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支援荊州
荊河之上,擁有半圣遺留下來的保護罩,通常情況下應(yīng)該可以說是固若金湯的。|[2][3][w][x]但是現(xiàn)在,數(shù)十萬乃至上百萬的蝗蟲,簡練不斷地攻擊著這半圣防護罩,就容不得防護罩開始松動了。
“怎么辦啊?社長……如果再讓這些蝗蟲大軍攻擊下去的話,半圣防護罩肯定要破了!”
方毅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緊張得冷汗直流,焦急地向方俊杰討要辦法。
同時,其他的那些儒士,包括一些從吳國其他州縣接到消息過來救援的儒士們,都是急忙地開始撤退了。
開什么玩笑!這可是上百萬的蝗蟲大軍啊!一旦被蝗蟲大軍突破了荊河,便又是橫掃直下,整個荊河以北,又要生靈涂炭,變成一片荒漠了。
“快跑啊……蝗蟲大軍要殺過來了……”
“孩子他娘……趕快……收拾細軟,準備逃命吧!這荊河以北也不安全了……”
“天災(zāi)!天災(zāi)啊……快跑啊!”
……
住在荊河以北的這些吳國百姓們,當(dāng)他們看到了荊河水面上搖搖欲墜的金光護罩,也知道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也都紛紛舉家開始往北邊逃竄而去了。
“人力不可為了……方毅,傳我的命令,法家社的所有學(xué)生,都立刻撤回來,我們也只能朝著北邊走了!不然真的被蝗蟲大軍圍困住,就有性命之憂了!”
按照方俊杰一向高傲的性子,本是絕對不會如此輕易地就放棄的。但是現(xiàn)在。蝗蟲大軍實在是太可怕了,真的要被它們圍困住了。法家社的損失就會極為恐怖,甚至有可能全軍覆沒。方俊杰不能夠拿這么多儒士的性命開玩笑。所以只能夠下令讓大家都往后撤了。
“就該如此,社長,我們荊州這邊的蟲害都已經(jīng)如此厲害了。聽說交州那邊,肆虐的最厲害的是恙蟲,那恙蟲比起蝗蟲來更加恐怖。恐怕……蘇林等人,此時更是焦頭爛額,被恙蟲嚇得屁滾尿流了。所以我們撤退并不丟臉,更何況,我們也不是不無收獲……就今天的這些收獲。我們法家社便已經(jīng)殺死了上千頭的蝗蟲……”
方毅說著,就立刻將撤退的命令傳達了下去。于是乎,所有的法家社國子監(jiān)儒士學(xué)生們,都匯聚到了一起,準備朝著北邊撤退回去,暫避這些蝗蟲的鋒芒。
“撤吧!看來這學(xué)分比三年前要難千萬倍啊……”
“就是啊!你們看,連法家社方俊杰他們也擋不住了,我們也還是跟著他們一起往后撤吧!不然萬一真的被蝗蟲大軍圍困住了,就是死無全尸了!”
“還好我們來的是蟲害稍輕的荊州。聽說交州的情況更慘……撤吧!撤吧……這學(xué)分我們不賺了,還是躲到京城國子監(jiān)去吧……”
……
其他文社的那些學(xué)生們,本來打算跟在方俊杰的屁股后面賺學(xué)分的,但是現(xiàn)在連方俊杰也頂不住要撤了。他們哪里還敢單獨逗留在這里呢?于是也紛紛往后逃去。
可就在他們準備撤離的時候,那龐大的蝗蟲大軍,卻忽然之間感受到了什么氣息一樣。尤其是夾在在蝗蟲大軍當(dāng)中的恙蟲們,開始蜷縮成為一團。十分恐懼,發(fā)出了尖利的叫聲。
吱吱吱吱……
恙蟲們尖利的叫聲。感染了那些蝗蟲,所以蝗蟲們也驚恐的停止了攻擊荊河防護罩,全部都縮了回去,朝著荒野的遠處迅速地飛遁隱藏了起來,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厲害的威脅一樣。
“等等……方毅,你聽……是恙蟲的尖利叫聲!還有再看……那些蝗蟲也撤了……似乎害怕什么一樣!只要它們不再攻擊防護罩,讓防護罩休息一個時辰,就能夠再度恢復(fù)如初……”
本來都打算帶著法家社撤離的方俊杰,一見到恙蟲尖叫、蝗蟲退避的陣勢,立刻便回心轉(zhuǎn)意,讓法家社的學(xué)生們停住腳步,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形勢,直到一個時辰以后,荊河防護罩恢復(fù)如初以后,方俊杰才松了一口氣,充滿信心地叫道:“不撤了!方毅,你傳我的命令下去,今夜全員休整恢復(fù)。想必明日后面國君的大軍和圣殿的儒士們,都能夠趕來了,到時候有了憑仗,我們也可以沖入蝗蟲大軍當(dāng)中收割學(xué)分了……”
方俊杰知道自己法家社來得快和早,國君的軍隊和圣殿的支援,估計要明早才能夠到達。所以他們只要撐到支援趕來,便可以不懼這些蝗蟲大軍的圍攻了。到時候,將這些蝗蟲分割開來,成為一小股一小股的存在,對他們來說,便沒有什么威脅可言了。
不過,讓方俊杰感到奇怪的是,明明已經(jīng)馬上要破開荊河防護罩的蝗蟲大軍,究竟是因為什么事情而感到驚恐躲避遠遁了呢?
“難道說……有厲害的儒士到了?難道是……有半圣來了?將那些蝗蟲嚇跑了?”
方俊杰朝著四周仔細地感受過去,但是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一個半圣的氣場氣息,只能夠?qū)⑦@個疑問埋在了心里面。不過,他是永遠不會知道,這些尖利嘶叫的恙蟲,完全是因為誕生他們的思想之脈病脈被蘇林收服了,才如此痛苦起來。
至于蝗蟲大軍們,也是因為感受到恙蟲的恐懼波動,才也跟著嚇得趕緊躲回了老巢去而已。等蝗蟲們發(fā)現(xiàn)其實這邊并沒有什么威脅的時候,定然又會卷土重來,勢必將這一道荊河防護罩給破開的。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蘇林等人在劉縣當(dāng)中,度過了很安詳?shù)囊灰梗瑒⒖h外面的蝗蟲大軍,根本就不敢朝著劉縣靠近。因為感受到了城內(nèi)擁有病脈的蘇林,這個可怕的威脅,所以索性,這些在交州劉縣的蝗蟲,都趕緊也朝著老巢縮了回去。
吳國的交州和荊州,是相鄰著的。都處于吳國的最南方,而當(dāng)初越國公范仲景在設(shè)計的時候,便是讓血手毒醫(yī)扁鴻,將一道病脈埋在了吳國交州,然后另一道誕生蝗蟲的思想之脈,卻埋在了荊州。
如此一來,兩個相鄰的州便分別爆發(fā)了蝗災(zāi)和恙災(zāi)。當(dāng)然了,因為兩個州是連在一起的,所以蝗蟲和恙蟲便相互滲透。只不過表現(xiàn)出來的便是,交州的恙蟲更多,而荊州的蝗蟲更多。
現(xiàn)在,交州的恙蟲都被蘇林收拾得差不多了。還有一部分恙蟲連忙躲到了荊州去了,另一邊,在交州的蝗蟲,感受到了蘇林將病脈給收走了,頓時也害怕起來,紛紛連夜飛回了荊州。
以至于,當(dāng)?shù)诙煸缟希K林等人伸了伸懶腰起床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抬眼看去,昨日還密密麻麻飛滿蝗蟲大軍的天空,現(xiàn)在連一只蝗蟲都看不到了。
“咦?奇怪了……老葉,你看看……怎么回事?蝗蟲都跑哪兒去了啊?怎么一只都看不到了啊?我還想著……今日抓點蝗蟲來燒烤呢!”
站在劉縣的城頭,蘇林笑著對大學(xué)士葉鴻業(yè)說道。
“還真的是奇怪了,世子,昨日的蝗蟲起碼數(shù)十萬只,可是……今日卻一只也看不到了,難道……這些蝗蟲都還沒有起床么?哈哈……”
一向嚴肅的大學(xué)士葉鴻業(yè),也忍不住開起了玩笑。倒是旁邊的醫(yī)家翰林扁燕,思索了一番,說出了自己的猜想:“蘇世子,我覺得……極有可能是因為你昨晚將病脈的思想都沒有隱藏的釋放了出來,那些蝗蟲也是有靈智的,感受到了你就是收取病脈的儒士,知道你的厲害,自然唯恐避之不及了!哪里還敢在你的周圍出現(xiàn)啊!”
“啊?原來是這樣,那豈不是我所到之處,這些蝗蟲恙蟲什么的……都要躲著我了?”
蘇林也覺得應(yīng)該是這個原因,然后又說道,“那這樣一來,我還殺什么蝗蟲啊!那些蝗蟲遠遠的聞到我身上病脈的氣息都躲起來了!”
“所以,蘇林,你應(yīng)該將這病脈的思想氣息收斂起來。昨夜你是為了保護劉縣的安危,讓那些蝗蟲忌憚沒有辦法。不過現(xiàn)在,將病脈思想收斂起來,等到靠近蝗蟲大軍了,再釋放出來,就可以頃刻瓦解蝗蟲大軍,讓它們害怕得四處逃竄了……”
扁燕點頭說道,然后又對一旁的劉縣縣令劉承俊說道:“劉縣令,據(jù)我的估計,那些蝗蟲已經(jīng)逃到荊州去了,恐怕短時間內(nèi)不敢再來交州……你們劉縣也安全了,快去安撫好災(zāi)民們,讓它們不用再擔(dān)心蟲害了!”
“哦?如此這般,真的是太好了。哎呀!蘇世子,扁神醫(yī),真的是托了二位的福了!不然的話,我這個劉縣恐怕就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城中的十萬百姓,恐怕也要死傷殆盡……你們對劉縣的大恩大德,本官代表劉縣的父老鄉(xiāng)親們,跪謝了……”
縣令劉承俊說著便涕泗流,朝著蘇林等人跪拜了下來。
“使不得!使不得……劉縣令,身為吳國儒士,這些都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現(xiàn)在交州暫時無憂,我們便要趕往支援荊州去……將那些蝗蟲也斬草除根,從此蟲害便可高枕無憂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