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5武大嫂的黑指甲
,我成了六零后 !
思思在黃原縣委大院適應(yīng)得非常好,因?yàn)槭仟?dú)立的院子,只要關(guān)上門就能過自己的日子,不像以前米家鎮(zhèn)那種樓房,有點(diǎn)事情整棟樓都能知道,感覺很不好。
他們家隔壁住的是縣長胡定坤和辦公室主任,辦公室主任是個三十多歲的書生,瘦得跟蘆柴棒似的,而且好像身體不是太好,感覺一陣風(fēng)都能吹倒似的。
他妻子倒是與他截然相反,十分健碩,說話中氣十足,聲傳十里,據(jù)蘇萍說她家隔得這么遠(yuǎn)都能聽見主任夫人晚上*的聲音,像母狼似的。
自思思結(jié)婚后,蘇萍與她聊天就不大顧忌了,什么葷的黃的張口就來,直把思思聽得目瞪口呆,大為感慨八十年代的人可真開放。
主任夫人的名字沒人知道,大家當(dāng)面叫她武大嫂,背后叫她武大狼,因?yàn)橹魅未笕诵瘴洌麆潘桑妓家宦牭竭@名字就想笑,只因這位主任的身材與這名字實(shí)在是太有落差啦。
武大嫂沒有工作,因?yàn)榧彝ダщy,縣委照顧她在縣委食堂作臨時工,據(jù)說這位主任夫人在縣委大院的彪悍是出了名的,就連縣長胡定坤見了她也頭疼。
思思與她并不熟識,見面也只是點(diǎn)頭之交,看這位武大嫂的面相也不像是善良之輩,思思并不打算與她來往。
只是她不去就山,山卻來就她了,因?yàn)榫o挨著住,與這位武大嫂難免會碰上,思思頭幾回倒還笑著和她打招呼,可不知為何這武大嫂每次都黑著臉,有時還白她幾眼,搞得思思好不郁悶。后來也不再熱臉貼冷屁股了。
一星期后思思也去上班了,黃原師專的規(guī)模并不大,是專科類院校,只在本省招收。
因?yàn)槭敲佬g(shù)老師,她的授課任務(wù)并不重,每天只有一至兩節(jié)課,而且因?yàn)樗恼煞蚴屈S原縣的縣委副書記。學(xué)校里的老師都對她十分客氣。根本就不用她去適應(yīng)別人。
思思一般上完了課便會回家,有時上午,有時下午。十分悠閑自在,也因此,縣委大院的那些家屬們對于打扮時尚、年輕美麗、工作輕松、還開著小車的思思羨慕得不行,經(jīng)常會說些酸話。
不過她們也只敢在背后說。畢竟思思的丈夫可是副書記呢,惹不起呀!
只是有一個人卻敢惹!
某日上午。思思不到中午就回來了,今天大姨媽來了,腰有些酸脹,站了一節(jié)課感覺更脹了。一下課她便早早地回來了,想煮碗生姜紅糖水熱熱地喝下去。
喝下紅糠水后,思思感覺舒服多了。心里也有些慶幸,這個月她和田新華幾乎每天都有歡好。本來她還以為這般頻繁會懷孕呢,沒想到居然沒懷上。
阿爹怕是要失望了吧?
“新華,阿囡,我對你們倆沒別的要求,只一點(diǎn),早點(diǎn)給我生個外孫出來,將來好接我的班,雙胞胎更好,只恨現(xiàn)在只讓生一回,要能多生幾回可多好啊!”
想到臨走前賀學(xué)文那一番叮囑,思思的嘴角不禁彎了起來,阿爹當(dāng)自己是母豬呢!
還想一次生倆?
中飯思思一點(diǎn)也不想做,可不吃也不行,想了想她便拿了飯票和碗去食堂了,食堂她以前去吃過兩回,味道不是太難吃,但也絕稱不上美味,今天中午就這么將就著對付吧。
田新華并不在縣里,昨晚他便說要去鄉(xiāng)下,晚上可能要遲點(diǎn)回來。
因?yàn)檗k公樓還沒下班,食堂里人并不多,只有一些家屬在打飯,思思拿著碗排隊,她前面有兩個中年婦女,兩人見到思思來時,本想把位置讓給她,被思思笑著婉拒了。
兩個婦女有些不好意思,快速的打好了飯菜便沖思思笑了笑走了,思思注意了一下,這兩人都是打的豬肉燴粉條和玉米面饅頭,心中一動。
打菜的正是健壯的武大嫂,她一見到思思不知怎的竟哼了聲,把思思哼得莫明其妙,真不知道不知自己何時得罪了這位主任夫人。
“一份豬肉燴粉條,一個白面饅頭。”思思捺住狐疑,遞上了飯菜票。
武大嫂接過思思的碗,思思注意到她那黑乎乎的指甲,不禁皺緊了眉頭,只見武大嫂用勺子在粉條盆里咣當(dāng)咣當(dāng)?shù)財嚢枇藥紫拢ㄉ蟻砹艘簧追蹢l,并還抖了抖,將面上的豬肉抖了下去,這樣勺里便只剩下粉條了。
沒有豬肉倒也無妨,反正思思并不喜歡吃這些肥肉,可是為何這位武大嫂的大拇指都浸在粉條里了?
想到那黑乎乎的指甲,思思不禁覺得反胃,有心想說幾句,想了想還是忍了下來,還是不要給田新華添麻煩了,大不了這些倒掉不吃了吧!
只是這位武大嫂似乎是有心挑釁她,將碗遞給思思時,她的大拇指上沾了一根燉得爛乎乎的粉條,貼在她那油乎乎的拇指上,此時思思已經(jīng)接過了粉條碗,武大嫂居然一把搶過她的碗,將她大拇指上的粉條彈進(jìn)了思思的碗里,彈完后她還得意地哼了聲。
叔可忍,嬸不可忍!
本就有些心煩氣躁的思思被這個死胖子氣得火氣騰騰地上來了,尼瑪?shù)模緛磉€想息事寧人的,你個死胖子看本姑娘好欺負(fù)不成?
“武大嫂,你這是什么意思?讓我吃你手上的臟東西嗎?”思思冷冷地說道。
‘咣當(dāng)’
武大嫂把勺子往盆里一扔,濺起一片菜湯,雙手往水桶腰上一叉,聲若洪鐘地罵了起來:
“什么臟東西?老娘哪來的臟東西?你不要胡說八道!”
“武大嫂看看你自己的指甲,兩年沒洗了吧?你把這樣臟的指甲浸到我的菜里,還把手上的粉條彈到我的碗里,不是成心讓我吃臟東西又是什么意思?”
“我呸,我的指甲怎么了?我們勞動人民都是這樣的手,不干不凈吃了沒病,你看不起我們勞動人民,你不要來食堂吃飯呀!”
武大嫂索性耍起了無賴,說話時口水星子都濺到桌上的菜盆里了,看得思思直反胃。
“誰說勞動人民都是像你一樣不講衛(wèi)生的?真正的勞動人民可都是勤勞干凈可愛的,哪像你,頭上冒油,指甲烏黑,說話噴唾沫,你是成心讓大伙吃你的口水呢!”
思思的話一說完,其他正在吃的一些人就吃不下去了,看著面前的菜傻眼。
“你個小妖精說什么?你說我不講衛(wèi)生?你以為我跟你似的,成天打扮得跟狐貍精似的勾男人呢!我呸!”
思思面若冰霜,全身散發(fā)出寒意,旁邊來勸架的人俱都抖了抖,副書記夫人好大的氣勢。(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