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程昱的推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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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程昱的推斷
一老一少,兩父子!
看到面前之人,這是寧容的第一感覺,褐色老者走路沉穩(wěn),面露寬色,進(jìn)了大堂不發(fā)一言,身后跟著的也是隨意打量,毫無懼色。
這不是一般人吶!
“在下寧容,不知貴父子二人來縣衙所為何事?”
寧容按下想發(fā)怒的曹洪,起身抱拳問道。
‘父子’二字一出口,寧容明顯看到后面三十左右的人眼神一縮,露出詫異的神色,到是前面這位,養(yǎng)氣功夫十足,全然不為所動,仿佛并沒有值得大驚小怪的。
“無他!恰巧路過此地,特來救爾等性命!”
老者上下打量了眼寧容,不動聲色的說道,樣子極度的無理。
“哦?”
寧容聽這話到是來人興趣,以往都是自己誆騙他人,沒想到今日有人走到自己頭上了。
呵呵……真是有趣!
“愿聞其詳!”寧容做了個請的手勢,曹洪臉色陰沉的難看,死死的盯著,哼哼!若是有半點(diǎn)虛言爺爺就讓你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
“谷城被黃巾圍困多日,柴木用盡,兵甲寡少,可以說,已經(jīng)是待宰的羔羊!到是黃巾百萬之眾,伐木造械,氣勢洶洶,如此,難道還不能說明爾等的困境?”
嗯?
有道理!
“不錯!有點(diǎn)意思,然后呢?”寧容心想,這事盡人皆知,只有有點(diǎn)眼力勁的都可以得知!
“嗯……可惜啊……爾等雖然身處險境,卻有一線生機(jī),”老者一派高人風(fēng)范,掃過寧容和曹洪,道,“黃巾軍若是全力攻城,谷城自然是難逃破城之運(yùn),然而……黃巾竟然用計(jì)!如此,谷城若是應(yīng)對得當(dāng)!自然可以免于災(zāi)難!”
老者單手背后右手撫摸著胡須,一派智者千慮的模樣,仿佛早就看透了一切。
他的兒子也是敬仰的望著父親,父親的智慧一直是他雖仰望的。
寧容眨眨眼,看了眼曹洪,曹洪卻是輕蔑的笑了起來。
嗤!
什么玩意!
自己還當(dāng)是什么妙計(jì),原來都是致遠(yuǎn)玩剩下的啊!
“行啦!你這老翁能夠看出此事已經(jīng)實(shí)屬不易,本將就饒你一次,快走吧!”曹洪揮揮手打發(fā)二人離開。
呃?
咦?
父子二人對視一眼,這情況不對啊!以往這樣,早就被人恭請上座了,今日怎么……
“呵……先生何必欺我!實(shí)不相瞞,戰(zhàn)況走到今天,皆是容所計(jì)算之中,如今黃巾賊在在伐木,不過是為了迷惑我,然后~好趁夜奪城……”
“致遠(yuǎn),你……”曹洪著急的拉了寧容一把,怎么把如此機(jī)密之事說了出來。
寧容笑笑,示意不打緊,“先生既然來到此地,想必不會是尋常之人,不才請教先生大名!”
寧容這會也轉(zhuǎn)了過來,此時此刻,能夠來到自己面前說出這番話的,定然是那些隱世不出的謀臣,這套路都是謀臣一貫的伎倆,可惜……自己前世看的太多了。
初次見面,說的話都是云里霧里,高深莫測的模樣,讓你覺得他是個世外高人,還不是為了得到重視嗎?其中玩的最溜的當(dāng)屬諸葛孔明了,三顧茅廬的佳話傳唱了千年。
可惜嘍……劉皇叔此時還在平原縣玩泥巴呢!
哦?
寧容此言一出,目光迅速的聚集在他的身上。
“你就是怪才寧容?”老者沉吟片刻,點(diǎn)點(diǎn)頭,“荀文若之言果然不虛,沒想到寧致遠(yuǎn)還是一少年英雄!佩服!”
寧容一愣,暗自猜道。
認(rèn)識荀彧?
這個年紀(jì)!
還有如此見識。
該不會是……
寧容恍然大悟的瞪著來人,道:“先生該不會就是程公仲德吧?”
“程昱,程仲德!”老者拱手道。
“在下程武,家父長子!”年輕人緊接著表明身份。
程昱?
真的是他!
寧容雙眼冒精光,這可是一個牛人吶!是和荀彧一樣的牛人!
歷史上,曹操麾下最著名的四大謀士,荀彧,荀攸,郭嘉,程昱!這四人跟隨曹操最早,建功立業(yè),揚(yáng)名四海。
而且,程昱和荀彧,郭嘉還有點(diǎn)不同!郭嘉的主要謀略是軍事謀略,戰(zhàn)場上的奇思妙想,荀彧更多的是大局觀和政務(wù)方面的謀略。
可是程昱,卻總是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發(fā)出自己的聲音,然后事實(shí)證明,他總是對的!
例如,曹操征徐州時,呂布偷襲兗州成功,兗州下屬郡縣望風(fēng)而降,唯程昱守衛(wèi)的鄄城、范、東阿沒有投降。
在陳宮即將親自來征討的情況了,為穩(wěn)住被呂布抓住了父母妻子和弟弟的范城縣令勒允,程昱曾說:“夫布,粗中少親,剛而無禮,匹夫之雄耳。宮等以勢假合,不能相君也。兵雖眾,終必?zé)o成。曹使君智略不世出,殆天所授!君必固范,我守東阿,則田單之功可立也。孰與違忠從惡而母于俱亡乎?唯君詳慮之!”
后來,果然曹操收回兗州,曾激動的握住程昱的手,說,微子之力,吾無所歸矣。
再例如,劉備徐州新敗,前來投靠曹操,程昱就曾勸說曹操,劉備蛟龍之姿,現(xiàn)在只是龍潛于灘,他日龍歸大海,便是滕飛九天之時,不如早早殺掉,可以曹操不聽,后終釀成大患。
寧容只記得曹操是在兗州招來的程昱,只是沒想到,今日程昱竟然來到自己面前!
“程公請上座!”
寧容趕緊著把程昱請到上座,自己恭恭敬敬的對他行禮,道:“小子平原寧容,胡言亂語,不知進(jìn)退,還望程公雅量汪涵!”
曹洪跟著寧容后面,鏗鏘有力道,“得罪!”
“不可不可!”
程昱慌忙起身,親自攙扶起寧容和曹洪,“寧先生,曹將軍,且莫如此!快快請起!昱不請自來,卻是班門弄斧了!呵呵……”
“哪里!哪里!程公之才猶如日月之光,容相差甚遠(yuǎn)!”
這話倒不是寧容謙虛,實(shí)在是這位爺總能在關(guān)鍵時刻做出最正確的判斷,這點(diǎn)自己可要好好學(xué)習(xí)一下。
兩人客套了一番,寧容心想,正好向他請教下谷城的應(yīng)戰(zhàn)策略。
程昱來此卻也為了此事,聽寧容問起,倒也正合他心意。
“嗯……東門既然安排妥當(dāng),不知這西門可有安排?”
西門?
曹洪一愣,撇了眼寧容,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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