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抄家的驚人財富【求訂】
大半個時辰過去,濃郁的血腥之氣彌漫,令人直欲作嘔。
就見府衙門前那條長街之上倒了一地的尸體,鮮血染紅了地面,差不多百丈的距離之內(nèi),明顯能夠看出這些倒地的尸體一部分向著府衙方向倒下,另外一部分則是背著府衙方向倒下,顯然一部分是攻擊府衙的時候被殺的,另外一部分就是崩潰之后逃跑卻被銜尾追殺所致。
此時一隊隊的衛(wèi)所兵卒一邊從那些尸體當(dāng)中搜尋死傷的同僚,一邊順手給那些賊人的尸體補刀。
不時的可以聽到有慘叫聲傳出,甚至有賊人的身影從尸體之下竄出,試圖逃脫,只可惜面對這些士卒,這些零星的賊人剛剛有動作不是被火銃轟殺就是被箭矢射成馬刺猬一般。
董煥一身甲胄之上染滿了猩紅的鮮血,此時正向李桓躬身行禮道:“大人,除開極少數(shù)的賊人逃脫,其余盡數(shù)擊殺。”
李桓沖著董煥微微點了點頭,嘴角露出幾分笑意道:“難怪董老大人對你贊譽有加,今日一見,果真不凡,不知董指揮使可愿意入京,在京營之中統(tǒng)軍?”
董煥一身武力不俗,最重要的是董煥方才的表現(xiàn)看在李桓的眼中,臨陣之時,指揮若定,可謂是進(jìn)退有據(jù),說實話,能夠?qū)⒁蝗盒l(wèi)所兵卒指揮的如臂指使一般,要是在統(tǒng)兵方面沒有點能力的話,還真的做不到像董煥那么輕松。
董煥聞言不禁眼睛一亮,李桓的意思很清楚,很明顯是想提拔他入京為官。
要知道董煥在這地方上乃是一衛(wèi)指揮使,也算的上是位高權(quán)重了,要是沒有什么太大的野心和追求的話,這個職位便是換個京營一營指揮使,那也是不換的。
在這福建之地,掌控一衛(wèi)兵馬,便是比之土皇帝也不差什么了。
當(dāng)然前提是董煥沒有什么追求,沒有上進(jìn)的心思,否則的話,顯然李桓提議簡拔他入京為官更為適合。
董煥根本就沒有猶豫,直接沖著李桓拜下道:“末將多謝大人提拔,愿隨大人入京聽用!”
李桓哈哈大笑道:“好,李某定會將你薦于陛下,京營之中缺的就是董大人你這樣的敢打敢拼的將領(lǐng)。”
這會兒陳耀、孟輝、杜廣幾人派了一部分錦衣衛(wèi)繼續(xù)追殺那些僥幸逃走的賊人,三人則是前來向李桓復(fù)命。
三人行至李桓近前向著李桓請罪道:“大人,屬下等辦事不利,以至于走脫了一些賊人,還請大人責(zé)罰!”
那么多人一窩蜂的逃命,別說錦衣衛(wèi)只有不到二百人,恐怕就是再多一倍也沒誰敢保證不致走脫一人。
“起來吧!逃了也就逃了,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廟,點起人馬,隨我去抄家!”
說著李桓看向董煥道:“董指揮使,勞煩你下令,命人給我將先前名單上的那些家族統(tǒng)統(tǒng)包圍了,抄沒財物,緝拿人犯。”
董煥當(dāng)即便道:“屬下領(lǐng)命!”
錢禮面色慘白,跌跌撞撞的在一條偏僻的小巷子當(dāng)中拼命的向著家里跑去。
噗通一聲,腳下一軟,整個人直接摔到在地,直接撞在了一扇門上面。
咣當(dāng)一聲響,在這寂靜的巷子當(dāng)中頗為醒目。
“快追,不要讓那人走脫了,抓到那人,重重有賞!”
遠(yuǎn)遠(yuǎn)的能夠聽到一直緊追他的幾名錦衣衛(wèi)的聲音越來越近。
錢禮靠在那木門之上,面色越發(fā)的慘白,嘴角露出幾分苦澀的笑容,他沒想到此番會敗的那么慘,甚至連脫身都做不到。
要知道按照他們先前的預(yù)估,憑借他們的實力,哪怕是最后殺不了李桓,至少也能夠重創(chuàng)李桓所能夠調(diào)集的人馬,到時候他們也可以從容帶上家眷殺出城去,然后直接乘船出海。
只可惜一切事與愿違,他現(xiàn)在只想著以最快的速度趕回錢府,通知所有人各自逃命。
福州城四門封閉,那么多的家眷就算是想出城也做不到,現(xiàn)在只能盡人事聽天命,希望能夠逃過李桓的大肆搜捕了。
聽著遠(yuǎn)處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錢禮努力掙扎著想要起身,可是腿上的傷口讓他剛剛起身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再無一絲力氣起身的錢禮不禁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緊閉的房門突然開啟,一只手猛地抓住錢禮將其提進(jìn)院子之中。
錢禮大驚,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想要開口,一只帶著酒氣的大手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巴。與此同時一股濃郁無比的酒氣撲面而來。
錢禮只看到一名面容清俊的青年正一臉鄭重的沖著自己搖頭,顯然是示意他不要說話驚動了外面的錦衣衛(wèi)的人。
青年凝神聽著外面的動靜,突然神色一變,目光一掃,以極快的速度將錢禮塞進(jìn)邊上的一個偌大的酒缸之中。
砰砰砰,劇烈的敲門聲傳來,與此同時外間有聲音響起道:“開門,快開門!錦衣衛(wèi)辦案……”
青年聞言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冷色,不過很快便一副醉意朦朧的模樣,一邊開門一邊罵罵咧咧的道:“誰,誰他娘的打擾小爺喝酒……”
吱呀一聲,房門被青年打開,外面兩名錦衣衛(wèi)只感覺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就見一個醉意朦朧的青年正醉醺醺的看著他們。
其中一名錦衣衛(wèi)直接撞開青年,將青年撞得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不管那青年的叫罵,四下看了看,當(dāng)目光落在門后那一排偌大的酒缸的時候不禁拎著繡春刀便要上前查看。
就在這會兒跌坐于地的青年看到這一幕不禁面色大變,下一刻醉眼朦朧的雙目之中閃過一道殺機。
砰砰
青年以極其精妙的手法擊中二人脖頸,就聽得咔嚓骨骼斷裂聲響起,兩名絲毫沒有防備的錦衣衛(wèi)身子一軟倒在地上,臉上尚且還殘存著幾分難以置信的神色。
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名錦衣衛(wèi),青年面色變了變,直接上前將敞開的大門關(guān)閉,同時仔細(xì)傾聽了一番,這才稍稍放心一些,上前便將兩名被其一招斃命的錦衣衛(wèi)提起來走向那一排偌大的酒缸。
就在這個時候,就見一道俏麗的身影從一間房間當(dāng)中走出,帶著幾分詫異道:“大師兄,我聽到有人敲門,是爹爹回來了嗎……”
下一刻俏麗少女那水靈靈的眼眸之中露出了驚駭之色,只盯著那青年手中提著的兩具錦衣衛(wèi)的尸體。
在少女走出房間的時候,青年便是身子一僵,臉上露出幾分苦笑。
幾個起落,少女身形提縱,幾下便到青年人面前,伸出嫩白如玉的小手在那兩名耷拉著腦袋的錦衣衛(wèi)的鼻翼之間探了探,然后猛地收回,俏臉之上滿是駭然之色低聲道:“大師兄,這兩名錦衣衛(wèi)是你殺的?”
這會兒邊上的酒缸之中,錢禮努力的推開頭上的木蓋,只將注意力都在那年輕人身上的少女給嚇了一跳。
少女帶著幾分好奇與愕然道:“你……你又是什么人,為什么會躲在這里!”
錢禮目光則是落在了被青年提在手中的兩名錦衣衛(wèi)尸體之上,看向青年的目光當(dāng)中登時充滿了驚喜,同時沖著青年作揖一禮道:“在下錢禮,多謝閣下救命之恩,不知尊姓大名,也好讓錢某報答……”
少女看看錢禮,再看看青年不禁急道:“大師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輕人看了少女一眼道:“小師妹,不怪師兄啊,師兄就是在房頂喝酒,無意之間看到這兩名錦衣衛(wèi)追殺這位兄臺,于是順手就將這位兄臺給救下,本來我是沒打算殺他們的,可是誰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這藏人的酒缸啊……”
少女睜大了眼睛道:“所以你就殺了他們?”
年青年點頭道:“那是自然,要是被他們給發(fā)現(xiàn)了師兄救人的事,那豈不是麻煩了。”
少女看了那兩名錦衣衛(wèi)的尸體一眼,再看看自家大師兄,不禁跺了跺腳道:“那你還不快將他們的尸體給藏好,若是爹爹回來了見到你殺了錦衣衛(wèi)的人,肯定不會輕饒了師兄。”
聽到少女這么一說,青年面色不由一變,臉上露出幾分緊張的神色道:“對,對,趕緊處理干凈,不然師傅肯定不饒我!”
說著青年提著兩具錦衣衛(wèi)的尸體走到靠近最里面的大缸,直接將那兩具尸體塞進(jìn)缸里然后又蓋上了蓋子這才拍了拍手,向著少女道:“師傅他一向最討厭酒了,肯定不會動這些酒缸。”
少女嬌嗔一聲,指著錢禮道:“這人該怎么辦?”
錢禮這會兒多少也聽出一些門道來,這一對男女以師兄妹相稱,而且還有一個外出未歸的師傅,那么應(yīng)該就是江湖中人。
這會兒聽少女開口,錢禮忙道:“這位少俠,在下被錦衣衛(wèi)所追殺,還請少俠能夠送錢某回府,否則遲了的話,錢某一家老小怕是都要被錦衣衛(wèi)給殺了啊!”
少女不由驚呼一聲道:“什么,錦衣衛(wèi)怎么會殺你一家老小?”
青年一聽則是道:“真有此事?”
錢禮一聽心中大喜,直接長稽一禮拜下道:“還請少俠救我一家老小,若是能成,少俠就是我一家老小數(shù)十口人的救命恩人啊!”
青年直接便道:“錦衣衛(wèi)乃是朝廷鷹犬,素來不干什么好事,我這就帶你回去救人。”
說著青年便提著對方準(zhǔn)備離去,而這會兒少女不禁急道:“大師兄,爹爹說了,這幾日福州城形勢不對,要我們好好的呆在這里,不許離開一步,你怎么就忘了……”
青年看了少女一眼道:“師妹,你也聽到了,人命關(guān)天,師傅平日里教導(dǎo)我們俠義為先,師兄我怎么能夠坐視這位兄臺一家數(shù)十口被錦衣衛(wèi)所害。”
說著青年沖著少女笑了笑道:“小師妹你在這里等著,師兄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李桓在陳耀等百余名錦衣衛(wèi)的簇?fù)碇峦T诹隋X府門前,看著那偌大的府邸,李桓不禁嘆道:“只是一座宅院就占地十幾畝之多,這錢家可真不愧是福州府?dāng)?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
說話之間,李桓淡淡道:“隨我抄家。”
頓時十幾名錦衣衛(wèi)如狼似虎一般直接沖上前去,那厚實無比的大門根本就經(jīng)不住這些錦衣衛(wèi)的連番撞擊,很快門栓便生生的被震斷開來。
大門吱呀一聲洞開,原本躲在門后的幾名仆從連滾帶爬的跑進(jìn)院子中,隨之一隊錦衣衛(wèi)涌入錢府之中。
站在那雕刻的精美華麗的影壁之前,李桓看著錢府那富麗堂皇的府邸沖著陳耀等人點了點頭道:“開始吧,該抓的抓,該抄沒的抄沒。”
錢府的親眷本來還等著錢禮、錢勇他們回來帶他們一起離開呢,卻是沒想到左等右等,錢勇、錢禮兄弟沒有等回來,卻是不曾想竟然等來了一群錦衣衛(wèi)。
錢府的老夫人直接便昏死了過去,至于說那一群女眷更是在看到兇神惡煞一般的錦衣衛(wèi)的時候嚇得花容失色。
兩名錦衣衛(wèi)在錢府之中尋了一張上等海黃木打造的太師椅,李桓撩起衣衫坐在太師椅之上,神色平靜的看著源源不斷被錦衣衛(wèi)搜尋出來的錢府親眷。
同時一箱子一箱子明顯事先整理好的金銀珠寶之物,足足有十幾個大箱子被抬了出來。
陳耀臉上帶著幾分笑意向李桓道:“大人,看來這些人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逃命的準(zhǔn)備了,您看連金銀財物都收拾好了,倒是省了兄弟們的一番手腳。”
李桓掃了那十幾個大箱子一眼,眉頭一挑道:“仔細(xì)搜,錢家的財富不可能只有這么點。”
說著目光落在一名顫顫巍巍,滿臉驚恐之色,努力的將身子縮在一眾女子之間的中年人。
注意到李桓的目光落在那中年人身上,兩名錦衣衛(wèi)立刻上前,在那男子求饒聲中帶到了李桓面前。
李桓淡淡的看了那男子一眼道:“若是李某沒有記錯的話,你應(yīng)該就是錢家四兄弟當(dāng)中的,老三錢義吧。”
錢家的資料李桓還是看過的,憑借他那過目不忘的驚人記憶力,自然是記得清清楚楚。
老大錢忠如今被下在獄中,老二錢勇先前被他一箭射殺,老四錢禮在混亂之中逃脫,如今不知是死是活,而眼前這人便是錢家老三,錢義。
錢義軟倒在李桓面前,聞言連連叩首道:“回大人,在下……在下正是錢義,大人饒命啊,什么事都是老大,老二、老四他們干的,和我無關(guān)啊……”
聽錢義這么說,四周的一眾錦衣衛(wèi)不禁用一種不屑的目光看著錢義,而那親眷之中更是有人沖著錢義破口大罵。
可是錢義卻像是什么都沒有聽到一般,只是祈求的看著李桓道:“大人,您想知道什么,但凡是我知道統(tǒng)統(tǒng)都告訴你,錢家藏寶庫,還有錢家走私證據(jù),……”
然而李桓卻是神色漠然,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看著他,那冰冷的目光直讓錢義心神崩潰了一般急道:“還有,還有……我還有大哥滅人滿門的證據(jù),二哥勾結(jié)倭人屠村……”
邊上幾名錢家的族老聽了錢義的話,直接眼睛一番,昏死了過去。
李桓饒有興趣的看著錢義,突然道:“你所說則這些可都有什么憑據(jù)嗎?”
原本心中已經(jīng)絕望了的錢義聞言登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連點頭道:“有,有,這些我都有證據(jù),我還可以作證指認(rèn)大哥、二哥他們……”
說著錢義匍匐在地,滿臉的哀求道:“只求大人饒我狗命!”
李桓看了錢義一眼緩緩起身,行至錢義近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錢義道:“既然如此,先帶本官去你們錢家的藏寶庫看一看。”
錢義連滾帶爬在前帶路,一邊帶路一邊殷勤無比的道:“大人,那藏寶庫除了我們四兄弟之外,其余人誰都不知曉,若是沒有我們兄弟帶路,任是誰都找不到那藏寶庫所在。”
似乎是在向李桓表明自己的價值,錢義直接帶著李桓向著祠堂方向而去。
錢家祠堂
走進(jìn)祠堂之中,一股濃郁的香火氣撲面而來,就見那祠堂之中供奉著錢家的歷代祖宗的牌位,香火燃燒,極其旺盛。
陳耀四下看了看看著那嬰孩手臂粗的鯨油蠟燭,燃燒著的檀香,不禁驚嘆道:“真是好闊氣啊,這一根鯨油蠟燭怕是足夠平民之家一個月的吃穿用度了。”
錢義直接在祠堂入口處的臺階上摸索了一陣,很快就見地面微微顫動,在眾人驚愕的目光當(dāng)中,祠堂當(dāng)中的地面竟然緩緩裂開,那以大塊青石鋪就的地面就那么的露出一個足可以容納一人進(jìn)出的洞口來。
陳耀眉頭一挑看了錢義一眼道:“其中沒有什么機關(guān)吧!”
錢義搖了搖頭道:“沒有,沒有!”
聞言陳耀直接一個縱身跳了進(jìn)去,很快就聽得下面?zhèn)鱽黻愐囊宦曮@呼,幾名錦衣衛(wèi)校尉立刻將刀架在了錢義的脖子之上,差點將錢義給嚇尿了,連連道:“饒命,真的沒有機關(guān)啊!”
而這會兒陳耀的聲音從下面?zhèn)鱽淼溃骸按笕耍靵砜矗枚嗟慕疸y,好多啊……”
只聽陳耀那充滿了驚喜的聲音就能夠看出,這下面的藏寶恐怕非常的驚人,否則的話陳耀絕對不會是這般的反應(yīng)。
要知道當(dāng)初陳耀可是親自見過十幾萬兩白花花的現(xiàn)銀的,要是金銀不是足夠驚人的話,陳耀斷然不會是這般的反應(yīng)。
李桓看了錢義一眼,錢義連忙沿著臺階走進(jìn)地下密室當(dāng)中,而李桓也緩緩的走了進(jìn)去。
密室并不是很大,大概有二十多個平方大小,但是其中卻是堆滿了一個個的大箱子,每一個箱子當(dāng)中都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拳頭大小的金銀元寶,除此之外,竟然還有十幾個銀冬瓜。
放眼望去,可以說這密室當(dāng)中除了金銀還是金銀,白花花,金燦燦的金銀元寶幾乎晃花人眼睛,難怪當(dāng)先下來的陳耀都要忍不住為之驚呼了。
別說是陳耀了,就算是李桓這會兒也是心中為之駭然,隨便估算一下,恐怕這里的金銀就有近百萬兩了。
這會兒錢義神色復(fù)雜的看著那些金銀道:“大人,此地共計存放現(xiàn)銀六十八萬兩,黃金六萬三千兩。”
陳耀聽了呼吸都忍不住為之一急,腦袋簡單的轉(zhuǎn)動一下就算出,這裡金銀加起來足足價值一百多萬兩白銀。
上百萬兩的金銀就這么擺在面前,可比一個簡單的數(shù)字來的更加的刺激。
深吸了一口氣,李桓看向錢義道:“真是沒想到你們錢家竟然有這么厚的家底兒啊,若是再加上外間查抄出來的金銀財物,怕是有二百萬兩之巨。”
錢義神色復(fù)雜道:“大哥畢竟是一省右布政,雖說不敢明目張膽的買官賣官,可是幫人運作一下,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單單是這一項,這些年就為我們錢家進(jìn)項數(shù)十萬兩。我們錢家自家父便一直涉足走私貿(mào)易,除了每年走私貨物海外通商,偶爾也會兼職一下海賊,劫掠一些商船,數(shù)十年下來,也積攢了上百萬的家財……”
說著錢義噗通一聲跪在李桓面前道:“大人,如今這些全都是大人您的了,只希望大人您能夠饒在下一命!”
李桓沒有理會錢義,而是緩緩走到一個大箱子前,伸手一抓,頓時十幾個鑄就的小元寶便被李桓抓在了手中,輕輕的把玩著這些小元寶,李桓輕笑道:“都說財帛動人心,這么多的金銀,莫說是李某了,恐怕就是神佛見了都要心動啊。”
原本趴在地上的錢義聞言臉上忍不住露出幾分喜色道:“除了大人之外,就沒有幾人知曉,大人大可以盡數(shù)笑納了!”
在錢義的期待目光當(dāng)中,李桓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嘩啦一聲,李桓手中的小元寶盡數(shù)落入箱子之中,沖著一臉呆滯之色的陳耀道:“陳耀,發(fā)什么楞呢,莫不是被這些黃白之物迷了心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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