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陪我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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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京格斗場打比賽的那次,已經(jīng)是兩個月前的事情了,而那個時候我對吳心潔是沒有絲毫印象的,但沒想到她當時還連續(xù)看我打了六場比賽,那也就是說她對我的了解肯定比我對她的了解要多得多,甚至要早得多,但我也搞不懂她為什么會這么費盡心思的來接近我,記得李文博上次給了我一份她的資料,上面顯示這女的身份背景都很不簡單,官三代富二代,兩樣都占全了,而現(xiàn)在就是這么一個在上海很牛逼的大小姐卻拉著我來酒吧陪她喝酒,這的確是讓我有點莫名其妙。
吳心潔也很爽快,在服務員把酒拿上來之后,她說喝就喝,一口灌下去都不帶喘氣的,雖然這也只是啤酒,但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講也算不簡單了,我當然沒有像她一樣喝的這么兇猛,主要是我不了解她的酒量,萬一喝醉了,那總得有個人送她回去吧?
“是不是覺得我喝酒很兇殘?”吳心潔端著酒杯很平靜的跟我問了一句。
我輕輕點頭,笑回道:“兇殘算不上,只是對一個女孩子來講,很不簡單了。”
吳心潔跟我笑了笑,緩緩說道:“事實上我是比較討厭喝酒的,最開始喝酒的時候,基本上是一杯啤酒下肚,然后就會吐得稀里糊涂,但后來沒辦法,因為要談生意,要陪著笑臉跟那些老狐貍陪酒,所以慢慢的這酒量也就練出來了,事實也證明所謂酒量其實也并不是什么天生的。”
我有點不可思議道:“以你如今在上海的身份背景,還需要去陪酒?”
吳心潔苦笑一聲,嘆氣道:“那些東西都是虛的,有些老狐貍表面上可能會看在我父親我爺爺?shù)拿孀由希瑢ξ铱蜌獾牟恍校f不定背地里就在狠狠罵娘,所以對待這些人,你只有把他伺候好了他們才可能跟你合作,當然,我說的這個伺候也只是在某個方面,比如說喝酒,其他的我肯定不會去做。”
我點了點頭,感嘆了一句:“原來誰都有一本難念的經(jīng)啊!”
吳心潔轉(zhuǎn)頭眼神迷離的望向舞池方向,突然跟我問道:“你以后會來上海發(fā)展嗎?”
我瞬間抬頭盯著她愣了許久,我也沒搞不懂她為什么會問我這么一句話?”
吳心潔大概是猜到了我的心思,在看到我一副很疑惑的表情后,她連忙跟我解釋道:“我也沒別的意思,只是隨口這么一問而已,你來不來上海對我來說都是絲毫扯不上關系的,我只是對你這個人比較感興趣而已。
我輕輕哦了一聲,笑問道:“那你對我什么比較感興趣?”
吳心潔仰著腦袋想了一會,說道:“真要我說我肯定是說不出個什么東西來的,女人其實都這樣,一旦對某種事物或者人感興趣了,那基本上就是鉆進里面爬不出來,但好在我還能把握好這個度,目前來講,我也只是比較欣賞你的能力而已,再多也沒有了,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來上海這邊發(fā)展的話,我會考慮幫你一把,或者說是合作。”
圈子繞了這么大,這次她也總算是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盡管是有點牽強了,但是能知道她想要干什么,那我這心里也不至于會很添堵,最起碼的一點,我可以認為她接近我其實就是想著有一天從我這里得到什么,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點想的太多,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以后再跟她接觸的時候我肯定是會小心一點的,原因很簡單,我就是有點不太相信她這么一個人。
之后兩人基本上就沒聊過幾句,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在喝酒去了,而讓我感到很意外的是,兩個人雖然話沒說幾句,可我也不覺得很尷尬,這種狀況就像是兩個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你一杯我一杯的,所有的話似乎都在酒里了,直到一打啤酒喝完之后,我終于接到了張霜晨的電話,她跟我說已經(jīng)忙完了,然后又問我在哪里,說是要來接我。
掛掉電話后,我直接跟吳心潔說道:“我姐過來接我了,要不我先走了?”
吳心潔點了點頭,微笑道:“行,下次有時間再繼續(xù)喝。”
我尷尬笑了笑,問道:“那你……”
“我沒什么事,這酒吧有代駕的,等下我會找一個。”吳心潔說的很輕松。
我看她也不像是在逞強,所以最后我也只是跟她揮了揮手,立刻就起身走下閣樓,來到了酒吧門外,沒等多久,我就看到張霜晨的那輛路虎車緩緩開了過來,剛好停在我面前,我跟余文風打了一個招呼叫他跟上后,緊接著我立馬就上了這輛路虎坐在了后排,張霜晨很迫不及待跟我問道:“你們兩個剛剛玩什么了?”
我苦笑回道:“就喝了點酒,連話都沒說幾句。”
張霜晨很不懷好意盯著我,再次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早就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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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老實的點頭,“這是第三次見面了,但我對她真沒什么意思。”
“你腦子里想什么呢?”張霜晨伸手就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輕聲說道,“以后你盡量還是跟她少打交道,這個女人你別看她表面上很文靜,其實腦子很聰明的,如果沒猜錯的話,她之所以跟我合作,恐怕也是因為你的關系,只是現(xiàn)在我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打著什么算盤。”
我很無奈笑道:“那你以后要不別跟她合作了?”
張霜晨很堅決道:“這肯定不行,合作是她自己找上門來的,這么好的事,我為什么要拒絕?反正咱們走一步算一步,當然你也可以放一萬個心,雖然上海這邊我還不是特別熟悉,但誰要是想在我這里占到什么便宜,那肯定是沒那么簡單的。”
我轉(zhuǎn)頭盯著她,突然覺得這一刻的張霜晨尤為霸氣,而就在我剛想開口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我拿出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雷玉虎,我一接通電話,他很快就跟我說道:“趙哥,劉瘸子手下的那個女保鏢發(fā)癲了,剛剛突然說要見你,我跟她說了你沒在南京,可她貌似不相信,要死要活的就是說要見你,咱們兄弟都不敢進她那個屋子了。”
我輕輕皺眉問道:“明天不行嗎?”
雷玉虎苦笑回道:“我跟她說可是她完全不聽啊,現(xiàn)在屋子里的東西都被她砸完了,我們幾個兄弟進去阻止,也都被她給放倒了,估計要不了多久那房間門可能都會被她給踹爛,要不趙哥你現(xiàn)在過來一趟?”
我嘆了嘆氣,輕聲道:“行,那你跟她說我正在趕過來。”
雷玉虎答應后立即掛斷電話,緊接著我又很歉意的跟張霜晨說道:“姐,我可能得回去一趟。”
張霜晨破天荒的沒有跟我埋怨半句,到最后她甚至還說要送我一段路,不過我并沒有答應,從她這輛車走下來后,我立刻就上了余文風一直開著跟在后面的那輛雷克薩斯,之后就直奔回南京了。
到達南京這邊剛好是凌晨一點,再到雷玉虎這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到兩點了,那位女孩也是被關在工業(yè)區(qū)的格斗場內(nèi),因為我事先打過電話,所以等我到的時候雷玉虎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我了,一下車我就跟他問道:“情況怎么樣了?”
雷玉虎苦笑回道:“已經(jīng)鬧了五六個小時了,還沒歇停下來!
我點了點頭,然后跟著他走進了地下室內(nèi),雷玉虎這家伙也算是下足了本,在那位女孩子被關著的房門外,他愣是安排了不下五十個人站在外面守著,我走到門口直接叫他把人全部撤開,之后我毫無顧忌的就拿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是一副很狼藉的場面,整個屋子里所有的東西都被她給砸的稀巴爛,電視電腦甚至是一個煙灰缸都沒有幸免,而她就低著頭坐在床前,長發(fā)散亂的像是一個女鬼。
我緩緩走到她面前,一手抓著她的下巴猛然抬起,然后二話不說一巴掌扇在她臉上,這位槍法牛逼身手也不錯的女孩想還手,但我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在扇了她一巴掌之后,我很快就把她推在床上,然后直接就撲了上去。
或許是被我的粗魯動作給嚇到了,又或許是真的想找我拼命,這一次的她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總算是把我推開了,甚至還反手在我臉上扇了一巴掌,我當時就立刻停下動作,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臉龐,冷笑跟她說道:“聽說你槍法不錯,但就論身手的話,就你還真不夠我玩的,我也知道你現(xiàn)在是一肚子的怨氣,可我又何嘗不是呢?那既然你不老實,我也沒必要跟你老實什么,所以我現(xiàn)在只給你兩個選擇,你要么就老老實實在這里給我呆著,從今天開始跟著我做事,再過幾天我會帶你回浙江那邊,如果你把我伺候的好了,我會考慮一下要不要把劉瘸子的骨灰也給你帶回去,如果你不肯的話,那你就立刻自己把衣服給我脫了,老老實實陪我睡一覺,或許我心情好就會把你放了,但如果你想讓我動手的話,我敢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
綽號叫小花的女孩緩緩抬頭冷眼盯著我,那張泛白的臉龐很可怕。
但這一刻,她心里似乎也在開始天人交戰(zh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