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在西里西亞(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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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突如其來的致命斑疹傷寒在給德賽大公的軍隊帶來大不小麻煩的同時,也給于奧得河支流河谷做艱難行軍的奧地利士兵,造成了更為嚴重的疫情災(zāi)難。
由于沿途天氣炎熱,道路崎嶇不平,再加上軍需補給不暢,長期飲用不潔凈的水,駐地周圍的污穢遍地,以及嚴重忽視軍人的個人衛(wèi)生,完全沒有人關(guān)心而引起的瘟疫,導致施瓦岑貝格親王率領(lǐng)的1萬余名奧地利軍隊中,有接近四分之一的士兵先后病倒在進軍途中。一些被確認患上不治之癥的病員,甚至被置于某個陰暗的角落等死,根本得不到任何幫助。
9月下旬,當這支奧地利北上部隊行至奧得河兩條支流,尼斯河與布布爾河之間的日阿里鎮(zhèn)之后,遭遇疾病的嚴重困擾,又極度缺糧的奧地利軍隊不得不停止了前行步伐。很快,走投無路的施瓦岑貝格親王派出自己的高級副官作為特使,向德賽大公尋求支援。
在西里西亞總督府里,德賽大公接見了奧地利親王的特使,但他搖頭拒絕派遣軍醫(yī)官施援,“請轉(zhuǎn)告施瓦岑貝格親王,我的士兵與人民同樣需要醫(yī)生們的救助,目前還無暇顧及貴軍。所以,請你們再堅持一段時間,或是原路返還蘇臺德山南麓,情況也許會更好一些!”
奧地利特使強忍心中怒火,他從施瓦岑貝格親王那里知道,與德賽大公的交涉一定不會太過順利,但也不至于合理請求遭遇華沙大公毫不留情的否決。
畢竟在此時此刻,華沙公國與奧地利帝國的關(guān)系還算是不錯的政治盟友,守望相助本就是友軍義不容辭的職責之一。
現(xiàn)在看來,華沙大公始終心積慮的卻是想要撕毀雙邊的和平協(xié)定,并利用瘟疫帶給奧地利軍隊的巨大災(zāi)難,迫使己方從西里西亞撤軍,撤回蘇臺德山南麓。www.
“尊敬的殿下,施瓦岑貝格親王希望能購買一些藥品!”奧地利特使只得先退讓一步。
“很抱歉,沒有!”德賽不容分說的給予拒絕。
“可是殿下,糧食與面包總該有吧?”
“嗯,同樣也不可能!”
當看見耐不住性子的奧地利特使臉色大變,準備勃然大怒發(fā)出咆哮時,他冷冷的提醒說:“如果您不怕被我的皮鞭抽打,可以勇敢的試試看。另外,你和施瓦岑貝格親王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考慮,是果斷退回蘇臺德山南麓,還是繼續(xù)留在日阿里鎮(zhèn)病死,或是餓死?”
在普魯士主動退讓之后,通過某個適當機會,迫使奧地利人主動撤回蘇臺德山南段,這是德賽重新擬定的基本方針。穿越者從沒打算認真履行條約的規(guī)定,更不希望在西里西亞的腹地,奧得河中游沿岸,長期駐留心懷敵意的奧地利盟友軍隊,從而威脅到自己準備苦心經(jīng)營的“弗羅茨瓦夫-萊格尼察-瓦烏布日赫”三角工業(yè)基地。
其中,在弗羅茨瓦夫城的近郊,擁有高品位的鐵礦資源,以及大量的冶煉工場;而西面的萊格尼察,屬于歐洲第二大的銅礦開采基地;至于東南面的瓦烏布日赫,則蘊藏著全波蘭最好的優(yōu)質(zhì)無煙煤;再加上三地周圍四通八達的陸地水運交通網(wǎng)絡(luò)和豐富的水利資源,以及生活在西里西亞的眾多熟練工人,假以時日,足以打造一個波蘭式的魯爾區(qū)。
……
等到奧地利特使怒氣沖沖,但又無可奈何的離開總督府后,參謀長東布羅夫斯基將軍,連同第一軍軍長莫克羅諾夫斯基將軍一起走進君主的房間。
年近60多歲的莫克羅諾夫斯基將軍,恐怕是德賽軍隊中年紀最大的戰(zhàn)地指揮官,他曾參加過1792年波俄戰(zhàn)爭,并升為中將。1794年,莫克羅諾夫斯基作為盧博米爾斯基老公爵同盟者,參加過華沙起義和科希丘什科起義,并在保衛(wèi)華沙和立陶宛發(fā)揮過作用。
上述起義失敗后,莫克羅諾夫斯基長期僑居意大利。期間,他變賣了在波蘭的大部分家產(chǎn),傾力資助東布羅夫斯基將軍領(lǐng)導自由波蘭軍團,只是與拿破侖的矛盾,只能賦閑在莊園里。直到德賽在華沙登基之后,他這才重返故土,協(xié)助老公爵的外孫擔負復興波蘭的重任。
在西里西亞軍團組建時,德賽準備將任命這位精神矍鑠的紅鼻子老爺爺擔當參謀長,但性格直率的莫克羅諾夫斯基更愿意出任戰(zhàn)地指揮官,并要求東布羅夫斯基將軍與其交換。
“殿下,現(xiàn)在我們是否過早同奧地利人產(chǎn)生摩擦?”剛一進門,莫克羅諾夫斯基將軍毫不掩飾的開口就問。一旁,參謀長東布羅夫斯基將軍也同樣顯出滿臉疑惑。
遵從最初的安排,大公曾告訴他們將允許奧地利軍隊在奧得河一帶,和平駐留在今年年底。可轉(zhuǎn)眼沒幾天,德賽大公就變卦了,變得翻臉不認人,一副要與盟友做徹底決裂的摸樣。
德賽笑而不語,他手指擺在信,示意兩位將軍可自行查閱。
這份書信是奧地利首相梅特涅親王派人送來的,盡管沒有署名,但信中的內(nèi)容非常明確,而目的也只有一個:懇求德賽大公以忠實盟友的身份,配合這位奧地利首相,打擊以施瓦岑貝格親王為首的維也納軍事強硬派。因為這些人正在首都煽動維也納貴族議會,以及哈布斯堡皇族的反法支持者,阻攔梅特涅代表奧地利皇帝同拿破侖共同起草的兩國同盟約定。
在經(jīng)過數(shù)次戰(zhàn)爭慘敗之后的奧地利帝國,其境內(nèi)生活的少數(shù)民族,諸如馬札兒人、捷克人、羅馬尼亞人、匈牙利人。吉普賽人等正在蠢蠢欲動,相互串聯(lián)著謀求民族。
梅特涅深知,這些少數(shù)民族的力量集合,足以令整個古老帝國在頃刻間土崩瓦解。所以,奧地利首相竭力避免或是無限推遲戰(zhàn)爭在哈布斯堡皇族的控制區(qū)域里爆發(fā)。
而作為回報,梅特涅親王承諾會將奧得河中游的控制權(quán),以適當方式轉(zhuǎn)交到華沙大公手中。當然最好的手段,是德賽親自去“拿”,迫使奧地利不得不撤軍,進而羞辱施瓦岑貝格親王,導致后者在奧地利議會與哈布斯堡皇族中聲譽大減,無法阻擾梅特涅的親法國策。
這顯然是一個雙贏的棋局。
之前,德賽還在猶豫如何撕毀與奧地利的約定,但又不過于傷害和氣,避免引發(fā)新一輪的奧波戰(zhàn)爭,導致南部的加利西亞與西南部的西里西亞重新淪為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
如今收到梅特涅寫來的這封信,所謂的難題終于迎刃而解了。或許這是德賽政治生涯中為數(shù)不多的一次,能心甘情愿的充當冤大頭或是打手,為另外一個陰謀者火中取栗。
“有什么重要事務(wù)?”處理完奧地利人之間的內(nèi)訌,德賽這才意識到兩位高級軍官的聯(lián)袂到訪,應(yīng)該是有什么緊急事情向自己匯報。
東布羅夫斯基與莫克羅諾夫斯基相視一眼,由前者上前一步,負責解釋道:“是的,殿下!昨天下午,第一軍下屬的一個騎兵團配合憲兵隊,在萊格尼察城近郊的昆岑村,破獲了一樁密謀案,現(xiàn)場抓捕了56名效忠普魯士的西里西亞反叛分子。當然,按照殿下頒布的軍管法令,憲兵部波奇上校已在今天中午,宣判這些陰謀者將在明天日出之后,處于絞刑。”
頓了頓,東布羅夫斯基繼續(xù)說道:“這56名陰謀者中,還有一位普魯士現(xiàn)役將軍,他的名字叫做:格布哈德?列博萊希特?馮?布呂歇爾。在被憲兵隊成功抓捕時,布呂歇爾身穿普魯士軍隊的將軍制服,所以他既非波蘭的叛國者,也不是一般的普魯士間諜。
基于交戰(zhàn)法則的規(guī)定,我與莫克羅諾夫斯基將軍在商議之后,希望您能干預(yù)憲兵部的最終裁定,解除施加布呂歇爾將軍身上的不切當罪名,給予他普魯士戰(zhàn)俘的公正待遇。”
“布呂歇爾?”德賽在心中嘀咕一句,“這個不要命又好面子的普魯士老瘋子,他不是在柏林郊外秘密從事普魯士的軍隊改革,什么時候一下子跑到西里西亞的鄉(xiāng)下隱居了?”
對于東布羅夫斯基與莫克羅諾夫斯基談及貴族傳統(tǒng)與戰(zhàn)俘赦免令,德賽壓根沒怎么在意,他的心中一直在思考,在權(quán)衡:“自己是不是趁著大好時機,把這個狂熱的普魯士軍國主義分子搞死得了。畢竟在臟亂不堪的監(jiān)獄中,患上致命的斑疹傷寒屬于極為平常的一件事情。”
就在內(nèi)心和外表從不存在貴族情懷、紳士風度與騎士精神的德賽大公,即將做出對布呂歇爾極為不利的決定時,英國駐華沙的秘密特使,威廉?羅伯特爵士已風塵仆仆的來到西里西亞總督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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