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這是寶貝
“那輕舞呢”我看了眼手中皮袋子,竟在這時候才看清,輕舞刀柄的部分,是一圈色皮革緞帶緊緊纏繞包裹上的。
輕舞原本的刀柄是什么樣的我突然好奇起來。
“輕舞就是你的,妥善保管吧,別人暫時拿不走?!?br/>
我發(fā)現(xiàn)左征對我的了解甚至比我自己還要多得多。竟然連館長,也似乎對我很熟悉。
“館長死了你知道嗎他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
“老朋友,幾年前一次拍賣會上認識的,他看我投緣,給我講了一個很長的故事,我聽著挺不錯的,沒想到就入迷了?!币蚧貞洜科鹆诵θ?,左征又長長的吁口氣接著道:“他死了這事不奇怪,他曾經(jīng)跟我說,他活著是有使命的,使命完成才能離開人世,或許他走的很輕松,也是他選擇的結(jié)果吧?!?br/>
我抱著輕舞,看著窗外閃過的白晝街景。第一次感覺到刺痛了眼睛。
進門到家時,小幸運和豆豆在一邊玩鬧。陸禮承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正面對著的電視機處于關(guān)閉狀態(tài)。
他的視線似乎哪兒也沒看。只象征性的睜著眼。
我知道他在等我,甚至能明顯感覺出他身上散著的怒氣。
我知道藏著沒用,索性單手捏著輕舞,俯下視線問陸禮承,有什么要談的嗎。擺渡一嚇潶、言、哥關(guān)看酔新張姐
他頓了一會兒才站起來,朝我看了一眼,自己先走進房間里,我跟著進去了。
剛踏進去一步,手臂被人一拽,身后的門瞬間關(guān)上,一只手掌直朝我耳邊壓過來。
壁咚
這樣近距離的貼近,幾乎鼻尖對著鼻尖,我視線里只有陸禮承放大的雙眼,和里面透著的憤怒。
“你就不知道危險”他露出諷刺的笑容。眼神卻是冷的,語氣含著滿滿怒意。
我別開臉,緩?fù)掏痰恼f道:“已經(jīng)過去了?!?br/>
“已經(jīng)過去了。你就不怕死”撐在我耳邊的手指收緊,手骨因緊繃變形。
“我不是死過一次了嗎”
明顯感覺到陸禮承身體一僵,惡毒的想法瘋狂在我心里滋長。
我突然轉(zhuǎn)頭,正視他的眼睛:“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除了臟了累了,又跟平時的我有什么區(qū)別嗎,但是”
我拽著陸禮承另一只手,拉貼在我心口位置。
他的手溫很涼,像是受凍過一樣。
“我這里到現(xiàn)在都還有一條疤你說危險受傷我只知道我最起碼沒有生命危險,而我曾經(jīng)差一點就死在風(fēng)歌手上我這條命都是自己撿來的,你還要讓我怎么愛惜自己生命我的生命光是我自己珍惜就能好好留著的嗎她風(fēng)歌會放過我嗎”
讓我失望的在意的,是我曾經(jīng)在真正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那一把匕首仿佛是陸禮承親手刺進我心臟的一樣。
風(fēng)歌做的這一切的一切,他陸禮承當(dāng)真是瞎了嗎
“我不能傷她?!标懚Y承眼底滑過一絲痛楚,隱忍著說出仿佛是讓步一般的話語。
聽得我心臟抽痛一下。
我挑眉,裝作不在意的語氣輕佻問道:“為什么不能傷她因為她是你親梅竹馬還是她曾經(jīng)救過你的命你總該給我一個理由,讓我理解你的無動于衷吧”
我想知道。
一直深埋在我心底里,一直都想知道的內(nèi)幕,她風(fēng)歌跟陸禮承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讓他陸禮承護她到今天,到現(xiàn)在。
只叫我注意生命安全,卻任由我性命被風(fēng)歌輕賤。
盯了陸禮承表情一會兒,我猜到他是不會說的了,他似乎有意的要讓我避開一切真相。
仿佛被掀開的真相背后,是他血淋淋的致命傷口。
他不愿掀,那也由不得他了。
從陸禮承房間出來,牛忙忙趕緊過來,想拉我到他房間去,我抗拒的叫他有事說事,他卻一副為難樣子,還委屈的數(shù)落我的不是。
“怎么進陸少房間就行,進我房間就不行了,我是有正事跟你商量,你別不著急啊,這事跟豆豆有關(guān)的?!?br/>
我一聽到這個,趕緊低聲問他出什么事了,牛忙忙說,這兩天的觀察下來,他覺得豆豆很奇怪。
牛忙忙說到這個,我還挺疑惑的,這白天夜,我和豆豆相處時間不比牛忙忙少,一點沒發(fā)現(xiàn)什么,就叫他趕緊說。
牛忙忙叫我不用觀察,因為不懂的人看不出名堂,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說到這里的時候,視線暗了暗。
他嚴(yán)肅的說,豆豆可能要二次覺醒了。
我嚇得拽緊了手中的輕舞,怎么會這樣
牛忙忙說,他注意到豆豆耳垂后面有顆紅痣,很小的一個小紅點。這紅點不會隨著時間長大,一但出現(xiàn)就是個警示,說明豆豆身體已經(jīng)出問題了。
牛忙忙的意思是,可能有人很早之間就對豆豆的食物做了手腳,或者給豆豆喂食過什么東西。
但平日里食物做手腳需要很長的一個過程,起碼都是十天。但這段時間天天都跟我們在一起。
這里的人只有我,陸禮承,左征,小白,牛忙忙和小幸運。
腦子一轉(zhuǎn),我相信豆豆體內(nèi)的東西,肯定是之前被喂食的,那是公公動的手腳
我緊張的問他可能會是什么,牛忙忙深深的看我一眼。
蠱蟲。
說到蠱,是云貴地區(qū)的手法,蠱能食人心智,磨人身體,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對于豆豆這樣鬼胎出生的孩子來說,那就會影響到他的覺醒程度。
我問牛忙忙究竟怎么避開豆豆的二次覺醒。牛忙忙只說盡量想辦法。
提到這個,我心驚膽戰(zhàn)的,突然想到手中的輕舞,就一股腦的把在亂葬崗遇到的一切說給牛忙忙挺,只是避開了原因,他也沒問。
“你是說從水下走出來的人”
我點頭。
“那些都是鬼差,也就是僵尸。”
牛忙忙說,不是半夜勾人性命的才叫鬼差,這種在河底沉下的人死后沒有上浮,而是留在了河底,是故意有人在死人身上做了手腳,這些鬼差是被養(yǎng)出來的。
說到這,牛忙忙叫我給他看看輕舞,我拿起來遞給他,他解開皮袋子,露出了刀身。
直到牛忙忙把手指貼在刀刃上一劃,手指一點事都沒有,這才讓我注意到,輕舞的居然是沒有開刃的
牛忙忙一副了然神色,頭沒抬,只把眼珠子挑上來跟我對視:“看見沒有,這刀,是專門用來收拾厲鬼和非人類之物,奉陰山上那蟒,只要會點功夫的人拿著這玩意,一刀就能切開,思思,這是寶貝?!?br/>
牛忙忙雙手把輕舞遞還給我,看得出,他也十分謹慎。
我緊張的握著,不自覺渾身發(fā)抖,這如獲至寶的東西大大解決了我目前難題,我真的可以靠自己來保護我兒子了
“那輕舞,能對付獵鬼人嗎”我心砰砰直跳的等牛忙忙回答。
這才是目前為止,我最為關(guān)心的問題。
要是這把刀能完全為我所用
牛忙忙在我期待眼神下,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能跟獵鬼人抗衡,但也只是這刀可以,十階獵鬼人拿這刀能完勝另一個十階獵鬼人,九階的拿著能勉強應(yīng)付,可普通人拿這刀,不行?!?br/>
我期待的情緒慢慢淡化,也就是說,這輕舞我拿著能對付一些小鬼小怪,可對付風(fēng)歌,還得需要是個十階獵鬼人才行。
但無論如何,我手上起碼有了抗衡之物,心里有底氣了許多。
我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但弊端也完全顯現(xiàn)出來。
一個可怕的問題在我腦海里滋長,如果輕舞,被風(fēng)歌奪去了會怎么樣。[筆趣看 ]百度搜索“筆趣看小說網(wǎng)”手機閱讀:m.biq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