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chapter 65
她身上一點點暖了起來,抱在懷里像個小火爐,更加的讓人蠢蠢欲動,腦海殘留的酒精在此刻開始作祟。
林慕安順從本能的開始去探索她的身體。
手掌沿著那抹纖細(xì)柔軟的腰線一路往上,最后停在那處讓他心神不寧的地方,木棉嘴里哼唧了兩聲,身子動了動,卻沒有推開他。
林慕安動作越發(fā)放肆,難以自持的低頭吻住了她。
黑夜中,一切感官被放大,木棉唇邊溢出了兩聲短促的低吟,然后被動的張開嘴,與他唇舌交織。
許久,林慕安松開她,唇一點點往下,吮吸著她脖頸處的嫩肉,呼吸漸漸變得粗重,手里力度控制不住的大了起來。
木棉推搡了他兩下,低低的抗議。
他復(fù)而抬頭,吻住了她,含著那片唇舐咬糾纏。
腦海極度缺氧,身體軟成了一灘泥,木棉無力的倚在林慕安身上,抱住了他的頭,手指穿過他的頭發(fā),輕輕拉扯。
被子很厚,緊緊的包裹住兩人,狹小而溫暖的被窩里,欲念一點點從心底升起,難以抑制的,想要渴望更多。
一件件衣服開始散落出來,兩具年輕的身體毫無阻礙的糾纏在一起,
渾渾噩噩間,理智盡失,在這寒冷的冬夜,與自己心愛的人,在舒適柔軟的被子里翻滾,耳鬢廝磨,肌膚相親。
無時無刻的告誡和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在這一刻毀于一旦,于酒精的沖擊中,軟玉香懷的誘惑中。
壓抑許久的欲念來勢洶涌,突破層層墻圍,木棉張開雙腿纏上了他的腰,無聲邀請,仿佛開啟了某種最后的信號,林慕安終于擁有了她。
沒有任何阻隔的,完完全全融為一體,身心瞬間涌起一股巨大的滿足,與那滾滾而來的快感交織在一起。
林慕安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緊緊抱住了身下的人。
除夕守歲,凌晨外面開始傳來了鞭炮聲,噼里啪啦吵得人難以入眠,木棉從睡夢中驚醒,方一動身子,林慕安就立刻覺察。
“吵醒了?”他聲音有些沙啞,響在耳邊低沉卻格外動聽,讓人心癢癢。
“恩…”木棉含糊呢喃一聲,在他胸前蹭了蹭,接著又迷迷糊糊睡去。
被窩里很熱,蓬松而柔軟的棉被接觸著光裸的肌膚上,兩人四肢交纏,不經(jīng)意的摩擦間帶起一陣陣酥麻,舒服的想要喟嘆出聲。
木棉困得不行,那聲音方停又立刻墜入夢中,只是好景不長,下一刻,耳邊又響起了鞭炮聲。
皺眉剛欲睜開眼睛,耳朵被一雙手捂住,刺耳嘈雜的響聲頓時銳減,變得模糊和緩起來,木棉放松了身子,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不知時間,房間一片昏暗,從窗戶望去,外面陰陰沉沉,鼻尖是寒冷的空氣,空調(diào)依舊沒好。
她正被林慕安緊抱在懷里,熱乎乎的身子貼在一起格外舒服,她忍不住動了動,頓時一陣酸痛從身體各處傳來。
睜著眼睛望天花板,腦海開始不由自主的回放昨晚的情景,臉頰一點點升溫,然后上面被落下了一抹柔軟。
林慕安把頭埋在她頸間,繼續(xù)親著,酥酥|癢癢,她不由顫著身子躲他。
“別鬧…”木棉把他的頭推開,林慕安就勢附到了她耳邊,濕熱的氣息涌來。
“有沒有不舒服。”他抱著木棉,低低的問,聲音帶著未睡醒的朦朧,身子順便在她身上蹭了蹭。
“恩,酸痛。”
“哪里酸,我?guī)湍闳嗳唷?br/>
林慕安說著,手開始在她身上緩緩移動,木棉任由他作亂,一動不動的平躺著繼續(xù)觀望天花板,嘴里平靜吐出兩個字。
“流氓。”
耳邊頓時傳來低低的笑聲,林慕安把她的身子扳了過來攬在懷里,胸腔微微震動。
“棉棉,你真可愛。”
好想一口吃掉你。
鬧騰了半會,兩人終于磨磨蹭蹭的起床,把昨晚冰箱冷凍的餃子拿了出來,煮上滿滿一盤,再調(diào)上生抽辣椒和醋,吃的無比滿足。
吃完給物業(yè)打了個電話,工人大概要下午才能過來,木棉坐在沙發(fā)上凍得瑟瑟發(fā)抖,林慕安干脆從臥室抱來了一床被子。
客廳開著電視,兩人在沙發(fā)上裹著被子相互依偎取暖,時間緩緩流淌,門鈴聲響起時,木棉恰好睡意上頭。
她不滿的嘟囔兩聲,然后被林慕安連人帶被抱進了床上。
一沾到柔軟的被窩,木棉就自發(fā)的滾了進去,然后一臉?biāo)佁耢o,林慕安認(rèn)命的出去開門。
果不其然外面是維修工人,鼓搗半天,終于修好了空調(diào),暖氣一陣陣吹著,林慕安輕手輕腳走了進去,把木棉身上的棉被拿掉了一層。
昨晚出力的人精神無比亢奮,躺著配合的反而累得不行,木棉一覺睡到了下午,吃飯時腦海才猛地一激靈。
想起一件大事。
“我們昨晚是沒有做措施吧!”她停住了手里的筷子,盯著對面那人,林慕安也愣住了,下一秒反應(yīng)過來,臉頰微紅。
“沒有”,他緩緩搖頭,聲音輕輕的說:“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突然…”
他猛地放下了筷子,起身拿起墻上掛著的圍巾,神色匆匆:“我去買藥。”
“哎,吃完再去”,木棉叫住了他,“沒關(guān)系的,還沒過二十四小時。”
“沒事,我回來再吃。”
話音剛落,他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門口,木棉忍不住低頭笑笑,挑著碗里的菜慢慢往嘴里送。
不多時,他就提著一個白色袋子回來了,里面除了有一盒避孕藥外…還有兩盒岡本。
瞥見木棉充滿趣味的眼神,林慕安明顯有些尷尬,他飛快的把藥拿了出來,然后連著袋子把避孕套藏進了臥室。
當(dāng)天夜里平安無事。
第二天,外面開始下起了小雨,兩人都沒有出門的意愿,冰箱存糧充足。
冬天總是容易讓人倦怠,就如同動物冬眠般,只想要躲在溫暖的一處待到地老天荒。
而對于初嘗人事剛知曉滋味的林慕安,和木棉獨處一室,總是控制不住的想拉著她,做|愛做的事情。
客廳沙發(fā)上,木棉在專心致志的看電視,身后那雙手開始不安分的游走,木棉蹙眉,把林慕安的手從衣服里拿出來。
下一刻,又鉆了進去。
耳垂被細(xì)細(xì)舐咬,低磁的聲音像是小蟲子一樣爬了進來,癢癢的勾著她。
“棉棉…我們要不要試一試昨天買的東西好不好用啊…”
“不要——唔”她話音剛落,唇就被他堵住,身體瞬間軟了下來,在他的攻勢之下無力抵抗。
日積月累的親密,讓林慕安知曉她身體每一處的敏感部位,甚至比起她自己都還要熟悉幾分,簡直令人發(fā)指。
意識開始渙散,下一秒身子騰空而起,接著落到了熟悉的床上,他覆了上來,片刻,林慕安如愿以償感受到了新東西的好不好用。
一回生二回熟,這項運動令他樂此不疲,木棉的反抗?jié)u漸化作一聲聲低吟,被林慕安折成了各種姿勢,任他揉圓搓扁。
外面陰雨連綿,室內(nèi)春暖香濃,整整一天,木棉都沒有下床來。
當(dāng)天夜里,林慕安被趕到了隔壁。
連著下了兩天小雨,農(nóng)歷初四那天,天氣開始放晴,太陽終于從云層中冒了出來,露出了它羞答答的臉龐。
明媚的朝陽一縷縷灑在地面,綠油油的植被像是在閃閃發(fā)光,高聳的建筑上被投下了一大片金色,一眼望去讓人心情大好。
“我們今天去一中轉(zhuǎn)一下好不好,我兩年沒有回去看過了”,木棉挑著碗里的面條,看著對面的人,嘴角帶笑。
“好啊好啊!”
林慕安立刻把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這兩天來,難得木棉對他有好臉色,別說是去學(xué)校了,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愿意的。
吃過飯將近中午,兩人穿上棉襖戴著圍巾出門了,雖然外面陽光明媚,但天氣依舊凍得嚇人。
一出門,冷空氣瞬間席卷而來,尚帶有余溫的手立刻變成了一片冰涼,林慕安馬上抓住木棉的手塞到了衣服口袋里。
街上空蕩蕩的,人煙稀少,就連路上的車輛都幾乎消聲遺跡。春節(jié)家家戶戶都在走親戚拜年,唯獨兩人四處游蕩,
諾大的馬路上只有他們在慢慢走著,林慕安拖著木棉的手,嘴角翹的老高。
這感覺可真好。
穿過兩個紅綠燈,遠遠就看到了一中校門,慢慢走了過去,才發(fā)現(xiàn)校門緊鎖,就連旁邊的保安室也是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兩人四目相對兩秒,須臾,木棉把視線轉(zhuǎn)到了一旁的圍墻。
林慕安猛搖頭。
木棉:“你先上還是我先上。”
他把頭搖得更加猛烈,木棉開始動手摘圍巾。
千鈞一發(fā)時刻,兩人身后響起了一道試探的聲音,宛如救命般,林慕安立刻抬眼望了過去,眸子晶亮晶亮。
“你是…木棉?”李曉盯著那個女孩熟悉的側(cè)臉,忽視了那道炙熱的目光。
原諒她實在認(rèn)不出來對面那個用圍巾把自己臉裹成木乃伊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