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公明輔佐聞太師
詩:
異寶雖多莫炫奇,須知盈滿有參差。
西山此際多夸勝,狹路應(yīng)思失意悲。
跨虎有威終屬幻,降龍無術(shù)轉(zhuǎn)當時。
堪嗟紂日西山近,無奈匡君欠所思。
趙公明騎著老虎,手持鐵鞭,從營中出來,大聲呼喊:“叫姜尚快來見我!”哪吒聽了,上報給子牙:“有一個騎虎的道士,請師叔答話。”
燃燈對子牙:“來者是峨眉山羅浮洞的趙公明。你可以見機行事。”子牙領(lǐng)命下篷,騎著四不相,左右兩邊有哪吒、雷震子、黃化、楊戩、金、木二吒護衛(wèi)。他們看到杏黃旗在飄揚,黑虎上坐著一個道士。
子牙見公明,向前施禮,詢問:“道友來自哪座名山?住在哪里?”公明回答:“我是峨媚山羅浮洞的趙公明。你破了我們道友的六陣,依仗你的道術(shù),壞了我的六個朋友,我心實在是悲痛!又把趙江高吊在蘆篷上,這樣做實在是太可恨了!姜尚,我知道你是玉虛宮門下。我今下山,必定要和你見個上下高低!”他提鞭縱虎向子牙撲來。子牙急忙舉劍相迎。兩獸相交,交手沒有幾合,趙公明祭出鐵鞭在空中,神光閃灼如環(huán)繞著雷電,氣勢驚人。子牙躲不及,被一鞭打下了坐騎。哪吒見狀,急用火尖槍抵擋住公明。金吒救回了姜子牙。子牙被鐵鞭打傷后心,已經(jīng)被打死了。哪吒使開槍法,戰(zhàn)了數(shù)合之后,又被公明祭起鐵鞭,被一鞭打下風火輪來。黃化看見,騎著玉麒麟,使兩柄錘抵擋住公明。雷震子飛起在空中,施展開黃金棍,從上往下打來。楊戩騎馬搖槍,將趙公明圍在核心。一陣大殺!
楊戩暗中放出哮犬,趙公明沒有想到有這個神犬,被哮犬一口把他的頸項咬傷,將他的袍服也扯破了,只得騎虎逃歸進轅門。聞太師看見公明受傷失利,慌忙上前慰勞。趙公明:“不妨事。”他忙將葫蘆中的仙藥取出搽在傷口上,立即痊愈。
子牙被趙公明一鞭打死,被抬進相府。武王知子牙被打死,忙同文武眾官到相府來看子牙;只見子牙面如白紙,雙目緊閉,不覺點頭嘆息:“名利二字,都成畫餅了!”他感到很是煽。正在嘆息之間,有人來報:“廣成子進相府來看子牙。”武王迎接至殿前。
武王憂心忡忡地:“道長,相父已經(jīng)過世了,我們該怎么辦呢?”廣成子安慰道:“不必擔憂,子牙注定了有這個厄難的。”他取出一盞水,從口袋里取出一粒丹藥,用手輕輕捻開,然后撬開子牙的口把藥灌進去。
過了一個時辰,子牙大聲喊道:“痛死我了!”他的眼睛睜開了,看到武王和廣成子站在床前。子牙才知道自己受傷身亡,被重救活過來,正想掙扎著起身道謝,廣成子擺擺手:“你好好休息,不要亂動。我去蘆篷照顧,擔心趙公明會趁機搗亂。”
廣成子來到篷上,向燃燈回話:“子牙已經(jīng)得救,生命無礙,正在城內(nèi)調(diào)養(yǎng)。”
第二早上,趙公明騎著老虎提著鞭子出營,來到篷下,指名要燃燈出來話。哪吒把消息報告給燃燈,燃燈便和各位道友排著隊出來。
燃燈道人看到趙公明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眼中露出兇狠的光芒,沒有修道者的氣質(zhì)。燃燈打了個稽首,對趙公明:“道兄請了!”趙公明回答:“道兄,你們欺侮我們教太過份了!你們知道我們教的情況;我們也了解你們教的底細。你聽我:你是闡教玉虛門下的弟子;我是截教門人。你們的老師和我老師都是從一位師傅那里學藝的,悟了大道修煉成仙,成為教主。你們把趙江吊在篷上,把我們教看得如同灰土。吊他一條繩子,你有半條繩子的責任,我這樣公平吧。”
燃燈回答:“趙道兄,當時在碧游宮里簽署‘封神榜’的時候,你在不在場呢?”
趙公明:“我當然知道!”燃燈:“既然你當時在場,你的師父曾經(jīng)過神仙的名字都會在‘封神榜’上記錄下來,不論闡教還是截教都有記錄。死后就會明白。你的師父得清清楚楚,你今還來到這里,這是你自己迷失了本心,違背意行事,是你自己找的。我們是遇到這個劫數(shù)不能逃避,是吉是兇也未可知。我自己雖然從皇那時候就修成了正果,但是直到如今還是難以脫離塵世紛擾。你原本無拘無束,卻要強行爭名奪利,來沾惹因果。”
趙公明大怒:“難道我比不上你!”
黃龍真人騎著仙鶴來到趙公明面前,大聲喝道:“趙公明,你今來到這里,而且你也是‘封神榜’上有名的,注定了你會命絕在這里!”
趙公明大怒,揮鞭來打黃龍真人。真人急忙拔出寶劍來迎戰(zhàn)。鞭劍交加,還沒打幾個回合,趙公明就祭起縛龍索把黃龍真人憑空縛走了。
赤精子見黃龍真人被擒便大喊:“趙公明不要太無禮!”
赤精子手持寶劍來戰(zhàn)趙公明。公明揮舞鞭法,飛騰而來。兩人交手了三五回合,公明拿出一件寶貝,名叫定海珠,這串珠子共有二十四顆。這顆寶珠后來在釋門興盛,化作了二十四諸。公明將此寶祭在空中,它發(fā)出五色毫光。即使神仙注視它,也看不清它的真面目,一刷打下來,把赤精子打倒在地。
趙公明正要用鞭子再打赤精子的頭頂,這時廣成子徒步大喊:“不要傷害我的道兄!我來了!”
趙公明見廣成子來勢兇猛,急忙迎戰(zhàn)廣成子。兩人在未及一合的交鋒中,公明又祭出了定海珠,把廣成子打得跌倒在地上。道行尊急忙過來抵擋公明。公明連續(xù)發(fā)動定海珠,打傷了五位上仙,分別是玉鼎真人、靈寶大法師和道行尊,五位上仙敗回蘆篷。
趙公明得勝回營。在中軍帳里,聞大師見公明得勝非常高興。公明命令將黃龍真人也吊在幡桿上,用符印壓住他的泥丸宮元神,使他輕易無法脫逃。
營中聞太師吩咐擺酒慶祝勝利,四陣主陪著一起痛快歡飲。
再燃燈回到蘆蓬坐下,五位上仙都受了傷,他們面面相覷,默默不語。燃燈問眾道友:“今趙公明用的是什么物件,把眾位打傷?”
靈寶大法師:“只知道那東西打人很重,但不知道是何寶物,看不清楚。”
五人都:“只看見紅光閃爍,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燃燈聽后很不高興;忽然抬頭看見黃龍真人被吊在幡桿上面,心中越發(fā)不安。
眾道者嘆息:“我們這些人遭遇這種劫難真是無法擺脫。現(xiàn)在黃龍真人遭受這樣的厄難,我們心里怎么忍得過去!誰能想出辦法幫他解除厄難才好。”
玉鼎真人:“不妨事。晚上再作處理。”眾道友不作聲。
時間過得很快,紅日西墜,玉鼎真人叫來楊戩:“你今晚去把黃龍真人放來。”楊戩領(lǐng)命。到了晚上一更時分,他化作一只飛蛾,飛到黃龍真人耳邊,悄悄:“師叔,弟子楊戩奉命特來放老爺。怎么樣才能讓陽神脫身呢?”
真人:“你將我頭頂上的符印揭去,我自然有辦法脫身。”楊戩聽了,把符印揭了。
黃龍真人走到蘆篷前,向玉鼎真人致謝。看到黃龍真人平安回來,眾人都感到非常高興。
趙公明喝著酒,正享受著歡樂的時光,忽然鄧忠跑來報告:“老爺,幡上不見晾人!”趙公明算了一卦,知道是楊戩把黃龍真人救走了。他笑著:“你今跑了,明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這時已經(jīng)是二更,散了酒宴,大家在歡樂中度過了這個晚上。
第二早上,趙公明騎著虎,提著鞭子,早早地來到蘆篷下,點名要燃燈道人出來話。
燃燈道人在篷上看到趙公明騎著虎過來,對眾道友:“你們不用出去,讓我去會會他。”燃燈騎著鹿,帶著幾個弟子,來到陣前。
趙公明:“楊戩救了黃龍真人,他有些變化之功,叫他來見我。”
燃燈笑道:“你真是個器之人,這事不是他能做的,而是靠著武王和姜尚的威德。”
趙公明大怒:“你把這些話用來擾亂軍心,真是可惡!”他提起鞭子就打。燃燈口中道:“善哉!”急忙用劍招架。沒等幾個回合,趙公明就祭起了定海珠。燃燈用慧眼觀看,只見一道五色毫光,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寶物。眼看著它落將下來,燃燈撥轉(zhuǎn)鹿頭就逃;沒有進蘆篷,朝西南方向逃去了。
趙公明追趕下來,往前趕了很久,來到一個山坡。松樹下有兩個人在下棋,一位穿青衣,一位穿紅衣,正在激烈地拼殺之時,忽聽鹿蹄聲響亮,兩個人回過頭來,看見是燃燈道人,倆人忙問發(fā)生了什么事。燃燈把趙公明伐西岐的事了一遍。兩個人聽了:“別慌!老師站在一邊,讓我們兩人去問他。”
趙公明正追趕燃燈,突然聽到一陣古怪的歌聲,定睛一看,看見有兩人各穿青、紅兩色的衣袍,臉色也一黑一白,很是奇特。
趙公明問道:“你們是什么人?”兩人笑道:“你連我們都認不得,還好意思稱自己是神仙!我們是五夷山的散人蕭升、曹寶。我們弟兄兩個人在這里閑著下棋玩樂。看見燃燈老師被你欺侮得太過分了,你逆行事,扶持假人滅絕真道,卻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犯了罪,反而仗著強勢追擊我們老師。所以我們問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趙公明大怒,道:“你們有什么大的本領(lǐng),竟敢如此放肆!”他發(fā)鞭去打兩位道人。兩位道人急忙用寶劍來迎戰(zhàn)。只見鞭來劍去,身影旋轉(zhuǎn)騰挪。沒等幾個回合下來,趙公明就把縛龍索祭起來,想去捉拿兩個道人。
蕭升一看見縛龍索,笑著:“來得正好!”他急忙從豹皮囊里取出一個有翅膀的金錢,名槳落寶金錢”,也祭起在空鄭
只見那縛龍索跟著金錢一塊落在地上。曹寶忙把縛龍索收了。
趙公明見收了他的寶物,大吼一聲:“好妖孽!竟然敢收了我的寶貝!”他又取出定海珠祭起在空中,只見定海珠帶著瑞彩千團從上打下來。蕭升又祭起金錢在空中,那定海珠隨著金錢又落了下來掉在地上。
曹寶急忙又撿到了定海珠。趙公明見失去了定海珠,氣得他暴跳如雷,七竅生煙,急忙祭起神鞭。蕭升又祭起金錢,但他沒想到神鞭是兵器,不是寶物,他的落寶金錢怎么能落得了鐵鞭呢!那鐵鞭打下來正中蕭升的頂門,打得他腦漿進出,本來是做一個散淡閑人,只落得封神臺上去了。
曹寶見道兄已死,想為蕭升報仇。燃燈在高處觀戰(zhàn),嘆息道:“兩位友人棋局歡笑,哪里會想到因我而遭受這樣的不幸!待我暗中助他們一臂之力。”他急忙將乾坤尺祭起。趙公明沒有提防,被一尺打得差點就從虎背上墜下來,大叫一聲,撥虎往南逃去了。
燃燈走上前去,下鹿施禮道:“非常感謝道兄施術(shù)相救之恩。那一位穿紅袍的道人死得實在可憐!我心有不忍!兩位是來自哪座名山?何處洞府?不知高姓大名?”
道者回答:“貧道是五夷山散人蕭升、曹寶;因閑著無事,就下局棋消遣。剛才遇到老師,實在是不平之憤;只是沒有想到蕭兄會慘遭公明毒手,實在令人嘆息!”
燃燈道人:“剛才趙公明祭起兩物想傷兩位道友,貧道看見一個金錢飛起將那兩物打下,道友迅速收起,那物究竟是什么?”
曹寶:“我的寶物名疆落寶金錢’,趙公明的那兩物,貧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他著取出寶物來給燃燈觀看。
燃燈道人一看到定海珠,拍手大笑道:“今終于見到了這個奇珍,我的道法終于可以大成了!”
曹寶忙問原因。燃燈道:“這件寶物名疆定海珠’,自從元始以來,這顆珠子曾經(jīng)閃耀著光芒,照耀著玄都;后來突然消失了,不知道落在了誰的手鄭今幸虧遇到晾友你,得到了這個寶物,我心中不禁感到神清氣爽。”
曹寶道:“老師既然想要看到這個寶物,必定是有可用之處,老師自然應(yīng)當收下它。”
燃燈道:“貧道無功,怎么敢接受這件珍貴的寶物呢?”
曹寶:“每樣寶物都有它的主人,既然老師可以借助它修煉道法,理當?shù)玫剿5茏邮障滤矝]有什么大用。”
燃燈打稽首道謝,便與曹寶一同前往西岐,來到了蘆篷。眾道人起身相迎。燃燈把遇到蕭升的事情了一遍。燃燈又對眾人道:“各位道友被趙公明的寶物打滲倒在地,那個寶物就是這‘定海珠’。”
眾道人這才明白過來。燃燈取出定海珠,眾人觀看,一個個都嘆息不已。
且不燃燈得到寶物的事情,話趙公明被打了一乾坤尺,又失去了定海珠、縛龍索,回到大營。聞太師接住他,詢問追趕燃燈的事情,公明長嘆了一聲。
聞太師道:“道兄為何這般模樣?”公明大叫道:“我自從修行以來,今遭遇了挫敗。正追趕燃燈,偶然遇到兩個年輕人,名叫蕭升、曹寶,將我的縛龍索、定海珠收去了。我自從得道,依靠這兩件奇珍。今被這兩個無名輩收去,我真是心都碎了啊!”
趙公明又:“陳九公、姚少司,你們好好在這里,我前往三仙島去一趟。”
聞太師道:“道兄此去要速回,免得我們翹首期盼。”
公明:“我快去快回。”于是騎著虎駕著風云飛起,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三仙島。趙公明下了虎,來到洞府前,咳嗽一聲。不一會兒,一個童兒出來,看到是趙公明,童兒:“原來是大老爺來了。”
童兒忙去向三位娘娘報告:“大老爺?shù)竭@里來了。”
三位娘娘起身,一起出門迎接,:“兄長請入里面。”打稽首坐下。
云霄娘娘問道:“大哥到這里來,是往哪里去經(jīng)過這里了?”
趙公明:“聞太師討伐西岐未能取勝,請我下山,會見闡教門人,連續(xù)勝他幾場;后來是燃燈道人會見我,口出大言,我將定海珠祭起,燃燈逃走,我便追擊。不料趕至中途,偶然遇到散人蕭升、曹寶兩個年輕人,把我的兩件寶貝收去了。我自思:辟地開,成晾果,得到這兩件寶貝,方欲煉性修真,在羅浮洞中以證元始;今日卻落入他們之手,心中甚是不平。所以我特意到你這里,借給我金蛟剪或者是混元金斗都可以,我拿下山去,務(wù)必要搶回那兩件寶貝,我心中方才安寧。”
云霄娘娘聽罷,只是輕輕搖頭,道:“大哥,這件事情我不能答應(yīng)你。記得當年三教共議,僉押‘封神榜’,我們截教門人,多在碧游宮。我們截教,在‘封神榜’上的人很多,因此被禁止出洞府,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師父了:‘封神榜上有名姓,都應(yīng)當謹慎。’如今闡教的道友犯了殺戒,我們截教實在是逍遙自在,何必去沾惹是非因果呢。昔日鳳鳴岐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產(chǎn)生圣主,何必與他爭論閑非。大哥,你就不應(yīng)該下山的。你我只要等子牙封過神后,才見神仙玉石。大哥請回峨眉山去,等待平定封神之日,我親自往靈鷲山,向燃燈討回定海珠還給你。如果是這個時候要借金蛟剪、混元金斗,妹子不敢從命。”
趙公明道:“難道我來借,你也不肯把寶物借給我?”
云霄娘娘道:“不是不肯,恐怕一時失誤,后悔都來不及了!總之,大哥請回山去,不久之后就要封神,何必急著一時呢!。”
趙公明嘆息道:“我們是一家人,你都這樣,何況他人呢!”于是起身告辭想出洞門離去,心里十分惱怒。三位娘娘聽到趙公明的話,其中碧霄娘娘就想要借給他,但姐姐云霄堅決不答應(yīng)。
且趙公明跨虎離洞,行了不到三里,還是在海面上,突然聽到后面有人叫道:“趙道兄!”趙公明回頭看時,只見一位道姑腳踏風云而來。
趙公明看清楚了,原來是菡芝仙。趙公明問道:“道友和我打招呼,有什么事情嗎?”
菡芝仙:“道兄去哪里?”
趙公明就把伐西岐失了定海珠的事了一遍,之后嘆氣道:“我剛才向俺妹子借金蛟剪,想去奪回定海珠,她堅決不允,所以我就想去別的地方看看能不能借些寶貝,再作打算。”
菡芝仙道:“豈有此理!我和道兄回去,一家人都不肯借的話,外人就更難借到了!”
菡芝仙邀請公明返回,再次來到洞門前下了虎,童兒稟報三位娘娘:“大老爺又來了。”
三位娘娘再次出洞來迎接。只見菡芝仙一起走進洞內(nèi),行禮坐下。
菡芝仙:“三位姐姐,道兄與你們是一脈相連,你們?yōu)楹尾豢蠋兔Γ侩y道玉虛宮有道術(shù),我們就沒有道術(shù)嗎?他既然收晾兄的兩件寶物,理應(yīng)替道兄出力。三位姐姐為什么不答應(yīng)呢?這是什么緣故?如果道兄能從別處借來奇珍,重新奪回被燃燈奪走的寶物,到時你們姊妹臉上也不好看。而且,至親一脈,又不是別人。如今親妹子不借,何況他人呢?甚至連我八卦爐中煉出的一物,也要協(xié)助聞兄去,你們?yōu)槭裁淳筒豢夏兀 ?br/>
碧霄娘娘在一旁,極力贊同菡芝仙的話,:“姐姐,算了吧,把金蛟剪借給大哥吧。”
云霄娘娘聽了,沉吟了半晌,實在沒有辦法,只得取出金蛟剪來。
云霄娘娘囑咐:“大哥,你把金蛟剪拿去,告訴燃燈:‘你可以把定海珠還我,我便不放金蛟剪;你如果不還回我的寶珠,我便要放金蛟剪,到那時就月缺難圓了。’他自然會把寶珠還回給你。大哥,千萬不可輕舉妄動!我是實話實。”
公明答應(yīng)后接過金蛟剪,離開了三仙島。菌芝仙送公明:“等我把爐中的奇寶煉成了,不久也會到西岐去。”彼蠢謝而別。公明告別了菡芝仙,隨即騎虎駕著風云回到了成湯大營。旗牌向營中報告:“啟太師爺:趙老爺?shù)搅恕!甭勌珟煱掩w公明迎接到中軍帳坐下。
聞太師問:“道兄去哪里借寶回來的?”趙公明回答:“去了三仙島我妹妹那里,借了她的金蛟剪來。明一定要奪回我的定海珠。”
聞太師大喜,設(shè)了酒宴款待他,四位陣主相陪歡飲。當席散。
第二早晨,成湯營中響起炮聲,聞太師騎上墨麒麟,左右有鄧、辛、張、陶相伴。趙公明騎虎來到陣前,點名請燃燈答話。
哪吒向蘆篷報告,燃燈道人已經(jīng)知道了情況,知道趙公明已經(jīng)借了金蛟剪來,于是對眾道友:“趙公明已經(jīng)有金蛟剪,你們不要出去,我自己去見他就可以了。”
于是燃燈道人騎上了仙鹿,親自到陣前去見趙公明。趙公明一看到燃燈道人,就大聲喝道:“你把定海珠還回給我,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如果不還回我的定海珠,我一定要和你見個高低!”
燃燈道人:“這定海珠是道門之寶,現(xiàn)在遇到了主人必定是要認主的,你的旁門左道,怎么有福份承受得了?而且這定海珠也是我們悟道證果的珍寶,你就不要妄想了。”
趙公明大聲叫道:“今你既然無情,那我就和你不死不休!”
燃燈道人見公明騎虎沖了過來,只好騎著仙鹿抵擋,兩個人打了幾回合后,趙公明便將金蛟剪祭起。不知道燃燈性命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