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節(jié) 格殺勿論
遲“八嘎!慌什么?”相馬義成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來人一臉惶恐地說道:“有一股不明武裝釘過來了!對方有槍有炮,還有裝甲車,好像還是統(tǒng)一的制服,可能是軍隊。”
“南泥?軍隊?快帶我去!”相馬義成臉色頓時一變,披上衣服就跟著來人匆匆向外走去。
草橋村不是很大,但好在地方比較偏僻,遠離公路,當初也是誤打誤撞來到這里的,別說是幸存者,就連變異生物也很少來到這個地方,偶爾有幸存者來到這兒,都被他們出其不意的拿下來,根本沒機會逃跑。
在草橋村的村頭,用木料搭建了兩個四米多高的望臺,從那望臺上,可以看到幾公時之外的情形。
相馬義成匆匆地爬上了一座望臺,從旁邊一個臉色發(fā)白的部下手中奪過望遠鏡,向著遠處看去,只見一支車隊正在向這邊駛來,尤其是上面那些穿著制服的武裝人員,更是讓他的臉色極為難看。毫無疑問,如果那些人成功進入草橋村,恐怕草橋村就再也不屬于他了。而比較放心的是,那些人當中似乎并沒有全部武裝槍械,或許可以一戰(zhàn)。
“首領(lǐng),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先前通知他的那個青年小心翼翼地問道。
“八嘎!笨蛋!”
相馬義成抬手就是一記耳光,猙獰無比的吼叫道:“將所有人集合起來!我們要決一死戰(zhàn)!草橋村絕對不能落到那些人手中!”
望臺上,一名男子遲疑了一會兒向相馬義成道:“首領(lǐng),對方可是有戰(zhàn)車和改裝的猛士,我們的武器恐怕根本不是對手,不然我們降了吧?”
相馬義成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語氣也變得禁賽無比:“你們做了什么事,你們自己知道。如果被他們知道了,我們覺醒戰(zhàn)士最不濟還可以逃走,你們還想有活路嗎?”
周圍那幾個人的臉色頓時一變·正如相馬義成所說,他們這些依附于相馬義成的人,在營地中已經(jīng)是天怒人怨,如果對方在占領(lǐng)營地后·想挽回大多數(shù)人的心或者想消除前任領(lǐng)導(dǎo)者的影響,他們無疑是最好的突破口。
“哼!立即去召集人,我們也有二百多號人,他們要想吃下我們,也沒有那么容易!”相馬義成一臉猙獰地說道。
“是。”那名手下立即跑下望臺開始集中人手。
不一會兒警報聲四起,一些拿著各種槍械的人在村頭開始集結(jié),那幾名日本人也都集中到了相馬義成跟前……在聽到相馬義成的話后·這些人也是有些色厲內(nèi)荏。他們幾個雖然也覺醒了,但真正經(jīng)歷的戰(zhàn)斗不多,而且在大災(zāi)難前根本就是普通的文員,而在得到能力之后,相馬義成一方面需要有人配合他的統(tǒng)治,另一方面又擔心他的統(tǒng)治地位,遇到有戰(zhàn)斗提高能力的機會,他很少錯過……必須說·這個家伙也有一個狠勁兒,為了提升實力,倒是有不少次身陷險境。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在這些日本人當中,他的實力反是最強的一個。
“這里就是草橋村?”肖雨馨從車上跳下來,遠遠打量前方的村子……只見在那草橋村的村口矗立著兩座簡陋的望臺,整個村口也被水泥袋、沙袋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塞得滿滿當當,后面趴著不少的人,一個個探頭探腦的向外張望,從那些閃爍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這些家伙根本沒有什么斗志,如果在他們面前擺上一根根肉骨頭·恐怕早就顛顛的來乞降了。
這是,預(yù)備役隊員們都已經(jīng)下車,狙擊手們分別占據(jù)了有利地形,那些車上的重機槍的槍口也都對準了前面,隨時可以射擊。
“金波,讓人喊話!”肖雨馨沉聲道。
金波向羅壽示意了一下·后者拿著一個喇叭,上前走了幾步,大聲喊道:“草橋村的人聽著,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我們的火力控制之下,立即放下武器,投降是你們的唯一出路!這是你們最后的機會,只要你們現(xiàn)在投降,除了首惡之外,其他的人既往不咎!”
聽了羅壽的喊話,相馬義成的手下頓時人心浮動,原本就不堅決的戰(zhàn)斗意志開始崩潰,他們本來就只是烏合之眾,在看到那些重機槍之后,大部分人都失去了抵抗的意志,畢竟以血肉之軀對抗裝甲部隊,根本就是送死。不過在那幾個日本人的淫威之下,他們還是不敢立即投降。
“馨姐,真的要放過他們?”金波輕聲問道。
“你覺得他們可能現(xiàn)在投降嗎?”肖雨馨輕聲道。
從謝婉口中得到的消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真實性,草橋村的這些武裝分子也是罪該萬死,綠山基地需要大量的幸存者,但不是需要人渣。她命人喊話,只不過是一種瓦解對方斗志的手段······她還真擔心這些稀松的家伙忍不住立即投降,那時候她該不該說話算話?
看到草橋村那邊沒有馬上反應(yīng),方始命令道:“準備攻擊!”
隆……
地面突然劇烈的震蕩起來,村頭的兩座望臺了跟著震動起來,那些水泥袋、沙袋都開始搖晃。
“地、地震了!”
草橋村工事后面的那些武裝人員立即驚慌地喊了起來,一個個縮頭縮腦的就要往后縮。
“八嘎!慌什么,不過是一個廢柴能力罷了。”相馬義成砰的朝天開了一槍,“誰敢離開,我就先斃了他!”
那些人精神頓時一振,不再往回看,過心里卻是更沒戰(zhàn)意了。
“廢柴能力?”
肖雨馨冷笑,大地脈動是大地法則中的奧義之一,雖然她還沒有研究到極致,可對于這些簡陋的工事已經(jīng)足夠了······她再次腳尖一點地。
轟…···
嘩啦……
噠噠噠……
那兩座簡陋的望臺剎那間倒塌,上面的人不是被壓,就被掉下來,地上那道用沙漏袋和沙袋等雜物壘成的工事更是眨眼間便坍塌了下來,那些武裝人員剎那間便暴露在重機槍火力之下。
相馬義成的反應(yīng)非常快,就在望臺倒塌的瞬間,他已經(jīng)縱身而起跳到了地面,而且避免了壓頂之禍,但另外幾個日本人卻沒那么好的運氣了。
這次戰(zhàn)斗,肖雨馨將謝婉也帶了過來由她指點那幾個日本人,然后由狙擊手負責狙殺,就在相馬義成竄出來的同時,一顆子彈從他剛才站立的位置穿過,而另外幾個動作遲緩的日本人連本身的能力都沒來得及施展,便被子彈擊中了要害。
“出擊!”肖雨馨一揮手,隊員們立即揮舞著刀槍盾牌沖了上去。
當簡易工事被震壩之后那些武裝人員立即見識到什么是槍林彈雨,粗大的重機槍子弟打在身上,直接就在人體上開一口大洞,那些一下子沒有被打死的人在地上翻滾著發(fā)出哀嚎,更是極大的打擊了草橋村之中武裝分子的士氣。
相馬義成的手下在大災(zāi)難之前不過是普通人,他們生長在和平年代,也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跟著相馬義成這些人狐假虎威的欺負一下沒有武裝的普通人還可以一遇到真刀實槍的戰(zhàn)斗,立即就崩潰了,咆哮的重機槍完全摧毀了他們最后一絲抵抗意志。
“我投降!別殺我!”一名武裝分子見隊員們沖過來立即丟掉了他自己手中的武器,慌亂無比的向著肖雨馨的方向沖了過去。
那名武裝分子的逃跑一下引起了連鎖反應(yīng),相馬義成匯集的那些人一哄而散,丟掉了自己手中武器向著肖雨馨重的方向逃去。
相馬義成看著那名率先逃跑的武裝分子,眼中殺機一閃,舉起了步槍向那名武裝分子瞄準。他恨透了那名率先背叛他的手下,他也萬萬沒有想到,他苦心經(jīng)營的基業(yè)竟然被一輪重機槍射擊就完全瓦解。
就在他的手指將要扣動扳機的時候,腦子里忽然靈光一閃,猛地將槍扔下彎腰從地上抓起兩把土往臉上一抹,高舉雙手向著肖雨馨的方向跑去。
主帥一逃,其余的人也沒有再戰(zhàn)的自信,全都崩潰,丟下了槍支也跟著向肖雨馨的方向逃去,一時之間村頭再也沒有抵抗分子了,預(yù)備隊的隊員沖到近前頓時沒了用武之地。
“真是一群烏合之眾。”肖雨馨沒有想到只不過來了一通機槍火力,就取得了這個效果,也禁不住愣住了。
“馨姐,怎么辦?”金波也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在旁邊提她,詢問處置辦法。
“怎么辦?”
肖雨馨眼睛微微瞇起,“他們犯下了那么多的罪行,想投降?想得倒是不錯!命令前面隊員讓開!”
“是。”
金波微微猶豫了一下···…她心中有些不忍,但想到謝婉所描述的相馬義成那些人的惡行,又不由得怒從心起,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她叫來一名正式隊員:“傳令,讓預(yù)備隊伍員入村搜索殘敵!”
一聲令下,預(yù)備隊員與那些投降者的距離立即拉開,這邊那些重機槍手也一個個得到了命令·……人群里,相馬義成的眼中流露著陰森的光芒,他知道手下的這些人很難再聚攏,但只要靠近肖雨馨,出其不意的殺死她或者挾持她,說不定還有反本的可能。
“射擊!”
肖雨馨咬著牙命令道。
噠噠噠……
重機槍口噴射出桔紅色的火焰,一片片子彈向那些人迎頭灑下,頓時間一片鬼哭狼嚎的慘叫聲響起,那些人如同被割倒的麥子似的倒下。
“八嘎,這是……”
相馬義成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一個血淋淋的大洞,內(nèi)臟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對降者開槍,只是他已經(jīng)沒機會弄明白了……
不過一分鐘左右,前方已經(jīng)再沒有站著的人了,正要向村里前進的預(yù)備隊在聽到槍聲之后,立即便轉(zhuǎn)回來,看著眼前的場景,一個個呆若木雞。
“馨姐,為什么要殺他們?他們已經(jīng)投降了!他們也是幸存者啊!”衛(wèi)風濤和隊伍中的一些隊員都難以置信的斥問肖雨馨,另外一些人也是一付慘不忍睹的模樣。
“命令正式隊員補刀。”
肖雨馨沒有正面解釋,轉(zhuǎn)頭吩咐一句之后,命人將謝婉帶過來。
“所有預(yù)備役隊員,集合!”
她的聲音猛然提高,衛(wèi)風濤等人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倒是立即響應(yīng)如斯,兩個中隊立即集結(jié)了起來,站在面前。
“馨、馨姐,謝謝你!”謝婉來到肖雨馨跟前,猛地跪下,痛哭失聲。
“別哭了,謝婉,你來帶路,我們要親眼看一看。”肖雨馨將她扶起來道。
“是。”謝婉擦了一把眼淚,走在前面,肖雨馨向預(yù)備役隊員們招招手,跟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