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五章逼供陳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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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禮啊,你是不是有啥事情?”
陳樂看著在屋子里坐立不安的明禮笑著問道。
“大哥,你說那個事情,我到底要不要跟師父說一下?他是不是應(yīng)該能夠知道一些消息呢?”明禮稍稍猶豫了一下問道。
陳樂白了他一眼,“你用跟著操什么心啊?就算是你過去問了你師父,他能知道啥?這個事兒應(yīng)該是你師爺管的吧?你問問你師爺才是正經(jīng)的。”
“而且不管當(dāng)年發(fā)生了啥,既然那時候胡亂的編了一個理由出來,你覺得就憑你的面子,就能大白于天下么?”
“可消停點兒吧,這個事情我來做。小事兒,真的,就是我現(xiàn)在懶得動彈而已。要不然我轉(zhuǎn)個身兒,就能把這個事情給整明白。”
對于明禮的關(guān)心,陳樂還是很感動的。但是他就是一個老實孩子,這個事兒要是問出來,不管他師父知道還是不知道,都會惹出更大的亂子來。
他有自己的依據(jù)啊,反正現(xiàn)在只要找到了守墓人,這個事情就能夠掰扯明白。他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守墓人肯定是當(dāng)年參與之一。
至于說是殺爺爺那一方的,或是救爺爺那一方的,這個暫時還無法確定。
就是因為他這個身份啊,守墓人外加北野人,也讓這個事情變得撲簌迷離。
要是殺爺爺一方的呢,這個可能的原因是因為心中有愧,所以甘當(dāng)守墓人。要是救爺爺一方的呢,可能是因為以往的一些事情,沒有將爺爺給救下來,才當(dāng)了這個守墓人。
反正這個解釋吧,怎么說都可以。而現(xiàn)在的陳樂,更加傾向于后者。如果是前者的話,那么當(dāng)初想要對付自家的,可不僅僅有乾元人,還有北野人啊。
搞得自己一家這是跟天下人為敵了還是咋地,都奔著自己家招呼么?
邊上的明禮,聳頭搭腦的,覺得自己在這次的事情上沒有給自己的大哥幫上忙。他的世界太簡單了,就覺得陳樂對自己好,就得給陳樂幫忙。至于說這個事情會搞出來多大的羅爛,他根本都沒有那個概念。
陳樂又安慰了一下下,然后讓他到外邊找李紅竹去玩,他則是溜達(dá)到了陳伯的房間里。
現(xiàn)如今的情況,就是一個謎團套著一個謎團,然后就有好多大大小小的謎團,將他給環(huán)繞著。
要是換成以前在皇城的時候,他可不會去管這些。你們愛咋謎就咋謎,跟咱有啥關(guān)系啊?咱的任務(wù)就是蹭好飯,然后等著嫁給姐姐就完事了。
可是現(xiàn)在不行了,在知道了這么多之后,他對這些事情都變得有些著迷了。而這么多的謎團中,他覺得最先解決陳伯這團謎,還是比較有可行性的。
來到了陳伯的房間里,他就大馬金刀的坐在那兒,盯著陳伯猛瞅。
開始的時候,陳伯還沒有在意,他以為陳樂又在走神兒的想事情。只不過等了一會兒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家的少爺那個眼神其實是在跟著自己動呢,這個就讓他有些不淡定了。
“少爺啊,您這是咋了?干啥呢?”陳伯湊到了陳樂的身邊問道。
“陳伯啊,你騙得我好苦。”陳樂面色平靜的說道。
“我的少爺啊,您這又是在玩啥?”陳伯苦笑著問道。
“陳十八啊,怎么可能是爺爺湊數(shù)給扔到鐵衛(wèi)中去的。然后你就一直糊弄我,其實你就是我身邊的那個通玄境。”陳樂很是委屈的說道。
“咱們家那個鄰居老頭,是你給弄死的吧?出了那么多次手,我一直都覺得你就是,然后你又糊弄我說不是。”
“呵呵,少爺,沒說胡話?”陳伯笑著問道。
陳樂搖了搖頭,“說啥胡話啊?其實好多事情只有將你跟那個通玄高手放到一起,才能夠有一個完美的解釋。”
“不過我還是很聰明的嘛,沒有在被你給糊弄過去以后,就什么都不管了。而是抱著謹(jǐn)慎的態(tài)度,繼續(xù)去懷疑。”
陳伯苦笑著搖了搖頭,“是不是這次在地下的事情,被你給察覺了?”
陳樂得意的點了點頭,“那當(dāng)然了,當(dāng)時我也很惋惜,沒有找那個守墓人拉拉關(guān)系。但是我開始以為你那個惋惜,也是跟我差不多的。其實哪里是啊,你是恨自己當(dāng)時沒有將他給擒下。”
“再有就是遇到了天火流星的事情,你快速的抱住我的腰,并不是因為情急之下的害怕,而是要保護我。”
“其實類似這樣的例子,真的有好多。只不過以往的時候,我根本都沒往這方面想,所以就被你一次又一次的忽悠過去了。”
“少爺,那現(xiàn)在,你有什么樣的想法呢?”陳伯拎起邊上的茶壺,給他們倆分別倒好了茶水后問道。
“我很開心唄。”陳樂得意洋洋的說道。
“以后我是不是得老牛叉了?看誰不順眼了,給你一個眼神兒,然后就能看他的熱鬧?你說你也是,在皇城的時候,你倒是到外邊弄點銀子去啊,也省得我總是找地方蹭飯不是。”
陳伯笑著搖了搖頭,“好了,少爺,你也玩得開心了。咱們就研究研究,今天中午該吃啥咋樣?我也想我是通玄境啊。”
要是換成往常,陳樂可能就信了。可是今天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拷問一下陳伯,將他的真實身份給逼出來。
直接走到了陳伯的柜子旁,將那把銹刀給拿了出來。就那么倒持著,抵上了自己的喉嚨,“陳伯,雖然這是銹刀,但是我覺得也應(yīng)該有些不普通就是了,信不信我敢一下子扎下去?”
“我的少爺喲,你想咋玩都行,我陪你玩還不中么?好吧,我就是通玄境,還是天下第一厲害的通玄境,行了吧?”陳伯苦笑著說道。
陳樂笑著搖了搖頭,拖著銹刀在自己的喉嚨這邊比劃了兩下,然后眼睛一閉,將銹刀移開一點距離后,對著自己的脖子猛力的插了下去。
這一下,扎得那叫一個義無反顧,那叫一個氣壯山河。
他知道陳伯肯定不會乖乖承認(rèn),他也相信自己的判斷,所以他能夠想到的逼供辦法,就是以死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