣成子回答:“我如今到碧游宮去繳還金霞冠。”
子牙告別了廣成子,踏上歸途,向著佳夢關(guān)行進。他正在途中行走時,突然一陣狂風(fēng)襲來,風(fēng)勢猛烈,摧枯拉朽,攪海翻江。
子牙驚嘆道:“好怪的風(fēng)!這風(fēng)如同有猛虎到來一樣!”話音未落,果然看到申公豹跨坐在虎背上出現(xiàn)了。
子牙心想:“狹路相逢遇到這個惡人,怎么處理呢?算了,我還是躲避一下他吧!”
他打定主意,把四不相一拍,想要躲避隱身于茂密的樹林中去,但是申公豹已經(jīng)看見了他。申公豹高聲喊道:“姜子牙,不必躲藏,我已看見你了!”
子牙只能硬著頭皮,上前見禮。他問道:“賢弟從何處而來?”
申公豹嬉笑著回答:“特地來找你。姜子牙,你如今如果和南極仙翁在一起多好啊!但是如今你卻獨自一個人撞見了我!看來今日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子牙不解地問道:“我們之間并無仇怨,你為什么這樣惱怒我?”
申公豹怒氣沖沖地回答:“你不記得在昆侖山時,你仗著南極仙翁之勢,對我視而不見。我先叫你,你都不應(yīng),對我愛理不理的;后來又和南極仙翁一起羞辱我,還叫白鶴童子銜了我的頭飛走,企圖加害于我。這是血海冤仇,還沒有!你今日金臺拜將,要伐罪吊民,恐怕你無福進五關(guān),就會先喪命在這里了!”罷,申公豹揮劍向子牙砍去。
子牙舉劍抵擋,解釋道:“兄弟,你真是個無情無義之人。我們師出同門,一同修煉了四十年,應(yīng)該有些情分在。我上昆侖山那次,你竟然用幻術(shù)欺瞞我。那時南極仙翁讓白鶴童子為難你,是我再三為你辯解。你非但不思量報答我的好意,反而懷恨在心。你真是讓人心寒啊。”
申公豹聽后更加憤怒:“你們兩人合謀害我,如今又用巧言花語,想騙過我,讓我饒了你!”話音未落,又是一劍砍來。
子牙大怒道:“申公豹!我讓你并非是怕你,而是不想讓人我姜子牙也和你一樣沒有仁義。你如此過分地欺壓我,真是讓人忍無可忍!”他挺劍與申公豹激戰(zhàn)起來。
然而,子牙的傷勢剛剛?cè)跄軘车眠^申公豹?交戰(zhàn)中又扯動了舊傷,后心疼痛難忍。他騎著四不相向東逃走,申公豹緊追不舍。
申公豹追趕近了,取出開珠打向子牙,正打中了后心。子牙坐不穩(wěn),從四不相的背上跌下來,申公豹下了虎,就想來害子牙。
就在這危急時刻,夾龍山飛龍洞的懼留孫道人出現(xiàn)了。他也是奉玉虛之命在慈候申公豹的。
他大聲喝道:“申公豹不得無禮!我在這里!我在這里!”連喊了兩聲。
申公豹聽到后回頭看見是懼留孫,吃了一驚,他知道懼留孫的厲害,自知不妙,正想轉(zhuǎn)身騎虎逃跑。
懼留孫笑著:“還想跑!”祭起捆仙繩拋出,將申公豹緊緊捆綁住了。懼留孫吩咐黃巾力士:“將申公豹帶到麒麟崖,等我回去再處置他。”黃巾力士領(lǐng)了法旨,執(zhí)行命令去了。
懼留孫走下去,扶起了子牙倚靠著松石坐著。
懼留孫關(guān)心子牙的傷勢,又取出丹藥給他服下,不久之后就復(fù)原了。
子牙感慨萬千:“多虧道兄相救!我的傷勢尚未痊愈,又被打了一珠,這都是命中注定的啊。”
辭別了懼留孫后,子牙騎著四不相返回佳夢關(guān)。
話懼留孫借著縱地金光法前往玉虛宮,來到了麒麟崖上,看見黃巾力士正等待著。
懼留孫來到玉虛宮門前,他虔誠地俯伏在路旁,口中高呼:“老師萬壽無疆!”
元始尊滿意地點點頭,道:“你們也終于撥開云霧見青,不久之后就將返本還元。”
懼留孫恭敬地回應(yīng)道:“遵照老師的法旨,我把申公豹捉拿至麒麟崖,聽候發(fā)落。”
元始尊聽后,隨即來到麒麟崖,見到申公豹正被捉拿在此。他沉聲道:“你這個業(yè)障!姜尚與你有什么仇怨,你竟邀三山五岳的人去討伐西岐?今日,數(shù)注定的三十六路征伐已經(jīng)完成,你卻還在半途加害于他,若不是我先有預(yù)防,幾乎要被你得逞了。如今封神之事的一切事務(wù)要由他代理,理應(yīng)輔佐周室。你卻一心只想加害于他,使得武王不能順利前進。”罷,他命令黃巾力士:“揭起麒麟崖,將這業(yè)障壓在麒麟崖下,等姜尚封過神之后再放他!”
黃巾力士應(yīng)聲上前,準備把申公豹壓在崖下。申公豹高呼:“冤枉!”元始尊道:“你明明圖謀加害姜尚,為什么還冤枉?算了,如果我現(xiàn)在將你壓在崖下,你會覺得我偏袒姜桑我這次就把你放了,但是,如果你再次去為難阻攔姜尚的話,那么你會有什么結(jié)果,你發(fā)一個誓愿!”
申公豹就發(fā)了一個誓愿,他只當(dāng)是口頭言語,卻不知出口有愿。他發(fā)誓道:“弟子如果再邀請能人阻撓姜尚,弟子愿將身子塞入北海之眼!”
元始尊點點頭,對懼留孫:“既然已經(jīng)發(fā)了誓愿,就放了他走吧。”
懼留孫聽了師尊的命令,立即命令黃巾力士放了申公豹。
申公豹逃脫了這次的厄難,下山去了。懼留孫也拜別元始尊回洞府去了。
再廣成子打死了火靈圣母后,徑直前往碧游宮。廣成子來到碧游宮宮外,耐心等待了許久。此時碧游宮里面正在宣講“道德玉文”。
又等了一陣之后,廣成子看見有一個童子從宮中走了出來。廣成子對童子:“麻煩你通報一聲,就宮外有廣成子求見老爺。”
童兒走進宮中,來到九龍沉香輦下稟報:“啟稟老爺:宮外有廣成子,他不敢擅自進入,請老爺法旨。”通教主吩咐道:“讓他進來吧。”
廣成子來到宮內(nèi),跪倒在地,向通教主恭敬地行禮道:“弟子廣成子,祝愿師叔萬壽無疆!”
通教主問:“廣成子,你今日來這里,有什么事找我?”
廣成子立刻將金霞冠奉上,回答:“弟子之所以來,是因為姜尚率領(lǐng)的大軍已經(jīng)攻打到了佳夢關(guān)。這是武王順應(yīng)意、體恤百姓的行為,討伐暴君紂王。然而,師叔的門下弟子火靈圣母卻仗著這件金霞冠,在關(guān)前阻撓大軍,濫殺無辜,殘殺士卒,也致使洪錦和龍吉公主受傷,姜尚也險些喪命。弟子奉師尊之命,下山多次勸誡,但她仍然倚仗著這件寶物行兇,還想對弟子下毒手。情急之下,弟子不得已動用了番印,不料卻打中了她的頂門,導(dǎo)致其喪命。因此,弟子現(xiàn)在特地將金霞冠送回碧游宮,請師叔明示。”
通教主聽后道:“我們?nèi)坦餐h定封神之事,其中包含了一些忠義之人榜上有名;也有不能成仙道而成神道的也榜上有名;他們的道行各有深淺,彼此都是緣注定。神靈有尊卑之分,死也有先后之別。我教中也有許多人位列其中,這是數(shù),非同可。更何況還有彌封神位,他們的結(jié)果只有死后才能知道。廣成子,你告訴姜尚,他有打神鞭,如果我教下門人不聽從教訓(xùn),阻擋他進軍的,任憑他打。我之前已經(jīng)有諭帖放在宮外,要求眾弟子務(wù)必緊守教規(guī)。如果有人違抗師命,便是自取其咎,與姜尚無關(guān)。廣成子,你下山去吧!”
廣成子聽了通教主的話后,便告辭退出。當(dāng)他正要離開時,卻發(fā)現(xiàn)許多門溶子在宮外等候。這些弟子聽到掌教通教主的話:“凡是我門下弟子不聽教誨,任憑他打!”感到非常不服氣,所以都在宮外等著廣成子。
尤其是金靈圣母和無當(dāng)圣母兩位高徒更是憤憤不平地對其他弟子:“火靈圣母是多寶道人門下高徒,廣成子將他打死,就是打我們一樣。現(xiàn)在他還敢來歸還金霞冠,分明是欺辱蔑視我們截教,我們的掌教又不了解事情的詳細,反而吩咐任他打,是欺辱我們無人啊!”
此時龜靈圣母也十分惱火地喊道:“這還撩!他打死火靈圣母后居然還敢來上繳金霞冠!讓我來拿下廣成子,以泄我們的心頭之恨!”
龜靈圣母著便拔劍沖向廣成子,大聲喊道:“廣成子,你不要走,我來了!”。廣成子聽了停下腳步,看見龜靈圣母來勢洶洶,情勢不太對。
廣成子微笑著迎上前去,他溫和地問:“道兄有什么吩咐?”
龜靈圣母憤怒地回答:“你把我教門人打死了,還敢來這里賣人情,你這樣做分明是欺辱我們,顯擺你們的威風(fēng),實在是太可恨了!不要走,我要為火靈圣母報仇!”
龜靈圣母著便揮劍砍向廣成子。廣成子迅速舉劍抵擋住,并解釋:“道友你誤會了!你們的掌教師尊共同立的“封神榜”,怎么是我們欺辱火靈圣母呢?那是他咎由自取,這都是數(shù)注定,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要替他報仇,真是不明事理!”
龜靈圣母勃然大怒,斥責(zé)道:“還敢用言語來敷衍我!”不由分,又是一劍劈向廣成子。
廣成子嚴肅的:“我以禮相待你,你卻依舊這樣放肆,難道你以為我怕你不成?就算是我?guī)熼L在此,也只能讓你兩劍。”
龜靈圣母又是一劍砍來。廣成子大怒,面色通紅,揮劍反擊。雙方未戰(zhàn)幾合,廣成子祭起番印打去。
龜靈圣母看見番印砸下,無法抵擋,便立刻現(xiàn)出原身,竟然是一只巨大的烏龜。傳中,蒼頡創(chuàng)造文字時,烏龜?shù)募y理和羽翼之形便已存在,她就是在那個時候得道的。修煉成了人形,她原是一個母烏龜,因此被尊稱為“圣母”。而此時,金靈圣母和多寶道人看到龜靈圣母現(xiàn)出原身,不禁覺得臉上無光,深感后悔。
此時,虬首仙、烏云仙、金光仙和金牙仙高聲喊道:“廣成子,你欺凌我教,也不要這樣過分吧!”他們發(fā)怒,紛紛拔劍沖來。
廣成子心中暗想:“我在他們的地盤上,這是深入敵境。俗話單絲不成線,我現(xiàn)在反而是弄巧成拙了。”
廣成子看到他們一起圍攻過來,心里想到:“不如先回碧游宮,找他們的掌教師尊,自然會有解決的辦法。”于是廣成子不等通報,直接走到了法臺下。
通教主問道:“廣成子,你又折返回來,還有什么事要?”
廣成子跪下稟告:“師叔吩咐了,弟子領(lǐng)命下山。卻不知師叔的門人龜靈圣母與眾多弟子為火靈圣母復(fù)仇而來。弟子沒有地方可走,特來求師叔金面,求您為弟子開釋!”通教主聽了命令水火童子:“把龜靈圣母叫來。”
不久,龜靈圣母來到法臺下拜見:“弟子在。”通教主質(zhì)問:“你為什么去追趕廣成子?”
龜靈圣母答:“廣成子將我教門下的弟子打死,反而上宮來獻金霞冠。這分明是羞辱我教!”
通教主:“我作為掌教之主,反而不如你們?這是你不聽我的諭令,自取其辱。這一切多半都是意,我怎么會不知道呢?廣成子把金霞冠交回來,正是遵從我法旨,不敢擅自使用我的法寶。你們依舊心懷惡意,不守我的教規(guī),實在是可惡!將龜靈圣母革出宮外,不準許再入宮聽講!”于是將龜靈圣母逐出宮去。
此舉惹惱了許多弟子,他們私下抱怨:“今日為了廣成子,反而輕易污辱了自家門人,師尊為何如此偏心?大家都覺得不公平,都出門來。”此時,通教主吩咐廣成子:“你快離開吧!”
廣成子拜謝了教主,才離開碧游宮。他聽到背后截教門人追趕的聲音,只聽他們高喊:“抓住廣成子以泄我們的恨!”
廣成子聽了心中一驚:“這一次他們來者不善啊!我如果徑直前行將會和他們交戰(zhàn),這樣寡不敵眾呢。不如再返回碧游宮去,才能免去這場災(zāi)厄。”
于是,廣成子慌慌張張地又跑回碧游宮,跪在臺下,拜見通教主。不知此行吉兇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