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 二老板
,我成了六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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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菊英正挺著大肚子在車間配酒藥,她是酒廠的技術(shù)工,釀酒最關(guān)鍵的一道工序加酒藥就是她負(fù)責(zé)。
鐘梅英也在車間,她們倆見到思思開心極了,鐘菊英不慌不忙地把手頭工作做好,這才慢騰騰地走了過來,鐘梅英還得去車間盯著,沖思思歉意地笑了笑。
思思小心地扶著鐘菊英去了辦公室,待鐘菊英坐下后,思思倒了杯水給她喝,見她那大腹便便的樣子,有些擔(dān)心地說道:“菊英,我看你還是等生完孩子再來上班吧?身體最要緊。”
“不用不用,我的工作又不累,每天就只要去車間配配藥,其他時間就都是在辦公室里坐,比我以前在家里還輕松呢!哪里需要休息了?”
鐘菊英有些不好意思,每天這么輕松還能拿八十多塊的工資,讓她覺得很是心虛,覺得自己是沒干活白拿錢了,也是以鐘菊英把思思交待的事情牢記在心,就怕出了差錯對不起朋友。
看到鐘菊英那一臉難為情的樣子,思思不禁好笑,也不再說讓她休息的話了,農(nóng)村人似乎沒有休產(chǎn)假的概念,將孩子生在田頭的事經(jīng)常會發(fā)生,是以,鐘菊英一臉‘生孩子還需要休息’的表情一點(diǎn)也不奇怪。
“你這肚子看著快要生了吧?”思思盯著那尖尖的肚子,看得膽戰(zhàn)心驚。
“嗯,預(yù)產(chǎn)期是下個月底。”提到孩子鐘菊英就不自覺地笑了起來,一臉幸福。
不過她隨即又擔(dān)憂地說道:“思思,我這生孩子至少得休息一個月,那這些酒藥怎么辦?讓誰來保管啊?”
這個問題她糾結(jié)了許久,也有些后悔自己這么早懷孕生子,給廠里帶了麻煩。
思思笑道:“不用擔(dān)心,我早已經(jīng)想好了,我爹爹會過來接手你的工作,你盡管安心去生孩子吧,多休息幾個月。把身體養(yǎng)好了。”
這事賀學(xué)文和田滿銀早就已經(jīng)商量好了,配酒藥并沒有什么技術(shù)含量,關(guān)鍵在于人的忠誠度,要說忠誠。還有誰比田滿銀更忠誠呢!
鐘梅英氣乎乎地走了進(jìn)來,一進(jìn)來便拿起鐘菊英的茶缸咕嘟咕嘟地灌了一大杯水,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怎么?誰給咱們梅英氣受了?”思思笑著問道。
“還不是.....”鐘梅英本來是氣乎乎的,可是瞟了一眼鐘菊英后,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勉強(qiáng)擠出個笑容說道:“沒什么,就是車間的工人有些偷懶,我和他們爭了幾句。”
思思猜得出來,鐘梅英嘴里說的人應(yīng)該是和鐘菊英有關(guān),她怕鐘菊英擔(dān)心這才硬忍住沒說出來。
鐘菊英卻并不是傻瓜,她一看鐘梅英的臉色就知道是誰了,不禁嘆了口氣,小聲地問道:“梅英,是不是我婆婆又不認(rèn)真干活了?”
鐘翠玉是酒廠的包裝工,就是在成品酒瓶上貼上賀家酒的標(biāo)簽。工作很輕松,不過工資也不會太高,一個月掙個三十來塊錢,村里很多上了年紀(jì)的婦女都喜歡干這活。
鐘翠玉這人其實(shí)也是個手腳麻利的婦女,只是她全身的毛病也不少,嘴碎、勢利、自作聰明。
因為兒子兒媳是老板眼前的紅人,再加上娘家父親又是村里的村長,鐘翠玉在廠里便有些看不起人了,總愛拿出一副二老板的派頭,平時就連鐘梅英也不放在眼里。
不把車間負(fù)責(zé)人放在眼里的直接表現(xiàn)就是不聽從指揮了。包裝小組也是有小組長的,小組長正是田平貴的姆媽樓金鳳。
鐘翠玉平時就不愛聽樓金鳳安排,事事都和樓金鳳對著干,你讓她往東。她偏要往西,好幾次氣得樓金鳳都要沖上去和她干仗,還是在鐘梅英的勸解下才忍下來。
鐘梅英是看在鐘菊英的面子上才對鐘翠玉多加忍耐,明里暗里也說了她好幾次,可是鐘翠玉仗著自己是長輩根本就不聽,依然如故。而且還愈來愈囂張。
今天也是因為一點(diǎn)小事鐘翠玉和樓金鳳吵了起來,鐘梅英聞訊便趕了過去,把兩人勸了下來,再看到鐘翠玉那張狂的樣子,鐘梅英也來火了,便沉著臉喝斥道:
“三姑,你這么幾次三番地鬧事究竟是想干什么?當(dāng)這里是你自己家嗎?想怎么鬧就怎么鬧?”
這一說可不得了了,鐘翠玉索性就開始耍無賴了,口口聲聲說鐘梅英心大了,把自己當(dāng)廠里的老板,說到最后甚至還污蔑起鐘梅英是不是想做老板娘。
鐘梅英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大姑娘,哪里禁得起這種辱罵,當(dāng)下便氣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氣哼哼地跑了回來。
鐘翠玉見把車間的一把手都罵跑了,越發(fā)得意,也對其他人更加沒看在眼里了。
樓金鳳對她這個輕狂樣很是看不上,也懶得再管她,沖她啐了口便去安排其他人干活了。
鐘梅英此時已經(jīng)氣消了許多,見鐘菊英問了起來,有心想說不是,可是實(shí)在不想甘心再替鐘翠玉隱瞞下去了。
以前她是看在鐘菊英的面子,又加上鐘菊英懷孕了,怕好友有心結(jié)影響身體,這才把鐘翠玉的事情隱瞞了下來,只希望鐘翠玉自己能夠改正。
可現(xiàn)在看來,真是自己癡心妄想了,鐘翠玉這個樣子哪是改好了?她這是變本加厲了呢!
見到鐘梅英臉上為難的神色,鐘菊英笑著說道:“梅英,你不必瞞著我了,我婆婆的性子我哪里會不知道?她今天又怎么了?”
鐘梅英嘆了口氣,也不瞞著了,把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說到鐘翠玉誣蔑她想做老板娘時,鐘梅英眼睛都紅了。
“思思,菊英,你們不知道我當(dāng)時聽了這些話心里就只覺得惡心,哪有她那樣說話的,要是傳了出去,我還怎么做人?”
鐘梅英說著說著又要哭了,她本來就是個要強(qiáng)的性子,一心只想著不要辜負(fù)賀學(xué)文和思思的期望把廠子管好,可是如今卻被鐘翠玉這么誣蔑,心里委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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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英跟著我呼吸,吸氣,呼氣。”思思示意鐘菊英跟著自己深呼吸,幾個呼吸下來,鐘菊英的臉色好了許多。
鐘梅英悔都悔死了,懊惱地說道:“都怪我,我多這個嘴干嘛呀,菊英你不要想太多,身體最要緊。”(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