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第一次心甜
封勵宴說完,抬手指腹狠狠在溫暖暖柔軟的唇瓣上揉按了下,這才轉(zhuǎn)身抽離,快步出去了。
溫暖暖靠在墻上,心跳的很快,她聽到外面有細(xì)碎的交談聲,很快,便又安靜了下來。
她默默站了片刻,想著剛剛封勵宴說的那些話,只覺恍惚又暖心。
她被他傷的太久,以至于這樣的保護(hù)和信任,竟都叫她不敢相信,怕是幻影,夢醒什么都會破碎掉。
女人有些傻兮兮的抬起手,在腕上咬了下,真真切切的痛感傳來,她松開唇齒,微微揚了下淡色的唇角,心里第一次有種淡淡的甜滋生著。
別墅外,柳白鷺還在焦急萬分的等著。
她給溫暖暖又打了電話,但是電話已經(jīng)打不通了,應(yīng)該是警察突然限制了溫暖暖的對外通訊。
“怎么還不出來!”
柳白鷺急的在別墅前走來走去,墊著腳往里看,恨不能生出一雙透視眼來。
“不行,可急死我了!要不你在這里守著,要是人出來了,立馬聯(lián)系我!告訴我進(jìn)展,我先去醫(yī)院那邊!”
柳白鷺拽住律師,開口道。
律師點頭,“柳小姐放心吧。”
留在這里她也見不到溫暖暖,柳白鷺便咬咬牙,轉(zhuǎn)身上車。
她準(zhǔn)備去醫(yī)院,確定下江思哲的狀況。
彼時,封勵宴已經(jīng)請周鑫隊長到了書房敘話,傭人上了茶,安靜退下,封勵宴開口,直入主題。
“我便不繞彎子了,周隊長辦案經(jīng)驗豐富,應(yīng)該比我火眼金睛。我太太不是兇手,她是被陷害的。”
周鑫嘴角抽了抽,封勵宴這話哪兒是和他商討案情,分明都給案件定案了。
“封少,雖然您深信少夫人,可是畢竟案情嚴(yán)重,我們?nèi)舨话焉俜蛉藥Щ厝弳枺沁@……不合規(guī)定。”
“審問可以,但就在這里!我來為我太太做擔(dān)保人,警局也可以留下人手,看守在四周。”
“這……好吧,只是,我們還得審問江靜婉小姐,江小姐此刻人是在醫(yī)院?”
周鑫依舊是為難的,可封勵宴都自己為溫暖暖做了擔(dān)保,這個面子,別說是他不敢拂,局長怕是也不敢。
他提到江靜婉,封勵宴的神情便放松的多了,男人端起茶盞,靠在了沙發(fā)椅背上,聲音清冷。
“江小姐,我的人看的好好的,跑不了。周隊只管派人過去做交接,帶回局子里審問便好。”
周鑫微松了一口氣,能帶回去一個也算是有個交代。筆趣閣
他立刻便站起身,打個電話,吩咐抽調(diào)人去審江靜婉。
“封總,不知道何時可以給少夫人做筆錄?”
周鑫問的小心,心里也是無奈,他們辦案何時這么小心翼翼過。
封勵宴站起身,“周隊長稍坐,我去帶我太太過來。只是她膽子小,還請周隊長多擔(dān)待。”
周鑫內(nèi)心是無語的,他已經(jīng)很擔(dān)待了,之前連問都不敢問,這還要怎么擔(dān)待?
就封少這個態(tài)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太太是個草人兒,問兩句風(fēng)一吹就散了呢。
不過這話他也就敢在心里想一想,他連忙跟著起身,“好的,好的,明白。”
封勵宴折回臥房,浴室里已經(jīng)沒了水聲,男人也沒敲門,很沒自覺性的直接擰開門把手就邁了進(jìn)去。
女人應(yīng)該是剛剛洗完,浴室里鋪面的水汽都好似帶著清雅的女人香,她站在盥洗池前,身上裹著浴巾,手還握在腰間的系帶上。
聽到聲音,她有點受驚的回過頭,一雙杏眼霧蒙蒙的,還染著水汽,像只彷徨的小鹿。
封勵宴眸光幽深,腳步頓了下走過去,伸手便按在了女人捏著腰帶的雙手上。
溫暖暖心一跳,抓的更緊。
封勵宴輕勾唇角,“你太慢了,警察等著呢,放手,我來。”
溫暖暖一聽警察還在等,立刻松開了手,誰知道男人并沒有幫她拉著腰帶系上,反倒一起松開了手。
頓時,那寬大的浴袍就松散開,露出女人剛剛沐浴過,粉嫩的像初生嬰孩的肌膚。
然而嬰孩并沒有這樣傲人曼妙的曲線,令人目眩神迷……
“啊。”
溫暖暖驚呼了聲,手忙腳亂的去籠浴袍,抬起頭羞惱的瞪著封勵宴。
他肯定是故意的!
封勵宴盯著女人染上紅霞的雙頰,竟是揚眉一笑。
“恩,我故意的。”
明明不要臉的人是他,他臉色如常,而溫暖暖卻像做了羞恥的事一般,臉爆紅起來。
還得帶她去做筆錄,封勵宴沒再逗她,抬手?jǐn)堖^這女人便帶她往外走。
溫暖暖想到外面站著的警察,頓住腳步,想著是不是應(yīng)該讓封勵宴去衣帽間幫她把衣服拿進(jìn)來。
封勵宴卻彎腰又把她抱了起來,浴袍散開,露出玉足和兩條光溜溜的大長腿。
“開門。”
男人來到門前,低頭吩咐。
溫暖暖抬頭,紅著臉驚嚇的搖頭,她怎么能就這樣出去!
封勵宴薄唇微抿,眼神又清冷起來,帶著薄嘲,卻也是無奈的。
他呵笑了一聲,“早晚讓你給蠢哭了!外面沒人!我也沒有讓別的男人欣賞自己太太不雅姿態(tài)的癖好。”
什么不雅姿態(tài)!?
溫暖暖一時恨不能捂住他的嘴,最后卻只是拽了拽身上浴袍。
好在封勵宴將她放到了衣帽間的換衣凳上便出去了,溫暖暖臉上的溫度才降下去。
她換好衣服從房間走出去,男人正單手插兜,站在旁邊明亮的露臺前打電話,她聽到了江靜婉的名字。
“是,將江靜婉轉(zhuǎn)交給周隊的人。守好小哲,不能再出任何差錯,不然,全都提頭來見!”
溫暖暖手指下意識的掐了兩下,封勵宴是讓警察帶走江靜婉了嗎?
她突然心里無比的安定,真的便不怕了,也真的相信他是可以護(hù)著她,不會讓江靜婉得逞的。
男人視線看過來,凝在了她的身上,溫暖暖忍著想低頭的沖動,沖他走了過去。
在他一步處站住,她拿起手機。
【江靜婉是不會承認(rèn)的,是不是等小哲醒來,一切就能真相大白?】
封勵宴已掛斷了電話,掃了眼她的話,男人抬眸。
“恐怕沒那么簡單,小哲傷的很嚴(yán)重,怕是沒那么容易醒來,即便醒過來一時半刻也沒法說話。何況,他只有五歲多,心智不穩(wěn)定,法律上很少會采納這么小孩子的證詞。所以,還是得有更確鑿有力的證據(j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