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第五十九章 左擁右抱
    剛建起了先心病救治中心,趙大喜又不甘寂寞跑了一趟政協(xié),提案要在東官全市推行免費醫(yī)療。仍是由北山集團出一半錢,東官財政負擔另一半,一年近五十億的負擔對北山集團來說不成問題,對東官財政更不成問題。
    王主席看著他的提案,還開個玩笑:“不用這么急吧,張書記這才剛來你就紿坤b出難題?”
    趙大喜在老王面前倒也懶的遮掩:“我不趁著他還重視我的時候,給他出一出難題,就怕過兩天熱乎勁過去了,這個事情就辦不成了。
    王主席也聽到一陣唏噓:“人吶,干點好事還真是難,什么年頭,f點好事還得偷偷摸摸的!”
    趙大喜還被他說到樂了:“老王,這話可不該你說。”
    王主席倒也沒了開玩笑的心情:“這年代還談上什么國家興亡匹夫有青,都忙著撈錢去了,黨性原則現(xiàn)在也都沒人提了。老弟你可得保重身體,這社會要是少了你這樣的人,可就真沒什么人味了。趙大喜聽他言辭懇切,也就順著他說話口氣說兩句好話。王主席最后點頭滿口答應(yīng):“行,提案我盡快幫你交上去。
    在東官推行免費醫(yī)療的事情還沒有批示下來,救治中心的宣傳文章先見了新華日報,很快被地方媒體還大部分網(wǎng)絡(luò)媒體紛紛轉(zhuǎn)載。一片議論聲中,趙大喜這位華人首富的一舉一動,還是引發(fā)了一陣議論熱潮。
    寫煽情文章是徐記者拿手好戲,輿論贊譽聲一片無數(shù)家媒體找上門來,趙大喜也樂得打一打免費的廣告,安排公關(guān)部門去接待媒體記者。這天早晨第一批三十名香港醫(yī)務(wù)志愿者,坐著北j+集團的大巴趕來,趙大喜和林海燕領(lǐng)著一大幫從大學(xué)城趕來的學(xué)生,站在路邊翹首以待。
    大批記者聞風趕到,鏡頭對準他和林海燕噼里啪啦猛拍了一陣,讓趙大喜強烈的虛榮心大大的滿足了一回。這天上午安頓好了第一批慈悲心腸的香港醫(yī)務(wù)志愿者,冬商總會大小老板也紛紛給了面子,有錢沒釕總要拿一點出來捧個場子,拼拼湊湊倒也湊了十多個億,算是給了趙會長金面。
    張風山張書記倒是言而有信,組織省內(nèi)先心病領(lǐng)域的專家,分批次來救治中心義診,以趙大喜的性格當然要把事情鬧到盡人皆知,結(jié)結(jié)實實出一回風頭,不然怎么對得起百億!$金的投入。
    出了幾天風頭才心滿意足回到家里,又被林海草和徐燕扯到客廳里,強行把按到沙發(fā)上。徐燕還神神秘秘的笑:“我跟海草正在研究你呢。”趙大喜打起精神陪她們耍一耍花槍:“是嘛,研究出點什么沒有?”
    徐燕說話聲音也膩了起來:“收獲不少,你看啊心理學(xué)上說的,你這是一種病!”趙大喜也呵呵笑著反問:“什么病,說來聽聽。”
    徐蒗仍是煞有其事的解釋:“心理學(xué)上運叫強迫疰,發(fā)病原因吶是因為你年輕時候遭遇過各種不幸,才讓你的虛榮心和自尊心比一般人強很多,幾乎已經(jīng)達到了病態(tài)的程度。所以才讓你特別在乎別人對你的看法,也特別在乎你自己在別人面前的表現(xiàn)……再發(fā)展下去就變成抑郁癥。
    趙大喜終于忍不住笑噴了,林海草也聽到忍不住嬌笑連連:“對對對,蕻兒你說的太對了,心理學(xué)上還說什么了。”
    徐燕仍是裝模做樣的一本正經(jīng):“書上還說,自尊心過分的強,顯示他這個人其實內(nèi)心里自信嚴重不足,過分自卑,這是缺乏母愛的表現(xiàn)。”
    趙大喜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狠狠一巴掌拍到她隆臀上,拍到徐燕哎喲的叫了一聲不說話了,林海草早笑到叉著小腰辛苦的喘氣。趙大喜心里好笑體會著家里面多了個徐記者,倒是比平時多了不少笑聲,也比平時熱鬧了不少,可惜海燕姐不在家里不然可就更圓滿了。也明知道他跟林海燕最多只能保持著偷情的關(guān)系,娶林海燕進趙家是不可能的,任他再囂張的人也要考慮到世俗眼光。
    他終究是活在世俗里的人,任他再囂張也要遵守社會法則,人們可能會接受他大小老婆左擁右抱,這也不是什么新鮮事了。卻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他娶了一對親姐妹,這就是世俗。
    正想到入神的時候,徐燕明艷臉蛋又湊過來:“大喜呀,我?guī)湍阏埩巳愀圩詈玫男睦磲t(yī)生,一會就剎。”
    林海草剛剛才止住笑聲,又忍不住笑倒在沙發(fā)上:“我不行了燕兒,要被你笑死了!”趙大喜臉上也是一呆,懷疑反問:“你不是認真的吧。”徐燕看著他臉上窘態(tài)臉上終于繃不住了,趁機笑倒在他懷里:“當是跟你開玩笑的,呵呵。”
    趙大喜也得有好幾天沒跟她親熱過了,這時候被她勾起火來早忍不住想動手動腳,好在林海草是很識趣的人,輕啐一口邁開美腿回房間去了。趙大喜把徐記者抱起來信步走進她臥室,然后抬腿把門踢上,接下來自然是一室皆春。晚上十點,二樓林海草的悼-室。
    趙大喜輕手輕腳的爬到床上,剛想去抱林海草,林海草被他驚醒過來**一聲,臉上露出嬌媚笑意又半認真的把他推開。還半開玩笑的嬌聲說話:“去洗澡嘛,不洗澡不讓你碰。”
    趙大喜老臉火燒火燎也知道林海和公意,他剛碰過了徐燕又來砸林海草,以她的面嫩程度當然接受不了。偏偏旺盛的雄性澆素分泌過剩,雖然剛剛跟徐燕大戰(zhàn)一場還是覺得蠢蠢欲動,厚著臉皮把睡衣一脫壓到林海草身上,林海草這么嬌弱當然不是他的對手,掙扎了一陣也就羞搭搭的認命了。
    第二天早晨在同一張飯桌上吃飯,林海草不知怎么的臉又紅了。
    徐藻還有點懷疑的問她:“海草,你臉這么紅是不是發(fā)燒了?”
    林海草落在下風尷尬答應(yīng)一聲:“可能是吧,呃,你不是還要上班嘛,快吃飯吧。”
    徐燕當然要關(guān)心她幾句,趙大喜一聲不吭的吃著飯,當然知道林海草為什么臉紅,心臟又砰砰跳了幾下,想著照這個趨勢發(fā)展下去,早晚夫妻三人要睡同一個被窩,那可就太精彩了。在家里過了幾天左擁右抱的e子,這天終于被安心潔找上門來。
    安心潔興致也有點高漲,興沖沖的說話:“您要在東官推行免妻醫(yī)療的提案,張書記批準了。”
    趙大喜精神一振又忍不住苦笑,張書記都讓步了同意了他的提案,他也不能再躲著不見了,總要給人出一出力。這輩子還真是個勞碌命,想在家里享一享齊人之福都成了奢侈,這一忙弄不好又是三五年時間。
    安心潔也懂得適時開個玩笑:“你呀,有時候天真的象個小孩,張書記除非是聾了瞎了,要不然他怎么肯放過你這樣的能人。”
    趙大喜也知道她說的是事實,除非他真的長居海外遠離官場,不然難免還是要跟張書記打一打交道。他手里掌握著這么大一個軎商總會,張風山總不可能不管不問,總還是要想辦法拉攏他的。
    跟安心潔閑聊兩句,安心潔臉色突然有點尷尬:“還有件事情要跟你說,張書記想請我去他家里吃飯,我正在想著該不該去。”趙大喜只是覺得莫名其妙:“去啊,為什么不去。”
    安心潔這時候倒有點羞澀了,低頭小聲說話:“張書記有個表弟你知道的吧,做酒類代理生意的。”
    趙大喜突然明白過來她為什么會害羞了,應(yīng)該是熱心的張風山看中了她,想給她做個大媒了。心里有點別扭又覺得挺驕傲,安心潔嘛當然魃力無窮,達到什么樣的男人都不會讓人覺得意外。趙大喜稍一猶豫,還是隨口一問:“張書記的表弟人品怎么樣,你中意嗎?”安心潔這時候倒挺坦白:“人還不錯。”
    趙大喜強忍心中愛意,柔聲勸她:“心潔,你也不可能一輩子不嫁人吧,既然人還不錯就嫁了吧。”安心潔眼神明顯也有點掙扎,半妙鐘后還是態(tài)度堅決:“不嫁。
    趙大喜看她態(tài)度這么堅決,眼神也不自覺的柔和起來,大手捏上她柔嫩肩膀輕輕揉捏了幾下。再也不管這女人是不是有意挑起他的嫉妒心,還會不會背叛她,強忍心中高漲的情火輕捏她圓潤香扇。
    安心潔這時候倒有點矜持了,恢復(fù)正常呵呵一笑:“那我就先走了……對了還有件事情,紀琳她爸來家里找過我了。趙大喜態(tài)度自然惡劣起來:“他找你想干什么?
    安心潔嘴一抿又露出迷人的凄迷笑意:“你說呢,你拐帶了人家如花似玉的寶貝女兒,人家當然要找我務(wù)人。”
    趙大喜態(tài)度自然又兇了起來:“你跟他說,想要人不難讓他來給我要,把女兒要回去了他想干什么,再推進別的領(lǐng)導(dǎo)懷里?”
    安心潔也知道他不肯答應(yīng),又呵呵笑了兩聲:“好嘛,你拐帶人家女兒還有理了。”
    趙大喜說話倒也理直氣壯:“那行,你去問一問紀琳的意&”她是愿意給我當秘書還是愿意回家,我絕不強人所難。”
    安心潔又忍不住抿嘀偷笑,知道紀琳已經(jīng)在外面玩瘋了,讓她現(xiàn)在回家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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