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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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燕子在看到我突然走進書房,她表情比我想象中要淡定很多,果然不愧是一位女強人了,就這份心態(tài)就不是一般女人能夠擁有的,只是她再鎮(zhèn)定也好,可她終究也只是個女人而已,所以當我一步步朝她走過去的時候,她最終還是露出了自己那驚恐的眼神。
    我走過去搬了一張椅子就這么坐在她面前,緊接著我就很大方的從口袋里掏出煙點了一根,嚴燕子眼神死死盯著我,雖然她沒開口說話,可我大概也能想象出她心里肯定是翻騰的厲害,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如今就坐在她面前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這不管換成是誰,我想都沒辦法鎮(zhèn)定下來。
    在狠狠吸了兩口煙后,我微笑著跟她說道:“別墅不大,外面風景也不咋地,可就這么一個小地方,你竟然還能在明里暗里安插了這么多手下,可惜的是,你的這些手下實在是太不值一提了,本來我是預計要十分鐘才能解決的,結果五分鐘就讓我進來了,嚴大小姐,我其實特別想知道,你這些年難道一直都過的這么小心翼翼?累嗎?”
    嚴燕子在慢慢恢復平靜后,冷笑著回道:“與你有關系嗎?”
    我點了點頭,呵呵笑道:“確實是沒關系,我就是同情心泛濫,覺得你可憐而已。”
    或許是被我戳到了痛處,嚴燕子突然跟我吼道:“滾出去。”
    我輕輕皺眉直接把煙頭丟在地上,笑著道:“嚴大小姐,其實在我看來你真的沒必要這么對待我的,中午的時候我也就嚇嚇你而已,可沒想到你這么快也會找人來嚇我,說實話,我挺生氣的,但想想覺得沒必要,要不咱們扯平了?再談談?”
    嚴燕子冷笑更甚,“你沒有那個資格。”
    “哦,是嗎?”我聳了聳肩,跟她反問了一句。
    而就在這時候,嚴燕子突然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槍對準我,很有自信的跟我說道:“如果說剛剛你還勉強有那么一點資格的話,那現(xiàn)在你就完全被我踩在腳下了,趙志遠,有些時候太過于自信是會吃虧的,我比你大,經(jīng)歷的比你多,我想這個道理我還是可以在你面前說出來的。”
    我心里猛地一震驚,只是表面上我還是裝作很鎮(zhèn)定的嘆氣道:“還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這一次,嚴燕子大概是不耐煩了,她慢慢站起身舉著槍走到我面前,冷笑著說道:“既然你能找到這里來,那想必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懷著菩薩心腸的女人,所以你現(xiàn)在只有兩個選擇,要么給我滾,要么就死在我的槍下。”
    我緩緩抬頭盯著她,笑問道:“你敢開槍嗎?”
    嚴燕子針鋒相對,“那你可以試試!”
    我長吁一口氣,慢慢站起身準備撤退,嚴燕子拿槍死死頂著我的額頭,一步一步跟著我來到書房門口,只是在踏出書房門口的那一刻,我突然停下腳步,然后轉(zhuǎn)身,跟她笑問道:“嚴大小姐,你是不是覺得我會死在杭州這邊?”
    ◇k看正版章節(jié)上D;7
    嚴燕子愣了一下,似乎有點沒搞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
    而也就在她愣神的這一瞬間,我猛然伸手抓著她的手臂,然后順勢把槍很輕松搶了過來,之后我看也沒看直接把槍扔出了書房外面,再之后我更是憤怒的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嚴燕子緩過神后,她一手捂著自己的臉龐,眼睛通紅的盯著我,我想這一刻的她才算是真正的開始害怕了。
    我站在原地冷笑一聲,接著我立即又把書房門關上然后反鎖,在我一步一步朝她走過去的時候,嚴燕子就開始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直到靠近窗戶沒地方可退的時候,她才顫顫巍巍的跟我說道:“趙志遠,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亂來。”
    其實她不說這句話,我頂多也就是狠狠扇她兩巴掌就完事了,可現(xiàn)在我心里的憤怒已經(jīng)徹底的被她給激起,都他娘的掏槍出來了,老子就是泥菩薩這會也應該發(fā)火了?所以這一次在靠近她之后,我?guī)缀跏前d狂的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了,嚴燕子像一頭待宰的羔羊,她也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一番后,就開始慢慢的認命了。
    兩分鐘不到,我就徹底讓她一絲不掛。
    一副美妙的畫面呈現(xiàn)在我眼前,像是一幅藝術品,可我也并不是什么高雅人士,所以我自然也不會想到什么憐香惜玉,我甚至還敞開窗戶,讓她趴在窗前,跟她來了一個很困難的姿勢。
    嚴燕子死死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我不停的在她身上聳動著,第一次在她攀上高峰之后,緊接著就是第二次,第三次我是直接抱著她來到隔壁臥室,然后還有第四次第五次,嚴燕子從最初的生疏,到慢慢的開始迎合,這也恰好證明了她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
    有些時候,你也不得不承認,對一個女人來講,尤其是那些高傲的看似不可一世的女人,你只有把她壓在床上,你可能才會知道她是有多么的渺小,所以男人在這個時候才會有著一種強烈的快感,才會有著一種強烈的征服欲望。
    這一晚上,注定是嚴燕子不眠的一夜。
    直到早上六點,她才開始緩緩入睡,以一個很悲傷的姿勢的蜷縮在一邊,書上說以這種姿勢入睡的人都是極其缺乏安全感的人,看來嚴燕子這些年過的也真是辛苦了,最后我還有點不忍心悄悄的給她扯了一下被子,只是沒想到我如此細微的動作都能把她吵醒。
    嚴燕子猛然轉(zhuǎn)身,雙眼通紅的盯著我,怒道:“下去,滾下去!”
    我很聽話的下床穿好衣服,走到窗前點了一根煙,之后我又再次睡到床上,跟身邊的嚴燕子說道:“你要早告訴你這是你第一次的話,我可能也不會對你這么粗魯,只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是接受還是不接受,又或者說是把我當混蛋也好,我也只能跟你說聲不好意思了。”
    嚴燕子一腳踹過來,幾乎是怒吼道:“閉嘴!”
    我自嘲笑了笑,又跟她問道:“拿著一把玩具槍來嚇我,好玩嗎?”
    嚴燕子沒說話,只是躲在被子里哭的很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