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敢碰我的女人?
    夏禾哭笑不得的看著這男人,難道咬他自己就會不疼了嗎?
    又不是什么痛苦轉(zhuǎn)移大法。
    只是現(xiàn)在的夏禾其實還是有些疼,所以沒說話。
    可臉上的笑容卻是讓戰(zhàn)歷霆心中一陣心疼。
    戰(zhàn)白萱馬上就開始動手了,對準(zhǔn)一個水泡,很快很準(zhǔn)的挑開了,這倒不是疼的時候,疼的是要把這些挑開的水泡都擠一擠。
    她動手?jǐn)D的時候,夏禾小手緊緊的攥住了戰(zhàn)歷霆的衣襟:“嘶——”
    不過只是一聲,戰(zhàn)歷霆的心就揪在一起了。
    他恨不得將所有的傷痛都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來。
    戰(zhàn)歷霆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將手伸出來:
    “咬吧,咬著我你就不會那么疼了?!?br/>
    夏禾疼得額頭都滲出了汗珠,卻是將戰(zhàn)歷霆的手給移開了:
    “我是人,又不是狗,這點疼算什么?你……抱著我就行了。”
    戰(zhàn)歷霆的心頭一顫。
    她很少提要求。
    如果提了,那就是真的需要。
    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夏禾是真的疼。
    他也不含糊,大手牢牢的將夏禾摟在懷里,不敢松懈半分。
    靠在他的溫暖的懷抱里,那些疼痛似乎都減少了些許。
    只是這些都是心理作用罷了。
    下一秒,鉆心的疼再次是傳來。
    她疼的直抽涼氣,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
    雖然沒有咬戰(zhàn)歷霆,但是小手抓在戰(zhàn)厲霆胳膊上的那只手卻痛苦的收緊,無意識的擰著戰(zhàn)厲霆的胳膊。
    戰(zhàn)歷霆一只手捏著她的腳踝,阻止她因為疼而亂動。
    另一只手則是摟著她的腰,讓她穩(wěn)穩(wěn)的坐著。
    只是看著夏禾疼得身子都在抖了,心中幾乎是在滴血。
    他終究是沒保護(hù)好這個丫頭。
    他咬了咬牙,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丫頭?!?br/>
    “???”夏禾轉(zhuǎn)頭去看他。
    緊接著,戰(zhàn)歷霆竟是低頭吻了夏禾的唇。
    那一瞬,夏禾整個人都愣住了。
    義父義母還有戰(zhàn)白萱都在呢!
    他在干嘛?!
    只是她的思緒沒維持多久就被下一秒的疼痛給掩蓋住了。
    她那小手再次是緊緊的攥著戰(zhàn)歷霆。
    而他的吻卻是變得越發(fā)熾烈了。
    只是覺得,他這一次的吻似乎是有些犯苦。
    因為戰(zhàn)歷霆心里苦。
    看到夏禾疼,可他卻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他只能用這個法子來幫夏禾止疼。
    不得不說,法子還是很不錯的!
    戰(zhàn)白萱看著兩人也是很無奈。
    作為一個醫(yī)生,還要一邊吃狗糧!
    戰(zhàn)易天和姚玉蘭也是輕咳兩聲,旋即是轉(zhuǎn)過身去了。
    小年輕就是不一樣,處理個傷口都要膩膩歪歪的。
    幸好戰(zhàn)白萱的動作很快,迅速的把那些水泡都挑開擠了。
    此時,戰(zhàn)歷霆才是將夏禾給松開。
    夏禾早就不知道疼是什么了,她只知道自己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跟戰(zhàn)歷霆吻了!
    簡直是太丟人了!
    她小臉紅撲撲的,不敢看戰(zhàn)白萱。
    而戰(zhàn)白萱很淡定的拿出了藥膏涂在她腳上。
    “這里面有祛疤成分,所以你就放心吧,雖然是腳上,我也不會讓你留下一點疤的?!?br/>
    涂上藥膏之后感覺就沒有那么疼了,戰(zhàn)白萱的這些藥都有特別神奇的止痛效果。
    隨后戰(zhàn)白萱把剛剛用過的藥粉和藥膏都那給了戰(zhàn)厲霆。
    “手臂不要沾水,等藥粉的味道沒有了再換藥,臉上的藥膏每6個小時涂一次,盡量不要穿鞋?!?br/>
    夏禾從戰(zhàn)厲霆手里拿過藥粉和藥膏,湊到鼻尖聞了聞,這藥粉的味道真好聞。
    夏禾終于是從羞怯中走出,并且詢問:“你這是要送我嗎?”
    戰(zhàn)白萱笑了笑:“你都這么說了,那就送你,不過這是藥,你干嘛那么喜歡?難道還指望著下一次受傷用上?”
    她是在調(diào)侃夏禾,結(jié)果夏禾沒在意。
    戰(zhàn)厲霆卻一個冷眼掃了過來,“閉上你的烏鴉嘴?!?br/>
    “我不是喜歡受傷,我是覺得這藥挺稀奇的,這個特別貴吧?”
    夏禾倒是不受影響天真的詢問。
    戰(zhàn)白萱噗呲一笑,原來是問貴不貴。
    “還行,一小瓶六位數(shù)左右吧。”
    “什么?!”夏禾似乎徹底恢復(fù)了精神:“這……這也太貴了吧?那我受一次傷,涂點藥粉就廢了那就多錢?!
    “還有更貴的呢,這個藥膏,里面的祛疤藥可是去年剛在國際上得到認(rèn)證的,里面最有效的成分都被融合在這藥膏里了。那話怎么說來著,對,活死人肉白骨?!?br/>
    “這么玄乎嗎?”夏禾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小塊透明的膏體,“你不會是看我好騙忽悠我吧?”
    戰(zhàn)白萱不樂意了:“那怎么可能,你不信你沒事就在臉上劃拉兩刀,再用我這個藥,我保證你比現(xiàn)在更好看?!?br/>
    夏禾只覺得好神奇,兩眼都開始冒星星了。
    她似乎都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了。
    當(dāng)她轉(zhuǎn)頭去看戰(zhàn)歷霆的時候,結(jié)果戰(zhàn)歷霆陰沉著一張臉。
    他好像還在生氣?
    戰(zhàn)歷霆掃了一眼戰(zhàn)白萱:“有這么好的藥效,你可以在自己臉上劃幾刀!”
    說完,一個彎腰直接是將夏禾給抱起來了。
    他都舍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還想讓她在臉上劃一刀?!
    這個戰(zhàn)白萱倒是挺能說!
    意識到自己戳中了戰(zhàn)歷霆的雷點,戰(zhàn)白萱輕咳了兩聲沒再敢說話了。
    這般說著,直接是帶著夏禾上了樓。
    很快夏含香也被接到了戰(zhàn)易天的家中。
    這是姚玉蘭第一次見夏含香,也算是親家母了,她對夏含香十分的熱情。
    只是夏含香的反應(yīng)卻不似成年人那般,反倒是像個小孩兒。
    戰(zhàn)白萱在一旁解釋著:“伯母她智力方面有些問題,不過對嫂嫂和堂哥還是很好的?!?br/>
    “能治好嗎?”姚玉蘭詢問。
    “這個得看后續(xù)治療了?!睉?zhàn)白萱道著:“我那朋友還沒回國,到時候帶伯母去看看?!?br/>
    姚玉蘭點了點頭,旋即依舊熱情的牽著夏含香的手:“親家母啊,我?guī)闳バ菹?。?br/>
    夏含香卻是問著:“我女兒和女婿呢?他們?nèi)ツ膬毫耍俊?br/>
    “他們?nèi)バ菹⒗?,你睡一覺,明天早上就能看到他們了。”
    “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br/>
    這般說著,便是帶著夏含香去休息了。
    此時的戰(zhàn)歷霆在樓上,他輕輕的將夏禾放下,讓夏禾躺在床上。
    “我想洗澡?!毕暮锑洁熘?。
    “不能沾水,乖乖的睡覺,明天再洗。”
    “可是不洗澡,我覺得身上不舒服,今天還摔跤了的,身上都是土?!?br/>
    這句話讓戰(zhàn)歷霆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他都能想象得到,夏禾被人擊倒摔在地上的樣子。
    沒有絲毫遲疑,他直接是將夏禾摟入了懷中。
    溫暖的懷抱將夏禾包裹其中。
    戰(zhàn)歷霆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響起:“沒事,不臟。”
    夏禾卻是在他懷里掙扎著:“當(dāng)然臟啊,我……”
    話未說完,戰(zhàn)歷霆已經(jīng)是松開她,并且望著她了。
    “你,你干嘛這么看著我啊,我不就是想洗個澡嗎?”
    戰(zhàn)歷霆一咬牙,旋即是手撐著床沿,并且低頭吻了夏禾的唇。
    夏禾想去掙扎來著,只是戰(zhàn)歷霆好像怪怪的。
    緊接著,戰(zhàn)歷霆的吻又蔓延到了她的頸脖,再往下……
    這下,夏禾不淡定了:“你,你要干嘛?”
    “不是要洗澡?我?guī)湍恪!?br/>
    只是這個幫讓夏禾覺得面紅耳赤。
    當(dāng)戰(zhàn)歷霆伸手開始褪她的衣裳時,夏禾緊張得身子都蜷縮在一起了。
    “我,我不洗澡了?!?br/>
    “真的?”戰(zhàn)歷霆問。
    “真的,我真的不洗澡了!”
    他這種幫她洗澡的方式也太超過了吧!
    戰(zhàn)歷霆似乎很滿意她的答案,旋即便是低頭在她唇瓣上落下輕輕一吻。
    “那就乖乖睡覺?!?br/>
    夏禾趕緊是閉上了眼睛。
    看著這般的夏禾,戰(zhàn)歷霆唇角不自覺的勾起。
    只是笑著笑著,臉上的笑容便是僵持住了。
    他輕輕的摟著夏禾,試圖用自己的體溫融化夏禾身上所有的傷痛。
    他也做到了。
    被戰(zhàn)歷霆這么抱著,夏禾覺得十分安心。
    因為緊張,再加上藥效,睡眠來得十分的快。
    看著她逐漸入睡,戰(zhàn)歷霆的心卻是沒有安下來。
    再一次,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
    “敢傷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br/>
    眉眼帶著怒意,旋即便是起了身。
    輕輕的關(guān)上了房門,云青已經(jīng)是在門口等著了。
    “戰(zhàn)少已經(jīng)查到了是幾個混混,現(xiàn)在他們?nèi)司驮诔悄系睦虾?,夏小姐也打傷了他們其中一個,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養(yǎng)傷?!?br/>
    戰(zhàn)厲霆的眼神里升起騰騰的殺意。
    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這些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其實不過是幾個小混混,不值得他親自過去。
    但是幾個小混混不至于要和夏禾過不去。
    所以他懷疑這背后還有人,因此一定要去看看。
    殺這幾個小混混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
    如果不把幕后算計夏禾的人揪出來,那她還是處在危險之中。
    天色漸晚,戰(zhàn)厲霆的車后面跟著幾輛黑色的轎車來到城南,到了云青查到的那個老胡同里。
    這里有些破落,云青帶頭往里面走著。
    戰(zhàn)歷霆就像是一只發(fā)怒的豹子在身后伺機而動。
    身后還跟隨著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全是戰(zhàn)歷霆的打手,他們?nèi)缤眵纫粯涌拷藥讉€混混的住所。
    此時雞窩頭等人卻不知危險在靠近。
    “媽的,竟然遇到性子這么烈的女人,太他媽倒霉了!”
    雞窩頭坐在床上,一只腿踩著床板,嘴里叼著一個要抽完的煙頭,臉色非常不好。
    那個被夏禾砸中頭的混混,現(xiàn)在頭上纏著繃帶躺在床上也是一臉憤恨:
    “我也是,真憋屈,居然被一個女人打傷了,這要傳出去我還怎么混?”
    說著他摸了摸自己的頭,還是很疼。
    雞窩頭踹了他一腳:“你還好意思在這里嚎?被一個女人打了是什么光彩的事嗎?瞧瞧你這點出息?!?br/>
    他自知無趣便閉上了嘴,雞窩頭還是罵罵咧咧的:“真是晦氣,沒能毀了那個女人剩下的三百萬我們也拿不到了。”
    “那怎么辦大哥?要不我們再去綁她一次?”
    碰——
    大門被踢開,他們所有的聲音都被死寂所淹沒。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碰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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