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一定是自己的打開方式不對(duì)!
“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bào),愿做牛做馬,報(bào)答公子的恩情!”
柔若無骨的小手,嬌小溫潤(rùn)的臉頰,眼角處的愛慕之情不言而喻。
寧容暗自一樂,也幸虧自己長(zhǎng)的帥氣,姑娘愿意以身相許,若是郭嘉那病鬼的模樣,想來人家姑娘就該這樣說了吧。
“妾身蒲柳之姿,救命之恩無以為報(bào),唯有來世結(jié)草還銜,再報(bào)你的大恩了!”
來世?
嘎嘎嘎……
想到美妙之處,寧容忍不住偷偷笑出來了聲。
陸遜傻傻的看著師傅,這是……發(fā)病了?
自己傻笑什么呢?
“師傅,師傅!”
陸遜看著姑娘不善的神色,趕忙提醒的叫道。
“啊?什么?怎么了?”寧容迷茫的看著陸遜,思緒有些凌亂。
“哼!”
一聲嬌哼,寧容身體一個(gè)顫抖,瞬間回復(fù)了清明,回身看去,只見被自己救了的姑娘,正在雙眸含怒,屈辱的瞪著自己。
咦?
啥情況!
不是說好了一身相許的嗎?
“公子可否將手拿開!”
姑娘一字一頓的咬牙切齒的說著,惡狠狠的瞪著寧容,活脫脫的像個(gè)母老虎,恨不得吃了寧容似的,心中委屈道,本以為是個(gè)好人,原來是個(gè)登徒子。
看那猥瑣的模樣,真是讓人惡心!
自己怎么這么倒霉啊!剛剛脫離狼群,又入了虎口!
嗯?
寧容看向自己的手,只見自己的手已經(jīng)伸到人家姑娘的臉頰上去了,瞬間滿臉漲紅,尷尬的把手縮了回來。
“那個(gè)啥!誤會(huì)!誤會(huì)!在下是想看看姑娘的傷勢(shì)如何!”
寧容軟弱無力的解釋了兩句,隨即站起了身子。
咳咳!
“姑娘無事便好!無事便好!”
寧容兩只手悄悄的交織在一起,努力的平復(fù)著自己的心情,暗自自責(zé)不已,自己真是不該!唐突了人家姑娘!都怪那些破笑話,讓自己想入非非的。
冷靜!
冷靜!
呼……
寧容深吸了兩口氣,紅彤彤的耳朵這才恢復(fù)了正常。
“啪”
隨手打開折扇,扇動(dòng)了兩下,這才感覺心情好了許多,他卻不知道,對(duì)方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做了登徒子了。
……
“白玉折扇?”
姑娘突然臉色凝重,斜了眼寧容,悄聲說道。
“嗯?”
寧容不知道他是何意!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你……你知道《陋室銘》?”寧容驚奇的問道。
“哼!原來不但是登徒子,竟然還是個(gè)小賊!”姑娘不屑的冷哼一聲,全然不理睬寧容。
呃?
這話又怎么說!
寧容看了眼陸遜,陸遜也是迷茫的瞪著師傅。
“姑娘,敢問這小賊之說從何而來?”寧容有些不高興,自己方才的確是冒犯了你,可那也是無意之舉,更何況還是自己救了你,你不感謝也就算了,又何必出言傷害人呢!
“哼!”
姑娘一聲嬌哼,表示本姑娘不與登徒子說話。
“……”寧容隨手把折扇折在一起,旋即在她身邊蹲下,現(xiàn)在他卻是冷靜了下來。
“姑娘,我想你是誤會(huì)了!”寧容清冷的聲音想起,“方才的確是在下不對(duì),可是……還請(qǐng)你相信,那都是在下的無心之舉!”
“容只是沒有想到,自己會(huì)碰上這英雄救美的狗血?jiǎng)∏椋惨虼耍氲搅酥暗囊粋€(gè)幽默。
說是美女被英雄所救之后,若是美女喜歡英雄,那她就會(huì)說,小女子無以為報(bào),唯有以身相許!
若是美女不喜歡那人,那她就會(huì)說,小女子下輩子做牛做馬,報(bào)答你的救命之恩!”
“噗!”
陸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師傅就是師傅,還是那般的放蕩不羈,也不知這話師傅是怎么想出來的。
陸遜聽?wèi)T了寧容說話的方式,自然而然的覺得著很正常,若是郭嘉在此,勢(shì)必會(huì)哈哈大笑三聲,直夸寧容是個(gè)妙人!
可是……
姑娘卻不了解寧容。
什么英雄救美!
什么劇情!
鬼扯!
全都是騙子的謊言!
“那你也是小偷!”姑娘毫不妥協(xié)的反抗道。
“《陋室銘》乃是東郡曹公帳下,怪才寧容的大作!白玉骨扇更是他隨身不離的寶貝,如今到了你手中,那就是你偷的!你就是小偷!”
姑娘說的理所當(dāng)然,大義凜然,把寧容雷的外焦里嫩,大呼,這劇情不對(duì)啊!自己一定是拿錯(cuò)了劇本!
英雄救美以后,自己成了小偷?
“不是,姑娘你這都是什么邏輯!憑什么扇子在我的手中,我就是賊?難道我就不能擁有一把?難道我就不能是寧容!”
寧容覺得有必要給這傲嬌的姑娘上點(diǎn)政治課。
“嗤!就你!還寧容!”姑娘滿眼的鄙視,毫不留情的貶低道,“怪才寧容,風(fēng)度翩翩,英俊瀟灑,滿腹經(jīng)綸,平易近人,醉仙樓的三寶佳釀,乃是酒中仙,又豈是你這登徒子可以制作出來的,而且怪才視功名利祿為糞土,置百萬黃巾為棋子,一言定兗州,端的是舉國(guó)無雙之人,你……哼!給他提鞋都不配!”
姑娘說起怪才寧容,雙眸放光,指手畫腳,神采飛揚(yáng)。
寧容在一旁默默的聽著,被人當(dāng)著面這么夸,他的臉皮還是很薄的,尷尬的摸著鼻子,好幾次想要打斷一下,都被姑娘那伶牙俐齒給蓋過去了。
陸遜憋的滿臉通紅,一會(huì)看看寧容,一會(huì)看看那姑娘,強(qiáng)忍著嘴巴,不讓自己笑出來。
若是一個(gè)陌生人,一定會(huì)覺得這是在說兩個(gè)人。
可是……
“姑娘,不知怎么稱呼?”寧容終于逮住一個(gè)空蕩,快速插嘴問道。
“哼!為什么告訴你?好讓你圖謀不軌,有機(jī)可趁?”姑娘皺著挺翹的鼻子,翻著白眼瞪著寧容。
“這……這都什么和什么啊!”
寧容無語的摸摸額頭的冷汗,“那……總可以告訴在下,你為何這般模樣吧?”
“要你管!”姑娘一句話頂了回來。
得!
看來自己這救人的方式不對(duì)!
寧容暗自腹議道,起身道,“既如此,那在下就不奉陪了,告辭!”
“伯言,走了!”
招呼陸遜一聲,寧容徑直的牽著豆芽向遠(yuǎn)處走去。
“這人哪,還不如豆芽聽話呢,”寧容給豆芽撓癢癢,自顧自的說著,豆芽享受的把腦袋靠寧容近些,好方便寧容給自己撓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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