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擔(dān)心
徐不染知道。
對于現(xiàn)在的她,根本沒有什么絕對的公平。
一口答應(yīng),完全是因為在別人的地盤上。
什么樣的公平算公平?
和徐不染一輩的人出來殺徐不染?
這對徐不染同輩來說,實在太不公平了。
徐不染練劍六十余年,就成了霜洲第一劍士。
同輩之中,能夠到七品,就能稱為當(dāng)世天驕,更別說跟上徐不染的腳步的人。
基本沒有!???.??Qúbu.net
勉強能夠和徐不染比的李賀,也大徐不染十一歲。
別說比徐不染小的,比徐不染大上十歲,二十歲,再往上推五十歲,都沒有比徐不染強的!
往上推一百歲,更沒有!
整個大陸,九百年來,被人斷了通向十品的路。
九百年來,不知道出現(xiàn)多少英雄人物,卻只有一個人踏入十品半步。
那就是徐不染。
九百年來,只有徐不染做到了。
別說同輩,單單這九百年間,沒有一個比徐不染更厲害,天資更高。
不然為何不是別人做成這件事,唯獨只有徐不染馬上做成功了?
這就是差距。
同輩沒有比徐不染厲害的,這就是公平。
可他們要殺徐不染,按照這種公平,很難殺死徐不染。
哪怕現(xiàn)在看上去魅族修為的徐不染,依舊很難殺。
“徐不染,我很早就想和你斗一斗了!”
老人走后,巷子里出來一個人,五品的修為。
隨意的將劍扛在肩上,一臉倨傲,不可一世。
“你,不行!”
徐不染緩緩開口,搖頭正視道。
她在陳述一個事實,偏偏男子覺得是徐不染在侮辱他。
因為徐不染說的太直白了。
哪怕男子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是徐不染的對手,只是撿了一個便宜,可真當(dāng)徐不染說出來的時候,男子還是忍不住生氣。
“哼!”
“牙尖嘴硬,我到要看看你多厲害!”
男子將劍在脖子上一轉(zhuǎn),劍鞘靠前,猛然一下用力,劍鞘對著徐不染飛了過來。
偷襲?
許念之想要叫徐不染小心。
不見徐不染有任何動作,那把劍鞘飛到徐不染的面前,直接被開了個花。
劍鞘碎成了很多條。
男子提劍,跟在劍鞘的后面,想要偷襲徐不染。
徐不染伸出一根食指,輕輕一點,劍意對著男子涌入。
不但將男子打傷,還把他的衣物劈成幾根布條。
男子走著來,飛著出去。
一劍。
而且也不算出劍。
因為徐不染沒有劍。
她的劍在萬鬼窟的時候已經(jīng)碎了。
以指代劍,就將五品的男子擊飛了出去。
等男子被擊飛出去后,李賀來到徐不染的身邊,拿起桌子上的茶水一口喝盡。
“好劍法,不愧是霜洲第一劍士!”
又是一把劍飛了出來,直指徐不染的腦袋。
“你們這些人出劍都不講究的嘛?只知道偷襲!”
許念之在旁邊看著,有些擔(dān)心徐不染中了他們的偷襲。
雖然他們出劍之前喜歡喊上一句,可卻也不算是正大光明的出劍。
萬一后面還有什么偷襲之類的呢?
許念之的擔(dān)心,并不算多余,他只是在擔(dān)心徐不染。
好夢,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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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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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