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五章 真正的風(fēng)雷之勢
西城縣城西城區(qū),就像所有的城鎮(zhèn)一樣,這里就是夕春縣城內(nèi)的富人區(qū),在這里居住的人物,非富即貴。</br>
哪怕是大災(zāi)之際,這里依舊是沒有任何人敢輕易打擾,幾十處府邸,雖然未必每一座府邸都占地極廣,但是不可否認(rèn),每家每戶都養(yǎng)著護(hù)院武師,而且這一片區(qū)域中,有幾處府邸是賀族長老的居所,這也就讓這里顯得更為的重要,更是不為人敢侵犯。</br>
這里是平民百姓的禁區(qū)。</br>
靠西邊有一處四合院子,雖然算不得很大,但是好在精致,而且旁邊就是一片大竹林子,位置很好,總是能夠聞著那竹林中散發(fā)出來的竹香味。</br>
已是深夜,雨后的竹林更是散發(fā)出濃郁的竹香味,隨風(fēng)飄動,籠罩著整個(gè)四合院,在四合院的每一個(gè)角落,幾乎都能聞到這股子竹香味。</br>
四合院正房內(nèi),夕春知縣賀知縣正躺在床上,享受著兩名艷女的服侍。</br>
這四合院子和這兩名艷女,那都是大鴻米店的洪悟修孝敬上來。</br>
賀知縣到今天為止,還是有些心有余悸,被蘇克庸派人拿下大獄后,他已經(jīng)認(rèn)為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完了,自己就算不死在大獄里,只怕日后也只能在監(jiān)牢里度過自己的余生。</br>
那個(gè)時(shí)候,他萬念俱灰,為了免去皮肉之苦,吏部官員審訊時(shí),他竟然連馬虎眼都沒打,有什么說什么,那叫一個(gè)痛快。</br>
雖然免去了暫時(shí)的皮肉之苦,但是自己所招供的罪證,已經(jīng)足夠罷官免職另加砍頭示眾。</br>
在監(jiān)牢里等死的滋味并不好受,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的變化竟然是那樣的快。</br>
城守軍校尉賀勉帶著城守軍,圍攻縣衙,與御林軍兵戎相見。</br>
賀知縣當(dāng)時(shí)在大獄中,見到一群吏部官員和御林軍拿著武器進(jìn)來,當(dāng)真是心如死灰,還以為死期已到,誰知那一幫家伙,是以大獄中的犯官為人質(zhì),想以此作為籌碼,逼迫賀勉帶著城守軍撤退。</br>
只是吏部官員的算盤太不順利,當(dāng)城守軍帶著蘇克庸和肖木等人進(jìn)入大獄中時(shí),人質(zhì)一途,也就沒有任何作用。</br>
賀知縣自己也是稀里糊涂地救出了大獄,然后被稀里糊涂地送回府,在家里歇了整整一日,都是沒有緩過神來。</br>
當(dāng)他明白自己是大難不死,立刻向菩薩叩了上百個(gè)頭,今日更是聽說蘇克庸“畏罪自殺”,一時(shí)間終于明白過來,這塊土地,是賀家的,在這塊土地上,誰能夠與賀家斗?</br>
所以他開始恢復(fù)了往日的興奮。</br>
今夜,他以辦理公差為名,偷偷摸摸地來到了這處屬于自己的四合院,他必須要讓這兩個(gè)艷女為他壓壓驚。</br>
他知道,只要與這兩個(gè)艷女風(fēng)流快活,自己很快就能忘記蘇克庸給自己帶來的恐懼。</br>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身子豐滿的清清正撅著大白屁股,跪在他的兩.腿之.間,用那小巧的嘴巴和那靈活如同蛇一樣的舌頭為他滅滅火氣。</br>
另一名身形苗條皮膚雪白的小柳玉,卻是用那一對豐滿堅(jiān)挺的小白兔,在他的肩膀上蹭來蹭去,一只手指頭,更是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兒。</br>
清清的口技驚人,讓賀知縣欲仙欲死,渾身通泰,忍不住抬起屁股往上頂,想要更加深入。</br>
這兩個(gè)女人出自歡場,有的是勾引男人的妖媚,有的是伺候男人的技術(shù),而且她們?nèi)缃窨恐h太爺活著,自然是屈意奉承,施展渾身解數(shù),要讓縣太爺?shù)玫匠浞值臐M足。</br>
“小婊子……!”賀知縣激動地往前挺動:“你這……你這口兒讓老爺……舍不得……!”他的速度漸快,很快,就停歇下來。</br>
清清將那玩意吐出來,捂著嘴,將口中的異物吐進(jìn)旁邊的杯子里,這才以媚眼白了縣太爺一眼,嬌嗔道:“爺……小淫婦……都要被你弄死了……你也不知道憐惜小淫婦……!”</br>
賀知縣嘿嘿笑道:“你那本事,老爺我是知道的,要是這般容易就死了,那還是小淫婦……!”他探手往小柳玉的下面一抓,隨即淫褻笑道:“小乖乖,你都濕成這樣子,是不是要讓爺給你擦一擦啊……!”</br>
“爺,你真壞……!”小柳玉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吃吃直笑。</br>
“轉(zhuǎn)個(gè)身子!”賀知縣吩咐清清:“爺從后面弄你……爺最愛的便是你這兩片白白的大屁股……!”清清很是聽話地轉(zhuǎn)身如同母狗一樣趴在床上,撅起雪白肥美的大屁股,回過頭來,媚眼都能滴出水來,嬌滴滴地道:“爺,你可輕一些……!”此時(shí)她那桃源洞處,芳草上滿是露珠,濕潤無比。</br>
“婊子裝處女!”賀知縣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用力地打了一巴掌,便要挺槍而入,卻聽一陣腳步聲響起,隨即“砰”的一聲,房門竟是被生生踢開。</br>
賀知縣本來挺起的龍首,卻被這一驚嚇弄的瞬間軟下去,隨即便看見一群身著甲胄的將士紛涌過來,一個(gè)個(gè)如狼似虎,都是大刀亮出片子,寒光閃閃,圍了過來。</br>
這床上為方便行事,便沒有放被褥,兩名艷女見到兵士過來,沒有被褥掩蓋,驚慌失措,只能跳下床,躲到屋角去,賀知縣卻是半跪在床上,赤身裸體,目瞪口呆,看起來極是猥瑣丑陋。</br>
他緩過神來時(shí),四周已經(jīng)被五六名兵士圍住。</br>
“你們……你們是什么人?”賀知縣終于緩過神來,喝道:“知道本官是誰嗎?真是好大的膽子!”</br>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我們的盔甲,你就該知道我們是誰!”一名兵士道。</br>
賀知縣微一打量,吃驚道:“你們是……是御林軍?”他有些不敢置信,不是說御林軍這兩日老實(shí)無比,像烏龜一樣藏著頭不敢動彈嗎?怎么今天晚上卻突然發(fā)難?</br>
他還沒多想,一名兵士已經(jīng)上前扯著他的長發(fā),將他生生拉到床下,大刀對著他的脖子,冷聲道:“奉韓將軍之命,抓拿逃竄要犯,速速寫下主要罪行,簽字畫押,否則……殺無赦!”</br>
“罪行?畫押?”賀知縣一時(shí)驚慌無比,腦子一片混亂,他卻是聽到一個(gè)關(guān)鍵的名字,“韓將軍?你們……你們是說韓漠?他……他怎么會……!”</br>
他腦子有些發(fā)懵。</br>
據(jù)可靠消息,韓漠不是失蹤了嗎?這幫御林軍卻是說奉韓漠之命,難道……!</br>
賀知縣感覺自己的腦子上直往外冒冷汗。</br>
而其他幾名兵士亦是行動迅速,已經(jīng)有一名兵士將紙筆擺在賀知縣面前的地上,沉聲道:“快寫!”</br>
賀知縣赤身裸體,此時(shí)哪里還有半分知縣模樣,慘兮兮地道:“你們……你們要我寫什么?我……我有什么罪?”</br>
“你向蘇侍郎交代了什么,現(xiàn)在重新寫一遍!”兵士冷聲道:“若是漏了一件,一旦查出,殺無赦!”</br>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我……我是朝廷的命官,你們……你們怎敢如此對我……!”賀知縣到了這般田地,兀自嘴硬一番。</br>
他懷疑這是夢境。</br>
沒有這個(gè)道理啊,自己剛從監(jiān)牢出來,不會這么快就又要進(jìn)去吧?而且韓漠失蹤,沒有音訊,這些人自稱是奉韓漠的命令前來,這有些不對勁啊?</br>
該不會是自己這陣子太過緊張,所以是在睡夢中做了噩夢吧?</br>
念及至此,賀知縣感覺大有可能,忍不住向身邊的一名兵士道:“你……你打我一下,我看疼不疼!”</br>
眾兵士都是一愣。</br>
賀知縣見眾人不動手,于是自己將一根手指放進(jìn)口中,用力一口咬下,“啊”第一聲慘叫,他終于明白,這些并不是夢境,而是真的。</br>
自己……再一次要倒霉了!</br>
只不過他卻不清楚,就在同一時(shí)間,他幾日前的那些獄友們,此時(shí)也如同他一樣,享受著同等的待遇。所以,在這個(gè)深夜,有幾處青樓,有幾處府邸,有幾處別院,都出現(xiàn)了御林軍強(qiáng)悍的身影。</br>
他們所要做的,是同一件事情,重新將那些被城守軍放出的犯官,因?yàn)楫嬔旱淖锕┞淙氤鞘剀娛种斜讳N毀,所以在御林軍寒光閃閃的刀下,他們又重新寫下了供詞,并且很識趣地簽字畫押。</br>
御林軍忍住的時(shí)候,誰都看不出他們的能量,等到他們真正放開手來,面對他們的人,才真正地感覺到,御林軍的每一個(gè)兵士,都是一頭老虎!</br>
御林軍,終究是燕國最強(qiáng)大的軍隊(duì)!</br>
……</br>
……</br>
夕春縣衙如今完全掌控在城守軍的手中,軟禁在縣衙內(nèi)的吏部官員以及關(guān)押進(jìn)大獄中的肖木等二十多名御林軍將士,都是被嚴(yán)密看守。</br>
蘇克庸的尸身還是擺放在那間別致的房屋內(nèi),數(shù)名城守軍士兵在這里看守著。</br>
夜色深沉,縣衙內(nèi)大多數(shù)的地方都是一片寂靜-----除了一個(gè)地方!</br>
縣衙的西院,那是不久前蘇克庸帶人查賬的地方,此時(shí)的內(nèi)務(wù)中,卻聚著二十多名官兵在這里擲篩子賭錢,而賀勉豁然在列,甚至做起了莊家。</br>
兩張桌子并在一起,場子不小,桌上充斥著碎銀子和銀票,吆喝聲一片。</br>
對于當(dāng)兵的來說,賭錢是他們最大的樂趣,而且?guī)资畟€(gè)人聚眾賭博,沒有任何人敢過來打擾,吆喝聲一片,何其灑脫,何其壯觀!</br>
也不知道是賀勉的手氣好還是官威勝,他的面前堆滿了銀票和銀子,一臉的笑容,高聲道:“壓大壓小,快快快,贏了回頭找個(gè)白白肉肉的騷娘們好好舒坦一下,輸?shù)囊矂e喪氣,回頭老子帶你們找銀子去……快快快,多買多贏……!”</br>
熱鬧紛呈之中,卻聽到緊閉的大門傳來敲門聲,很是急促。</br>
這一幫子人正是熱鬧,熙熙攘攘,一個(gè)比一個(gè)聲音大,就怕聲音比別人小了,轟轟的聲音,注意力也都放在賭局上,竟是沒有一個(gè)人注意到敲門聲。</br>
又過了一陣子,這一次的敲門聲極是響亮,“咚咚咚”,幾乎都要將大門敲破,靠近大門最近的一名兵士終于聽到聲音,本想置之不理,但是那聲音太過響亮,沒法子,自己跑過去打開門栓,也來不及看外面,只是罵了一句:“趕著投胎啊?要他媽賭,也不知道早些過來!”氣呼呼地跑回桌邊,繼續(xù)吆喝起來。</br>
大門被輕輕推開,門外,一群甲胄鮮明的御林軍手握大刀,一雙雙眸子滿含殺機(jī),就似一群四處獵食的猛虎,冷冷地看著屋內(nèi)的賭局。</br>
御林軍最前面,一名年輕軍官臉上帶著笑,身著精致盔甲,頭戴豹頭盔,竟是一個(gè)人快步走進(jìn)屋內(nèi),將手中的一件東西丟到里面,落在賭桌上,高聲道:“我來賭,賀勉,這個(gè)賭注,你敢不敢收?”</br>
這一群城守軍兵士賭性正濃,熱情高漲,吆喝聲中,忽見一件東西落在桌子上,都是吃了一驚,隨即有人驚叫道:“這……這是人頭!”</br>
桌子上,豁然多出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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