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一章可能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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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的氣氛有些詭異的沉默,源于剛剛秋無痕說的話,也源于陳樂的猜測。
最震驚的,就數(shù)沈皎月了。她真的不知道,這么一次事情,竟然能夠引伸出這么多的猜測來。
不過這個震驚,也僅僅是在最開始。然后她就很開心的抱著陳樂的腦袋,在他的腮幫子上啃了一口。
很開心,也是真開心,替陳樂開心。
當(dāng)年陳家的案子,就是一個謎。所有的線索都沒有,只知道故事的結(jié)尾。但是這個結(jié)尾到底有沒有水分,其實(shí)也是個未知。
畢竟那個事情太過嚴(yán)重,不說是被塵封起來也差不多。
而現(xiàn)在呢,原本以為在不會有任何消息的事情,就露出來一絲端倪。哪怕她是陳家還未過門的媳婦,她也覺得自己有這個責(zé)任幫陳樂報仇。
只不過啃完之后,她才想起來,自家老媽還在邊上瞅著呢。自己這個樣子,好像有些不妥當(dāng)。
然后沈皎月就很罕有的,躲在了陳樂的身后。希望陳樂這并不是很健壯的小身體,能夠給自己遮風(fēng)擋雨。
“嬸娘啊,我其實(shí)還是有些不理解。就算是前朝的人,距離現(xiàn)在也這么些年頭了。還真的能夠興風(fēng)作浪啊?”陳樂皺眉問道。
剛剛被沈皎月給親了,要是換成往常的他,肯定是要回親過去,不能讓沈皎月占去這個便宜。
只不過他的心中一直都在想著這個事情,覺得殺害自己一家和周承云的人,肯定還是在乾元帝國內(nèi)部隱藏的勢力才對。他就堅定的認(rèn)為,前朝人不應(yīng)該干這個脫褲子放屁的事情。哪怕皇宮不好攻打,也應(yīng)該奔著皇宮使勁。
秋無痕笑著看了他一眼,“那是因?yàn)槟銓τ谖页_國時候的事情,知道得太少了。”
“這次周承云也被害了,還是這么詭異的被害,反倒讓我覺得更應(yīng)該是前朝的人才對。因?yàn)榘。页_國之時,你們陳家和周家還有楚家,這三家人才是真正的主力。”
“我們沈家和劉家,雖然也是在起事之初便加入到了戰(zhàn)斗中。可是那時候我們的實(shí)力還很弱小,唱不得大戲。”
“而王家呢?他們就比較有意思了。他們原本也是很強(qiáng)的,只不過他們加入得晚了一些,更是跟聯(lián)軍拼了幾場,后來先皇才將王家給收服。”
“他們雖然也有擁立之功,照比其余幾家多少要差一些吧。只不過這么些年也都過去了,這些也就都無所謂了。時過境遷啊,這些前塵往事,也沒什么人提了。”
陳樂露出了苦笑,怪不得自家和周家好像當(dāng)初也是挺牛叉的存在,合著是因?yàn)檫@個原因。要是這么看的話,人家尋上門來,好像也沒有差。
這也讓他剛剛輕松了一些的心,又跟著變成了一團(tuán)亂麻。
要說是乾元帝國內(nèi)部隱藏的勢力,這個只要多留心一些,還是有跡可尋的。他們既然動手了,肯定是在謀劃什么事情,就會有后招。
但是要是前朝的人做下的這個事兒呢?你就不是那么好處理了。他們屬于一桿子買賣,做完就走,憑借的就是自己的喜好,要的是一個痛快。
就算是帝國中對于通玄境的武者有著一定的潛規(guī)則,可是前朝的人,他們會在乎么?你再啥規(guī)則又能咋地喲。
“哎,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也別去操心了。”秋無痕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
“以后就趕著來吧,你操心也沒用。他們肯定是有通玄境的武者,而且最少不會低于兩名。就算是皎月突破到了通玄境,你也尋到了他們,又能怎么樣?”
“這個世間其實(shí)并沒有太多的理法,憑借的就是你的拳頭。當(dāng)你的拳頭軟弱無力的時候,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活著吧。”
“娘,你說啥呢啊。”沈皎月聽不下去了,這不是戳陳樂的傷處么。
陳樂笑了,“姐姐,無妨,嬸娘說的是道理,是良言,所以才會刺耳。”
“這個道理我早就明白,也一直都是這么做的嘛。就像我能創(chuàng)造功法這個事,哪怕這個功法可能會有一些后遺癥吧,但是也是有用處的不是。”
“我就不敢跟外邊人說,就算是給三兒和小紅弄的功法,也都是在半遮半掩的弄。我沒啥本事,但是我可以讓我身邊的人有本事。他們有本事了,也相當(dāng)于我有本事。”
“原本呢,我僅僅是想著帶著樂字營的這些人,開開心心的玩耍,順便混個衣食無憂的小生活。可是現(xiàn)在不成了啊,萬一那些人一個不過癮再尋到了我的頭上呢?”
“我還得琢磨琢磨,咱們也晚些回皇城吧。得看看這些人,能不能再小小的突破一下。我得好好活、安全的活,替我們家的人把日子給活出來。”
“你個小滑頭啊,今天總算是說了一些掏心窩子的話。”秋無痕說道。
“你放心吧,我沈家永遠(yuǎn)都是你堅強(qiáng)的后盾。要是沒有當(dāng)年的陳叔叔,也沒有現(xiàn)在的沈家。安心的研究吧,實(shí)在不行讓皎月帶著鳳字營的人跟你們一起出去。”
“呃……嬸娘,外邊會不會不安全啊?”陳樂有些心虛的問道。
“還擔(dān)心周家的人會刺殺你啊?現(xiàn)在的他們是自顧不暇,哪里有那個心思來管你。”秋無痕好笑的說道。
“嬸娘,忠言逆耳雖為人好。可是這個實(shí)話,也不能一個勁兒的說啊。”陳樂很是委屈的說道。
“好了、好了,嬸娘不說了。嬸娘問問你,我這個藥還要喝多久才行?”秋無痕看著他問道。
陳樂想了一下,豎起三根手指,“還得三天吧,這樣就能夠把體內(nèi)的毒拔得差不多了。”
“嬸娘啊,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這個功法是啥原理,但是我也能猜個差不多。這樣的毒功,能不修行,還是不修行得好。”
“想要完全拔出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說在以后的時間里,多注意一些吧。用毒和毒攻,那可是兩碼事。練毒攻是未傷人先毒己啊,看似討巧了,付出的代價太大。”
秋無痕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個臭小子,雖然無法修行,對這些理解得倒是透徹。”
陳樂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皮,“越是不能修行,不是越在乎么。看的書多了,這個知識學(xué)得有點(diǎn)兒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