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我終將站上巔峰
其實很想告訴他,剛剛那番話我有多感動,差點把我的心都給融完了。【≤八【≤八【≤讀【≤書,.▽.o√又禁不住被他逗笑:“江辭云,你挺自我感覺良好的。”
他起初不說話,后來才戳了戳我腦門抱怨著:“小東西,說多少次了,別總連名帶姓的叫。說,剛?cè)ツ牧耍俊?br/>
我原本不想告訴他,就怕他生氣。后來我還是沒想出合適的謊言,干脆把我去宋融家遭遇的一切都說了。
江辭云一下就變了臉色:“難怪身上有股咖啡味,那倆王八蛋別真把我惹急了!”
我瞪著他:“惹急了你想做什么?要是哪天你真坐個十年八年的,我一定改嫁。”
江辭云變得認(rèn)真起來,一把將我腦袋埋他胸口,我差點就讓他的胸肌給悶昏了。
他說:“我可能不會給你這個機(jī)會。”
林超的事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暫時不說,在我沒弄清楚狀況前就告訴江辭云一方面會顯得莽撞了,另一方面這也算老天送給我對付情敵的一張底牌,相信林超以后再見到我也許會安分些。
許牧深給我們從飯店打包了好幾個菜,今天他破天荒的沒帶一個蔬菜,以至于我和江辭云看見菜的時候就同時盯向了他,又同時問:“你不吃素了?”
許牧深笑笑:“再怎么減輕腎臟負(fù)擔(dān)也沒有女朋友。”
我很不合時宜地噗一聲笑出來。
江辭云瞥我一眼:“就他那樣木納的人,除非女生主動,不然很難結(jié)束單身生活。”
“也許吧,除非真遇到了例外。來,吃飯。”許牧深進(jìn)廚房拿盤子。
飯后,還是江辭云洗碗筷,那次幫我洗碗過后他竟洗上了癮。我問過他為什么,他說灌入水,然后看著漂浮上來的油污,再倒入洗碗精讓臟碗回歸到潔白的狀態(tài)很像是洗滌人心和反思的過程。
我說他腦子有病,他說我不懂思考。
晚上九點,江辭云包了個小臺球室,帶上我一起和許牧深去了那兒,起初我不理解他自己的地方就有臺球室為什么還選個這么偏僻設(shè)施又很差的地方。
后來老板看見他們立刻給他們發(fā)煙,還特別激動地說:“好小子,都長成真男人了。”
江辭云一拳捶在老板胸口,很輕,而后慵懶地說:“老頭,特地來看你的。”
許牧深就顯得溫和多了,他從兜里掏出幾包好煙遞給五十多歲但精氣神挺不錯的老板:“拿著,給你的。”
“行。還是小許有良心。”老板也是個爽快人,大方接了煙往身邊的一張臺球桌上一放,又說:“好幾年了啊,我以為你倆早把我忘了。”
江辭云點著煙,吸了口頷首說:“忘不了。”
站在一旁的我實在是有點云里霧里,但這個老板和他們交情肯定不錯,都說天天在一起聊的好的不一定交情好,但很久沒見一見面還是能毫無隔閡的那才是真的交情好。
我扯了扯江辭云的衣袖:“老板是……”
“我租過他家房子。”江辭云嘴里的煙一口噴在我臉上,我用手掃了掃,然后我就看見他很隨性的表情。
老板看看他倆,笑著對我說:“臟亂差,別提了。想想還真是對不住,連廁所都還是公用的。那時候辭云第一次生意失敗,整個人都頹了,小許呢他家在外地,正好念大學(xué),有段時間生活也很艱苦啊。辭云差點就走上回不了頭的道兒。”
“愛嘮叨的毛病還沒好呢,真有你的。”江辭云皺了皺眉:“給我們選幾個好桿子,再來點啤酒。”
老板點點頭:“好好好。”
“老板我?guī)湍隳谩!蔽液鹜暌簧ぷ泳屯白吡藘刹剑Y(jié)果后背的衣領(lǐng)子像是被江辭云的手指頭給勾住了。
“你干嘛,衣服扯壞了。”我扭過頭去。
“穎穎,你要那么想知道我以前的事,哪天找機(jī)會告訴你。”江辭云說完,勾著我的衣服把我勾他身邊兒去。
我鼓了下腮幫子:“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問老板?”
許牧深壓下身子,笑著說:“唐穎,太明顯了。”
于是我便微紅了臉,不再接話。
之后他倆一起打臺球,小賭怡情,他們賭十塊一局,老板給我搬了把椅子讓我坐在旁邊,我看著兩個都年紀(jì)差不多的成熟男人,卻好像回到了上學(xué)那會,圍繞在身邊那一堆事都好像淡退了不少。
“十塊,拿來。”江辭云攤了攤手。
許牧深從皮夾里抽出十塊疊成三角順著臺球桌飛到江辭云那個擱置手的小角落。
許牧深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后對江辭云說:“不早了,唐穎看上去很無聊。”
他們突然提到了我,我嗖的一下站起來說:“不無聊,我也會打,就是水平不太好。”
“我水平也不好,我和你打。”許牧深接得挺快。
江辭云把桿遞給我,我和許牧深較量,起初兩局我手抖得厲害,沒想到多年不打之后竟然遺忘的特別干凈,江辭云看不下去站在我身后圈著我的身體打了幾球,慢慢也就熟練了。
再后來我有一局很僥幸贏了,江辭云正好站在身后,我沖進(jìn)他懷里,他抱著我轉(zhuǎn)了幾圈,在我正得意的時候又諷了句:“是師傅教的好,徒弟挺笨的。”
老板給我們切了點西瓜遞過來,看了看江辭云說:“最近挺紅啊。和這瓜瓤似的。”
“看來還真是人盡皆知了。”江辭云指了指西瓜籽:“分明像它。”
“名人要進(jìn)去了,哪怕待幾天,影響都挺大啊。”老板說。
江辭云笑笑,很隨性地說:“頂多就是虧點錢,蹲上十五天,就當(dāng)休假期了,再說這世界變數(shù)這么大,誰知道最后誰會贏?”
江辭云看我一眼,笑紋更深了幾分,當(dāng)時我還不懂為什么他看上去心情那么好,后來我才知道洗碗那會宋融的老爸發(fā)短信過來反過頭服了軟。
沒兩天,有些專門為人訂制寫稿的記者紛紛為江辭云洗白,一時間以為的危機(jī)反倒化成了利益。
江辭云說我是最大的功臣,于是他把自己獎勵給了我。
隔開早上,我在他懷里蘇醒,睜開就出現(xiàn)他英俊的臉。他說有工作要去外地一趟,大概要走一禮拜。
我是受危險的重點份子,他不放心就讓許牧深看著我,能看出來江辭云真的很信任許律師,要不然怎么可能讓一個男人住到這里來。
我皺皺眉頭:“你怎么不給我弄倆保鏢什么的?”
“錢可以買到很多東西,不排除忠誠。”他特別嚴(yán)肅地告訴我:“阿深學(xué)過自由搏擊,身手比我還好。”
我驚了驚:“他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會打架的人。”
江辭云坐起來,裸著上半身點根煙:“就是因為以前身手不好,所以才去學(xué)了。”
他嘴角微勾,像是在回憶過去的事。
江辭云走的急,我?guī)退砹藥滋滓路麃G給我一摞子資料全是關(guān)于資本市場的書,他說:“等我回來后我要抽考,因為這關(guān)系到兩千萬本金等到時候正式運(yùn)作能不能有收回的希望。”
“抽考就抽考。”我不怕死地答應(yīng)下來。
許牧深在江辭云出發(fā)前兩個小時過來,兩人交接后江辭云嘆了口氣:“等我回來。”
“好。”看見江辭云拖著行李箱離開的時候,我的心空了一大截。就如他說的,我真的已經(jīng)離不開他。
江辭云走后,我和許牧深并沒有在家待著,最近他要忙律所的事,地方定下之后要忙裝修,時不時要去那邊看看工人們做的怎么樣。
快到晚飯時,許牧深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是他警局的朋友打的。上回我住的地方被人闖入,一次意外抓了幾個想要強(qiáng)人小姑娘的流氓,警局的人怕他們是慣犯就給驗了指紋,然后意外地發(fā)現(xiàn)這幾個人和那次在我家采取到的指紋一致,再根據(jù)一些其他線索以及問案老道人士的手段,這幾個小流氓終于承認(rèn)了自己確實進(jìn)過我家。
警官說電話里說不清楚,于是許牧深帶著我親自去了趟。
見到那幾個小流氓的時候我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其中一個和表哥認(rèn)識,表哥闖進(jìn)海景房那天他也在,就是他第一個想要對我施暴。不過這批人應(yīng)該是另外一個圈子玩兒的,其他三個我都沒見過。
“許律師,就他們。”警官說。
許牧深給警官發(fā)了根煙:“辛苦了。”
“哎,總算是破了案子。你說你拜托我那么多天了,這都已經(jīng)難為情了。”
許牧深說:“給我看看的筆錄。”
警官遞得挺快:“給。”
我的腦袋不由探過去,和許牧深一起看著上面的字。
他們這批人竟然一致指認(rèn)江辭云是指使他們進(jìn)屋翻亂東西的幕后主使。
這個結(jié)果,讓我陡然地大吃一驚。
我一下就受到刺激般沖那幾個吼:“為什么要撒謊?”
那個和我照過一次面的流氓掰著手指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騙你干嘛?就是他!咱兄弟幾個就是收了他的錢去你家翻東西。你不信那是你的事,反正咱這次強(qiáng)女干未遂是落實了,都是要進(jìn)去的人的還騙人做什么?”
我身子一晃,許牧深輕輕摟住我。
我一下從他的懷抱中抽離出來,瞪著眼前的幾個小流氓說:“他沒有動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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