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真正的殺人不見血
    賀煜城瞇著眼睛,“我要你當(dāng)初賣給孫國軍的藥的配方和解藥,能做到吧?”
    “那藥……那藥是我爺爺?shù)模也桓铱隙ā?br/>
    “這么說是不能做到了?”賀煜城冷冷的反問。
    “我盡量!我只能盡量。”杜二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我要的不是盡量,是必須做到!你懂嗎?”賀煜城冷笑,“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就會把你的家人交給你的死敵,你當(dāng)初是怎么對他的家人的,我相信他會比你狠!”
    “我會做到的!七少,我一定會做到的!”杜二冷汗不停的往外冒,賀煜城這才是真正的殺人不見血。
    “那就等你好消息了!”賀煜城站起來往外走,有人進(jìn)來幫杜二打開了手銬,他身上都被汗水濕透了,坐在椅子上沒有動,跟著賀煜城的阿龍轉(zhuǎn)過頭看著他,“怎么,你還想繼續(xù)呆在這里?”
    “不是,我這就走!”杜二忙不迭的站起來往外走,被椅子腿絆倒后重重的摔在地上,顧不得身上疼痛,他馬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跟了出去。
    外面停了兩輛車,賀煜城和阿龍上了他的座駕,杜二則被十一推上了另外一輛車。
    看不見賀煜城的人,杜二吐出口氣,看向十一,“是你啊?這么說你是七少的人?昨天晚上是你們故意算計(jì)我的?”
    十一沒有理會杜二只是吩咐前面的保鏢,“開車!”
    “你是誰啊?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杜二又問。
    十一還是沒有理睬他,杜二覺得被看輕了,“拽什么拽?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是和七少合作的人,你對我客氣點(diǎn)!”
    話音落下,十一轉(zhuǎn)過頭,伸手握住杜二的下巴,干凈利落的卸了。
    杜二疼得臉都變形了,十一也不看他,只是吩咐開車的保鏢:“去機(jī)場,要快!”
    汽車風(fēng)馳電擎般的奔向機(jī)場,到達(dá)機(jī)場走的是vip通道,進(jìn)入vip候機(jī)室十一才把杜二被卸的下巴裝了回去。
    他翹著腿坐在椅子上看著杜二,“這次我陪著你回去找我們少爺要的東西,為了防止出不好的事情,我有幾點(diǎn)要和你說清楚,我這個人不喜歡廢話,一是一,二是二,所以和我打交道的人也必須爽快一些,這次過去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順從聽話我會讓你舒服一些,要是和我打哈哈,搞那些虛頭巴腦的,我會敲斷你的手腳筋讓你爬著回來的。明白了吧?”
    他說話的語氣不高不低,表情也不嚴(yán)肅,像是在和杜二商量,但是杜二知道他不是和自己商量,他已經(jīng)決定了只是在通知自己而已。
    實(shí)力懸殊讓杜二只有點(diǎn)頭的份,“我記住了!”
    紐約,葉老爺子起床晨跑回來,公司的助理給他送了一份文件進(jìn)來。
    葉老爺子拿著文件去了書房,關(guān)上門他打開文件袋拿出里面的文件。
    文件是一份調(diào)查文件,第一頁醒目的阿龍的照片,葉老爺子仔細(xì)的往下看,越看到后面表情越吃驚。
    看完后他坐在椅子上點(diǎn)燃一支煙,剛抽了一口,鄒國平電話過來了,葉老爺子啞著嗓子接通,“喂?”
    “老爺子,那個蕭十一自從回國就沒有和我們在一起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覺得他的身份一定不簡單,只是國內(nèi)不是我們的地盤,我們?nèi)松夭皇斓膶?shí)在沒有辦法查。”
    “先不管蕭十一,我有話要和你說。”葉老爺子嘆口氣,“我剛剛收到了你發(fā)給我的人的調(diào)查資料。”
    “這么快?他是什么來歷?”鄒國平問。
    “最頂級的特種兵退伍,后來在南非最大的私營武裝里面擔(dān)任了八年的教官,后來不知所蹤。”
    鄒國平不太敢相信:“竟然來頭這么大?”
    “是啊,來頭真的讓人吃驚啊!這樣的人怎么會被姓賀的弄去做保鏢的?”葉老爺子反問。
    “難道是為了錢?”鄒國平猜測。
    “錢?他之前一直干的就是提著腦袋的營生,掙的錢足夠他一個人花幾輩子了!像他這樣的人是絕不會為了錢聽命于人的。”葉老爺子喘口氣。
    “我不相信姓賀的有這么大的能耐駕馭他,而且我看了他的資料,一直在國外生活,姓賀的在國外的那幾年他還在做教官,沒有和姓賀的接觸的機(jī)會,所以他絕不會是姓賀的人。”
    “不是姓賀的是誰的人?”鄒國平問。
    “我不知道啊?你不是說他跟著老七嗎?他對老七的態(tài)度怎么樣?”
    “他跟在七少后面,戴著帽子低著頭,完全沒有存在感,如果不是和我較量贏了我,就是屬于扔在人群里完全不會有人注意的那種人。”
    “這是非常高明的偽裝術(shù)啊,還好你多了一個心眼拍了他的照片,不然我們不會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
    葉老爺子說著又拿起文件袋里阿龍各種身份的照片一張張的看,看到一張阿龍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的照片,他突然咦了一聲,“不對,他這張照片我發(fā)現(xiàn)有點(diǎn)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
    “什么照片?”鄒國平不知道葉老爺子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好家伙!好家伙!”葉老爺子喃喃的,“不是吧?是我看花眼了嗎?”
    “您發(fā)現(xiàn)了什么?”鄒國平聽葉老爺子自言自語的急死了。
    “你還記得前年的拍賣會嗎?”葉老爺子問。
    “記得。”
    “那你一定記得那天晚上露面的華豐總裁吧?”
    “我記得,他當(dāng)時(shí)帶了一個銀色的面具,看不清容貌,可是氣場碾壓全場。”
    “那天晚上華豐總裁的保鏢你都記住了嗎?”葉老爺子又問。
    “記住了,可是我后來并沒有見到過他們,我一直覺得奇怪他們?yōu)槭裁磿@樣銷聲匿跡,難道他就是那天晚上華豐總裁的保鏢之一?不可能啊?我記得很清楚,沒有他!”鄒國平肯定的回答。
    “他不是保護(hù)華豐總裁進(jìn)場的保鏢。”葉老爺子頓了一下,“我看了他的其中一張照片,發(fā)現(xiàn)他和那天晚上給華豐總裁開車的司機(jī)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