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改變的咒怨?!
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彌逝皺了皺眉,趕回了剛才的房間,可是哪里什么也沒有。什么也沒有,空蕩蕩的一片,沒有一絲人煙,只留下那冰冷的空氣。
“。。。。大人。。。”
“你說他們都不在這時空?”
“是的,大人。”
“能查出具體的時間嗎?”
“能。。。。。”
五年前。佐伯家。門口
一個黑發(fā)的少女無力地捂著自己的額頭,鼻梁上的藍色眼鏡有些下滑。這家伙怎么這么的。。。什么來著。別人是到幾年后的時空,這家伙怎么就到了事情出發(fā)的起點了。。。
輕嘆了聲,彌逝剛要推開門時,門被重里往外打開了。她敏感地躍上了樹上,觀察著。
這時,一張熟悉的面孔從屋里探了出來,左右張望了番,見沒人,便一手拉著什么,走了出來。
額。。。不是吧?她怎么把俊雄給拉出來了?
彌逝的腦袋越發(fā)作痛,看著麻衣拉著滿身是傷的俊雄,向著沒人地街道跑去。
本來要跟去時,彌逝的目光被二樓的人影吸引了,是伽椰子,她也是滿身是傷,即使是穿著白色的連衣裙,但是那些青青紫紫的傷還是遮擋不住。現(xiàn)在的她還沒有死,她正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麻衣離去的背影。
自小得不到愛的伽椰子也是很愛自己的孩子吧。。彌逝有些迷茫了,這就是所謂的愛嗎?為了自己的孩子活下來,不惜自己留下來面對那個誤會自己的男人,最終走向死亡,也要帶走自己的兒子。。。
就在彌逝失神的時候,佐伯剛雄回來了,臉色很難看。
站在屋外的彌逝沒有離開,她清楚地聽見了貓的慘叫聲回蕩在這寂靜的夜色里。
她的腦中閃過了那滿是血色的浴缸,她記得佐伯剛雄把那貓的尸體放在了浴室。
黑暗吞噬了整個佐伯家,只有二樓的房間還能看見一絲光亮,有人影在晃動著,緊接著她似乎聽見了重物落地的聲音。然后,是佐伯剛雄的聲音響起。
“那野種呢?!不會跑了吧?說話啊!”
真是令人厭惡的聲音。彌逝皺著眉,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男人,讓她很厭惡。
悶哼聲引起了她的注意,伽椰子不會出事了吧?似乎時間不對!難道是麻衣加速了這里的劇情發(fā)展?
突然出現(xiàn)在屋里的黑發(fā)少女嚇到了正準備殺了伽椰子的佐伯剛雄。
“你是誰?”
看了看占著鮮血的菜刀,彌逝冰冷的目光地轉(zhuǎn)向了躺在地上的女人。
“你應(yīng)該還沒死吧?”為什么恐怖片總愛弄地血淋淋的?
對于她的問題,伽椰子愣了下,才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還沒死。
反正麻衣也救了一個,那自己再救一個也沒關(guān)系了。
“你是那家的孩子?!給我讓開!”
“如果我不讓呢?”
佐伯沒有回答,直接揮刀撲向她。
彌逝沒有理他,只是向后退了步,橫抱起渾身是傷的伽椰子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現(xiàn),是在一個無人的街道上,昏黃的燈光時不時地閃爍著。
“伽椰子,以后你和你兒子住在國外吧?這里不安全。”
“。。。謝。。。謝。”
沙沙。。。雜亂的腳步聲由遠至近。
急促的呼吸聲在異常安靜的街道格外引人注意。
“麻衣。這邊。”
熟悉的聲音,麻衣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看著站在路燈下的少女。不確定地喊道,“彌逝?”
“啊。”
“媽媽。。媽媽。”一個小小的身影撲向了彌逝懷里的伽椰子身上。
“俊雄。。”
“你終于來了。害我等了那么久。”麻衣紅著眼,抱怨著。
“你怎么這么肯定我一定找得到你啊?”
“因為你是彌逝啊。”
還真是麻衣的答案。不過彌逝聽了心里暖暖的。
“好了,別哭了,我們送他們?nèi)テ渌膰遥竭h越好。然后我們?nèi)フ覄e人。”
“嗯。”
幫伽椰子辦好了所有的證件,伽椰子也不在叫伽椰子了,她帶著俊雄在美國住下了,語言問題,彌逝也一手處理好了。留下一筆錢,就帶著麻衣離開了。
“彌逝,你說伽椰子都沒事了,那以后應(yīng)該就不會死那么多人了吧?”
“也許吧。。。”真的這么容易改變劇情嗎?連彌逝都覺得自己的話可信度不大呢。。。
幾年后。
彌逝和麻衣出現(xiàn)在一件溫度異常的房間里。
正在和怨靈比瞪眼的松崎綾子首先發(fā)現(xiàn)了他們。
怎么會這樣?伽椰子不是還活著嗎?為什么還有怨靈?麻衣詫異地看著地上滿是鮮血的女人。
“這個怨靈和先前那個不是同一個,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約翰帶著幾分不解地講到。
這個房間的血腥味比之前的更加重了,看著在爬動的怨靈,眾人都警惕的注視著。
嘿。。啊。啊啊。。呀。。
“這聲音?”和尚不確定地講到,“是嬰兒的?”
“死嬰鬼?”林表情嚴肅地說道。
地上爬著地女人聽見了那嬰兒的聲音,揚著面張望著,那被紅色浸染的衣服裂開的口子清晰的展現(xiàn)在每個人面前。
嗚。。孩子。。。唔。。我的孩子。。
“啊!彌逝!”麻衣驚恐的拉住了彌逝的衣服。
那女人的衣服下溢出了越來越多的血,她的腹部似乎被人用刀子切開了一般。一只肉肉的小手從她的肚子里伸了出來,然后是一個腦袋,接著是腳。。
也許一切都很正常,但是在場的,就連向來少有表情的涉谷臉色也變了。
那個從她肚子里鉆出來的孩子還帶著未褪去的尾巴,大大的眼睛因為還沒有發(fā)育完全而變得格外詭異。孱弱的身子彎曲著,這分明是個只有幾個月大的孩子嘛!
“真奈美。。”
似乎是作回應(yīng)一般,地上的女人腦袋詭異地扭轉(zhuǎn)著,看向了彌逝。
“彌逝,你知道她?”麻衣不解地問到。
“小林俊介的妻子,被佐伯剛雄所殺,死時已經(jīng)懷著孩子了。”彌逝的直視著地上的女人,淡漠地解釋道。“沒想到還是改變不了。。。”
“他。。。。他怎么連嬰兒也不放過?”松崎綾子氣惱地講到。
嗚。。。孩子。。我的孩子。。。
沙啞的聲音無助地回蕩著。陽光透過玻璃照了進來,真奈美的聲音漸漸消逝了,地上的血跡也消失了。
“。。。仁科理佳被xxx發(fā)現(xiàn)死在練馬區(qū)一棟廢棄屋的天花板中,年僅23歲。。。。”正在吃飯的眾人突然聽見了這則新聞報道,但是沒有幾人注意那個死的人的名字。
詫異飛快地閃過了涉谷的眼眸,他的目光看向了角落里默默吃著飯的黑發(fā)少女。
幾天后,眾人回到了原來的時空,咒怨的事也被人不了了之了。
一群人聚集在了涉谷的辦公室里交談著。彌逝有回公司工作了。
這時,不知誰講起了咒怨的事,
“。。真厲害,竟然可以回到過去,和未來呢~”和尚感觸極深地感嘆道。
“是啊,而且彌逝竟然能找過來。”麻衣
“看來我也要對她改觀了呢~”松崎綾子
“什么?彌逝做了什么嗎?”約翰不解地問道。
“你小子是不是嚇傻了啊?怎么會這么問?”和尚
“你們不是在說你們前幾天的案子嗎?”約翰越發(fā)迷茫。
“是啊,當(dāng)時你不是在嗎?”麻衣
“你在說什么啊?麻衣,那時我正在美國處理事情啊,昨天才回來的啊?”
“你說你昨天才回到日本的?”涉谷準備拿咖啡的手頓了頓,皺著眉,問道。
“是啊,原真小姐一直和我在一起啊。”約翰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和我們在一起的又是誰?眾人忽然感覺有絲寒意,紛紛打了個寒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