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0章 聽著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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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0章 聽著可疼了
但意外的是,看似嬌柔的歐陽茉兒,力氣卻特別的大,讓他壓根就無法如愿。
“茉兒,退后。”皇甫少卿眉宇輕鎖,示意她不要出面。
“不要,我又不是死人,會(huì)眼睜睜的看著你被打而無所作為。”歐陽茉兒說著氣惱地一個(gè)用力,把木棒從皇甫玦的手中給奪了過來,然后往旁扔去。
“我沒事。”皇甫少卿很注重親情,可能是深受父親的影響,所以,才會(huì)覺得,這被長輩教訓(xùn),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歐陽茉兒怒目,很是大聲地道:“可我有事,我會(huì)心疼。”
說著,眼眶已經(jīng)在泛紅,這個(gè)男人,他可是連自己都不舍得打一下,又怎么可能會(huì)讓別人打了去。
要知道,上回打他的那一次,已經(jīng)足夠讓她懊悔一輩子了。
皇甫少卿的眼眸,落在了她的臉上,完后無奈的一笑,“好了,我沒事。”
說著,擦了擦她那奪眶而出的淚。
“二伯,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的,非得鬧到動(dòng)手的程度。”皇甫東宇手牽著歐陽皓騫,也走了出來。
“原來,你也在,怎么,一起慶祝勝利嗎?終于的把君澈給弄得一蹶不振了。”皇甫玦沒有看見皇甫東宇還好,一看見他,火氣那是更盛了。
“心思齷齪之人,想什么都是齷齪的,我說二伯,事情都已經(jīng)鬧到了這般田地,你為什么還不幡然醒悟呢?”皇甫東宇覺得,對(duì)方已經(jīng)一根筋到底了,再也難以折返回來。
“該醒悟的是你們,人前口口聲聲把君澈當(dāng)兄弟,這背地里,搶他女人的,搶他職位的,卻是一個(gè)也不落下。”皇甫玦把自己兒子所遭受到的這些,給全都怪到了別人的頭上,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從自己的身上去找原因,也是夠可悲的了。
“搶他女人,二伯,你確定嗎?而不是說,大哥他搶了我的女人。”皇甫東宇眉宇一軒,目光直射而去。
這事,自己都還沒有去找他理論呢?
他可卻好,親自的送上門來了。
“你出去問問看,誰不知道曼詩她是你大哥的未婚妻,有誰會(huì)說她是你的女人。”皇甫玦仗著這一點(diǎn),而大放闕詞。
但這話一聽,感覺還真的是那樣。
所以,這事就理論上來說,皇甫東宇首先的站不住腳。
因此,他的底氣瞬間的便就虛了。
“那要不要我跟人公布一下,是誰在陸曼詩失憶的情況之下,冒充了她的男朋友。”歐陽茉兒冷嘲的開口,她是不討厭皇甫君澈,但她討厭皇甫玦。
“失憶?你說誰失憶了,陸曼詩嗎?你見過有人失憶會(huì)記得所有東西,卻把自己的男朋友給忘了的嗎?”皇甫玦今天的言論,聽著感覺有些的胡攪蠻纏,讓人很是氣結(jié)。
“需要我出示醫(yī)生診斷嗎?”歐陽茉兒的手里,什么都不多,但就是類似的證據(jù),一抓就是一大把。
可是皇甫玦絲毫不為所動(dòng),“醫(yī)生診斷?我看那是你們做的偽證吧!”
“靠,我特么的現(xiàn)在被氣得想打人。”歐陽茉兒說著便去卷袖子,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皇甫少卿一看她這陣仗,趕緊的拉住了她,“算了,這被狗咬了一口,總不能真要咬回去吧!
“是不咬,但可以撥狗毛,燙狗頭。”歐陽茉兒自從懷孕之后,感覺這脾性便有所漸長,變得易沖動(dòng)起來。
眾人的目光,一致的轉(zhuǎn)向了她。
好狠一女的。
“二嫂,這可以的。”皇甫東宇不像皇甫少卿,會(huì)有那一種大愛無疆的精神,所以脾性跟歐陽茉兒差不多,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若是冒犯之,那么就別怪他不客氣。
“閉嘴,都是因?yàn)槟悖壹疑偾洳疟淮蛄四敲炊嘞隆!睔W陽茉兒怒目而視,可是把他都給怪責(zé)了進(jìn)去。
“呃!這也能怪我啊!”皇甫東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要不要這么的緊張,二哥又不是沒有被人打過,要是每次都這么心疼的話,她心疼得過來嗎?
還是說,她壓根就不知道,二哥以前被黑社會(huì)綁架過,被救回的時(shí)候,落下了一身的傷疤,讓他看了都忍不住的鼻子直泛酸,眼淚更是一顆接著一顆的吧嗒往下滾。
“難道怪我啊!連個(gè)女人都看不好,談什么戀愛。”歐陽茉兒這話,是真的含有了鄙夷之意,可能是氣急了的緣故吧!所以,有些的口不擇言了。
“得,我慫,我窩囊行了吧!”皇甫東宇也當(dāng)真了,大聲的回懟起來。
倒是一旁的皇甫玦,一臉的迷茫。
這怎么說著說著,就開始狗咬狗了呢?
剛剛不還只針對(duì)自己一人的嗎?
這陣勢(shì),怎么讓他看著直犯迷糊。
“看來,還有點(diǎn)自知之明。”歐陽茉兒下巴輕抬,一副不服輸?shù)募軇?shì)。
皇甫少卿皺眉地觀察著他們,然后伸手去牽兒子。
“我們走,讓他們慢慢吵。”說著,往屋內(nèi)走了進(jìn)去,留下三人在那形成了一個(gè)三國對(duì)立的局面。
“爹地,我們不幫忙真的好嗎?”歐陽皓騫一步三回頭,有些的放心不下。
“沒有我們插足的余地,所以,別湊熱鬧。”皇甫少卿好像對(duì)此,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也不知道,是因?yàn)槭裁炊屗绱说暮V定。
“哦!那爹地疼嗎?”歐陽皓騫很是擔(dān)心,剛剛二爺爺真的有很用力的在打,這一點(diǎn),從那有些斷裂的木棒就不難看得出來 。
皇甫少卿搖了搖頭,“不疼。”
因?yàn)橛兄迌旱年P(guān)愛,所以,他絲毫感覺不到痛。
“爹地騙人,聲音那么大,聽著可疼了。”歐陽皓騫說著紅了眼眶,也是小暖男一枚。
“聽著是疼,但爹地沒感覺到疼,所以,我們繼續(xù)吃飯吧!”皇甫少卿對(duì)此,特別的淡然,就好像剛剛的被打,不曾發(fā)生過一般。
“那不管媽咪跟三叔了嗎?他們?cè)诔臣芤 睔W陽皓騫有些的想不通,為何爹地一點(diǎn)也不緊張這事,反而很是淡定的吃起了飯來。
“他們吵夠了也就好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不對(duì)。”皇甫少卿的嘴角一勾,露出了嘲弄的笑。
而那兩人,果真是在那繼續(xù)的吵著,讓皇甫玦壓根就插不進(jìn)去話,只能是一臉的錯(cuò)愕表情,目光來回的掃視著那兩人。
“還不滾嗎?”歐陽茉兒手指著外面,讓皇甫東宇滾。
可這聽在皇甫玦的耳朵里,就好像是在指桑罵槐一般。
“我憑什么要滾,這可是我二哥的地盤,又不是你的。”皇甫東宇說著一屁股的坐到了臺(tái)階上,“今天,我還真的就不走了。”
“信不信我拿掃把趕你個(gè)厚臉皮的。”歐陽茉兒說著就要去找掃把,架勢(shì)那叫一個(gè)十足。