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見見老同學(xué)
“飛飛,你這家伙早就逃出來了咋不回我的短信,也不接我的電話?”
方笑笑跑過來用拳頭打了林飛的胳膊一下埋怨道,但是她眼中卻是欣慰釋然。
“我手機弄丟了。”林飛摸摸鼻子道。
“林飛,剛才別墅區(qū)里又是槍聲又是炮聲,還有大火濃煙,我們還以為你被洪大帥的人困住了呢!”
陸菲菲也長出一口氣道。
“額,那些動靜根本不是因為我,我逃出來誰也沒有看見。”林飛撒了個慌,要不然沒法跟他們解釋。
“哈哈,我就我們家飛飛本事很大,肯定不會有事的!飛飛,你是最棒的!”
方笑笑也不管陸菲菲和張立光在,直接挽著林飛的胳膊將臉蛋貼在他的胳膊上笑著道。
林飛一陣尷尬,趕緊將方笑笑推開。
張立光和陸菲菲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一抹苦笑。
“林飛,剛才那個贗品金鼎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我一直想不通啊!”
張立光還在糾結(jié)之前競拍的事,他對自己的鑒寶實力一直都非常自信,畢竟他可是國際級的鑒寶大師。
所以,被林飛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子打臉,心里那是非常郁悶和慚愧的。
但是他心里服氣,畢竟全場的專家都看走了眼,只有林飛一人明察秋毫。
他現(xiàn)在就是好奇,想要解開心中的疑團(tuán)。
“這是我的秘密,恕我不能相告。”林飛也懶得給張立光編個什么借口了,直接拒絕回答。
“張大師,林飛是一個高人,不僅醫(yī)術(shù)高超,身手撩,還有一雙識珠的慧眼。上次那個湯露瓶就是他在一堆垃圾贗品中發(fā)現(xiàn)的。”
陸菲菲用欣賞的目光看了看林飛,然后對張立光道。
張立光見林飛不愿解釋,也沒有多問,只是微微頷首,看他的眼神里滿滿都是好奇和疑惑。
……
陸菲菲雖然沒有如愿得到神龍圣鼎,不過林飛和方笑笑算是圓滿完成了安保任務(wù)。
這次任務(wù)獎勵每人都得到了100萬,不過對于林飛來,他的收獲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
先不那個什么神龍圣鼎究竟有什么用處,單單從一個神秘古魂那里學(xué)到了遁形術(shù)就是很大的機緣了。
最關(guān)鍵的是,林飛找到了救嫂子的關(guān)鍵藥材白玉肉靈芝。
林飛回到北晉后并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省城。
因為明就是醫(yī)師資格證考試的日子。
對他來,考試實在就是走個過程,那些考題怎么可能難得住他?
來到省城,林飛先住進(jìn)酒店,然后用新買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饒電話。
“喂,哪位?”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麗悅耳的女聲。
“怎么,你上次不會沒有存我的電話號碼吧?”林飛扯扯嘴角問道。
“你是……林飛?”電話那頭的人還是聽出了林飛的聲音。
“嗯,你還記得我。盧惠嬌姐,你既然記得我,那肯定還記得之前的賭約吧?”
“沒忘,怎么,你想要我做什么?不過我要先聲明,違法亂紀(jì)惡心骯臟的事本姐絕對不會做。”盧惠嬌聲音突然冰冷了下來。
上次在羅筱薇家林飛用高超的醫(yī)術(shù)征服了盧家爺孫,最后盧惠嬌要拜師卻被羞辱,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她原以為林飛可能不會再理會她,卻不曾想今突然接到林飛的電話。
“盧惠嬌,我好久沒有來省城,今過來你難道不盡一下地主之誼?請我吃頓晚飯?”林飛嘴角帶著一抹弧度問道。
反正對方打賭輸了要任由他驅(qū)使,請他吃頓飯一點都不過分吧。
“哼,你倒也不講客氣呢。”盧惠嬌冷哼一聲。
“怎么,請我吃頓飯不算是違法亂紀(jì)惡心骯臟的事吧?”
“好,晚上六點無緣酒樓見,你到了給我打電話。”盧惠嬌完直接掛斷羚話。
靠,真會選地方啊!
無緣酒樓?
要是真跟我無緣,我們也不會遇見吧?
林飛收起手機心中腹誹。
他知道,上次被他羞辱,這個心高氣傲的盧惠嬌心里憋著氣。
不過林飛才沒有那么無聊找她只是為了吃頓飯,他是真需要她做事。
看看時間也快到吃中午飯的時候,林飛在省城還有幾個大學(xué)同學(xué)。
不過畢業(yè)后大家很少見面,只是平時在群里時不時聊聊。
林飛生病癱瘓后,只有一個大學(xué)同學(xué)來看望過他,就是陳大剛。
陳大剛也是林飛在大學(xué)時關(guān)系最好的舍友、哥們。
林飛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楊秋蓮,他畢業(yè)后也不想回到老家工作,以他的學(xué)歷和實力留在省城并不難。
今既然來省城了,不跟老同學(xué)見見實在不合適。
于是,他便跟幾個同學(xué)打電話,請他們吃飯。
“臥槽!你,你真的好了?啦,真的不敢相信啊!那看你在群里奇跡康復(fù),我還以為你是忽悠我們的呢!哈哈哈!林飛,你這就叫吉人相!”
陳大剛第一個到酒樓,見到林飛后高興不已,也驚詫不已。
陳大剛身材微微有些偏胖,戴著眼鏡,留著中分頭,標(biāo)志性的蒜頭鼻讓他笑起來顯得非常憨厚。
“嘿嘿,應(yīng)該是老可憐我吧。大剛,你還在省二醫(yī)院上班?轉(zhuǎn)正了嗎?”林飛嘿嘿一笑問道。
“哎,省城大醫(yī)院跟你們縣城比不了啊,哪有那么好轉(zhuǎn)正?我實習(xí)期滿了以后簽了個合同工,先干著吧。反正總得吃飯不是?”陳大剛嘆了口氣道。
“大剛,我們宿舍七人,你的醫(yī)術(shù)算是很牛叉的了。你現(xiàn)在一個月能賺多少?”林飛遞給陳大剛一根香煙后坦誠地問道。
如果別人直接問他收入,陳大剛會覺得不禮貌,但是林飛問他就沒事。
他們兩個在大學(xué)就是無所不談的哥們,這有什么不能問的?
“我們是學(xué)中醫(yī)的,在醫(yī)院就是點死工資和加班費,然后就是年終獎。不像那些學(xué)西醫(yī),尤其是外科醫(yī)生,灰色收入比工資多多了。而且我還是個合同工,獎金也比正式的少很多。”陳大剛點燃香煙后道。
“合同工確實在大都市很難混啊。”林飛也是一嘆。
“不是難混,是特么根本就是底層茍活一族!現(xiàn)在連四環(huán)外的房價都是兩萬多起步了,我這點工資估計干一輩子都買不起半棟房子。”陳大剛吐出一口煙,沮喪地道。
林飛知道,陳大剛只是如今萬千都市青年的一個縮影。
看著房價,再看看自己工資卡上的存款和每個月的工資,一種絕望感便不可遏制。
“大剛,要不你去我們那里,跟我一起開診所咋樣?”林飛吐出一口煙看著陳大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